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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身上的少女还没嗅到危险的气息,兀自高兴着:“才不要,好不容易才能霸住你。”
“找死。”突然一阵疾劲的旋风。
强大的气流将身上的粉色身影高高的扬起,接着,狠狠的摔落到了地面。
身下是诺大的一块石头。
“啊!”聂纤纤发出一声哀号加惨叫。
她的腿传来一阵剧痛。
秦霸回头。
鲜血瞬间透出了她的粉裙。
他怔住了。
多年来只要有女人接近的时候他就会如此反应,忘了眼前的只是一个少女,功力不深。
聂纤纤先上瞪圆了眼睛,紧接着,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滑落了出来:“你摔我。”
“我不是故意的。”他立在原地,艰难的抉择,是选择上前,还是别管。
聂纤纤已从地上站起:“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了,告诉你,没门。”
说完她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将眼泪逼了回去:“这点小伤算什么,我自己会上药,等我好了,我还要缠着你。”
秦霸再次一震。
她……
还来不及想太多,聂纤纤已进了屋:“臭冰块,大石头,我讨厌你,可是……我又喜欢你。”
“喂,你这样可太过份了。”慕容风踏着树枝转了一圈回来,正好看到眼前的画面。
他挡住秦霸的去路:“纤纤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子。”
“我和她,绝无可能。”秦霸冷冷的离去。
“真不知道她抽了什么疯,看上你。”慕容风拧眉。
“风哥哥,你别骂我,我已经没事了。”聂纤纤上好了药出来,看着秦霸离去的方向:“风哥哥,其实他只是一个受了伤的男人,你信不信,终有一天,他会爱上我。”
“你发什么花痴呢。”慕容风用力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别这样,人家腿还伤着呢。”聂纤纤瞪着一双杏眼道。
“小丫头片子,这个男人太冷了,不适合你。”慕容风好心劝道:“恐怕还没等到他爱上你,你就已经碰得遍体鳞伤了,选他,还不如回去乖乖的嫁给林峰。”
“才不要。”聂纤纤自信满满道:“我相信自己可以温暖他的,一定会让他变成一个温柔又多情的男人,这种男人不动情则已,一旦动情,就会是死心塌地,断不会三心二意。”
“你怎么知道?”慕容风道。
“当然啦,你看越哥哥和冷姐姐,不就是……”聂纤纤的话还未说完。
慕容风捂住了她的嘴:“在这里千万不要提慕容越的名字,还有冷香雪。”
“为什么啊?”聂纤纤不解,用力的拉开了他的手:“他们又不是朝廷的通缉犯。”
“你最害怕什么?”慕容风道。
“老鼠啊。”聂纤纤道。
“除了老鼠,宫里的人,你最怕谁?”慕容风道。
“老妖婆。”聂纤纤的声音低了下去:“每次看见她,我都会觉得怪怪的,虽然她会对我笑,但是我还是觉得很可怕。”
“那就对了,这里是老妖婆的天下,你小心点。”慕容风道。
“啊!”聂纤纤惊讶:“难怪,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冷姐姐了,那冷姐姐是不是也在许州。”
“不知道,或许就在江南一带。”慕容风道:“很想你的冷姐姐了吧。”
“当然想了,我每天都在想,若不是她,就没有今日的纤纤。”聂纤纤崇拜道:“她让我知道,一个女子原来还可以活得如此的自由,不必去再意那些繁文缛节,三从四德。”
“所以不能随便提她的名字,小心让老妖婆的眼线听了去。”慕容风道。可是,真的很奇怪。”聂纤纤看了慕容风一眼:“你不是老妖婆生的吗?为何处处与她作对。”
“人活着,不止是亲情,还要顾虑很多。”慕容风又敲了她一记脑袋:“算了,不说这个了,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
“我是不明白。”聂纤纤道:“不过我知道,秦霸最喜欢什么?”
“噢。”慕容风挑眉。
“媚云姐姐告诉我的,我不告诉你。”聂纤纤忘了腿上的伤痛:“我现在要去集市给秦霸买礼物,他看到了,一定会喜欢的。”
“玩玩就算了,当是解闷,别太当真,不然总有一天会后悔莫及的。”慕容风怎么都觉得秦霸配不上聂纤纤,真不知道这丫头脑子里的哪根筋搭错了。
“我才不像你,什么都玩玩算了。”聂纤纤教训慕容风:“你说的那个艳姑娘,如果真的喜欢,就娶了人家算了,朝中的王爷,哪个像你,到了这把年纪了,还不纳妃,一个子嗣也没有,难怪那些大家闰秀都不肯嫁你,传你子嗣无能。”
“那是她们没这个福份,我要选的,自然是天下第一。”慕容风放荡不羁道。
“哼。”聂纤纤毫不赞同他的话。
一拐一拐的向集市走去。
她头上的小铃当叮当叮当的响着,粉色轻扬的背影快活无比。
哼着小曲儿,想着秦霸收到礼物时的神情,一张脸蛋兴奋得红扑扑的。
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给男人买礼物,他一定会喜欢的。
没看到身后茶楼有一道人影,紧紧的盯着她的背影,露出淫/邪的光芒。
哪里来的一个小可爱,真是粉嫩可爱,小兔子一样的惹人邪念。
张玉贵嘴角都快流出口水来了。
他身旁的众男人见状:“张兄,什么时候你又换口味了,喜欢上这种小白兔。”
“你们懂什么,男人嘛,活一世,就要阅遍天下女人。”张玉贵大言不惭。
“算了吧,谁不知道你把那个赵莹莹都摆不平。”四周的人耻笑。
“你们笑什么,终有一天,我会把她整得服服帖帖,不过现在我没心思去想她,这个小可爱儿,是哪冒出来的,不像咱们许州的人,这模样儿,这身段,倒像是京里来的。”张玉贵流着口水道。
“你怎知道。”其它人问。
“那一次替我爹押送青瓷进京,我去逛过那里的窑姐儿,就和这一个样。”张玉贵说完,放/荡的淫/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几人邪/肆的笑声传出了老远。
“怎么感觉怪怪的。”聂纤纤总感觉身后有一道目光盯着她。
定睛去看却什么也没有。
真是奇怪了。
礼物
聂纤纤买好了礼物往回走的时候,兴奋得不得了。
将礼盒收藏在衣袖里,眉眼弯弯。
不知道他收到礼物的时候会不会对她温柔的笑呢。
真想看他笑起来是什么样子。
一定好看极了漭。
“哟,小姑娘,这是去哪里啊,看你这脸蛋红扑扑的,真可爱。”
听了就让人觉得不舒服的声音响在耳边,聂纤纤瞪眼向面前的少年看去,不高兴的皱起了眉头:“你是谁?”
“听听,我说的没错吧,这声音听起来真***啊,让人受不了。”张玉贵搓手磨掌的上前:“小姑娘,你第一次来许州吧,当然不知道我是谁,告诉你,我是这许州第一富商张玉贵是也,只要你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一样也少不了。度”
“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聂纤纤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为什么啊。”
她嘟起红唇:“我和你非亲非故的,干嘛要吃你的,喝你的,还要跟着你。”
“哈哈哈哈,张兄,你还当真遇到了一个小可爱。”其余围观的几人哈哈笑了起来。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张玉贵怀疑的看着聂纤纤。
聂纤纤摇了摇头,将怀里的礼物捧得紧紧:“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既然你不懂,那哥哥就跟你说明白。”张玉贵搓着手道:“我家中已有一妻三妾,若你愿意,嫁入我张府为妾,到时候包你吃香的喝辣的,你头上戴的这玩意儿,我可以帮你换成金玉镶成的,怎样?”
聂纤纤更困惑的拧起了眉头:“你这么一说我就更不明白了。”
“还有何不明白?”
“我不缺吃,不缺穿,而且我也不喜欢金玉之类的东西,就喜欢这铁铃铛。”聂纤纤掰着指头数:“你说的什么做妾,我就更不感兴趣啦,做妾有什么好处,你说的那些都不吸引人。”
“张兄,这丫头一定是偷跑出来的,你看她那迷糊样,还说什么呀,直接带回去办了得了。”有人给出主意。
“说得也对。”张玉贵点了点头,一挥手:“给我把她带走。”
“带我去哪?”聂纤纤好奇道。
“当然是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张玉贵道。
“好玩的地方,有多好玩啊。”聂纤纤一听到有好玩的,立马来了兴致。
“很好玩很好玩,你跟我来就知道了。”张玉贵道。
“真的?”聂纤纤上前两步,又停住:“如果不好玩怎么办?”
“任你处置。”张玉贵嘿嘿笑道。
“真的?”聂纤纤笑眼弯弯:“怎样处置都可以?”
“当然。”张玉贵道。
“那好,我跟你去。”聂纤纤心想,秦霸要到晚上才会回来,礼物等会再送也不迟。
这些天不是在屋子里呆着就是追着秦霸跑,出去玩一玩也不错。
她乐颠颠的跟在了张玉贵身后,来到了一座大宅子前。
宅子看上去似乎有些年月,虽然很气派也很沧桑,聂纤纤听到了里面有少女的哭声传来。
“是谁在哭啊。”聂纤纤好奇的问。
“你进去不就知道了。”张玉贵诱/哄道。
“噢。”聂纤纤随着打开的宅门踏进了院子。
宅门在身后重重的关拢,有铁锁落下的声音。
聂纤纤更不解:“他们把门锁起来干什么,青天白日的。”
“当然是为了办事方便。”张玉贵道。
“办什么事?”看着四周男人的眼神,聂纤纤觉得他们的目光像是透过了她的衣服,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不好玩。
她走到了门前:“让他们把门打开,这里一点也不好玩,我不玩了,我要回去。”
“进来了还想出去吗?”张玉贵伸手一拦,将聂纤纤带进了怀里。
“你干什么?”聂纤纤终于觉得张玉贵是坏蛋了。
她抓起一把药粉就往张玉贵身上洒:“我毒死你。”
药粉落身,张玉贵觉得身上奇痒无比,忍不住用双手抓挠了起来:“你这死丫头,往我身上洒了什么。”
“痒痒粉。”聂纤纤道:“给你们也弄一些吧。”
说完又一扬手,大片大片的白色如面粉一样落到了他们身上。
片刻之后,一顿鬼哭狼嚎的声音。
“你这死丫头,快给我们解药。”张玉贵挣扎道。
“才不要,你们是坏人,我就是要惩罚你们。”聂纤纤道。
“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张玉贵道。
“我当然知道,你是许州第一大富户嘛,那又怎样?”她用手捂住鼻子:“哎呀,你们这里臭死了,我不要呆在这,我走了,你们慢慢玩吧。”
说完纵身飞越,上了城墙。
还好。
她虽然有些懒,有些贪吃,但是功力还没有全忘。
身轻如燕的飞出了院子,她才看清院中的情景,全是清一色的少女,穿很裸露的衣服。
太难看了。
聂纤纤捂住眼睛,哎呀,她们怎么如此不知羞呀。
她一路小跑着回到屋子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聂纤纤去了秦霸的房间,将礼盒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
她有些困了,要去睡了。
这个礼物,秦霸一定会喜欢。
那里面装着的,是一把漂亮的匕首。
睡到一半的时候,迷迷糊糊感觉到屋子里有人进来了。
头昏昏沉沉的:“媚云姐姐,是你吗?”
她问。
没有人回答。
睁开眼睛一看。
蒙面的黑衣人狰狞着一双眼睛。
“你干什么?”聂纤纤来不及尖叫,眼前一黑,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