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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痕依旧坐在马车的角落,听见两人没有跟秦满多说什么,反而将头别有深意的侧向凤非鸾,动动嘴唇,还没来及的说什么人已经被秦满背了起来。
一番折腾之后总算是出了马车,君无痕也稳稳当当的坐在他的专属轮椅之上,而秦满着推着他打算进屋,可是刚走两步就被君无痕制止了。
“鸾儿,你过来。”
“做什么?”凤非鸾嘴上这么应着,身子却依旧磨磨蹭蹭不肯前行。
“没事,我有话同你说,你附耳过来就是了。”
“哦!”
凤非鸾扭捏一阵见到君无痕神色无异才狐疑的走到他面前,俯身凑到他面前等着他开口。
“好。”
君无痕似笑非笑的说了一个字之后便没有了下文,最关键的问题是他的声音并不小声。
“啊?!”
凤非鸾愣愣的盯着他,不明所以。
“我说……好!”语调一顿,“你刚刚的提议很好,我答应了。”
说完也不管凤非鸾什么反应示意秦满推着他进去。
“我刚刚有说什么吗?”
凤非鸾歪着脑袋努力回忆自己之前的作为,费了半天的力气终于想起了马车上的一幕,不由的面上一红用力一跺脚对着君无痕的离去的方向狠狠的骂了句:“君无痕!你个不要脸的!”
……
此时的某人似乎忘了,那个‘不要脸’的提议是自己先开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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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码着码着就睡着,结果睡过头了~占一章,明天早上看吧
第八十五章:出击(已修)
夜渐浓,俊王府外一抹黑影划过,转瞬即逝,快的让人觉得不过是自己眼花。
上原国都临汾城,白日的喧嚣并未让这里的夜变得寂寥,相反的,这里的夜才是繁华的开始,灯红柳画舫花船点亮了士族公子王公贵族的纸醉金迷,温香软玉,美人在怀,觥筹交错,醉生梦死,这才是国都繁华真正的模样。
醉仙楼里,小二依旧忙碌的穿梭于楼上楼下,经过白日整天的奔波到了这会儿他们似乎已经有些吃不消,深秋的夜他们已经是忙的满头大汗,只不过纵使是这样他们好像依旧很是开心,无论是人来还是人往他们都是以笑脸相迎,且丝毫不让人觉得他们实在曲意相迎。
“客官您慢走!”
送走楼下的最后一桌客人,小二拭去头上的汗水,本想着终于可以休息个一时半会儿了,不想这才站直了身子还没来及出口气,眼前就多出一个人来,深秋的夜也只不过是一身白色襦衫,他侧着身子,门口高悬的酒旗随风翻飞着,阴影撒下来投在他的脸上以至于他看不清的脸。
小二利落的将汗巾朝肩上一搭,朝后退了一步躬身赔笑道:“公子这大晚上的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呢?”
白衣人撩开衣袍跨进屋子,经过小二身边冷眼侧目,唇畔溢出几个字:“天一楼下,棋终墨洒。”
一句‘天一楼下,棋终墨洒’让小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面上虽然还是那副笑脸眼神却不由得恭敬起来:“好嘞!公子且随小的来,咱们醉仙楼菜美酒醇,公子您可得好好的尝尝啊。”
白衣人没有说话,好似并没有听到小二的话,低着头跟着小二上了楼梯,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醉仙楼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三楼天字号房间之首——天字一号从不外住人。
醉仙楼的雅室以地(www。kanshuba。org:看书吧)天三阶为号,一阶一楼。所谓‘地’便是一楼除去大堂之外的普通厢房,一般来说住的都些出门在外又有些刚不下颜面的的学子,价格也相对普通;‘人’是二楼,这里一般是一些商贾用来招呼好友,从人字十号开始,每少一号便多加纹银百两。
‘天’字楼便是三楼,也就是醉仙楼最顶端的楼层,天字号房共五间,天字二号至五号皆是象牙为床,上等云锦为被,足下是天山雪狐皮为地,顶上是西域五彩琉璃为盏,壁上是价值千金的东海夜明珠做点缀,珠帘乃是南海上等粉珍珠,颗颗如一色泽均匀皆是用来招待皇家贵族或是公爵子侯,甚至有万邦慕名而来只为得见一样这传说中奢华至极的天之楼。
而对于一向不住外人的天字号之首的天字一号,有人觉得它比天字号的其他四间房更为奢靡,也有人说其实就是一间普通的屋子只不过多了些灵异之处,更有甚者传言,天字一号其实乃是皇帝微服之时做居住之处……总之,对于着天字一号世人是众说纷纭,知道三年前,太子爷君临风来到此处,仗着自己身份特殊便强行要在天字一号里住下,醉仙楼的老板无奈之下才说出了天字一号不外住的原因。
原来,这老板曾经有个女儿,自幼身子便不好,受不得半点风,所以,一年半载也难得一次看看外边的世界,后来,老板的女儿病得愈发的重了,她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够放眼看一看临汾的景象,所以老板就在那时候利用之前所赚的银两修筑了如今的醉仙楼,而天字一号楼就是根据他那小姐的意思专门为她而打造的,只要一推开窗,便能够看见半个临汾城,奈何就在天字一号建成的最后一天,那位小姐还是逃不过命运永远的合上了双眼,老板伤心欲绝还是讲这间房只按照当初自家女儿的闺房而布置其中被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为了加大信服力度,老板还特意将房间当真众人的面儿打开了天一号楼,果然!那屋子就是一间小女儿家的闺房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君临风才不情不愿的答应不住在天字一号。
自此,凡是来醉仙楼的人边都明白了天字一号是老板留给已病逝去的女儿所留下的,活人不予死人争,时间久了,大家也渐渐淡忘了天字号其实还有天字一号这件事。
……
兜兜转转,小二哥将白衣人带到顶楼的天字一号房外,等到一进门那小二哥突然一改脸上的讨好之情瞬间转化为恭敬,双手抱拳背对着那白衣人跪下,正色道:“属下见过爷!得罪爷的地方还请爷见谅。”
那白衣人又有抬起头,借着烛光这才看清楚这人的脸,浓厚的剑眉,泛着寒光的凤眼挺直的鼻梁,紧抿着的薄唇,还有那……遮住半张脸的银色面具,他,正是本该双腿无法行走的俊王爷——君无痕!
“无碍,八叔呢?”
“回爷的话,八叔已然得知爷的到来,恐怕是已经来了。”
果然,店小二装扮的那人话才一落下,绘着牡丹壁画的那面墙毫无预兆的朝两边移开,从中走出一神色匆匆的花甲老者,那身胸前挂着一张纯金算盘,方巾之下是一头花白的胡子,满是沟壑的脸上止不住的喜悦,看到君无痕的一瞬间眼中一抹光亮闪过,大步上前双手抱拳单膝归于地上,险些老泪纵横。
“爷,您来了。”
“嗯。”君无痕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走到窗前拨弄着那盆长势极好的君子兰。“最近,都有些什么动静?”
没有多余的寒暄,一开口便是直奔主题,八叔一声叹息这是他此生最为钦佩的人之一,说话做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回爷的话,三日前探子来报,说是南蛮青茩一族近来突然与东云国交好,半月前两国甚至同时派出使臣前往上原,据估计便会在最近十日之内便能抵达洛城。而一向与上原交好的铸剑城,十日前却将上原派去的使臣打发了回来,而原本定于下月中旬的少城主同木雅公主的婚期也被一少城主身子不适为由押后了。而朝中,徐丞相似乎最近迷上了斗蛐蛐儿,每日下朝之后总会邀上几位大人一同去家中斗法,属下派人打探过,并未发现异样,至于别都还算平静。”
上原现在表面上看起来兵强马壮,而实际上朝中上下勾结朝臣腐败,国库拨下的军饷到了边关之时一是所剩无几,边关已是怨声载道;再加上临近的南蛮诸国无一不是虎视眈眈的盯着上原这块肥肉,所有的一切都已是一触即发,只不过缺少了一根导火索,只要这根导火索一到出现那么上原立马就会陷入一片内忧外患的困境之中,只可惜天下如今这般险峻的局势,上原皇帝君纵天却全然看不清,已经还以为上原还是曾经的铁桶江山。
“是吗?青茩……东云……”君无痕别有深意的念了一句,然后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青茩和东云国的使臣十日之内便会踏进洛城对吧!”
“是,爷是想要……?”
华发老者不解的问道,这么多年了,他们也不管是掌握了那么多的证据都是按兵不动,这次是真的要出手了吗?
君无痕低头,顺手摘下一片君子兰花叶,拿在鼻翼之下轻轻嗅了嗅,鼻间立马就充斥一种青草淡淡的幽香,好闻得紧,只可惜……不是他喜欢的味道!
指间一用力,君子兰花叶碎在掌心。
“十日之后,洛城镜地之内去了青茩东云二国使臣之名,并以最快的速度传回青茩东云。”
最近的日子似乎都是太闲了,也平静太久了,太平的他的好父皇都忘记了当年作为帝王之时心中的那股热血,他该是时候唤醒他回过头看一看了,有些东西太久不接触渐渐的也就陌生了,他只能帮他的好父皇记上一记,以免落天下人口实。
“是!属下明白!”
八叔有些热血沸腾,外人都说十年磨一剑是艰辛,却无人知道长剑出鞘的那一刻是多少的振奋人心,更何况,这一剑磨了何止十年,出鞘之时又会是怎样的惊天动地。
“铸铁城少主的那一身病,是重是轻?”
“回爷的话,铸剑城少城主那病不过是伪装,是铸剑城城主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皇上嫁过去的木雅公主只不过是皇上临时找出来的皇家旁系,心有不甘却又无理由拒绝,想来可能是想借着此举向‘亲家’多讨些嫁妆。”
君无痕冷眸一眯,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辉:“嫁妆是要给的,这事儿本就是上原失礼在先,皇帝要是真有诚信怎么也应该将君阡陌嫁过去!只不过,想要嫁妆总是要付出些代价才行的,八叔不如去讲少城主请出来多少经历些风雨日后接管铸剑城也是极好的,顺便去告诉老城主,问问他,是否对惊华公主做他儿媳有兴趣,若是有,帮帮他也无妨,女儿家大了老是呆在爹娘身边总归是不大好的。”
“呵呵!是!爷放心,这事儿,属下一定办的妥妥帖帖的。”八叔眉开眼笑,看着君无痕的心情似乎是不错,于是提议道:“爷,主子最近整天嚷嚷着想要见见新王妃,爷今天可否会去看看,他也老了一个人孤孤单单……”
“好。”
第八十六章:狼祭之行(上)
“好。”
君无痕开口,一个简单‘好’字堵住了八叔接下来的话。
“爷……你是说……你是说……”
八叔止不住的欣喜,难以相信一向不愿意回到狼祭宫的君无痕居然会这般轻易的应下这件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相对于八叔的狂喜君无痕有些不以为然,转头冷然的看着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八叔淡淡开口:“若是不愿,本宫可以不回去。”
“愿意愿意!”八叔一慌,连忙点头就怕一个不小心君无痕又会反悔而他的主子又会如同孩子般同自己堵上好一阵子的气。
见到八叔那慌张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模样,君无痕没由来的想起某张刻意讨好的笑脸儿,嘴角忍不住的向上扬了一个微笑的弧度。
“走吧!”
“呃……”
八叔一愣,身为醉仙楼的老板,他每日应酬接见的人没有上千也有成百,接触的事情也是稀奇古怪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