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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汉朝之阳信公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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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早行冠礼

  刚刚回到京城,就传来太常寺正在择日为皇太子举行冠礼的消息。
  汉代男子的冠礼又叫成人礼,规矩众多,仪式也极其讲究。先是由筮人占卜出良辰吉日,然后提前三天通知所有相关人等前去观礼。正月十七日,父皇为年已16岁的皇太子举行隆重的冠礼。
  高祖庙内钟磬协奏,香烟缭绕,气氛庄严肃穆。典礼则父皇亲自主持,皇族、国戚、公卿大臣恭列两侧。皇太子身着采衣,披着一头长发,弟弟本就长得帅气,现在这副模样更是把寻常姿色的女子统统给比了下去。我不禁有点发呆,难怪汉代男风盛行,想想一个帅气的男孩披发于肩的模样又是何等样的千娇百媚,风情万种……这时,弟弟的头发已由赞者打理通顺,用帛扎好。三位有司分别端着一张木案站在堂阶的第一层、第二层、第三层,案中分别摆放着着缁布冠、皮弁、爵弁。
  父皇在阶下净手,然后回来站在西阶,取了缁布冠走到弟弟面前:〃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元为首,元服指的就是头上戴的冠。缁冠,就是一个黑帽子,加后意味着有统治权。父皇说完祝福语后,将缁布冠郑重地戴到儿子头上,一旁的赞者立即上前替皇太子系好冠缨。这时,我看到父皇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显然他在努力为儿子支撑着。
  皇太子跪坐于席上,由双手交叠,手藏于袖,举手加额,恭恭敬敬地弯腰鞠躬,起身时手仍是齐眉。作完揖礼后,跟着便是下跪。我从没见过弟弟如此一本正经、不苟言笑地做一件事,记忆中闪过的镜头,全都是他嬉皮笑脸的模样。他的双手一直齐眉而举,袖子遮住了他的脸,直到拜完起身站立,行完一整套拜礼后双手才放下。那一刻,一脸正容的弟弟仿佛一下子从一个男孩变成了男人。弟弟现在的样子让我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我心中一阵悸动,几年不见,弟弟在复杂的宫廷中,也渐渐长大了!
  而后弟弟在内侍的陪伴下一同起身入房,等到再回来时身上的采衣已换成一套玄服,他依礼向所有宗室长辈作揖。缁布冠后又是皮弁,即军帽也是猎装,加后意味着有兵权,同时加佩剑父皇依礼祝福:〃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弟弟再拜,而后回房换服。
  如此第三次再加爵弁,爵弁,即为宗庙之冠,就是有祭祀权。〃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三加”之后,便是醴冠礼,筵席上皇太子依礼向父皇和所有宗室亲族、公卿大臣敬酒,礼成。
  冠礼是贵族男子人生最重要的里程同,举行了冠礼,就可以结婚生子,担负起传宗接代的责任,这对于皇家的太子来说,显得更为重要。大概是父皇觉得自己病体不支,怕等不到弟弟真正成人的那一天,才匆匆举行吧!之后,父皇的病更重了,甚至起床都不行了。十天后,驾崩于未央宫,时年48岁,后来下葬于阳陵。当天,皇太子刘彻于灵前即位。

  (十九)建元新政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天子,弟弟不是一个拘谨无为、甘于平庸的皇帝,他有自己的想法,从一登基就崭露出不想步趋父祖继续“无为”下去的倾向。而这恰恰是我最担心的。弟弟太过高估计自己的地位,以为自己坐到了皇位上,就是真正的皇帝了,却忘了东宫还住着一个老太太。
  当年她是高祖皇帝的皇后吕氏身边一个普通的宫女,一个偶然的机会来到代地文帝爷爷身边,生了一女二子。文帝爷爷的原配王妃薨逝后,她在众多姬人们脱颖而出成为正妃,又成为大汉的皇后。不料成为皇后不久,双眼失明,即使这样,文帝爷爷后宫有诸多美人,也有皇子,甚至包括出名的慎夫人,她却能稳坐皇后之位。儿子也就是我的父皇即位后她成为太后,成了后宫中最尊贵的女人,现在又是当朝的太皇太后。虽然眼睛看不见,心里却比许多眼睛看得见的人还要透亮。虽然年纪大了但她绝不会是一个满足于安富尊荣、静心颐养的皇家老太太。可是弟弟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不久,父皇生前任命的丞相卫绾被免职。卫绾原本是父皇的车夫出身,在朝中做官掌权时间不长,父皇也正是看中了他这一点,这样的人可以随时任免,不会形成干预朝政的政治势力,因为父皇深深记得当年自己登基之初受制于元老功臣的情形,不想让心爱的小儿子再受这份窝囊气。弟弟也正是利用这一点轻易罢免了卫绾。祖母的内侄魏其侯窦婴为新任丞相,母亲的兄弟田玢为太尉,这样既可以取悦于两宫太后,以示孝道,又可以利用他们的权势和声望驾驭元老大臣,更主要的是,窦婴、田玢都是推崇儒术的人,与弟弟志趣相投。
  但同时舅舅也是一个权力欲望很重的人,卫绾被免职后,他就开始觊觎相位。但亲信籍福劝他,“魏其侯窦婴已经贵盛很久了,在天下有很重的威望,而您现在才刚刚兴起,各方面都不如魏其侯,即使皇上要让您当丞相,您也应该先让给魏其侯。魏其侯当了丞相,您必然是太尉。太尉与丞相同等尊贵,而您又得到了谦恭让贤的美名,这对您以后的发展大有好处,何乐而不为呢?”舅舅听从了这个意见,并让母亲意告诉给弟弟,果然,弟弟任命窦婴为丞相,舅舅为太尉。不知不觉中,母亲已经在干政了,虽然有祖母在,母亲的权焰可能太盛,但祖母不在了呢?我说不好,但弟弟的性情不同于父亲,他会允许这种局面继续下去吗?我曾对母亲说出自己的想法,但母亲不置可否,想想也可以理解,她忍了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今天嘛!
  建元二年(公元前139年),在弟弟的授意下,御史大夫赵绾上奏,皇帝已经亲自处理国家大政,建议以后不必再向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奏事。祖母终于忍无可忍,把弟弟叫去大大训斥了一顿,:“这不是又出了一个新桓平吗?”新桓平是文帝爷爷时的一个方士,自称能望气,骗得文帝爷爷信任,封他为上大夫,赐予千金,后来被人揭穿骗局,处以死刑。与赵绾根本不是一样的人,祖母这么做无非是对弟弟施加压力,铲除异己。但年轻气盛的弟弟没有理会。
  这时,又发生了一件事,太仆灌夫与长乐宫卫尉窦甫发生争执,将其打成重伤。这再一次惹怒了祖母,竟敢如此欺辱窦家人,结果弟弟抢先一步将灌夫调往外地。可就是这个灌夫,隔了不久又因犯法而闲居京城。
  不久,宫里宫外的人开始对母亲的身份议论纷纷,母亲进宫前的那段婚姻和遗留下的女儿我在民间的姐姐,重新成了人们议论的话题,无论如何,母仪天下的皇太后在民间还有丈夫和女儿都不是件光彩的事,风言风语传得沸沸扬扬。但事情却不是表面看起来得这么简单,偏偏在这时出现这种论调,置疑母亲身份的同时,也就是在置疑弟弟皇位的合法性啊!看来,祖母又在用母亲向弟弟施加压力了!

  (二十)朝议风波

  果然,几日后,赵绾下狱,不久自杀于狱中,那可是皇帝的老师啊;接着,丞相窦婴被免职,舅舅田玢也丢了太尉一职。甚至,祖母竟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朝堂之上。
  庄严的未央宫,众大臣屏气凝神,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走,但沙漏中的沙子却依然如故,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太皇太后窦氏高高在上。由于建元新政,新皇帝刘彻重用儒生,已经彻底惹怒他的祖母,今天她就是借皇帝未出席朝议,违反祖制废黜新帝另立新君。
  窦太后:“今天这个早朝,各位都看见了,这个大位空着,唱主戏的没来,看戏的可齐了!武安侯在吗?”
  田玢:“臣在!”
  窦太后:“我老了,这记性不好,你学问大,你说____按祖制,这皇上过了时辰还不在上朝,是件能够允许的事吗?”
  田玢:“回太皇太后,———臣下以为,皇上年轻,心性未定,常爱微服出巡。偶尔误一点时辰,倒也不算太大的事情。更何况当今朝政,主要是太皇太后临朝打理,即使是皇上不在,也误不了国家大事!”
  窦太后道:“你倒是会捡好听的说呀!老身问你的是,什么叫祖训规制?武安侯”田玢:“回太皇太后____当然,若严格考究,高皇帝确是对后世天子,立下了严格的规制。”
  窦太后:“你就当着老身,当着王太后,当着各位大臣,给我们细说说!”
  田玢:“卑臣……”
  窦太后:“嗯?”
  田玢:“臣遵命!根据高皇帝祖制,后世天子,若太后,太皇太后在世,天子必须依时朝觐,以尽孝道,每隔五日必须奉礼问安。晋见太后,太皇太后,禀报重大国情,政事。”
  窦太后:“这小子有十多天没见着他的面了!这,算不算违制啊?”
  田玢:“是违制!”
  窦太后:“还有呢?”田玢:“还有,还有天子逢一逢五,必须临朝会见大臣,处理朝政,如有违背,则……”窦太后:“违背怎么了?”
  田玢:“则……”
  窦太后:“当着老身,你就大胆地讲!”
  田玢:“违时违制,违时违制,则为怠乎国政。如四出田猎游戏,则荒嬉国政。”窦太后:“这臣下有错,必受天子处罚。倘若天子荒嬉国政,有处罚吗?”
  田玢:“回太皇太后,臣着实不敢擅议处罚天子之事!”窦太后:“太后,这老身糊涂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逢几了?”
  王太后:“回太皇太后,我!……”
  田玢:“回太皇太后,今天是八月十五,团圆大节。也是合家团圆的日子!”“莫非还没到朝会的时间吗?”
  田玢:“回太皇太后,可以召金门待诏计时侍者来问问。”
  东方朔:“小臣叩见太皇太后,皇太后!”
  窦太后:“你叫什么名字?”
  东方朔:“小臣复姓东方,名朔。”
  窦太后:“我问你,现在到了朝会的时辰吗?”
  东方朔:“大臣们的时辰已到。皇上依例可晚来一个时辰。所以还差一个时辰。”窦太后:“是吗,好,我们等!东方朔,你去那边盯着沙漏!看着讲时尺,时辰一到,即刻来告!”
  东方朔:“臣遵旨!”
  窦太后:“时辰到了没有?”
  东方朔:“还没有到!”
  窦太后:“王太后,如果今日误时,皇上久久不到朝,老身可是不得不依祖制,责罚皇帝。东方朔,时辰到了没有?”
  东方朔:“回太皇太后,还没有到!”
  窦太后:“还没到!记时侍者?怎么回事啊?”
  东方朔:“回太皇太后,确实还没到!”
  窦太后:“还没到?那也不等了!我要拟诏!”
  东方朔:“待臣再去看看――――”窦太后“写:建元元年,汉室第五朝皇帝刘彻……”
  田玢:“禀太皇太后,臣有要事禀报!”“讲”
  田玢:“臣内急,想要如厕。”
  窦太后:“我当是什么事呢,快去吧!”
  同样焦急的,还有太皇太后身旁一贯低眉顺眼的儿媳妇皇太后王娡,也就是我的母亲!忽然殿外一声“皇帝驾到”打破了应有的沉寂,皇太后王娡在心底暗暗舒了一口气。
  窦太后:“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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