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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业和叶先生对望一眼,没有说话。
苡萱很好奇,他们到底要等谁?
看样子,他们本就决定要来这见人的,可是又说找人给她看伤,那么他们等的是个大夫?
苡萱想不明白,便不想了。
她(炫)经(书)历(网)一番折腾,有些困意袭来,竟倚在玄澄的胸前睡着了。
刘业嫌恶地看着她的睡颜,恨恨地挪开目光;而叶先生显然定力很好,由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
玄澄感觉到怀中的人整个地倚在了自己的身上,却没有觉得讨厌,反而是一动不动,任由她靠着,似乎是怕惊醒她,连大气都不敢出…
没多久,他们等的人出现了。
“考虑得怎么样了?”来人问道。
玄澄微微颔首,“考虑过了,我觉得可行。”
“嗯,我已经派人潜入他们内部了。”来人的目光落在玄澄身前的小小身影上。
玄澄察觉了他的目光,冷笑道,“怎么?你又要与我争不成?”
来人冷哼一声,“并不是随便谁我都要争的。”
“那便好,她腿扭伤了,你替她瞧瞧,顺便替我照顾她几日。”玄澄看着怀中女子说道。
来人冷眼瞧了一眼那女子,只见那女子发丝凌乱,脸上还有着好几道泪痕,算不上好看。
“可以,但是你别忘记我们的协议。”那人沉声说道,“这女子,你娶作妾便好。”
“你放心,水亦蓉,我会替你解决的。”玄澄嗤笑着回答。
一时间,两人便不再说话。
玄澄小心翼翼地将怀中女子递给那人,却忽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他心中有一瞬间的黯然,随即自嘲地笑笑,那又如何?不过是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交给那人就行了,本就没准备将她领回来的。
那人皱着眉将她点了昏睡穴,然后交给身后的侍卫,“你骑马带她。”
“是。”侍卫无奈地将那女子圈在身前。
“既然如此,便就此分别吧!”那人说罢,便调转马头,离开了。
玄澄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淡淡一笑,再见了,眼神和亦芯有几分相像的女子!
没多久,他也带着刘业和叶先生离开了。
“国主,你真的要娶水亦蓉?”刘业不安地问道。
玄澄颔首,轻笑道,“娶不到最爱的人,娶谁都一样。何况还能救回云恣,何乐而不为呢?”
叶先生点点头,“不错,云恣是个人才,若是不能救回他,便是我们一大损失。”
“反正娶来也是和风采云一样,就让她们做个伴,安分地待在紫苑里吧!”玄澄冷漠地说道。
刘业有些无奈,主子的手腕变得越来越狠,不知是好是坏…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人是谁呢?
大家应该都猜到了吧?
式微式微胡不归
脚上凉凉的,好'炫'舒'书'服'网'。如同春日那纷飞的柳絮拂面而过,又像夏日烈日下的绿荫遮阳蔽日,仿如秋日树林中的枫叶翩翩飞舞,还似冬日寒风中的火堆暖人心扉…
苡萱睁开眼,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偌大的紫檀木床上。
脚上怎么有些痒?
苡萱支起上半身向脚边看去,只见一个男子正低头在她脚上抹膏药。
男子头戴束发嵌宝紫金冠,身着黑色日月同辉锻绣锦袍,漆黑的发丝垂在脸侧,挡住了他的容貌。
苡萱发现他的手指晶莹而纤细,触感柔软,带着丝丝凉意,抚在脚上顿觉筋脉顺畅,原本因扭伤而产生的丝丝痛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泪,在不知不觉中滑下苡萱的脸颊。
男子似有察觉,微微抬起了头。
那是一张熟悉的脸,线条分明的脸庞,雕刻般精致的五官,幽深如潭的眼眸,薄削的红唇,组成了那俊逸出尘的容颜…
苡萱垂下眼眸,不敢迎上他的目光。
男子微蹙眉头,缓缓站了起来,走至桌边,在准备好的盆里洗了洗手,又用布擦干。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自然而优雅万分。
苡萱依旧低着头,心却微微颤抖着…
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她差点就伸手搂住了他…
但,她不愿,也不想…
她是想先找到一溪道长的,却不想遇见了他…
既然遇见了,她也不想逃避什么,但,她的身份,一定要他自己瞧出来。
苡萱还是对他很有信心的,若是这都猜不出,那么就是她太失败了。
她抬起脸来,正巧遇上了他带着探究的目光。
两年了…他没有太大的改变,只是嘴角的线条更加坚毅了些…
他只是简简单单地站在那里,却依旧给人天人俯瞰凡尘的错觉…
他就是天生的神子,不是两年前就知道了么?
为何现在看来还是如此让人震撼?
苡萱情不自禁地从床上坐起,伸出一手,企图抚上那清俊的容颜,“洛…”
洛…洛…洛…
有多久没有人这么叫过他了?
玄洛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女子,梳洗过后的她还算白净,称得上清秀,但绝不算美丽。
玄洛深深地看进她的眼里,那眼神熟悉到让他心痛,在那一瞬间,他几乎要将这个女子和亦芯的容颜重叠了…
他偏过头去,移开了视线,他怎么会把如此平凡的女子当作亦芯的?
“谁准你这么叫朕的?”一贯清冷的声音。
朕…他自称朕…这是在提醒她身份的差别…
苡萱在心中自嘲一番,随即恭敬地下床,行礼,“民女不识礼数,冒犯了国主,还望国主见谅。”
玄洛一愣,他没指望这个女子会对他恭顺的…
不知为何,他觉得这个女子就该是不卑不亢的样子…
可是,她没有,她对他行礼了…
玄洛有些鄙夷,若是她能不畏他的威严,或许她还值得他欣赏。
“罢了。”玄洛一挥手,“玄澄怎地就看上了你?”
苡萱一愣,玄澄看上了她?不会啊。
玄澄和她也才算见过两面,怎么会喜欢呢?一定是玄洛误会了。
可是玄洛这语气…
她怎么听着像是在嘲笑玄澄的眼光啊…
苡萱有些气愤,难道原本的自己就这么不堪么?
回来之后,要么被认为是乞丐,要么被认为是细作,连玄洛也对她带着几分嗤笑的意味…
她觉得委屈极了,玄洛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这才是真实的她啊!她是林苡萱,不是水亦芯!
难道玄洛爱上的是水亦芯的躯壳么?
这个念头闪过苡萱脑海,她止不住地颤抖…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回来做什么?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落在锦被上,瞬间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玄洛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哭得那么伤心,在他看来,她刚刚看他的眼神,分明充满了爱慕,那么这个女子现在的哭泣恐怕是在惺惺作态。
他一拂袖,转身走出了房间。
临走前,他对她说,“玄澄让我照顾你几日,我应承了。但是你别把自己当回事了,你只是暂住,别以为你是女主人了!这里你可以随便出入,只要不整天在我面前闲晃就行。”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关上了屋门。
苡萱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哭得更凶了。
她几乎喘不过气,咳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她决定了,若是玄洛能认出她来,那么她就去找一溪道长,让她回到亦芯的身体;但若是玄洛认不出她…那么他爱的就是亦芯的躯壳而非林苡萱…她自然不会再留恋,她会离开他,随便去哪…只要离开他…
时间么,就以三个月为期,三个月后,是去是留,就看玄洛了…
打定了主意,苡萱便也不再多想,静静地躺在床上,怀念着方才玄洛为她抹药的感觉。
渐渐地,她累了,唇角带着一丝笑意睡着了。
然而,这晚,玄洛却迟迟没有入睡。他来到了亦芯的躯体边,深深地看着她动人的容颜…
亦芯静静地躺在冰床之上,紧闭双眼…
那个女子的眼神太像亦芯了,是因为这个,玄澄才对她呵护有加的么?
那么,是不是玄澄也得到了幸福?
他是不是不用对玄澄觉得亏欠了?
可是为什么,看到那个女子哭泣,他会觉得心里憋得难受?
自从见到那个来自苡萱世界的男子到今天,已经快一个月了…
亦芯怎么还不回来?
他这些天几乎天天守在亦芯的躯体边,就是在等待她哪天会突然张开双眼…
可是,那么多天了,她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玄洛遥望着天边的明月,长叹一声。
亦芯,回来吧!
我发现了你压在枕下的婚礼礼服图纸…
我已经命人照着样子做了一套…
那便是西装和婚纱吧?
我准备了一个盛大的婚礼在等你…
你知道吗?
这次,我一定要顺利娶到你…
亦芯,式微,式微!胡不归?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曲子很不错~《仙剑》里的~
呵呵~~
又要开始虐了~~
门里门外两样天
第二天,苡萱醒来,想起自己一大包东西,急忙在房里寻找起来。
终于,她在角落里找到了她的登山包。
她取出瑞士军刀,贴身藏好。
然后又取出了那三本医书,她对着书犹豫了好久,还是决定去送给玄洛。
“小姐醒了?”这时一个小丫鬟走了进来。
苡萱回来对她笑笑,“是啊,你是谁?”
丫鬟腼腆地回以一礼,“回禀小姐,奴婢是国主派来伺候小姐的。奴婢叫雪莲。”
苡萱点点头,这个叫雪莲的丫头看起来还很小,有些怕生,不如宛月来得伶俐。
说到宛月,苡萱还真有点想她了。
“雪莲,你可知道以前宫中的宫女宛月?”苡萱也就这么一问,没指望这个小姑娘会知道。
可是,雪莲却点头道,“自然知道,宛月姐姐现在是国主的贴身侍女啊!”
苡萱一愣,玄洛竟让宛月跟着他,是因为她么?
不错,跟着他,自然不会吃苦了…
顿时,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蔓延开来,似是甜蜜,又似感动…
五味杂陈,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雪莲,带我去见国主。”苡萱只觉得她此刻很想见他,很想很想…
“可是…”雪莲有些为难。
“可是什么?国主不想让我在他面前出现是么?你别担心,国主若是怪罪下来,由我一力承担。”苡萱说得肯定。
雪莲无奈,“那小姐也得先梳洗下吧?”
苡萱一顿,望了望镜中自己蓬头垢面的样子,急忙点了点头。
本来就不算漂亮,比起亦芯差远了,要是再脏一点,岂不是天壤之别了?
不行不行,即便她就是水亦芯,但这个才是她的真身啊,可不能差太多。
片刻后,梳洗停当的苡萱跟着雪莲来到了玄洛的书房外。
没想到,玄洛还是住在洛王府,早知道,她自己来就行了。
想着,她便自己推开了门,走进书房。
书房的摆设似乎变了,她一进门就看到一面很大的屏风,
图案是桃花…桃花…她可不可以自恋地认为这是玄洛用来怀念她的?
她微微一笑,绕过屏风,迎面便见到捧着书若有所思的玄洛。
玄洛被轻微的脚步声惊醒,抬头看去,只见玄澄嘱咐他照顾的女子正绽着笑容望着他。
今日,她发丝披散着,只在脑后用白色绸带系了个蝴蝶结,身上穿的是一袭纯白缎袍,长长的裙摆垂到了地上,说不出的灵动飘逸…
玄洛竟看得有片刻失神,他回过神后轻咳一声,企图掩饰什么。
苡萱看到玄洛略显尴尬的神色,不禁有些好笑,手指不自觉地绕着腰间的裙带。
殊不知,她这不经意的动作有多俏皮…
玄洛撇过头,不再看她。
明明是一个姿色普通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