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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期间,我写下小诗《你真的要走了吗?》。
“想要装作冷漠
却有一种痛无声地抗议
当我们彼此擦肩而过
你是否触摸到隐约的叹息
-
也许你已经忘记那首小诗
窗台的野花已经无力哭泣
那一圈粉红色的涟漪
到如今已是波澜不惊
-
我还是要谢谢你
你天籁般地声音
温暖那个寒冷的冬天
也灿烂我暗淡的双眸”
现在,我常常想,如果我聪明一点,帮你搞好卫生,结局是不是会不一样呢?其实,我本来就是一个清洁工,做卫生不过是我的本分啊!
也许,你也是一心想要帮助我、提拔我,只是我的自卑让我怀疑你的真诚,也无情地击溃你的热情!
对不起,汪老师!如果可以,我只想远远地欣赏你,默默地为你祝福!
第二十二章 网事如风
更新时间2009…5…11 9:27:22 字数:4097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也热衷于上网聊天,曾经以为我也陷入了所谓的“网恋”,一次次地心痛,一次次地无语泪流,一次次地写下哀婉无助的诗歌。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会转瞬消失吗?爱,会在将走而未走的时刻删除所有的记忆吗?也许,我不过是个多情的女子,也许,我喜欢的不过是文字,在文字中玩味一种紫色的忧伤。
(一)
我们相逢在网易聊天站“缘分的天空”。
那时,我刚学会聊天不久。
我的网名是“云儿”,你的网名是“清风送雨”,一个好诗意的名字,这也是我最初点击你的原因。
六月的那个下午,我们聊得很开心。你似乎与众不同。你有修养,有内涵,你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感到那么亲切,那么入耳。你对我的感觉也不错。你说,我就是天边那片最飘逸最纯洁的云。分别的时候,我们相约第二天接着聊。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天南地北地神侃,总有说不完的话。
一天,我问你的年龄,你说你二十八岁了,肯定是我的哥哥。你亲切的语气真的俨然一位兄长啊!我的眼睛湿润了。我一直想要一个哥哥,我想哥哥想得哭,真的。我默认了你这个兄长。我们都很开心。也就在那天,你说想听听妹妹的声音,我便给你打了电话。当你温暖如春的声音传来,我的心竟“砰砰”直跳。你说我的声音很清脆、悦耳,象仙乐一般……
很快,我们开始了频繁的电子邮件来往。
我是一个敏感多情的女子,我为你写了好多好多的诗。
不知不觉中,我对你有了一份说不清地依恋。
我开始盼你的信。
但你的信总是迟迟不来。
记得我写了一首题为《习惯性地寂寞》的诗:
“你是我邮箱唯一的客人
在那百分之九十九的剩余空间
你的笑
苍白虚弱
-
这是一个美丽的传说
我的期待是空谷的余音
为了仅有的一点自尊
我只能选择静静地守侯
-
我的邮箱似乎只为你设置
当有一天你飘然而去
我的邮箱也将自动消失
-
习惯性地打开邮箱
习惯性地叹气
习惯性地寂寞”
你总是说你们那里的网线还没有修好,等一、两个月就好了。我是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寂寞无助的等待中,我给你发了一首诗表达我的心声:
“西宁的天空总是云雾弥漫
你的信鸽
迟迟不飞
-
云儿
是谁在我耳边轻柔地呢喃
千年的枯井荡出一汪清泉
-
推开夜色
推不开你如花的笑靥
紧闭双眼
有露珠滚落冰冷的脸颊”
但是你一直没有任何消息。
九月的那个如歌的下午,我实在忍不住给你打电话。你在电话那头笑:“想我了吗?”你的笑声中分明有一种调笑的意味。我无语。你又说:“你买个手机吧,我给你发短信。”我说:“我要赚钱买房子。”你又笑道:“有没有我的份?……”不知怎的,我突然感觉你那么陌生,那么遥远!
轻轻地放下电话,我看见落叶在我眼前飞舞。又到了分手的季节,我对自己说。
(二)
“是谁的错?
-
也许,你只是不愿意有人惊醒我高山流水的弹唱
你只是想轻轻地轻轻地
走近我
紫竹微雨心语无数
-
也许,你只是想将我永久地珍藏
在那片无人走过也无人爱过的
寂寞的海
-
也许,你只是想找一个理由
最终逃离我
也逃离你自己
-
也许,我只是想倾听你来自天堂的声音
我只是想轻轻地轻轻地
喊出你的名字
云淡风轻泪雨翩飞
-
也许,我只是想触摸你温暖的呼吸
感觉一种水晶般透明的
美丽
-
也许,我只是想采撷一缕阳光
寄放未来那些阴暗凄冷的
窗口”
我在网易泡泡上把你加为好友只因为你是山东潍坊人,只因为你的年龄比我大。
我对潍坊一直怀有特别亲切的情感,因为那个叫“晓玲”的多才多艺的、善解人意的阿姐,也因为潍坊人的热情与真诚。
我一直希望和成熟稳重的人畅谈人生中的种种困惑与无奈。
当我们发现彼此都深爱文学,便不由亲密地交往起来。
你把你写的文章发给我看,我也把我的网上文集和日记本地址告诉了你。
你总是非常认真地看我写的东西,每次看完之后,总是忘不了在第一时间告诉我你的感受。
你说更喜欢我的散文,有点朱自清的味道,很真挚感人。
我更偏爱你的诗,很深情,很美,真的。
后来,我们认了兄妹,因为我没有哥哥,你也没有妹妹,因为我们都缺乏一种情感。
再后来,我的泡泡出了问题,我们开始用电子邮件的方式联系。
你对我的称呼从“云儿妹妹”到“梅兰妹妹”;我对你的称呼,也从“刘哥”发展到“玉良哥哥”。几天不见,真的有点想念对方啊!
后来,我想听听你的声音,便在一个星期六的上午愉快地拨通了你的手机,但怎么也想不到手机响了一会儿便关了。过了一会儿我再打,就是打不通,关机了。
我的心情很不好。
下午,我去单位给你发了一封邮件。“我知道你一定知道是我打的电话,你是不想听我的电话吗?既然你不方便接听我的电话,又为什么要给我手机号码?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啊,知道吗?我一直渴望一种水晶般透明的友情,你知道吗?你既给不起我兄长的情意,我们还有交往的必要吗?你说呢?”
第二天,我收到你的邮件。“云儿妹妹,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我父母那里,你那么远我要说认了妹妹没人相信,所以就关机了。后来我出来给你打电话,你不在。对不起,玉良哥哥。”
我原谅了你,但我的心情却很沉重。由此看来,我们始终不能光明正大的交往,不是吗?这算什么啊?我不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真的。
我当即发邮件告诉了你我的感觉,但你一直没有回邮件。
后来我的泡泡终于又能用了,你马上过来打招呼。但我的情绪一直不高。我问你看了我的信没有,你说看了。我说,你为什么不回信?你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说,是吗?你说,是的。接下来的有一会儿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也许我太敏感了,我打出一行字:“我们都没有话了。就这样结束了吗?我很惆怅。是我错了吗?”你马上打出:“你没有错。”我在心里苦笑了一下,说:“是你错了吗?不会吧!”“也许我们都没有错。”“我真的渴望一种透明的情感,你知道吗?”“但我也不想别人知道我在外面交朋友啊!”“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我们又陷入了沉默。下线的时候,虽然我们“和好”了,我依然叫你“哥哥”,你也称呼我“妹妹”。只是,我为什么感觉不到最初的亲切啊!
也许你说得对,你没有错。其实我也知道,现实生活中有很多冷酷、无奈的一面,在这个虚幻的网络一切都有点不真实,有一种朦胧的美,真的很好,不是吗?
可我也没有错啊!流浪了这么多年,孤独了这么多年,我真的倦了,累了,只想握住一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情感啊!
那么,是谁错了呢?谁能告诉我?
(三)
“致紫云儿
——寂寞的岛
-
突然,我只觉的你就在我身旁。空气中飘着几许不知名的清香,一个罗衫淡淡女子,提着一盏荷花灯,婉约的走来。
这是一个多忧愁的季节。当落花和笙萧包围着我的伤感时,我总回忆及紫云儿,一个离我遥不可及的地方,有着淡淡哀愁的紫云儿。
读着紫云儿,突然,我觉得有个女子,想作羽扇纶巾在西子湖畔独品晓风残月,在绿柳如烟中把墨添香,为宋词那华美的韵脚添一笔韵短而味长的小令。
读着紫云儿,我觉得有个女子闲雅清丽,心中充满着凄婉忧柔,随手从词里斟杯清酒,将忧愁盛满,再从书页间点曲清歌,唱尽万古柔情。
这本该是丝玄异音、霓虹轻舞的秋夜,可有谁会对月伤情悲怀!只因为这是一个充斥着欲望的年代。所以紫云儿只能让素笺成灰,让豪放和婉约成为已逝的背景,黯然间,填一阕精致得不可临摹的《钗头凤》,用泪把爱恨情仇淋湿。
岁月流转,万千繁华落尽。可是,紫云儿只能随风漂流。当渭城的清尘沾上衣襟,当塞外的的羌笛悠悠响起,只有我,在黑暗的夜里,填一曲《雨霖零》,为有着同样伤感的紫云儿。
市井巷陌里充斥着灰暗苍白,使暗香疏影早已成为沧海桑田。在这时,谁还会闲情逸致的栏杆拍遍,欲说还休呢?
当紫云儿怀着惆怅的心灵寻着旧日的谢桥,徘徊在清烟小楼里数着飞红万千,数着无边雨丝时,在漫无边际的寂寞的夜,我只能浅饮低唱,再饮一杯浊酒,无法用苍凉的文字去表达无尽的伤感,为着遥远的紫云儿。
江南秋雨绵绵。这个季节,紫云儿依旧伤怀于那秋雨间的无助,依旧在青藤爬满的斑驳的旧墙边独自彷徨。
所以,我只有怀想,让长长的雨,把整颗心沁得透湿,为一个叫云飞的女子,一个哀怨的女子。”
“真的是你吗?
--紫云儿
-
是你吗
隔着万里风沙泪流满脸
-
真的是你吗
这是一座千年的孤岛
没有花香也没有鸟语
四周是一片可怕的黑
海潮一次次一次次
无情地冲击
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
真的是你吗
我分明听到一阵来自天际般的音乐
还有那种花开的隐隐约约地声音
可我为什么总是看不清你美丽的容颜
-
请在你的衣襟别上一枚醒目的红叶
或者那种紫色的小小的花
我将穿越那片结着哀愁的大海
在第一时间聆听你如诗的絮语”
寂寞的岛,你还记得我们在网上的诗歌唱和吗?那应该是一段佳话,不是吗?
可为什么到头来留给我们的却是无言的结局?如今的我还是没有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