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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王爷夫君,嗯,因为那碗面搁的时间有一点点的长,所以呢,它已经糊了!正好这时候你和我都饿了,那一碗面也不够,你看,咱们这样好不好?反正呢,厨房也做了午时的饭菜,咱们就像吃了厨房做的饭菜,晚饭的时候,鸾儿再给你做面条吃……好不好?”
她的很慢,慢到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在说,一边说着还一边打量着君无痕的脸色就怕一个不小心又得罪了大爷他。
“不好!”某王爷眉心一拧,双唇紧抿,两个字绝了某人的希冀。
“可是……”某女一咬牙,忍住冲上去抽人的冲动,继续赔笑道:“王爷夫君,其实呢,是这样的,那个……因为,你媳妇我不怎么会做饭,所以呢,今天的这个面条,可能……嗯,有那么一点点,的难吃,所以……咱们还是吃别的吧!”
开什么玩笑,那碗面可是她亲手做的,喜儿跟诗琴都只是在一旁看着,并没有怎么搭手,能不能吃还是一回事儿呢,都到这时候了他还要吃,就算他能够不计较味道吃下去,她也担心他明天拉肚子啊。
“如果不是吃那碗面的话……本王就不吃了。”
威胁!绝对的威胁!
凤非鸾火辣辣的双目直勾勾的瞅着君无痕的背,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的,那么君无痕的身上此时恐怕已经是千疮百孔了。
转身,跨步,上前,端碗,再转身,立于某人之前!
“王爷夫君!这可是你一心一意要吃的面条,你最好一点渣都不要剩下,要不然,本王妃一定让你掐死你!”
你要吃是吧!你要吃本王妃就给你,要是吃完本王妃就要了你的命!丫丫的!不就是仗着此时她处于弱势好欺负吗?他最好乖乖的等着,等着她翻身农奴把歌唱的那天,她一定回过头来整死他!
君无痕也不答话,估摸着方位接过碗筷,端在手中,先是尝了一口,缓缓地嚼了两下再慢慢咽下,然后又在某人‘关切’的目光之下开始第二口第三口……直直一碗面……糊见底……
“好了。”
凤非鸾低着头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吃完,在呆呆的望着一脸餍足的某王爷:“王爷……好吃么?”
“嗯。”某王爷点头,异常坚定的道:“好吃!”
“好吃?!”某人差点跳脚,她连尝的勇气都没有,可是眼前的这个呆子却干干净净的将它吃了,就差连碗都给舔干净,难道说,她天生就有下厨的天分,做出来的东西一场美味?
“王妃不信?”
凤非鸾下意识的点点头,但是又想到君无痕眼睛看不见,于是又应了声:“嗯,不信。”
“哦!”
某王爷淡淡的回了一句,就在凤非鸾疑惑之际突然伸出手准确无误的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朝怀中一带,右手勾住她的腰肢,顺势堵住她的唇,不客气的将舌头伸进她口中狠狠的缠住,而后又像是赌气似的用力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才得意洋洋的放开她。
“王妃现在知道是不是真的好吃了吧!”
凤非鸾一手撑在君无痕胸前,眉头因为唇上的疼痛而皱到了一起,突然听闻他这么问下意识的就回味了一下口中沾染的问道,只一下,眉头就打成一个死结倏地推开君无痕跑到桌边用力猛灌一口茶水。
“君无痕!你脑子被踢了是不!这么咸的东西你居然能够全部吃下去!你就不怕毒死吧!”
丫的!就算是从他口中过渡过来都还能咸成这样,可以想象他吃下去的东西该是什么味道!娘的,她真想一口咬死他看他还能不能这么笨!
“快点喝下去!”
用力将水杯塞进他手中,凤非鸾凶巴巴的吼着,心底里却又说不出的感动,如果一个男人能够把自己做的这般难吃的东西面不改色的全部吃进去,那么他不是用心良苦便是真心的在乎你,而对于君无痕,她选择相信他是第二种。
“好!”某王爷脸上隐隐多了抹光彩,听话的将茶水饮尽,“从今以后不准再给第二个男人做饭吃。”
某女掀了个白眼,拿过他手上的水杯,顺便将他腿上的披风拿起来,一路走到屏风之后将披风挂了上去,本想立刻出去,可是一转眼目光不由的被床前那双靴吸引过去,耳边不由自主的响起昨日洛千月那句别有深意的话——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二位可得小心,别湿了鞋!
鬼使神差的,凤非鸾突然想要去看看那双鞋子,脚步一转,直直朝床前而去,眼看着就要拿起锦靴,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王妃,不好了,前院出事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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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突然失踪(一更)
【盲君我疼你】
“王妃,不好了,前院出事了!”
门外传来喜儿那急切的声音,凤非鸾看了眼床前的锦靴,略作思量还是收回了伸到半空中的手,转身绕过屏风,朝着门口而去。
君无痕原本离门口就近些,但是因为喜儿来的突然,他今日又为戴上面具,所以便未上前开门,凤非鸾明白他的心思打开门的时候身子便朝着里面侧了侧,挡住了喜儿的目光。
“怎么回事?”
自从她刚进府那阵儿教训过众人之后,这一段时间所有的人倒也安安分分没有出过什么问题,而那个李嬷嬷也因着那天的事儿收敛了不少,她除了账房的事情自己在经手之外,前院的事情基本上都不会插手,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到有什么事是值得喜儿如此紧张的跑过来禀告她。
凤非鸾猛地一开门,喜儿刚好对上她那张大花脸,本能的一愣,可是因为心里焦急那笑意一时也笑不出来。
“王妃,刚刚李嬷嬷过来说,玉晓不见了!”
“玉晓不见了?”凤非鸾心里咯噔一声,一丝不好的预感自脚底升上来:“什么时候的事?”
“听李嬷嬷说玉晓从昨天一早离开房间之后便没有再回去过,她派人找了一宿还是没找到人,这才来来了碎云轩想要告诉你的。”
“也就是说昨晚上玉晓就没有回过房间?”
“嗯。”喜儿点点头:“李嬷嬷是这么说的!”
“该死的!”凤非鸾垂下眸子暗自咒了一声。“李嬷嬷人呢?”
“就在碎云轩门外候着,等着娘娘你召见。”
“让她进来!”凤非鸾扶着门的手倏地握紧,“明明昨晚上就没有见到人,居然胆敢现在才来告诉本王妃,也实在是太不把本王妃放在眼里了吧?!”
娘的!昨天晚上就不见了人,居然这会儿才来告诉她!这不是明摆着不让她找到人吗?要是钱玉晓没事她可以不去计较,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她非得去吧前院给拆了!
“是!”
喜儿点头应了声,转身就跑了出去,可是跑了几步又突然折了回来从怀里掏出根手绢儿塞到凤非鸾手中:“王妃,见李嬷嬷之前您先擦擦脸吧!”
擦擦脸?
凤非鸾一愣,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在厨房干的事儿心底里瞬间明白了七八分,跺了跺脚,转过头也管不了那么多抓起桌上冷了的茶水浇在丝绢上便对着镜子略微擦了擦,这不看还好,一看,心中越发的焦急起来。
“鸾儿,冷静些。”
腰上一暖,身子坠入一个温暖的怀里,凤非鸾抬头看了看抱着自己的人,深深吸了口试着平静下来。
“嗯,我知道……王爷夫君,她们待会儿要进来,要不然……”
“没事,我陪着你,我戴上它就好。”
君无痕止住凤非鸾接下来的话,银色的面具不知道何时已经落到手中。
凤非鸾看着君无痕的脸,她这个大叔很是奇怪,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喜欢胡闹喜欢任性,可是每当她需要他的时候,他总能够出现在她的身后给她力量,暗暗的护着他,就如同此时,上一刻他还在同她置气,可是下一刻,才察觉到她心思的变化,他便收起了所有的任性胡闹,静静的守着她,其实有时候,她需要的不多,就是在她一个人面对事情的时候会突然有一个人出现在她的身边,握住她的手,陪着她,很显然,她是幸运的,因为这个人此时就在她的眼前,她就在他的怀里。
轻轻的抚上那道蜿蜒的疤痕,心抽疼的厉害,只要一想到这道疤痕是谁给予的,她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马上就去结果了那人性命,只可惜此时天不遂人愿,那个人,她此时还动不得!
“好!来,王爷夫君,鸾儿帮你戴上!”
吸了吸鼻子,凤非鸾低头拿过君无痕手上的面具,双手交叠替他在脑后打了个结,再去看,蜿蜒的伤疤已经被银色的面具遮住,只可惜,银色调的东西,原本就偏冷,这道面具上去只让那一张脸看起来更加的冷漠疏离,从而让人忽视了那面具之下原本的温润如玉。
脚步声渐近,凤非鸾从君无痕怀里站直了身子,然后推着他到桌前候着,自己也跟着在一旁坐下。
“嬷嬷请进!”
喜儿先行踏进屋子站在门口覆手对着李嬷嬷颔首。
“嗯,多谢喜儿姑娘。”
李嬷嬷今日身上虽然穿的依旧是锦缎,但是那花色相对于从前已经素雅许多,就带着,人也比从前和气了不上,突然开口客气的想喜儿道谢,屋子里的几人都忍不住愣了一下。
“嬷嬷不必客气,这本就是喜儿分内之事。”喜儿隐隐一笑客气却疏离的福了福身子。
“嗯。”
李嬷嬷再次颔首,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同从前大相庭径,应声之后便跨步上前,双手交叠在胸侧,对着凤非鸾二人福福身子:“老奴见过王爷,见过王妃,王爷王妃万福。”
“嬷嬷不必客气。”君无痕手上拨弄着扳指,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嬷嬷,适才喜儿来报,说是,玉晓,不见了……不知道,这事儿,究竟是如何?”
“噗通!”
君无痕话音才一落,李嬷嬷便噗通一声直直的跪在了地上,不由的老泪纵横:“老奴该死!请王爷王妃降罪!”
“嬷嬷这作何?”凤非鸾嘴角牵动,起身上前扶起李嬷嬷,并示意喜儿搬来了凳子:“嬷嬷年岁大了,怎生得还能禁得住这般折腾,还是坐下说吧!说完了再说降不降罪的事儿。”
难怪今日这般的客气,原来是心中早就打好了算盘,而刚刚那一跪之后,她就是想要降罪也没了理由,虽然说钱玉晓是前院的人,归她李嬷嬷管没错,但是,玉晓毕竟是个能走能跳的大活人,没道理让她时时看着,再加上,她在之前已经潜人去寻过了,这会儿又一举认了错,这么一来,她若是真的降罪了恐怕一顶‘徇私+不通情’的大帽子瞬间便会落到她的头上,压死她都行!
“谢王爷,谢王妃!”
李嬷嬷战战兢兢的坐下,脸上还带着自责,那模样似乎是要是忍心再去苛责她就是天大的罪过似的。
“嬷嬷,先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吧,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呢?”
君无痕还是适才那副模样,不咸不淡的吐着话,但是,也就是此番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压抑。
“回王爷,事情是这样的。”李嬷嬷起身开始诉说事情的经过。
“昨天下去娇娇说有事儿找玉晓商量,老怒就想着,他们姐妹俩也有好些日子不曾好好说过话了,就让她前去账房找玉晓,本来老奴还想着娇娇这一去应该要有些时候才会回来,谁知道不过一刻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