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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种在明达看来很让人气恼无奈的事,在其他姬妾看来却是让人羡慕嫉妒。其中,尤以那天的美艳女子最盛。
“可恶,不过一个要胸没胸要臀没臀的小女孩,殿下为何对她那么好!“美艳女子又摔碎了一个贵重的瓷瓶,愤愤然道。实在是王子殿下的女人太多,住在宫里的就足有五十多人,一天一个都要两个月才能轮完。就算是身为宠姬的她,一个月也就能见到王子四五次而已,但那小女孩却已经接连十多天让王子天天去见她了!
“夫人不要生气,为那种来历不明的小女孩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贴身丫鬟递上一杯冰茶,安抚道,“虽然王子殿下天天都去看她,但却一直没有和她……呵呵,夫人,王子的女人里哪里有那种没有长成的小女孩,你放心好了,王子只是一时新奇罢了。”
美艳女子轻抿几口茶水,感觉平静少许,点头道:“不错,王子应该不会喜欢那样的小女孩。但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不行,我一定要给那个小女孩点儿颜色看看!“
贴身丫鬟转了转眼珠,俯身凑近美艳女子身边,如此这般耳语一
番,美艳女子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点头笑道:“不错,就这么办!小珠,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正说着,殿外传来侍者的乎声:“参见王子殿下。“美艳女子一跃而起,满脸喜色迎了上去,俯身阿娜行礼道:“王子殿下。”
麴智盛笑着扶起她,搂着她柔软的水蛇腰往内室走去,一边笑赞道:“丽姬,几天没见,你越发漂亮了。“
美艳的丽姬娇嗔道:“王子,你也知道好几天没见了呀。我还以为你把我忘记了呢!”
“呵呵,忘记谁也不能忘记我的丽姬美人儿呀!“麴智盛拥着丽姬在柔软的大床边坐下,另一只手抚上她的细腰,渐渐朝胸前两座高峰游去。
丽姬故作羞涩的扭了扭身子,却让麴智盛更容易的攀上了高峰,一
声似嗔似喜的娇吟,惹得麴智盛欲火更盛,低吼一声将那具丰满滑腻的娇躯压在身上,双手游走间,很快将她的衣裙剥落。而丽姬也不甘示弱的扭动着身躯,双手同样在麴智盛身上胡乱抚摸着。很快,两人便赤裸裸的纠缠着滚到了床上,男人的低吼粗喘和女人的娇吟轻呼溢满房间。
雨收云散,麴智盛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丽姬赤裸的娇躯,满意的回味着刚才的癫狂,道:“丽姬,还是你最能让本王子满意。”
丽姬低头得意一笑,抬头时却换上娇羞的神色,道:“殿下,你真讨厌。“
“哦?丽姬真的觉得本王子讨厌?”麴智盛邪邪一笑,大手移到丽姬胸前高峰上轻轻一捻,立刻让她发出一声娇喘。
“王子!那位明儿姑娘不见了!”正温存着要展开第二次大战时,内侍焦急的声音在殿门外响起。麴智盛推开丽姬猛然坐起,披衣朝外走去,一边道:“你说什么!进来详细说清楚!”
丽姬眼中闪过一丝怨恨之色,赶紧披衣跟了出去。
第一百八十章 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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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达揉了揉脑袋,看着面前一间又一间的宫殿,无奈的承认,自己真的迷路了。
其实明达没有逃跑的意思,至少暂时是没有的,她只是想熟悉了解一下这里的地形格局,方便等身体再好一些的时候离开,没想到竟然会迷路了。感觉是按照原来的路走回去,进去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宫殿,空无一人。明达退出来后,又寻了一通走进另一处宫室,依旧是陌生的空无一人。这里难道不是王宫吗?怎么会有这种根本一个人影也没有的地方?明达心情有些紧张,可越是如此越找不到正确的路。
“唉……”幽幽的一声轻叹,明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也不得不鼓起勇气循声找去。
“有人吗?请问,这里有人吗?“明达转过一条长廊,一个临水的露台出现在眼前。这露台打磨的光可鉴人,两边护栏雕花砌玉,华美异常口六支两人合抱的玉柱,撑起高高的穹顶,上面镶嵌着几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正散发着柔和的光。
在其中一棵柱子旁,一名仅着淡蓝色薄纱连身裙的女子依柱而坐,看着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一头乌黑的长发并未束起,就那样自然垂落在脑后,被偶尔掠过的风扯得飘扬凌乱,却另有一种凄美的意味。
“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迷路了。”既然装作不知晓麴智盛的身份,明达也只能继续装傻,只想先问明了这里,然后再请人家指点道路口然而,那女子却恍若未闻,依旧望着水面发呆,头也不曾回一下。
明达有些踌躇,又朝前走了两步,声音稍稍提高道:“你好,可以麻烦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我迷路了。”
等了半晌,见那女子还是不理会,明达暗自猜测,也许她听不见吧。想了想,明达走到女子身旁,轻轻碰了碰她。这次那女子终于有了反应,几乎是明达刚一触碰到她,她就飞快的转回头来,一脸惊恐的看着明达,好似看到什么可怕的怪物一般,然后飞快的起身逃跑。
“嗳……”笑容还僵在脸上,手也还悬在半空中,明达转回身时,那女子竟一跑过长廊,转个弯不见了。下意识的追了两步,明达沮丧的停了下来。这女子如此古怪,就算追上了只怕也未必能问出路来。
更何况,更大的可能是追不上。不过,刚才那惊鸿一瞥,到让明达颇有几分惊艳。那女子看着年纪应该不算轻了,但保养得很好,皮肤及细嫩,眉目灵秀精致,一点不像这边沙漠中的女子。虽然眼角有淡淡几道鱼尾纹,双眸却是清澈明亮得好似孩童。不过,这女子的样子看着有点眼熟。真实奇怪啊,自己又没来过高昌,怎会看着眼熟呢?
算了,与其自己乱跑,还不如待在这里等着呢。轻叹了一口气,明达走到围栏边,学着刚才那女子的样子,依着柱子坐在围栏上。望着一池水波纹纹。原本是打算寻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藏起来,等待唐军到来,谁想竟然一头撞进了高昌的王宫。现在如果偷偷溜出去的话,不说薛其慕是否还在外面等待机会,只这风流王子一关就不好过。他要是觉得自己是奸细,大张旗鼓的搜索自己,那可怎么躲得过?暂时还是只能窝在这王宫里吧。而且,说实在的,这王宫至少衣食无忧。
想到这里,明达忍不住小小鄙视了自己一把。这大概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的真实写照吧。这公主做久了,到是真的娇贵了呢。
“母妃,原来你在这里!”柔和好听的男声带着惊喜,在身后响起。
明达浑身一僵,猜到对方必然是认错了人,正要回头解释,却听另一道略显低哑的苍老声音斥道:“智隆,大半夜的,还不快些回去。”
“可是,父王……”那柔和好听的男声略一迟疑,恭顺道,“是,父王,儿臣这就走。母妃她……父王,母妃她只是……““啰嗦!快回去,父王自有分寸!”
父王?来人竟是高昌国王麴文泰吗?刚才那人是王妃?”
明达不敢再耽误,忙转过身来道:“你,你是谁?”
麴文泰一愣,本能开口道:“你,你不是若娴?”
若娴?看来是那位疑似王妃的女子之名。明达脑筋急转,一边满脸天真好奇道:“若娴是谁?我,我不认识。我迷路了……”
麴文泰已经镇定下来,目光一闪,沉声道:“你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明达已经想好说辞,忙道:“我是被匪人劫掠至此,幸得这里一位公子相救,还带小女子到贵府修养。小女子今日觉得好了许多,便在院中散步,不料却迷了路,无意中闯到此处。
叨扰之处,还请原谅。“
麴文泰审视面前的小女子,心里起了怀疑。身份不明暂且不说,这少女明明一哥娇娇弱弱的样子,偏偏能在自己面前如此镇定。她到底是真的不知自己身份,或是别有用心呢?
“你被匪人劫掠?那你是何方人氏,姓甚名甚?救你的公子又是谁?”
明达忙一一应道:“小女子凉州人氏,姓贾,家中还算殷实,小名唤作明儿。至于救我的那位公子,嗯,他长得浓眉大眼,削脸高鼻,很是英俊。嗳,和大叔你有几分相似。“
麴文泰面色稍缓,盯着明达的眼神还是颇为警惕。夜露已深,又
站在水边,明达感觉身上有些发冷,抬手抱臂。麴文泰目光突然一
凝,激动的上前一步,抓住明达手腕,把明达吓了一大跳。
“哪儿来的!你手上的翠心手串哪儿来的!”
此刻的麴文泰面目竟有些狰狞的意味,双目微微泛红,到把明达吓了一大跳。待看清他问的是自己手上宇文太妃所赠手串时,心里突然一震,好像有什么念头闪过,下意识道:“这,这是家中长辈所赐。
大、大叔,你没事儿吧?”你捏得我手好疼啊。
麴文泰意识到自己失态,放松了手上力道,却还是神色激动的盯着手串,追问道:“家中长辈?是,是男的还是女的?姓甚名甚?“明达挣脱麴文泰的控制,怒目不满道:“大叔,您这样问是否太过失礼了!”
刚才麴文泰眼中一闪而过的狐疑,明达是有注意到的,再想起当初麴智盛同样对自己有过怀疑,知道此刻太唐和高昌关系紧张,高昌君臣神经多少都要敏感一些,若不能让他们打消怀疑,还是有些麻烦的。
这种时候,越是显得畏畏缩缩的,越容易让人生疑,所以才敢如此应对。再说了,就算他生气,自己这不是不知道他身份嘛,不知者不罪。而且,明达总感觉,这高昌国王应该是不会真把自己怎么样的。
麴文泰目光这才自那手串上移到明达脸上,然后又是一愣,喃喃道:“像,真的很像。”
明达皱了皱眉,起了好奇心,便问道:“大叔,你说什么呢?”
麴文泰这才从当初那少女低吟浅怒的回忆中清醒,看向明达时便多了几分慈爱亲近:“小姑娘,你家,你家可有姓宇文的亲戚?送你这手串的,可是……咳咳,本……大叔与这手串的原主人曾是相识的,所以见了这手串,心里挂念旧友。“
明达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大叔,你和我姨娘原来认识啊。这手串正是姨娘相赠,她确实姓宇文。”看来,宇文太妃和这位高昌国王,竟是旧识呢。这应该可以帮自己掩饰身份。是了!当初听闻大唐要发兵征讨高昌,宇文太妃还突然病了呢,这两人……
麴文泰一心只想着那人,并未注意到明达探究的神色,自顾道:“那,那你姨娘她还好吗?她送你这手串时,可曾提起过什么?”
“嗯,姨娘她很好,身体一直挺好的。她送我这手串时,嗯……”明达皱了皱秀眉,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道,“我记得,姨娘送我这手串时,正好听说高昌和大唐交恶呢。姨娘很不开心,我平素与她亲近,去安慰她时,她便将这手串送了我,让我一定好好保管,要贴身带着。然后,好像还说了许多话,不过我当时太困没听清,之后姨娘还大病了一场呢。”
明达一边编造着,一边偷偷关注麴文泰的神色。
随着明达的讲述,麴文泰的眼中多了几分晶莹的泪光,虽然始终没有落下来。待听到最后,麴文泰忍不住喃喃道:“娴儿,娴儿,终归是记着我的啊。”这句话声音极小,明达也是费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