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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亲切温暖的感觉。虽然一点也不愿意相信八皇兄会做出不应该的举动,但是明达又不能不做出这种预计。储位,以及更进一步的那个至高之位,试问这天下,又有几个男子不为之疯狂呢?八皇兄,就算他从未有过谋划期许那个位置的举动,不代表他就真的没有想过。何况,扬州本是富庶之地,身为扬州都督,手中掌控的财富只怕也不会是个小数目,也很有一搏之力吧。
事情似乎确实向着明达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李贞在两天后安排那木婉一行前往城外别院相见,双方密谈了什么探子无从得知,只是那木婉离开时似乎颇为志得意满,而李贞回到越王府后,更是以保护的名义软禁了衡山和秦怀玉。至此,明达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而最让明达烦闷的是,至今没有秦昊轩的消息。明明前几天才见过,他必定还在扬州附近,但是却完全搜寻不到他的影踪。
“为何你要找我随时都能找到,我要找你却这么难!”明达愤愤的扯下一朵花,将它当做那可恶的秦昊轩,狠狠揉碎。
“呵呵,你是在找我吗,明达?”
明达一愣,抬头望去,自己刚才正在咒骂的人正潇洒的斜倚在树梢,俊脸上是炫目的笑容。翠绿的树叶和透明打阳光,更衬得他好似玉雕雪砌。
“你是曹操吗,一说就到。”明达小声嘀咕一句,不满道,“你还不下来,不知道老是抬着头脖子会很酸吗?”
秦昊轩轻轻一笑,飘身而下,道:“怎么,想我了?火气这么大,我不是立刻就来了吗?”
明达竖眉道:“你还说呢!为何你总能找到我,我却找不到你!这不公平!额,这是什么?”
秦昊轩笑着扬了扬手中精巧的短银笛,塞进明达手中道:“你吹吹看。对,就是这里。”
明达好奇的接过一头大一又小好想水滴还精心刻了许多奇怪花纹的短银笛,在秦昊轩的指导下将小的一头放到唇边一吹,却没有任何声响,不禁一脸奇怪的看向秦昊轩。
“你在吹一下,用点劲儿。”
明达依言将短笛再次放到唇边用力吹了一下,还是没有声音,又用力吹了两下,依旧毫无声响,不禁气鼓鼓的瞪视一旁笑容满面的秦昊轩:“你是在耍我吗?明明不会响的吧!”
秦昊轩虽然觉得这个样子的明达实在可爱,却也怕真的惹她恼怒,到时不好收场,忙轻咳两声道:“谁说它不会响,只是它的声音比较特别,不是所有人都听得到的。你看。”
明达顺着秦昊轩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刚才秦昊轩待过的树枝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小巧的褐色鸟儿,看着有些像麻雀,却要比麻雀大上一圈,尾巴也长了许多,头顶还有一小撮不明显的黄毛翘起。此刻,它正偏了小脑袋滴溜着两只乌黑发亮的小豆眼看着明达。
“咦,这是什么鸟,好可爱啊!”明达立刻被这小鸟儿可爱的样子吸引,高兴的扯着秦昊轩问道,声音里那几许撒娇之意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见她开心,秦昊轩也很高兴,朝那鸟儿招了招手。那鸟儿意外的乖巧聪明,竟然顺从的扑腾着翅膀飞到秦昊轩举起的手臂上,清脆的叫了一声,又歪头看了看明达。
“这鸟儿送给你。以后你想找我,交给这鸟儿就好。”秦昊轩边说着,便将鸟儿递给明达。
明达虽然对他不肯透露行踪略有不满,但对这鸟儿还是很满意的,而且仔细一想,自己又凭什么要求他对自己坦白呢?他能找到自己那是他的本事。这样一想,也就放下,开心的逗弄了一阵小鸟,才想自己自己找他原是有事要问的。
“秦昊轩,你那天说的其他人,到底是谁,是八皇兄吗?你还知道些什么?”
秦昊轩宠溺一笑,伸手将明达拉进怀中,那鸟儿啾啾叫了两声,似在表达不满,却也非常识相的自己飞到树梢。明达不满的挣了两下,却哪里是秦昊轩的对手,被他温柔却霸道的紧紧禁锢在怀里。
“好了,别动,我只是想抱着你。”秦昊轩低头在明达耳边轻吹一
口气,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僵住,耳廓越来越红,不禁轻笑出声,“明达,你若不赶快习惯,以后如何是好啊。”
明达恼羞成怒,愤愤捶打秦昊轩道:“我为何要习惯!你快放开我!”
秦昊轩默默承受明达的粉拳,眉梢眼底都是欢喜,好像明达那不是在用力捶打,而是在轻柔按摩一般。看她气泄得差不多了,才开口道:“出气没?小心伤了手。我到真没想到,越王也会往里参合,平日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却原来竟是这般隐忍的吗。若真如此,那还真是要小心他呢。不过,还是在看看吧。至于我说的人……待此间事了,你可往齐州一行。或许会有所收获。还有,小心那木婉,你的探视已经被她察觉,若不想折损人手,还是先缓一缓的好。”
明达皱眉道:“可是,若是不清楚她的动向,我担心会出问题。
而且,李泽修……似乎是被她抓住了,也不知情况如何了。”
秦昊轩轻抚明达垂下的发丝,在指间缠绕回环,一边漫不经心道:“明达,你也太小看那木婉了。你以为,她会不知道李泽修的身份吗?只怕,她一早就知晓了,否则李泽修如何还能留得命去?那木婉,可不像表面看的那名温和柔弱。”更何况,让李泽修和那木婉相见,本就是自己暗中安排的。
李泽修,你一贯为人严谨受礼,时时以教条礼法自律,如今面对你那生身娘亲,却不是又会如何抉择。自古忠孝不两全,希望你不要误己太甚,让明达为你神伤难过。
这个念头闪过,秦昊轩忍不住扯起一抹自嘲的冷笑。这算是猫哭耗子吗?自己早已背负那许多残罪,如今却反为情敌担忧起来了。此事虽然只是自己借势而为,主要还看李泽修自己的心性选择,但内心深处,何尝不希望李泽修行差错就,从此与明达再无可能?只是,不论如何,也不想因此让明达伤心难过。那些阴暗悲戚,自己一人背负就够了,明达,就让她永远活在阳光之中才好。
第二百二十二章 越王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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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贞负手立于书房内,久久凝望着窗外的翠郁荫然,蜂飞蝶舞,眼中却满是犹豫挣扎。
“吱呀”一声轻响,房门洞开,阳光倾泻而入,驱散一室阴霾沉寂。越王妃轻纱飘逸,捧了一只乌木托盘缓缓走进。将托盘放在几上,她抬头看向已转身微笑的夫君,面上亦露出深情温柔的笑来:“殿下,这新采的莲子熬出的汤甚是清新爽口呢,你尝尝。”
李贞含笑应了,走近几前坐下,接过韦氏盛好在白瓷细花碗中的莲子汤,浅尝一口道:“果然香甜清爽,琴儿,你也来一起用些。”
韦琴也不矫情推辞,另盛了一碗,坐下陪李贞用了。两人虽未交谈,但眼神交汇间总有淡淡而延绵的情丝萦绕。
两人用完莲子汤,也不唤下人,只由韦琴随意收拾了一下。
“琴儿…”李贞轻唤一声妻子闺名,欲言又止间闪动着复杂神思。韦琴却能感觉到其中包含的几许挣扎苦痛,及厚厚的沉重。
“嗯,殿下,臣妾在呢。”韦琴低柔的应着,与身旁的夫君更贴近几分。
李贞揽紧妻子纤腰,眉间几日未消的皱褶淡去许多,吐出胸口一团浊气,突然大笑道:“我才发现,原来自己心底也是埋藏着如此奢望贪念的。哈哈,其实我也只是一个俗人!还好,还好有琴儿你相伴,永远也不会舍弃我。”
韦琴抬头,刚好瞥见夫君眼中那一闪而过的伤痛寂寥,心中便是一痛,主动搂住李贞的脖子,献上轻柔一吻。李贞一愣,没想到爱妻还有如此主动热情的时候,随即收紧揽住她的手臂,加深了这一吻。
许久,唇分,李贞将满面羞红的韦琴紧紧拥在怀中,略略平复喘息,心情也跟着平静下来。那些自称隐太子旧部的人所说之话,确实给了自己太多的震动,只是……李贞看了一眼柔顺依偎自己的妻子。又看了一眼窗外明媚宁静的美景,心里也终于有了决断。
城郊江畔,青砖黑瓦的大屋看来甚是简单朴实,是以虽然占地不小,却并不引人注意。然而若是走进其中,就会发现这宅子别有洞天。与外表的朴实不符,室内却是轻笼曼纱,雕金饰玉,极尽华贵舒适。
“呵呵,呵呵,没想到呀,真是没想到。”那木婉端坐堂内上首那把红木雕花的靠椅,眉眼弯弯心情颇好的样子,“这一次到也算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了。本是为吴王而来,不想他却突然退却了。而原只是心存试探的越王,却反有心逐鹿。啧,我有些后悔不曾亲自会一会那越王殿下了。人心难测,呵呵,果然是人心难测啊!”说着,目光似无意的扫过下首恭敬而坐的凤儿。
凤儿恍若未觉,垂目顺言恭维了几句,亦只是些场面话。
“此行总算有所收获,也不负主上的交托了。”那木婉也懒得再和凤儿白话,交代心腹手下留下继续与越王接触。还有一堆事情需要去做呢。
“夫人,那个李将军又想逃走!这次虽然被截下,但我们也折损了好几个人手……”前来禀报的亦是那木婉得用手下,面对那木婉依旧恭敬非常,谈及那让人头疼的囚犯时却是忍不住一脸隐隐的敢怒不敢言。
若非那木婉严令不许慢待李泽修,他简直恨不能直接手刃了对方才解恨,现在却是连骂那小子一句都不能。
那木婉一贯从容的神色也禁不住变了变,虽然很快恢复如常,却还是被一旁时时留心的凤儿留意到了。她眼中飞快闪过一抹疑惑深思,忙低头掩了,听那木婉语气里透着难以察觉的无奈倦意道:“知道了,给他用……算了,你们更加小心留意便是,千万别让他跑了,也不要伤了他。”
“是。”那侍从颇为不甘的退了下去。有夫人这句话,便是如何气恼,也无法拿那小子出气了,更不要说伤他,真是气人。自己的兄弟们,就这么白死了吗!
“凤儿,你也下去休息吧。明儿一早我们便要离开这里了,途中难免奔波,先要养好了神才是。”
“是,婉姨你也早些休息,不要太劳累了。”凤儿恭顺的行礼退出,回到自己闺房内,脸上温驯的神色立刻消失,换上满脸怒色,咬牙低声咒骂几句,恨恨的在自己床铺上坐下。
明天便要离开这里了,接下来想要逃开他们的掌控,只怕就更难了。凤儿咬牙皱眉凝思起来。这该死的妖妇,自己在荣阳好不容易背着秦大哥暗中做下的布置,竟是被她一举拿走,之前所有的心血努力,全是为她所获,自己什么也没落得。如今再无一分可借之力,该怎么做,才能离开呢?可是离开之后,自己一介弱女子,又该如何毫发无伤的寻到弟弟?
刚才厅中一幕在脑海里闪现,凤儿突然睁开眼,娇艳的脸上浮现一抹笑。你不是以为什么都能掌控吗?你不是什么都不在乎吗?这位李将军,只怕与你瓜葛不浅吧!既然如此,哼哼,那就借这位李将军助我一臂之力吧!
是夜,凤儿重金买通厨房的厨娘,带了两坛好酒给那些看守李泽修之人。那看守头领正是早间回禀消息的人,他虽然对看守这样一个可恨的小子还不能伤他分毫心怀不满,但终归是不敢松懈,看着那酒虽然有些嘴馋,还是强忍了。凤儿不得已,只得亲自出马,假那木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