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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同是穿公主-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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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慎行一阵子。待教导过太子这一阵子,朝中自然便慢慢安静了。”

    “真的?”安阳抬起头来,眼里的怒意还未完全退去,唇角却慢慢弯了起来,模样甚是逗趣。

    柳子轩温润一笑,点了点头,轻轻抬手拂去她散在脸颊旁的发丝。发丝被绕开,雪嫩的小肩便露在了他的视线里,绛红的帐幔里映得粉红可爱。他略微垂了垂眸,掩了眼底的神色变化,安阳却有些察觉出气氛的转变来。她咬着唇儿羞涩地低下头,头顶的光线却慢慢暗了下来。

    “轩哥哥……”安阳有些紧张地唤了一声。尽管自那日圆房后,两人又同房过几次,但是面对柳子轩,她还是有些紧张。

    “嘘……”柳子轩笑了笑,瞥了眼窗外的方向。安阳这才听见护卫巡逻的脚步声正从窗外经过,安阳捂着嘴儿竖着耳朵等那脚步声过去,柳子轩却俯身下来,自她耳旁低声笑道:“侍卫大约一刻钟便会回来一趟,莫要担忧,为夫会记得提醒安儿到时小声些的。”

    安阳把嘴巴捂得更紧,抬眼见柳子轩眸中笑意浓厚,便微微皱了皱眉头,握起拳头,朝他胸口捣了过去。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柳子轩便起了身。

    这日正是太子拜师的日子,他换上新的朝服,却吩咐宫人晚些再唤醒安阳,只自己一人去旁屋里用了早膳,出了公主府时,已经有宫里的仪仗和轿子来接。

    柳子轩乘了轿子来到宫门前,换上檐舆,由东宫宫人抬着入了大殿。大殿之上,满朝文武列班而立,武德帝端坐于御座之上,柳子轩跪拜过皇帝,垂眸立于金殿之上。皇帝亲唤太子而出,长孙瑞阳不过四岁,身着杏黄五爪金龙朝服,端正地行至柳子轩面前,跪地而拜,稚嫩地喊道:“学生拜见老师!”

    柳子轩温润一笑,躬身垂首还礼,这才将刚满四岁的太子亲手扶了起来。

    武德帝坐于御座之上,训示太子,当尊师教谕、修品德、学经史、掌御天下之道。太子垂首听训。礼毕,满朝文武齐声而贺,柳子轩正式任了太子太傅一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各种头晕脑胀~还以为更不出来了~还好还好~~

    下章宁阳

归去(上)
诸葛端云身上的箭伤虽是几个月前的,然而一路调兵操劳,并未好全,大战之时身上又添了几处刀伤,虽看着刀口不深,可也挺吓人。眼瞧着快要过年了,宁阳想着他刚从边关回来,劳累了大半年,不忍叫他处理府中的那些事情。因而便暂且不提,叫他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和儿子一起做小猪去。

    诸葛端云没那么多觉睡,醒了便如以往般卧在暖阁里看书喝茶,只不过如今多了个儿子,有人总看不得他如此悠闲。儿子醒了便会抱过来给他,然后便眯着眼儿在一旁等着瞧儿子的笑脸。

    小家伙似乎很喜欢被举高高的刺激感,每回都笑得响亮又欢快。宁阳每每从旁看着都在心里盘算,这小家伙的性子一定不能养成像王爷大人那样,否则她以后日日对着两张冷脸,一定闷死。所以现在找着机会就得叫儿子多笑笑,免得将来面瘫。

    诸葛端云举着儿子,眼睛却淡淡瞥了宁阳一眼,心里算计着日子。前两日御医来给他看伤时,似乎说再过半个月便可同房了……

    夫妻两人各想各的,年前的日子过得倒是平静和乐。只是这般平静倒把奶娘和一屋子的丫头们急得不得了。

    这日外头又下了大雪,宁阳用过午膳后有些累了,这便躺下来睡去了。诸葛端云难得有空闲的时候,便去外屋的软榻上卧着看书去了。奶娘领着几个丫头过来,良儿递上参茶去,子陌抱来鸭绒小毯给诸葛端云盖在腿上,霜儿把小香炉置到一旁,子青端着火盆进来放到旁边烘着。做完这些事,几人便齐齐立在诸葛端云跟前不动。

    诸葛端云垂眸看着书册,正入神间觉得光线暗了许多,眉头微微蹙起,不耐道:“都去里屋服侍王妃,别杵在这烦本王!”

    几个丫头缩了缩,忙看向奶娘,见奶娘不动,几人也便咽了咽口水,垂首不动。

    诸葛端云眉头锁得渐深,心下隐怒。这王府他不过离了大半年,这些丫头怎这般没规矩了!

    几个丫头见王爷的脸色渐渐发黑,吓得齐齐往后躲了一步,倒把奶娘给显出来了。奶娘回头斥责丫头们一眼,回头脸上却堆了笑,小心问道:“王爷回府这几日,没觉得府上少了什么?”

    诸葛端云锁着眉头抬眼,鹰眸自奶娘和几个丫头身上缓缓扫过,吓得奶娘也忙垂下眼去四处瞄着,脸上却还得赔着笑。

    诸葛端云微微眯起眸子,把书扔到一旁的矮桌上,缓缓坐起来,说道:“府中出了何事?说吧。”

    奶娘闻言松了口气,良儿见王爷想听,忙上前一步抢着说道:“当然出了事!出了好多事!王爷没发现王府里人少了么?”

    诸葛端云想起刚回来那日,宁阳是跟他说过王府里走了许多下人,这些日子他瞧着她想要他安心养伤歇息,便忍下未问,既然这些丫头们想说,他便听听也成。于是便蹙眉不耐道:“捡着要紧的说!”

    几个丫头低着头互望一眼,子陌咬了咬唇,大着胆子走上前来说道:“王爷有所不知!自打王爷走了,王妃一人主持这王府里的事儿有多不容易!宫里的德妃娘娘许是记恨上元之事,把阮夫人三天两头地召进宫里说话,府里好多下人都传言阮夫人要升侧妃的事儿。好不容易那德妃娘娘失了宠,阮夫人没了靠山,外头又传言您遇刺失踪了……”

    良儿点点头,把子陌挤到一边去,说道:“王爷失踪的消息传回来,市井街头的、王府里头的,没有个不传的,越传越吓人!王妃动了怒,叫小七带着护卫们把府上的管事和丫头小厮们都带去了花厅跪着,挨个审问是哪个传的瞎话。结果竟然问到了阮夫人院儿里,那嚼舌头根子的丫头就是阮夫人娘家带来的巧儿!那日王妃叫侍卫打了七八十个下人的板子,全都撵了出去,连管事们都挨了打,罚了俸银,府里这才消停了。”

    良儿说着,还左右看了其他姐妹一眼,几个丫头点头如捣蒜,子青支支吾吾地道:“王、王爷,奴婢不太会说话。不过王妃平日里待人极好,那天是真动了怒……”

    “只可惜好景不长!”霜儿上前一步说道,她在北关时就跟着诸葛绫,对诸葛端云熟一些,说话便也没那般拘谨,反而眉飞色舞,说故事般地道,“奴婢来得晚,只知道那时候王爷回北关调兵的事传回来,朝上和市井之间都谣传王爷有谋逆之心。王妃的轿子出门去,遇上其他府上的王妃夫人,人家的轿子都躲着走!王府里更是人心惶惶,王妃把管事的叫来,说哪个愿意走便领了当月的银钱走人就是。王爷猜猜,结果怎样?”霜儿说书似的,巴巴地望着诸葛端云,却见他的脸色越发黑沉,几个丫头拐着胳膊提醒她,子陌更是在后头拧了她一把,她这才接着说道,“人都说树倒猢孙散,王爷这棵大树还没倒呢,府里的人就忙着散了!那日王府一下子走了一百来人,跑得比兔子还快!也就是长公主念着王妃,常来陪她,生辰那日还邀王妃去赴宫宴。结果那晚上可好,满大殿的人趁着公主还未到,对王妃冷嘲热讽的,尤其是那淑妃和贤妃!不过,她们都没捞着半点好处就是了。王爷没见着那晚,王妃可神气了!挺着快八个月的身子在大殿上力驳二妃,怒斥造谣生事者,把整个大殿上的人说得面色苍白、哑口无言,到最后,连个敢抬起眼来看王妃的都没有!”

    霜儿眉飞色舞地说着,就差没拍掌叫好。诸葛端云的脸色却越发黑沉。

    几个丫头见王爷脸色像要吃人,反而都不怕了,子陌上前说道:“更险的还在后头。那晚上,奴婢与霜儿陪着王妃自宫里回来,巧儿和杏儿竟前后来报,说是阮夫人要害王妃!想趁着王妃临盆时暗中害了王妃,夺了小王爷,好趁着王爷回来时……”

    子陌话未说完,诸葛端云已经起身往外走,几个丫头见着了互望一眼,忙追了出去,齐声问道:“王爷去哪儿?”

    诸葛端云不答,狐裘都没披,迎着风雪大步往竹院儿而去。奶娘带着丫头们紧赶慢赶地追出去,一见他走那方向便明白过来,忙在后头边跑边喊道:“王爷,王爷!阮夫人如今不在府中!”

    “去哪儿了!”诸葛端云怒喝转身,眸里的寒霜利刃吓得奶娘和几个丫头齐齐住了脚步,不敢再踏前一步。

    “府、府衙……”丫头们齐齐拿手一指。

    大雪纷飞里,诸葛端云转身便出了王府。

    临近年时,街上大雪中仍有不少铺子开着,百姓们打着油纸伞来往于各家商铺,各样年货买得不亦乐乎。这年大破北戎,帝都比以往更热闹了些,离着过年还有五日,家家都结了灯彩。

    府衙幽深湿寒的大牢里,却传来阵阵女子的哭声。李母与女儿隔着牢门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李母拢了拢女儿散乱的发,哭道:“都是娘害了你!当初鬼迷了心窍,要教你这害人命夺人子的法子!害得你如今深陷牢笼,都是娘的过错!”

    “娘莫要如此说,娘也是为了女儿……”李氏裹着狐裘哆哆嗦嗦地跪着,隔着牢门与母亲抱在一起。这牢里连块炭火也没有,连床都是石板的,上面铺着稻草,还有股子霉味儿。她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苦?这些日子真真是度日如年。

    李母看着女儿憔悴的模样,淌着泪垂下眸去。她自个儿心中清楚,当初说是为了帮女儿,其实也是为了家中而想要赌一把。女儿在牢中这几日,老爷对此事大怒,终日惶惶不安,直骂着不孝女,要把她逐出家门想保全族太平。她未敢将此事缘由和盘托出,她若是被老爷责怪逐出家门,那便什么事也做不了了。倒不如留在府中,想法子救女儿一条性命。终归是自个儿的骨肉,她还能当真不疼?

    “都是娘的错!当初若不为求家族昌盛硬把你送进王府,也不会毁了你一辈子。”李母抚着女儿的脸,泣不成声,“儿啊,凭咱们的家世,凭你的模样,你若嫁个门当户对的人家,怎么着不是个正房的命啊!大红的盖头,八抬的大轿……”

    “娘,别说了!”如今后悔有何用?不过是伤口上撒盐。李氏含泪泣道,“天底下女子高贵者莫过于嫁入皇家,娘也是为女儿着想……只可惜女儿计不如人,被人识破,才至于此……”李氏垂下眼去,泪淌个不停,心里似堵着块石头,每每想起那日被抓的事都觉得脸上臊热,羞恨难当。她摇了摇头,发间的绒花坠在一旁就要散落下来,她却不去管,只用冰凉的手抹了几把眼泪,反握住母亲的手,眼里绝决中带着股子狠意,说道,“娘放心吧,女儿不会连累娘的!那日王妃虽抓了我,可我未曾亲口承认过!那两个丫头本就是早被王妃买通了的,在公堂之上,我必抵死不认,若要判我,我便一头撞死在大堂之上!”李氏话说得狠厉,却慢慢垂下眼去,哭道,“如此……虽是做出个以死明志的样子来,也大约能保得住身后名声……不连累家中了……”

    李母闻言哭声更重,见女儿如此顾着自己和家中,不由觉得摧心肝地痛,心里更是悔不当初,却也抹了抹眼泪说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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