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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说还不成吗?笨丫头你可别再使劲儿了,外……万一拽掉了老头子我这胡子你可是赔不起的……”
“直接说我要的答案,要不然就马上就拔了你的胡子!”
“……”秦霄瞪大双眼,她可是第一个敢威胁他的人!“我我我,不想做什么,只不过老头子我无家可归,想要找过落脚的地方。”呜呜呜,老人家他好可怜啊,好不容易盼来个满意的孙媳妇结果孙媳妇这么凶,连他都不放在眼里。
“然后呢?”
“然后?”秦霄一脸茫然,他说的很清楚啊,他想要个落脚的地方。
“是啊,你不是想要落脚的地方吗?然后呢,你跟着我做什么?”
“……”某老人家顿时捶胸顿足,他想要找个落脚的地方,跟着她自然是希望她能够给她一个落脚的地方啊,这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看着某老头那欲语还休,委屈至极的模样凤非鸾笑容愈发的灿烂,一双眸子熠熠生辉。“我知道了,老人家你是想跟着我,让我给你找地方落脚的对吧!”
“嗯嗯嗯。”某老人家狂点头,欣喜不已。
“那这样吧!”某女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塞到,某老人家手中,笑眯眯滴说道:“老人家,这是二十两银子,虽然住不上多豪华的客店,但是寻个一般的落脚之处还是能够用上好几日的了。”
“……”
某老人家看着手上沉甸甸的银子,有那么一瞬间有一种垂泪的冲动,没天理啊太没天理了,想他堂堂狼祭宫宫主,结果呢,被自己的孙媳妇用二十两银子就给打发了,这这这……这还要不要他再活下去了啊?!
“好了!”某女松开手拉拉身上的披风,满意的跟某老人家挥挥手:“老人家你慢慢的去寻个落脚地方吧,本姑娘还有事要办就先走了!”
某女利落转身在心中默默记着时间……一……二……
果然,才数到二后面就传来一声爆喝。
“凤家丫头!站住!”
凤非鸾抿唇一笑,但是又极快的收敛,转头,平静的看着暴跳如雷的某老人家:“老人家,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你们家不是有那么多空房间吗?让我老人家住一间不行吗?也不嫌浪费银子!”
“哦!”凤非鸾了然的点点头,步子开始往回挪动。“原来老人家跟着我就是希望我能收留你啊,可是怎么办呢?我们家不养闲人的,老人家你年纪这么多我可不忍心让你干些费力的活儿,要是累坏了,我可赔不起……可是若是太轻松的活儿让你做了,我又该如何来跟家中别的佣人怎么解释呢?老人家,还是算了吧,你还是自己去找落脚的地方吧!可别跟着我受罪了!”看吧看吧,她是多么的善解人意,连这样的细节都替他想好了,她果然是大好人!
“哼!老头子我才不去做哪些活儿呢!只要你让老头子在你家中住下,老头子我保证没有人能够上得了你一分半毫,若是你要出门儿也绝不会让人跟踪,这样行了吧!”
哼!果然是两口子,都是一样的讨债鬼,就知道威胁他,就知道捉弄他!欺负他老人家无依无靠!
“真的吗?”某人故作惊讶,眼底却掩饰不住的笑意。“可是,老人家口说无凭,我跟你又不熟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能力保护我的安全呢?要是……你是骗人的,那我不就亏了吗?!”
“……”某老人家欲哭无泪啊,这才是真狐狸啊,这才是一窝的狐狸啊……似乎他已经看到了他悲惨的明天!
“哼!跟我来看你还敢不敢小看老人家我!”
真是个死丫头,这江湖上还没有人敢质疑他的武功,没想到这丫头还怀疑他能不能保护她的安全,哼!若是连这个小丫头片子都保护不了,狼祭宫指不定早就被铲平了。
凤非鸾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屁颠屁颠的跟着老者身后朝着不远处的集市而去。
说也奇怪,那会儿她从闹市过去的时候闹市还是一片冷寂,这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此时已经是人来人往,特别是平日里官府用来贴着告示的地方尤为人多,这会儿早已围了里三圈外三圈,还有源源不断的人潮哪儿涌去。
凤非鸾蹲下脚步,看了那人山人海吞了口口水,艰难道:“老人家,你该不会让我挤进去看吧?”估计她还没看到里面的东西就先被那些人给踩成肉泥了。
“笨!”秦霄一脸的鄙夷。“只有笨蛋才会想着挤进去看,老头子我是聪明人,才不会干那种蠢事儿呢!”
“……”某女阴郁。“那你倒是给我试试看,你用的是什么聪明的法子啊!”
她不就是随便问了句,他有必要那么踩她来抬高自己吗?!
“哼!试就试!笨丫头你可看好听仔细了!”
秦霄得意的扬扬扬扬脑袋,刚想做点什么又突然想起自己身后的笨丫头于是大手一挥,朝着某女喝道:“退道后面墙根儿去,别挡着道!”
凤非鸾恨得牙痒痒,可是又不得不照做,恨恨的瞪了秦霄一样才不情不愿的踱步到一旁。
秦霄这回满意了,笑眯眯的点点头,然后双手叉着腰,圆溜溜的小眼睛直溜溜一转扯着嗓子开始大吼:“快走啊,官兵来了,官兵来了,快跑啊!”
“啊?官兵来了?官兵来了,快跑啊,大家快跑啊!”
“快跑快跑!”
……
百姓七叫八嚷不过片刻功夫便消失的不见人影儿。
凤非鸾看着一大群人集体移动,瞬间目瞪口呆,看看身旁不知道何事站在自己身边一脸洋洋得意的白胡子老头,有那么一刻觉得他有些似曾相识,于是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老人家我们是不是认识啊?”
秦霄的笑容一僵,不客气的白了凤非鸾一眼:“去去去,谁跟你认识啊,这么笨的丫头老头子认识了都觉得丢脸,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过去看看!待会儿那些人发现没有官兵肯定又会挤上来。”
“切!谁稀罕跟你认识啊!”某女白了自恋的某老头一眼,玉手一挥快步走了过去。
之前还是一脸鄙夷的秦霄在凤非鸾走开之后立马笑的见牙不见眼,这孙媳妇她喜欢,性子真实想到什么就是什么,不像那些个娇滴滴的东西,说话都是慢吞吞的听得能够及时他老人家,他们江湖人士一向洒脱,要真是在乎那套繁琐的规矩非得把自己给憋死。
“笨丫头等等我老人家啊……哎,真是世风日下一代不如一代哟,明明看到我老人家手脚不利索也不知道等等我老人家,亏得我老人家还一门心思的帮她,好心没好报,真是好心没好报啊!”
秦霄一阵捶胸顿足奈何凤非鸾就是连眼角的余光也没有分给他一点半点,只是直勾勾的瞅着眼前的那一幕,嚎了半天也没有任何疗效的秦霄老人家也只能骂骂咧咧的跟上凤非鸾的脚步,那一脸委屈纠结真心看的旁人肝胆俱裂。
有没有人可以告诉她眼前的这一幕是怎么回事?
凤非鸾一直以为这世界上自己已经够无耻够缺德外加缺心眼了,但是这一刻她才发现跟设计眼前这一幕的人相比她简直就是河里的小虾米,而别人怎么说也能是深海里的大鲨鱼。
——平日里用来张贴皇榜和公家要文的地方此时站着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困着一个人,一个全身上下只着一条白布裤衩的人,他的身子紧紧靠着墙壁,双手平放双脚分开,整个人成‘大’字状,最令人咂舌的是分布在那人周围的飞刀,那些刀入分别布在那人的脑袋、脖颈、腰和四肢处,把把入墙三分,刀刃泛着明晃晃的寒光,最绝的应该就是那些刀的离那人皮肤的距离,皆是轻轻的挨着,若是不懂便无事,可是再要稍微一有动作定然会被那锋利的刀刃割伤,而此时那人的手腕处和胳膊上鲜血淋漓,头上冷汗涔涔,可见是吃了些苦头。可惜,始作俑者并没有就那么放过他,只见那光溜溜的肚皮上被人用毛笔生动的画着一只王八,嘴巴也被人用布给堵着,脸颊两边分别刻着‘淫’‘贼’二字,鲜血已经干涸凝固在脸上,配着他那表情让人生不出同情不说,反而觉得捧腹,而他见到她似乎情绪有些激动,一双铜锣大眼死死的瞪着她,那被布塞着的嘴里隐隐传出一声异样之声,看着他那狰狞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嘿嘿,笨丫头,怎么样?这样够不够让你带我去你们家住几天?”
身后传来洋洋得意的笑声,凤非鸾一回头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的秦霄。
“你的意思是……这是你做的?”
带着丝丝疑惑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白胡子老头,太阳穴突突直跳,凤非鸾心底没由来的一阵发毛。
“那当然!”秦霄自豪无比,双手背在背后斜睨着不远处正在接受注目礼的‘可怜人’,很高兴能够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丝叫做‘恐惧’的东西。
凤非鸾差点没直接吐血给他看,要不要这么理直气壮啊?敢情这事儿还是至高无上,光荣无比的事儿呢?
“咳咳咳,好吧,是你做的。可是,‘好心’的老人家,你可不可以告诉小女子,此人脸上的‘淫贼’二字究竟是何意思?为何他身上会作上‘王八’的标记?”
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此人除了能够将‘整人不在狠,留命就行’奉行的彻底,还能有那张脸皮修炼的堪比铜墙铁壁,这,的确是种境界,一种无人能及的至高境界……只不过她现在很是好奇,她——凤非鸾,是怎么跟这种人扯上关系的!留着这么一个安全隐患在自己身边,那是绝对的慢性自杀!
“哼!这个小畜生鬼鬼祟祟的跟了你这个笨蛋丫头大半天,什么该见的不该见的都见了!一个大男人跟着一个小姑娘不是有歹心又是什么?那有了歹心就会找机会下手,下手了之后就成了淫贼,老人家我这是有先见之名,提前把这独一无二的名儿给他刻在脸上,以后大家伙儿不需要问他什么就知道他的名儿了,这有什么不好!”
这可是他家的外孙媳妇!是狼祭宫未来的女主子,就这么轻易的让着小子跟踪了,以后要是传了出去,他和他的宝贝孙子还怎么做人,怎么在江湖上行走,要不是考虑到此时不够方便他非得在全身都刻上字,仅仅是一张脸真是便宜了他!
凤非鸾险些没被自己的口水给直接噎死,照着他那话的意思就是,别人跟踪了她就是对他有企图,对她有企图就会对她下毒手,对她下的毒手正好不是先奸后杀就是先杀后奸,所以这个人就是采花大盗是淫贼,为了防止万一所以他提前将给他做好标记以便于警示众人远离此人,此人乃祸害吗?
擦!这么强悍的逻辑关系除了眼前这位老大爷能够想出来估计很难再找出第二个人来。
“咳咳,我说老人家,照你这么说……他身上的那只王八又是什么来历啊?”这回该不会是那人去偷人家王八正好被他老人家给逮着了吧?
“呵呵,这个啊!”秦霄干笑几声,眯起眼好整以暇的欣赏着那人的表情,眼底深处却是汹涌波涛,“这个可就简单多了,老人家我见他那大肚子圆滚滚的难看的紧怕碍了大家伙儿的眼睛,可是吧,老人家我画意不精,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人来帮忙于是便只能画了个王八上去,笨丫头我跟你说,那东西可是老人家我这么多年画的最为认真的一只王八,你看怎么样?不必那些大画师们差劲吧!”
“咳!”凤非鸾抿抿唇轻咳了声,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嗯,还好,原本不怎么着的,可是连人带画往这儿一搁,那些个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