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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慢慢抚上友儿的背,安慰似的轻拍,一下一下,富有节奏,让友儿那激动的情绪也逐渐放缓。
当哭过之后,友儿觉得突然心情明朗,没了之前那股压抑,这十几天来第一此如此轻松。
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段修尧,“谢谢你。”
段修尧笑笑并未说话,只是低头慢慢吻住友儿的嘴唇,轻轻的,并无深入。
她可以随时推开他,如果她真的推开他,他绝不勉强,因为他知道友儿已经有了独立的思维,在他心中,友儿已经不再是个可爱的玩物,是个让他想占有耍玩的女子,而是真真正正的一个女人,他发誓要陪伴自己终身的女人。
她勇敢坚强,大大超出了他的所料,她不畏强权,让段修尧这大男人也极为敬佩,最关键的是……她竟未对皇宫中、王府中那荣华富贵迷恋,她有她的坚持,她的原则。
她的独特和美好,段修尧竟一时间觉得自己配不上她,无论如何,这女人,他段修尧要定了,其他几人……如若真的坚持,他段修尧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这么强劲的对手实在让他兴奋,已经多少年没这么痛快过了?
这个轻吻,路友儿并未拒绝,她也很奇怪自己竟然对段修尧的吻不反感,是……为什么呢?
也许是在阿达城中便对他释怀了吧,友儿闭上双眼让自己沉溺在这温柔中,她累了,也不想无助,她不是女强人,也不是女超人,她只想找个真心对自己的男人好好过日子,无论什么苦她都不怕,只有有人让她坚定信心,让她不再彷徨。
……
天已经蒙蒙亮了,马上便是平旦之时,友儿在又是一阵踩梁踏瓦地飞跃前进,心中暗暗恼怒。
那段修尧果然不能给他什么好脸,只要自己松懈了一下,那厮便见缝插针把自己吃得死死的,三个时辰前自己也只是沉迷了了那么一下下,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竟然将她吃干抹净,气死她了!气死了!
天马上就亮了,友儿忍住全身的疲惫开足马力向王府前行,终于在那即将天命的一刹那赶了回去……真是好险。
因为这是京城,人口众多,商业繁华,天蒙蒙亮便有商家开始开铺摆摊抢占先机,如若让他们看到一身黑衣的女子在房梁上奔跑绝对麻烦!
终于到了那偏僻小宅,友儿一进门便将自己甩在床上,大口喘气,该死的段修尧,不放她走,最后弄得这么被动,一夜未睡不说还要进宫……
稍稍休息一下,终于缓了过来,却不敢再耽搁,翻身下床脱了黑衣换上平日里自己的衣衫,而后便提了木桶跑去打水。
一夜未睡往来劳累,如若友儿不会武功,此时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好她内力还算强劲,此时拎着木桶也不吃力,打水?自然是洗澡,洗掉那浑身欢爱的痕迹。
那天杀的段修尧仿佛她路友儿的麻烦太少似的,竟然在她身上弄了很多淤青,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外人她路友儿行为不检点吗?
将热水和冷水倒入大桶里,友儿脱了衣服便钻到水下。
温暖的感觉非但没让她疲劳消去半丝相反并未疲惫,此时她只想趴在木桶边缘美美睡上一觉,真是……有够难受。她突然很想念雪姿,更加想念雪姿那淡淡清香的药膏,那药膏能瞬间去掉身上的淤青,如果雪姿在……就好了。
虽然想睡,不过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
昨日临出行前,蓝领便派人送来了今日进宫所穿衣物,友儿不会梳妆,也只能穿好衣物穿好简单梳理一个常用发髻,做好一些后便匆匆赶到前厅,因为昨日宫羽落曾经说过今日早膳在前厅一起用,而后一同驱车进宫。
路友儿在前厅等了能有一盏茶的功夫,宫羽落便已收拾妥当前来。
与收拾简单的友儿不同,宫羽落算是盛装出席了。一身朝服在他身上穿的笔挺英气,虽未习武,不过宫羽落的骨架异常完美,宽肩窄胯自是不说那笔挺的身形是与他糜烂的生活完全成反比,路友儿不得不承认这宫羽落就是天生的一家子,如若外人不认识他初次相见,谁也想不到他竟然是好男色的败家王爷。
因马上要进宫,这早膳虽算隆重不过却没将那些男姬召来,两个人就这么默默食用。
宫羽落自小在宫中长大,母亲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礼仪方面自然优雅从容,而另一侧的友儿继续装她的胆怯呆笨,低着头小口吃着,两人默不作声一直上了去皇宫的马车。
即便这兰陵王府离皇宫很近,不过马车也要慢慢行驶一炷香的时间。
马车内豪华舒适,那坐垫厚厚的柔软干燥,车内有淡淡熏香,马车行车平稳,速度不急不缓,友儿就这样晃晃悠悠地……睡了。她身子靠着车厢,而头就这么被马车轻微的颠来颠去,最后终于甩到了一边不不动,沉沉睡去。
宫羽落皱眉,这路友儿怎么就这么困?抬眼一望她大吃一惊,因为他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
100,又见蔡天鹤
去往皇宫的豪华马车,那车不大却精致奢华,那车正式兰陵王府的马车,而车内坐有两人,兰陵王宫羽落和路友儿。
马车虽然平稳不过却还是有些颠簸,而车上的友儿睡着,头很自然地歪向一边,那白嫩的脖子长长地伸着,其上一览无遗,而那脖子上布满的自然是段修尧弄的吻痕。
宫羽落自然知道这一块块淤青是什么,面色铁青,恨不得将这路友儿弄醒。果然女人都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本来就讨厌女人,此时看到那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女人被偷竟然如此淫荡,对女人就更加厌恶了。
正当宫羽落准备将这淫荡的女人丢出车外的时候,那赶车侍卫说话了,“王爷,皇宫到了。”
伸出去的手顿了一下,哼地一声将那手恶狠狠地拍在路友儿身上,“女人,皇宫到了,醒醒。”
刚拍完便十分后悔,本来就讨厌女人,这女人还行为不检,在她身边都是脏了自己,何况碰了一下。
路友儿猛地惊醒,立刻想起来此时正是在皇宫的路上,怎么能睡去?
马车到了皇宫大门口便停了下来,剩下的路都要步行,因这兰陵王地位的特殊,一踏进宫中就仿佛回家了一般没丝毫拘束,而本应引路的太监也省了,于是便是宫羽落气哄哄地独自前行,而友儿则是低着头跟着他。
情况不对,非常不对。
友儿虽然低着头,但是用余光看到宫羽落气哄哄的样子,很奇怪自己到底哪惹到他了。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昨日段修尧叮嘱了她一些话,其中最为主要的一条便是——取得宫羽落的信任。主要有了这个信任,便方便很多,接下来的计划还有很多需要无知的宫羽落来帮忙。
跟随的脚步越来越慢,友儿也缓缓抬头看着宫羽落挺拔的背影,一双大眼闪着诡异的光芒,她在计划什么。
不大一会,那宫羽落便发现了落后的友儿,停下脚步蹙紧眉头,面色极为不悦,那眼中满是厌恶,“废物,连走路都那么慢。”
友儿低着头还是那么不紧不慢的走,她在折磨宫羽落的耐性。
果然,宫羽落越来越抓狂,直接不想管友儿了,转身欲走,而路友儿则是在他转身的一刹那幽幽说了一句,“皇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都希望民女能得到王爷的欢心,看来,民女要让他们失望了……”
她的话提醒了宫羽落,宫羽落恍然大悟,对,差点忘了,他可不是单纯的要纳她为妃,这是皇兄交给他的任务,完成了任务既巩固了自己地位,又能得到不少好处,皇兄说过只要他办好这事,他便允许自己再继续纳男姬。
想到这,宫羽落仰起头望天,深深吸了口气压住心底的愤怒。“刚刚是我多言了。”
友儿慢慢走到他身边,也不多做隐瞒,直接直直地看向宫羽落,目光并无咄咄逼人却也无丝毫懦弱之气。“既然王爷真想纳民女为妃,那民女能否知道自己到底何处得罪王爷了?王爷让民女心中明白,民女下回不做就是。”
宫羽落低下头狠狠瞪了友儿一眼,“你还问?你看看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友儿一惊,迅速出手摸上自己脖子,糟糕,刚刚在车上睡着,这宫羽落定然知道了什么,这可如何是好?不过很快她便稳定了心神,她知道这宫羽落生气并不是因为在乎自己,怕就是那男人的自尊,这样解释隐藏都不如和他挑明了,想到这,友儿再次抬眼看向宫羽落,那目光无丝毫温情,只能称之为坦荡。
“回王爷的话,民女脖子上的淤青,是欢好后的痕迹。”友儿表情认真,仿佛真的是在认真回答他人的问题。
更大怒火滔天,宫羽落更加生气,恨你的跳起来,气得连话都磕磕巴巴,“你……你路友儿……你还是不是女人?你还有没有廉耻?这种话你就能这么直白地说出来?”
友儿对着他笑笑,那笑容甜美,“为何不说啊,王爷与民女未来是一家人,俗话说一家人不说两家事,我们夫妻二人自然最好彼此没什么隐瞒。”
宫羽落嘴巴张得大大地,眼中也张得大大的,他被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是好,“谁……谁和你是夫妻?你……你……你还是不是女人……”
友儿再次笑笑,将那大大的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粉色小口弯成另一方向的月牙,而那小口左右还有两枚浅浅的酒窝,“民女是不是女人,王爷可以随时验身。”
宫羽落后退一步,白皙修长的手指指着路友儿,更是气得说不话来,“你……本王去和皇兄说,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本王不要你。”
友儿小脸儿上的笑容渐渐淡了,缓缓睁开那双明亮的双眼,“民女劝王爷,为了王爷的大好前程,为了王爷的荣华富贵,为了王爷众多美男的艳福,王爷最好别去说。”语调平稳,语音定定。
“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宫羽落糊涂了。
这宫羽落虽顶个亲王的头衔,虽有着一副顶好的皮囊,不过内里其实是一真真草包,他的世界里没什么尔虞我诈,没什么勾心斗角,因为他从出生以来就有太后这个强有力的保护伞庇护,他根本没接触到过任何困难和危险。他只知道荣华富贵和美男,友儿这话他自然是不懂,不过直觉却觉得路友儿说这话肯定是有原因。
路友儿还是那认真的面孔,眸子里有了一丝慑人的味道。“王爷,恕民女多嘴,王爷可知现在的荣华富贵都是谁给的?”
宫羽落一挑眉头,神色满是自负。“本王生就身份尊贵,这荣华富贵自然是上天赐给的。”
友儿一丝冷笑,“王爷别自欺欺人了,王爷怎么会不知,这一切都是太后给的。”
宫羽落面上有了一丝难堪,“你什么意思?”
“王爷身在其位不谋其事,这些王爷自己也心知肚明,想必朝中大臣定是屡次弹劾,虽是弹劾不掉您这王爷身份,但是府中那荣华富贵定然是要逼着皇上收回的,没了这些银子,每个月按正常亲王的俸禄给您,话说王爷,您够花吗?”
宫羽落神色很焦躁,友儿懒得听他说话,继续说道。“皇上英明神武分是非,你以为皇上能包庇你?”
自然不包庇,如若不是太后,皇上早就要收拾这不学无术的弟弟了。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