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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因为寂寞她就不再想要逍遥了。“睡在这吧。”
“啊?”友儿惊讶地抬头,面色瞬间变白。
“别废话,睡在这,又不是没睡过。”被友儿的目光看得更加不好意思,从何时期,这友儿的目光开始犀利起来,弄得她不敢再看友儿一眼。
其实路友儿的目光从没犀利过,只是雪姿在做贼心虚罢了。
“这个……雪姿……你知道我是偷跑出来的,如若明早之前宫女们没看到我,肯定会有麻烦的,让我回去吧……啊……”一声尖叫她已经被雪姿甩上床了。
心中大叫不好,糟糕了,雪姿肯定生气了,今天就不该出来,出来就出来就不该随便找个房顶叹气,叹气就叹气就不该随便进人家闺房,真真是倒霉透了!
雪姿看着自己的手,她刚刚做了什么?她敢肯定刚刚的动作绝对未经过大脑,她头脑里只想着要友儿留下,而她的手竟然对友儿做了如此粗鲁的事。再次抬眼,看到友儿白着一张小脸在床上瑟瑟发抖。雪姿想道歉,但是那话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对不起。”两人异口同声,皆一愣。
“你先说。”又是异口同声。
“好吧我先说。”友儿低下头,“对不起雪姿,今天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大半夜跑出来透气,更不该该死不死地来到你屋顶叹气,最不该就是进你闺房毁你清誉,我说完了,你原谅我吧。”而后便抱着必死的决心。
雪姿薄唇勾起,既然有人承认了错误,担了责任,她就顺水推舟让她安心好了,“既然知道错了就要补偿。”
“补偿?”友儿一抬头,“你怎么知道那些嫔妃给了我不少宝贝?”怪不得这室内满是诡异,原来这雪姿想要敲诈。
一翻白眼,“路友儿你能再笨一点吗,我雪姿能缺钱?我说的补偿是从今天开始你每日都要来我这和我一起睡,听到了吗?”
“……如果我拒绝呢?”小心翼翼地问。
“很简单,”雪姿欺向她,粉色的薄唇微启露出雪白的牙齿。“揍你。”
“……”她还有说不的权利吗?
抬起手拍了拍友儿的面颊,雪姿的脸上多了一丝嘲弄,“乖,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应该懂吧?”
“懂……”路友儿点点头,来到这古代别的没学会,这句话绝对学得淋漓尽致,她已经学会了时刻向困难弯腰了。
“恩,这样才是聪明的路友儿,别废话了,睡觉,就当这是在驿站。”说完,雪姿便状似自然地在友儿身边躺下,当然,真正自不自然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
“你……你确定不揍我?”友儿小心地问。
“看你表现。”雪姿含糊地回答,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却发现怎么也平静不下来,那呼吸一次比一次沉重,妈的。
听到了雪姿喘着粗气,友儿更加提心吊胆,暗暗猜测这是雪姿隐含怒气呢。友儿躺在床上开始思考,怎么就得罪了雪姿?自己到底从什么时候得罪雪姿的?她们认识了,而后驿站一起睡,后来两人破了死石阵,而后便分开了,她想起来了,就是那时候她们两人的感情有了隔阂,但是她还是不记得自己到底何时得罪了她啊,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路友儿思考的同时,雪姿也在反思,雪姿也把之前两人从认识到现在的经过从头脑中过滤了一遍,仔细思考自己从何时开始对这路友儿有着非分之想的,没错,就是非分之想,因为她现在总是忍不住将自己的胳膊伸出来搂住这该死的路友儿。
雪姿又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自己的胳膊,因为这种挣扎,让她浑身颤抖,甚至紧咬的牙关也开始嘎吱作响。
友儿想了许久,看着雪姿这“强忍怒气”的样子,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地方错了。
雪姿终于忍受不住了,一把将路友儿拉到自己怀中,令后者吓了一跳,后来发现只是搂着自己没动手开打,慢慢放下心来,虽然姿势有些暧昧,不过两人都是女子,这……应该没什么吧?
“雪姿,”枕着雪姿纤细修长的胳膊,路友儿终还是忍不住了,“我到底哪得罪你了,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之前我们从死石阵回来不还是好好的?为什么从那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怪怪的,我总觉得你对我心怀怒意,你能不能告诉我原因?”
雪姿长叹一口气,“我什么时候说你得罪我了?而且我什么时候对你心怀怒意了?”
“没有吗?我怎么总觉得你想揍我呢?”友儿打算长痛不如短痛,还是一次问个清楚吧。
雪姿一愣,揍她?刚刚她确实是说要揍友儿了,但是那些只是随口说说,哪舍得动手,“路友儿,你真认为我会动手打你?”
路友儿想了一下,“你想听实话还是虚话?”
“自然是实话。”雪姿被弄得一头雾水。
“我觉得你一直想揍我,只不过我真的想不明白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淡淡的小眉皱起,友儿扬起头用晶莹的大眼认真看着雪姿。
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纸射进屋内,令这精致的小屋明亮几分。
雪姿本就视力敏锐,她清楚地看到仰着头的友儿,看到她如水晶般晶莹的大眼,还有她泛着健康光泽的双唇。
唇……
雪姿的呼吸更加粗重,她竟然……竟然想吻路友儿,如果她没记错,这应该是第二次了吧!?
看到雪姿脸上“愤怒”的表情,听到她为了“忍住”愤怒而加重的粗喘,友儿不自觉向后退了一些。老天爷啊,谁来救救她,她到底哪得罪了这雪姿,竟让雪姿对她有如此大的愤怒。
雪姿痛苦地闭上眼,她也不知该怎么办,之前她只是以为自己寂寞,需要个人陪伴自己,就如同当年心烦了杀老虎无聊了抓巨蟒一样,她以为自己只是想要个人单纯的陪伴,没想到如今这路友儿来了,她却想保住她,如今抱也抱了,她又想吻她……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想做什么,她到底怎样才会满足。
雪姿想着,挣扎着,浑身肌肉紧绷微微颤抖。
狠狠咽了口水,路友儿向后又退了一些,这却引起了雪姿的不快。
一把将她又重新扯进怀中紧紧抱住。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令友儿根本措不及手,可怜的小脸儿就这么撞上了雪姿的胸膛。“疼……”
只觉得一股酸,鼻子被撞得生疼,伸出白嫩地小手摸摸自己的鼻子,恩,很干爽应该没流血,而后又伸手摸了摸雪姿的胸……真硬。
硬!?
路友儿突然大惊失色,这雪姿的胸是平的!
思路飞速退回到两人在死石阵的时候,当时雪姿将她抱在怀中,没错,当时她也感觉到了雪姿胸部异常硬,当时却因为情况危急没考虑太多,随后她日日夜夜和宇文怒涛在一起也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如今……
友儿大脑一片空白,雪姿是平胸。
猛地向后退到墙角,友儿脑子立刻清醒,表情严肃,“雪姿,你到底是男是女?”
雪姿一愣,难道她的秘密就要这么被无情地拆穿了吗?
无奈地咧嘴一笑,“我是个怪物吧?明明是个女人却张长成这样。”面孔上有着伤痕,有着挣扎,其实她也不想如此,但是为何明明是男儿身,但头脑中就是有个声音告诉她,她是女子?
友儿皱眉,“雪姿,你确定你是女子?”
雪姿笑笑,“我自己告诉我自己是女子,却长成这样,真是个怪物。”
友儿又忆起了之前两人在驿站的对话,之前从未多想,但是如今想来却一切透着诡异,“你今年二十岁了吧,还未来葵水?”
雪姿无奈地摇了摇头,她该如何开口?自己生了男儿身如何来葵水?
友儿恍然大悟,一拍手,“我知道了!”
雪姿一愣,“你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
而后友儿的双眼又出现了一种圣母玛利亚的光芒,身边又奏响了那支著名的歌曲,阿里路亚。“我知道你为什么是平胸了,问题一定是出在这,之前你不是说你从未用热水洗澡而一直用冷水洗澡吗,定是将身子刺激坏了,也因此一直未来葵水,没来葵水就没进入青春发育期,自然胸部就不发育了。”
“什么是青春发育期?”雪姿迷糊了。
路友儿长叹口气,突然想起了那句话,养不教父之过,雪姿师父真是个十足的大坏蛋,既然养了雪姿,为什么让她天天在山里呆着,最起码也有个老妈子照顾她啊,从小什么都不懂最后把自己身子弄坏了,如今这身材不男不女的,该死的死老头。
“恩,我给你讲哈,青春发育期就是女孩子成长历程必经的一个过程,大概是在11岁到16岁吧,额……应该是这样,我也记不清了,反正就是在这一期间女孩子有了第一次发育,大概就是长了胸部,还有慢慢有了曲线,还有……哦哦,对了,还有就是来了大姨妈……哦不对,是来了葵水,有了葵水就证明排卵可以当妈妈了。”友儿一边绞尽脑汁地总结语言,一边耐心地给可怜的雪姿讲解。
雪姿更一头雾水,“排卵?”这又是什么?
路友儿满头黑线,为什么她觉得越解释越多了,“我给你讲哈,可怜的孩子。”伸出小手摸了摸雪姿的头,不过马上意识到自己这是在摸老虎屁股,赶忙用闪电的速度将手抽了回来,“你知道人是怎么孕育的吗?”
雪姿皱眉,医术她懂,不过这怎么孕育的还真不懂。“不知道。”
“当女子的卵子与男子的精子碰在一起后就会生成卵细胞,那个卵细胞慢慢经过细胞裂变就会发育成婴孩。”
雪姿更加一头雾水,“什么叫卵细胞,什么又是裂变?”
友儿双手捂面,老天爷啊,她这事在做什么蠢事,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对一个古人讲细胞,她真是个2货!
雪姿看到友儿的举动后,更加奇怪,“友儿,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些能解释她身体之谜?为什么她有着男性的身子却有一颗女性的心?
友儿下定决心后将手拿来下来,一脸严肃,“我来检查一下。”
雪姿一愣,“检查?”
“恩。”路友儿决定用自己现代化方法解决雪姿的问题。“你把衣服脱光。”
“脱……脱光?”雪姿觉得自己的下巴掉了下来。“不行!”斩钉截铁,她受不了自己这丑陋的身体让人看,尤其是路友儿!
友儿皱眉,“我说雪姿,我们都是女的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当初我也是全身**让你给我擦药,你忘了?”
不提这个还好,之前雪姿已经把这事差不多忘了干净,如今这一提,友儿那白嫩嫩的身子仿佛又出现在雪姿的面前,雪姿调开眼睛不去看向友儿,喉头部自然地吞咽了一下。“你脸皮厚,我做不到。”
“你……”友儿怒,刚想骂回去,却突然想到这雪姿刚刚还要揍自己,便把那粗话又活活咽了回去。“好吧,那你把上衣脱了。”
“不脱。”雪姿咬牙,面色绯红,转过视线不去看友儿,只要她看到友儿便不自觉回忆她的身体……
友儿无奈,真是个别扭的小孩,叹一口气。
阿里路亚~
如果以为路友儿会放弃这想法那就大错特错了,路友儿一向是个迎难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