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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爱,不知她和轩哥哥以后会不会有个这么可爱的小宝宝……
安阳想着,不由咬了咬唇,心里有些雀跃有些期盼。她回过头去,望了望前院的方向,那里的喧嚣已经完全听不到,却好像能看到某个素衣若雪的淡雅男子正笑着与人浅谈。
她不由脸上带了笑,只顾盯着远处看,倒是叫旁边的贤王妃笑了起来,说道:“看来公主和驸马爷感情甚笃啊,倒是要恭喜了。”
安阳这才回过神来,见纯阳也垂眸浅笑,不由有些窘。却也不想老被人看了笑话去,这才忙从怀里拿出长命锁和玉佩来,说道:“把这两样戴上吧,长命安康,富贵如意。我特意挑了新鲜的花样呢!”说罢,便亲手给那孩子往身上戴,那孩子腿伸在外面,一蹬一蹬地,看着力气老大。老夫人抱着,贤王妃在一旁护着,安阳费了好些功夫才给他戴上。
纯阳只卧在榻上看着,笑得温柔。她婚后数年才怀了身子,如今诞下麟儿,自己的身子虚一些倒是没什么,只要孩子康健,她也算对得起驸马和将军府上了。
看过了孩子,众人这才围在纯阳身边问候,只是知道她身子尚虚,因而多半是几人闲聊,纯阳只在一旁听着,偶尔开口说说话,声音听着不太有气力,却是问安阳道:“四妹妹可常回宫去看看皇后娘娘?”
安阳闻言点头说道:“三天就回宫里请安一回,上回还见着李充仪了呢。”纯阳笑了笑,低声说道:“如今我身子未好,回不得宫去请安,四妹妹若见着母嫔了,替我问候一声吧。如今我亦是做了娘亲的人了,这些日子才有些体会到些为人母的心情。无论如何,母嫔终究是母嫔。我嫁出了宫,只剩她一人在宫中度日,想想怎不孤苦?”
贤王妃闻言叹了口气,似有感触。
安阳也沉默了一会儿,点头说道:“那好。上回回宫,母后说叫我得空去南街八味斋看看,听说那里的点心可好吃了。我打算下回回宫给母后带些去,二姐姐可有带给李充仪的东西?我替你捎带进宫吧。”
纯阳听了脸上现出喜意,说道:“谢四妹妹了。待我想想,想得了便叫人置办了送到你府上去。”
安阳点头应下,又在屋里说了好些话,一直等到天色将晚,前院的宴席这才散去。
待回了公主府,安阳乐滋滋地把今日看见那孩子有多可爱的事告诉柳子轩,想看看他有无反应,柳子轩却问道:“今日宴上,贤王妃可曾与公主说过什么?”
安阳不知柳子轩为何有此一问,只把今日说的话回忆着与他讲了一遍,小心地问道:“难不成我又说错话了?”
柳子轩却摇头笑道:“并非。本就是亲眷,往来倒是无过,若只顾关着门过自个儿的日子,倒要叫人言说了。”
安阳听了松了一口气,却又问道:“那轩哥哥为何问起这事?”
柳子轩看了安阳一会儿,摇头说道:“无事。只是公主需记得,若与贤王妃闲话家常,说起那日去相国府中之事,与她实言便好,只是莫要提起轩与公主言及的朝中派阀之事。若是贤王妃相请去王府,切莫应下,只说需请过父皇才是。”
这还是柳子轩头一次交代安阳这些事情,他虽未多言,安阳却能听出其中必有要紧的关系,于是重重地点了头,牢牢地把话记在了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抽。。。后台打不开,刚放上来,也不知道能不能看
明天宁阳
丫头
第二日,总管刘阿果然将王府里规矩好些的丫头挑了二三十人来,他记得宁阳挑丫头的规矩,模样好坏不论,性子要大方,心思要正。只是不知为何要将那杏儿找来?那丫头面儿上是个乖巧的,背地里可不大安分,是个想往上爬的。他自觉在宫中服侍多年,如今虽调来王府当差,看人的眼光却是一点未差的,只不知王妃此举何意了。
待人都带到了宁阳的暖阁里,刘阿便躬身退到一旁,眼睛只往上瞄了瞄,见阮夫人李氏也在屋里坐着。
此时,听宁阳说道:“这些丫头都是规矩好的,我特意叫刘总管选的,来,随我一块儿挑挑。”说罢,便将手中的茶盏放到一旁的桌上,笑看向李氏。
李氏未想到宁阳竟把她唤来陪着挑,一时心思急转,心里琢磨着,脸上却恭顺地笑道:“既是规矩都好的,想必随便挑个就是得用的。妾身愚钝,不晓得王妃屋里还缺哪些使唤的丫头?”
宁阳看了自个儿身后的丫头们一眼,说道:“以前良儿侍候着点心,如今升了大丫头了,这些本不该再做了的,可我自从前在宫里就喜欢她做的点心,一时也离不了。子陌侍候着笔墨,子秋侍候着针线,也都当用。说起来也无甚可挑之人。只是想着眼下的这些丫头也总有嫁人的时候,留在府里的也就罢了,指不定哪日遇上好的了就嫁了出去。身边留些人备着也挺好。”
李氏听了想了一会儿说道:“既如此,便多挑些做针线的丫头吧,王妃蕙质兰心,常能想些新鲜好用之物,多些针线丫头也好侍候。”按理说,良儿做的点心虽离不得,可她既然做了大丫头,这侍候点心的二等丫头还是该备一人。大丫头毕竟是贴身当用的,若是夜里预备宵夜,尤其是如今这种大冷的天儿,自然该叫侍候点心的丫头去,总使唤大丫头是不成的。像宁阳屋里的情况,良儿身为大丫头却抢了二等丫头的差事,时日长了,侍候点心的丫头自然心里不快,适当的时候给她些差事做也是好的,况且这也是体贴大丫头。虽说只是个院子,这些丫头间的事儿却也并非那般简单。只是这话李氏却未说出来,她可不想说得面面俱到,宁阳若把她的本事摸透了自然该更防着她了,因而顺着她的口风浅言一二便可。
宁阳听了李氏的建议,笑了笑说道:“使得,与我想到一处去了。”说罢,便笑看向屋里立着的丫头们,问道,“哪个针线活儿好的?”
丫头们也知今日被总管选来本是不易,若被挑到王妃屋里侍候终究是个美差,因而但凡针线能拿得出手的皆报了名字。只有四五个丫头未敢报上,瞧着身子或有些纤细,或有些粗壮,一看就知是家境不好的,想来未曾细学过针线之事。只是许是从小给人做工,规矩和察颜观色的本事却是好的,因而才被总管刘阿选了来。
宁阳自是信得过刘阿挑人的眼光,只是她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只将那些报上名来的丫头看过一遍,笑道:“那好,今儿也无事。既是挑丫头,就顺道儿考考本事吧。”而后便看了奶娘一眼,奶娘会意,给子陌子秋二人递了个眼色,两人便从里屋端了针线等物来。屋里亦摆上矮桌蒲垫等物,叫丫头们都坐了,把针线等物都发了下去,宁阳这才又说道:“一个时辰为限,捡着拿手的绣来。我与阮夫人就在这儿坐着看,本事好的,自当留在屋里当差。”
丫头们大多也不觉得稀奇,大府里当差,先考校本事的也不在少数,谁也不愿用没本事的。因而凡是有些见识的都自若地坐了,低头绣起了花样。只有几个胆子略小些的,有些哆哆嗦嗦。宁阳把这些先看在眼里,这样的自然是不能用的。
李氏在一旁却是暗暗垂了垂眸,心道原来是早有准备。只不知是只叫她来作陪,还是有旁的打算?
心里琢磨着,面儿上却陪着宁阳喝茶吃点心,间或闲聊着,一个时辰如水般流过。
奶娘喊了一声:“当停了。”丫头们便起身行了礼,从座位上离开,站到了后头。子陌与子秋刚要去矮桌前收那些丫头的绣图,宁阳却拉着李氏站了起来,笑道:“坐了这会子早乏了,不如起来近前儿去看吧。”
李氏自然应是,两人挨个儿将丫头们的手艺看了,看得上眼的宁阳就拿起来与李氏讨论一番,走到前排最末处的矮桌时,宁阳神色如常地将那绣着粉蝶的布面拿了起来,笑道:“这幅绣得好,这蝶儿的形态甚美,看着都让人盼着夏天快些来了。你觉得如何?”
宁阳问时,立在后头的丫头里有个面盘圆润的顿时紧了紧手里的帕子,嘴角略微弯了弯,不是旁人,正是曾被李氏收买过的杏儿。
李氏对于杏儿却记得不太清了,她去传话那日,自己刚入王府,当时天色已晚,本就是看得不太清楚,而后又有大半年未再用她,自然也就忘得差不多了。因而并未发现端倪,只瞧着手艺确实尚可,便附和道:“妾身瞧着这一排当属这幅绣工最出挑。”
宁阳闻言笑着点点头,却又放回了矮桌上,继续和李氏往后排瞧,待都走过一遍,宁阳把好的记在了心里,却并未马上指定哪个丫头,只和李氏又坐回了炕沿儿上,笑着问道:“绣工瞧过了,可还有会做点心的?”
丫头们闻言都愣了愣,李氏也微愣,宁阳笑着对她说道:“点心这东西花样多,吃也吃不腻,多挑个丫头来,备着也是好的。”
李氏闻言只得点头笑道:“还是王妃想得周到。”
“什么周到不周到的?我呀,只是偏爱点心罢了。”宁阳笑着说罢,便又问了一遍屋里的丫头们,“哪个会做点心的?”
丫头们也听到王妃方才说偏爱点心的话,因而凡是能做上几样的都报了名字,也不管方才考没考过针线工夫。这一回就连原先那几个未敢报名考校女红的丫头也都把名字报了上来,却只有一个丫头,两回都未曾动过,只抬头看看旁的丫头,又默默地低下头去。
这丫头两番如此,自然引起了宁阳的注意。细细瞧去,那丫头十四五岁的年纪,肤色很黑,眼睛相比之下却是明亮,只是眼神看起来有些憨气,衣着打扮更是王府里的粗使丫头才有的。
宁阳瞧了那丫头一会儿,总觉得有些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便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头没想到王妃竟会找自己问话,不由愣了愣,旁边的丫头们也都向她看去。她这才开口答道:“回王妃,奴婢名叫青儿。”
宁阳正端起茶盏来,刚浅啜一口听见这名字险些没呛着。
青儿?她还白蛇娘娘呢。不过这丫头的声音听起来果真憨傻。
“你既不擅女红,厨活儿也不会?”宁阳放下茶盏浅笑着问道。一旁的总管刘阿听得额头直冒汗,这人是他挑的,到头来什么都不会王妃岂非会怪罪他?于是便急急给青儿递了个眼色,只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青儿却是看了看他,仿佛并不紧张,也不害怕,只是说道:“回王妃,奴婢家中以前住在山里,奴婢的爹打猎手艺好,奴婢倒是跟着学了些。奴婢的娘虽也会缝补,但是绣得东西没那么好看……”青儿挠了挠头,却是笑了起来,“不过奴婢的娘做野味儿的手艺挺好,奴婢还跟娘亲学了些面食的手艺,山里的小菜倒也会炒几道。”
“打猎?即是说你略懂武艺?”宁阳眼睛亮了亮,倒是想起一个人来。那日蒙氏寻死之时,有个丫头将她拦了下来,那时忙乱,只叫人带着她下去看了伤,如今想想,越想越觉得是这丫头!她只记得那时她丫头在地上打了个滚儿,起来时笑得憨傻憨傻的。
青儿听宁阳问话,又回道:“回王妃,奴婢只是打小儿在山里跑,有把子力气罢了。打只野兔山鸡还成,旁的就不敢说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