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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同是穿公主-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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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娘拿起帕子来给她擦了擦脸,不赞同地说道:“公主这是何话?何谓抢了别人的姻缘?这下了聘礼定了亲的,若是从中被人搅合了许还叫抢了姻缘,可没听说过驸马爷成婚前议亲的事儿啊。可见哪,这不过是驸马爷自个儿的心思。这婚姻大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指婚前伯府上一没说要娶亲,二也没派媒人去中意的姑娘家说亲,这算是哪门子的姻缘?相反公主和驸马爷的婚事可是皇上指的,告了宗庙的,正正经经八抬凤轿进了府的。这是什么?这就是名分!正正经经的妻室!其他的就是再喜欢,没过明路的都一概不算。公主怎么就不能直起腰板来说话了?”

    奶娘的话也有些道理,安阳听了慢慢冷静下来。叫奶娘拿了帕子来擦了脸,便坐到床榻边上,垂眸细思。这一坐便是许久,奶娘也不敢扰她,只是见那桌上的午膳凉了,便出屋端了下去,叫人温着。

    屋里的光影渐渐从门口拉伸到床榻边上,安阳低着头望着照到绣鞋头儿上的阳光,眼睛沉在阴影里,却发着亮。她缓缓抬起头来,眸里有种难言的坚定,忽而起了身,几步走到桌前,朝屋外喊道:“奶娘,我要吃饭!”

    奶娘在屋外听了忙应声下去了,将膳食给她端了来。见安阳拿起碗筷来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不免劝道:“公主慢点,可别噎着。若是心里不爽快,便少吃些也无碍,只是可别拿这些吃食撑着自己。”

    安阳却含含糊糊地说道:“奶娘放心吧,我已经想通了。我不怪轩哥哥,毕竟是我叫父皇指的婚,就算轩哥哥讨厌我我也不怪他。”安阳几口将碗里的饭吃完,放下碗筷,用帕子狠狠擦了擦嘴,昂着头望向窗外,大声说道,“但是我不服气!我是不怎么懂得猜摸那些人情世故里的弯弯绕绕,也不怎么会打理家事,可是我不觉得没有这些就没资格喜欢轩哥哥了!我就是我,要的就是要跟轩哥哥喜欢的那个人不一样!我这辈子没做过什么成功的事,可是只有这一件,我既然争了,就一定争到底!”

    她望着窗外,像是宣告着什么,奶娘从旁听了,却欢喜地笑出声来。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宁阳。

身世
大夏帝都二月的天气仍是冷的,便是白日天牢里也是昏沉一片,墙上油灯燃着,诸葛绫顺着昏黄的光线一步步往下走,地下湿冷的气叫她忍不住裹了裹身上的狐裘,眉头不由蹙了起来。走到拐角处,她停下步子对身后跟着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立时明白,抱着床棉被和裘衣福了福身,便就此停住脚步不再跟上。

    诸葛绫独自一人转了弯,缓缓来到那天牢守卫所说的牢房处。

    即便是天牢,也不过就是铁铸的牢门,干净的石床,床上只铺着薄薄的褥子,连被子都没。地上一角仍铺着干草,云风背靠着冷墙倚坐在石床上,翘着二郎腿,嘴上叼着根草杆儿,微微闭着眸,一脸闲适。若不是知道这儿是天牢,看他这模样还只当他是在自家屋里。

    诸葛绫愣愣地立在牢门外,越是望着他心里的滋味就越是百般难言。

    云风也察觉出气氛有异,终于微微睁开眼侧首看过去,眼里难得一见地愣神,却马上又恢复了闲适的笑意。

    诸葛绫见他这一脸笑就心里有气,没好气地讽刺道:“云将军好兴致啊,能把天牢坐成这样的也属少见。只是将军的本事可有些松了,此番来的若非是本公主,而是刺客的话,将军的命只怕早就没了。”

    云风听了却哈哈一笑,调侃道:“这儿是皇宫的天牢,哪儿那么容易有刺客。公主也太小看我大夏的将士了。”天牢寂静,稍有声响便能听见,他老早就发现有两个轻微的脚步声渐渐而来,那脚步声一听就是女人的。他虽想过会是她,心里却不敢确信。或许……是不想奢望吧。因而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便索性闭了眼,管他来者是谁呢!

    诸葛绫闻言心下懊悔,暗恨自己一见着他就失态,这话可不就是在自打脸面么?若当真这般容易就进了刺客来,大夏的脸面往哪儿搁。

    见她有些懊恼,一副女儿家的恼态,云风不由笑了笑,玩笑似乎还没开够,接着道:“如今在下不过戴罪之身,已非将军。公主可不必抬举在下了。至于那本事松不松的事儿……”云风笑了两声,浑话道,“早就听出是女子的脚步声了,还以为是皇上念及以往君臣情谊,送两个女人来给我解解闷呢,却不想来的是人公主。”说罢,当真叹了口气,一副失望的样子。

    “你!”诸葛绫被他的话气到,摇了摇头,喘了几口气恨恨地盯着他。

    见她当真动了怒,云风这才讪讪一笑,去了嘴中衔着的草杆,低下头去不自在地说道:“天牢这种地方,你来作甚!”寒气重,湿气也重的……

    诸葛绫见他改了态度,这才放下拂袖而去不再理他的想法,只是仍没好气,冷言道:“放心吧,此番前来是请过皇兄口谕的,你别以为我会为了你做那私闯天牢的事!”

    云风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却是淡淡笑了笑,复又低下头去,低声道:“是么……那就好。”

    诸葛绫以为他定会又要和她油嘴滑舌,竟不想得了这样一句,不由愣住,倒不知如何开口了。

    云风却又问道:“那些老臣,该是消停些了吧?”

    见他问得认真,诸葛绫便顺着话答道:“皇兄这几日心情不好,自是没人敢烦着。我暂且无事,只不过你却要自求多福了。触怒龙颜,过几日定有参你的折子。”

    云风听了却闲闲地伸了个懒腰,笑道:“那倒无妨。在下上无高堂下无妻小,便是死罪也不过一人性命,倒是来去无牵挂。”

    诸葛绫微微皱眉,很不愿听他如此说,只问道:“当真无牵挂?若是如此,昨日殿上为何阻我?”

    云风又将手上那根草杆衔进嘴里咬了咬,望着天牢阴暗湿冷的墙壁说道:“一时脑热,见不得好好一个姑娘把自个儿往那不归路上推。”与他触怒龙颜之事相比,她去早朝上的事自然要轻些,若不如此做,如何叫那帮子老臣转移注意力?

    诸葛绫却哼笑一声:“你那会子倒好心起来了。若早去了那茶墨轩里与我把心思说明了,又怎会有昨日触怒龙颜之事、今日身陷天牢之局?”越是看着他,她就越是想起自己那些日子的心境,不由心中怨怼,问道,“我苦等你十日,为何不来见我?”

    云风仰着头望着天牢穹顶,一时无言。他以为叫她死了心,她就该看开了,好好找个男人嫁了,谁知她对自个儿倒下得去这狠手。

    “昨日朝上之事,你还敢说心里没我?”见云风无言,诸葛绫却还是不放过他。

    云风又是沉默了好一阵儿,这才轻轻叹了口气,虽声音不大,在这牢房里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不肯看诸葛绫,却撑着一副闲适的模样,说道:“你怎就……非认准我了呢?我云风不过浪荡子,绝非女子托付终身之良人。若说北关没人看得上眼的男子,这帝都里倒是能挑出几个少年英才来,你如何就非我不可了?”

    是啊,她为何就非他不可呢?

    诸葛绫恨恨盯着云风,怒道:“我诸葛绫命不好!才看上你这、这……”这混账!

    云风闻言哈哈笑了起来:“命好不好倒是难说,眼光不好却是真的。”

    诸葛绫见他人虽在牢中,却仍有心思玩笑,不免摇了摇头,觉得这般斗下去也无意思,便说道:“罢了,我来这天牢里不是为了和你斗嘴来的,我只想知道,为何?分明心中挂念着我,却偏偏叫我等上这些年,这是为何?”

    云风闻言终于转过眼来透过铁牢门看了看诸葛绫,她静静地立着,雪狐裘下隐约能看见大红的衣裙,油灯昏黄的火苗跳着,映得她眉目间稍见沧桑之态。

    她如今也二十了……本以为等她追逐地累了,或是风华长成,早晚会遇上真心待她之人,怎想她竟这般坚执。

    云风慢慢垂下眼去,石床的阴暗处里,他眼里难得清明不含笑意,只是低着头,诸葛绫并看不真切,却听他说道:“罢了,我且问你,你可是因着那年救你之事才生的倾慕之心?”

    诸葛绫愣了愣,略微垂下眼去,说道:“我也不知。只是,你此话何意?你莫非以为我只是一时感激?许当时真有此心思,不敢断言确无少女之心。然我如今都二十年华,莫非还拿不准自个儿的心思?”诸葛绫话说的也实诚,语气却是有些激动,“你便是因着此事叫我苦等这些年?”

    云风却摇头一笑:“我倒是希望你不过一时的心思。若当真如此,你此时定然已是嫁作人妇,儿女满堂了。”

    “你……”诸葛绫不可思议地望着云风,“你这般希望我嫁与他人?”她不能理解这样的心思。换成是她,认准了的人自然求个长相厮守,哪有这般心里有她却把她往别处推的人?

    云风略微抬眼看了诸葛绫一眼,玩笑般说道:“我云风此生之愿不过就是报得王爷大恩,出生入死在所不惜。若是死前能见着公主安康和乐儿女满堂,那便是再无憾不过了。”

    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诸葛绫却心中一震,隐隐听出那话里的苍凉来。以往他们见着面儿时,他不是躲着她就是与她斗嘴。她自是相信他对皇叔的忠心,可是她却不知他竟有这般想法。他到底……

    “你为何这般想?”诸葛绫索性问了出来。

    云风却是笑了笑,又低下头去,半晌,有些自嘲地一笑,说道:“罢了,事到如今,与公主说了也罢。”他藏了这些年的心思,终究还是避不过要说。只是,许说了她就不会再那般坚执了。他抬起眼来看着诸葛绫,聊天般地笑道,“不敢再瞒公主,在下的娘亲并非我大夏之人,而是,戎人。”

    诸葛绫看了云风好一会儿,微微挑眉,又看了他一会儿,这才慢慢回过味儿来,惊道:“你……你可不许玩笑!”

    “此事王爷知情,公主若是不信可自去问王爷。在下的戎话便是儿时跟娘亲学的。”有些话有时很难说出口,然而一旦说了出来,也就无所谓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诸葛绫问道,“你娘是北戎之人?那你爹呢?我记得皇叔带你回来那日,你额角上似还有伤,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摇了摇头,诸葛绫这才发现她对云风的身世竟是知之甚少。一直以为不过是个家道中落或者流离失所的少年人被皇叔收留罢了。

    “说来话长,也无甚动人之处,不过是些陈年旧怨罢了。”云风自嘲地一笑,见诸葛绫似乎有些好奇,便说道,“并非女子喜欢的恩爱之事。我娘没什么高贵的身份,不过是戎人部落里普通人家的女子,被卖入富户家中为奴,遭了鞭打逃了出来。我爹带着商队从北戎回来的路上救了她,许是见她年华正茂,又有几分姿色,这才动了心思,偷偷将她安置在了边城外头十里外的山下。然而世上之事终究是纸包住火,我十岁那年进山去猎野兔,回来的时候……”云风低了低头,忽而有些难以开口,他靠着冰冷的石墙,有些不适地换了好几个姿势,忽而将口中的草杆儿拽了出来,声音里透着压抑,微微闭了眼,“回来之时,我娘倒在屋里,手脚……被人斩了去,面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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