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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嘛,友儿来陪我……”段修尧不顾众人那杀人的目光恬不知耻地跑上前去……
“啪!”一声巨响让所有人一愣。
那段修尧也愣住了,左偏的头,惊讶的表情,时间仿佛静止。
路友儿慢慢收回自己隐隐作痛的右手,目光无限冰冷,“段修尧,你在挑战我的耐性!”
众男慢慢从惊讶中恢复过来,每个人表情各异,这是路友儿吗?路友儿竟然有如此冰冷的目光?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这话……打死他们也不相信是路友儿说出的。
路友儿慢慢吸一口气,兔子急了也咬人,这段修尧真真可恶,友儿的忍耐力已经被他逼到极限了。
蔡天鹤的唇角勾起,路友儿,好样的,你想打便打,我蔡天鹤支持你。
宇文怒涛眉角一挑,突然觉得这路友儿还算有点脾气,有意思。
血天笑笑,没想到路友儿自己动手了,他原本计划今夜便是那段修尧的末日,不过看来再让他多活些时日也可。
南宫夜枫看着路友儿的脸色更加复杂,将路友儿据为己有之心更强烈。
段修尧慢慢回过头,脸上哪还有嬉皮笑脸,面色铁青眼神狰狞。“路友儿,你是第一个打我耳光的人。”
路友儿真真气坏了,从始自终,这段修尧就一直在挑战她的耐性,不对,是在挑战所有人的耐性,根本不考虑她的感受的人,这段修尧便是天字第一号!士可杀不可辱,此时她路友儿只想跟他拼了。
“段修尧,怎么,你想打架?好,我们就去那练武场,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路友儿怒发冲冠,她真的憋够了,本以为只要暗暗忍到那三日之后,不过她太高估自己的忍耐力了,没想到这第二日便已经忍不下去了。
她要走,她要离开这,她要过自由的生活,她要过有自尊的生活!不过在此之前,她要亲手揍这个叽叽喳喳不知羞耻两面三刀厚颜无耻狼心狗肺的段修尧!
想到这,友儿愣了一下,没想到她竟然能一口气骂出这么多成语……以前她一直是乖宝宝啊,她……学坏了?都是这个段修尧害的,她想到几个月前受那添香暗害被这段修尧侮辱,她想到这几天段修尧对她的搂搂抱抱,本来便生气的她更觉得与这段修尧不共戴天。
林清然一惊,赶忙跑过来,“友儿,你刚刚生育……”
一直白嫩的小手立刻挡在他身前,那是友儿的手,“你不要说了,谁也不要说,我今日就要揍这段修尧,如果……如果我揍不成他,就让他揍我好了!”
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印象中的路友儿怎会如此?
血天冷眼看着段修尧,那眼中满是嗜血。
气氛僵硬,路友儿对段修尧怒目而视,而段修尧则面色铁青地盯着路友儿。
南宫夜枫已经暗暗提起内力,如若这段修尧敢动友儿一根毫毛,他便取了他性命!
场面僵持,林清然在友儿一旁紧张无比,他……应该召唤无影无形两人现身吗?
“扑哧……”最意想不到的结果。
段修尧扑哧一乐,哪还有刚刚狰狞,他微微俯身,对着友儿亲昵地笑着,“人家知道了啦,你快去快回,路上小心。”
“……”路友儿一愣,这是什么情况……他不是应该怒不可遏吗?怎么突然变脸了?
段修尧那头状似可爱的偏了一下,“怎么了友儿不去了吗?是舍不得我吗?”
一大滴汗从友儿额头流下,赶忙否认,“不是不是……我……我走了,你们聊。”赶忙转身便跑。
路友儿很内疚!
是对段修尧的内疚!
她知道男人就是好面子,就算是他再不对,但是刚刚自己竟然在其他人面前毫不留情面,打了他还叫嚣着要比武,如果不是段修尧首先低了头,接下来发生之事……还真的无法预料!好吧,友儿承认她刚刚把所有火气都发在段修尧身上了,这几天的委屈还有憋闷,还有那添香之事的怒气也借机发在他身上……其实段修尧也是受害者,想必添香还在段修尧府上吧……想到添香,友儿更为气愤,如果添香在此,她绝对毫不犹豫地将怒气发在她身上。
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那添香早就惨死多时,正是那段修尧亲自下的手。
……
目送着远去的友儿,左脸颊有明显五指红印的段修尧面色渐渐冷下来,那双桃花眼充斥了无尽的怒气,那时刻勾笑的唇角带着冰冷的嗜血。
路友儿?好样的,真是出乎意料,你还有多少是我段修尧不知道的?
他对友儿兴趣越来越浓,那种独占欲慢慢充斥了整个心房,他本就容忍不了其他男人的存在,而此时更是恨不得这满屋子男人立刻去死。
段修尧保持着目送友儿的姿势,声音从他双唇中飘出,音没变,不过那语调却骇人非常。
“如果段某没记错,南宫盟主、蔡公子想与在下切磋武艺吧?段某奉陪。”
南宫夜枫眼中含笑,那笑是对段修尧讥讽之笑,也是对路友儿的欣赏之笑,几步便上前来,“好,难得段公子有雅兴,我南宫夜枫自当奉陪。”
蔡天鹤也笑笑起身,“我蔡某人也不能扰了诸位雅兴,我们走着。”
三人如三道闪电,瞬间便飞了出去。
室内只留下尴尬的两人,林清然和宇文怒涛。
林清然回首一笑,“正南王殿下不去观战?”
宇文怒涛很想去,不过他这身份很容易招蜂引蝶,他还记得自己十四岁随父王进宫之时便被两个宫女三个公主暗害的情景,最后侥幸逃出来之时还身中春药。
女人很可怕,想麻雀变凤凰的女人更可怕!
他不怕这些女人,却怕那些狡猾如狐狸的人借这些女人做文章害他被淘汰,尤其是那段修尧!
想到段修尧,宇文怒涛便将牙齿咬得嘎吱直响,他真想冲过去亲手撕烂段修尧那张贱嘴!
“本王……不去了,还是在这休息吧。”不过想了一想,小不忍则乱大谋,此时千万不能出现差错!
林清然点点头,唤来雪晴,让她好生服侍正南王,自己则是跑去观战了。
……
花开并蒂,并表一支。
当路友儿到了自己儿子云陌的房间时,孩子已经睡着,而奶妈和李婶则静静守在一旁。
见友儿前来,奶妈让出位置让友儿照看云陌。
友儿坐在床沿,看着云陌那张与路琳琅极其相似,却隐隐赶超路琳琅美貌的小脸,感慨万千。
云陌,娘亲也许不能给你最富裕舒适的生活了,也许你未来将要四海为家,也许你未来会被很多孩子称为没爹的娃,这些都是我这个做娘的错,请原谅娘的任性吧,都是娘的错。
友儿看着这无辜的孩子有了一丝内疚,后来转念联想到一个情景,六个男人争夺他的云陌,逼着云陌叫爹,云陌不知所措的样子……路友儿又坚定信心,孟母三迁,她要引以为戒!
“李婶,我能和你聊聊吗?”在林府,李婶对于友儿来说至关重要,只因这如果在深宅大院中生存法则都是李婶教予的,在友儿的心目中,李婶就如同她的启蒙老师。面临逃跑大业,友儿心中忐忑不安,她此刻急需找人倾述一下。
李婶笑着点点头,轻声吩咐了奶妈,便携友儿回到住处。
李婶还是住在原来的住处,只因她是友儿即将临盆才调到逸清院的,而云陌的房间已经有了奶妈,而李婶的原住处离逸清院不是很远,于是李婶便留在原处。
雪晴早已随着友儿搬到逸清院,此时住在房间内的只有李婶和胭脂。
当进入这熟悉的房间时,看见胭脂正在房内。那胭脂看了一眼友儿后,眼中泛起了奇怪的光芒。
“至宝真是好久不见啊,”胭脂的面色复杂,有羡慕、有嫉妒、还有嘲讽,那带刺的话刚要说出口,便咽了回去,眼睛贼贼地转了一圈,“李婶和至宝好好聊,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便急急跑了出去。
友儿和李婶皆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拍拍友儿的肩,李婶问道,“好了,她走了更好,我们说话方便了。”
两人说了一些体己话,李婶帮友儿分析了林府的情形,又教导了她很多为人处世的道理。李婶这么帮友儿并不是一点私心都没有,她的儿子是林府家生子,现在是林家下面一家铺子的掌柜,年纪轻轻很受重用,而当年李婶与友儿相谈甚欢,而友儿又入了少爷林清然的眼,近水楼台先得月,李婶自然是与友儿走得更近了,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对自己儿子前途有些帮助。
人,活在世上的人,怎会一点私心也没有!?
“至宝,那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友儿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将这些事说出来,因为她已不是一年前的她,她现在知道,李婶知道的越多将来也许便有越多危险,“李婶,为了保护你,我真的不能说出这些,你……懂吗?”
李婶笑着点点头,“那到底谁是孩子父亲?”
友儿的双眼迷茫,“我……我真的不知。”
李婶也皱起眉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难道就任由他们争抢?”
路友儿迟疑了一下,她在想要不要将她的计划告诉李婶……李婶不会泄露吧?她相信李婶不会告诉别人的!
咬咬下唇,友儿迟疑地开口,“李婶,其实……我另有打算……”
“哦?什么打算?”李婶眼前一亮,她希望至宝最终选择林清然,这样便会对自己的儿子有利,如果选择段修尧和正南王,也是不错的。
“是……”
正当路友儿将计划说出来,门便被人大力推开。
“至宝,不好了……”那人是雪晴,因为是跑来,所以此刻她扶着门框气喘吁吁,“至宝……呼呼……胭……胭脂……呼呼”
路友儿一愣,站起身来扶住雪晴,“别着急,慢慢说。”
李婶也好奇的站了起来。
“那胭脂跑去逸清院找正南王,现在竟在院子里大哭大闹说正南王轻薄了她!”
“啊?”友儿与李婶皆大吃一惊,正南王轻薄胭脂?这……实在很难想象!三人赶忙向逸清院赶去。
……
当他们三人赶到逸清院时,就见到那正南王宇文怒涛面色铁青地站在一旁,而胭脂在院中央……打滚。
其他比武之人也赶了回来,但见南宫夜枫除了衣服破损外,面部还算无恙,蔡天鹤脸上挂了些彩,而那段修尧此时已经……鼻青脸肿……
路友儿看着段修尧目瞪口呆,而段修尧看到友儿的目光,恨不得挖个地缝将自己埋进去,实在是太有失颜面了。
林清然匆匆赶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宇文怒涛正要说话,那胭脂便一下子从到林清然面前跪倒,“少爷,您一定要为奴家做主啊,奴家……奴家不活了……哇哇……”
李婶在一边嗤笑了下,这样的戏码她见多了。
路友儿看着胭脂那如京剧脸谱似的大花脸,莫名其妙,轻薄……?宇文怒涛的品味……如此差?
林清然也立刻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他回眼看了段修尧一眼,那眼神在问:表哥,这怎么办?
段修尧轻蔑地瞥了宇文怒涛一眼,而后用眼神回答林清然:还能怎办,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