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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追忆听出了天玺帝的认真,实在有点无法相信。
天玺帝点了点头,追忆脸上的笑意更甚:〃嗯,我家夷甫真好,”说着在天玺帝嘴上啄了一下。
一阵微风吹过,山林内沙沙作响,晨阳打在这山林上,镀起了一层层淡淡的晕光。天亮了,二人便又起身开始赶路。
午时三刻,两人就快出林子的时候,林子里忽然闪出来一个人,挡在了追忆和天玺帝的面前,堵住了唯一的羊肠小道。
那人蒙着脸,抱着剑,排了一个很帅地姿势,说了一句很狗血的台词,〃别动!打劫!”
天玺帝和追忆两人相互对望了一下,同时都站着不动,
那个蒙面男嘿嘿的笑着,缓缓走到天玺帝身边,用力的颠起脚尖,使劲的用刀身敲了一下天玺帝的头,又伸出手在他身上了搜两下,嘀咕了一句:〃怎么什么也没有?”
〃他娘的!钱是不是在你身上。”蒙面男又凶凶地对着追忆说着。
追忆手放在胸口,吓的连连后退,退出天玺帝的身旁,〃我身上也没有钱,真的没有钱,不信你过来看。”说着忽然把衣衫的领口拉了下来,露出里面鲜红的肚兜,又惊恐地赶紧掩盖起。
那个蒙面两眼冒着色迷迷的亮光,一步一步地向追忆而去,嘴里还说着污浊之语,〃没有钱也行,那就把人留下。”
〃大侠,不要,大侠,不要……”追忆楚楚可怜地望着那蒙面男,手又不小心里又颤抖了一下,又不小心里扯了下衣服。
蒙面男一直随着追忆的脚步一步一步向前,忽然他感觉头上被重重击打了一下,头还有回完,整个人便华丽丽地软在了地上。
天玺帝出其不意地用石头攻击了他,然后一把扯过追忆,在她背后轻轻拍打了两下,〃下次再让我知道你要用这烂主意,小心我打的你下不了床。”
〃要用打的,真是不浪漫!”追忆小心地嘀咕了一句,天玺帝褐眸一冷,身上那久久不见的吓人气势回归,〃你说什么?”
追忆笑逐颜开挽起天玺帝的手,〃你说他身上会不会有钱?”眼睛滴溜溜一转,便转开了话题。
天玺帝蹲下身,从那蒙面人的身上将剑取了下来,又摸了摸,还真是从他身上摸出了的银子,而且银子还不少,一看到银子,追忆两眼便开始发光,格外的高兴和珍惜把它收藏到口代里。
到了变洲城内,追忆的心情别说有多轻松。
那知还没有开心一下,天玺帝便拉着他去了变州城内最大的赌坊,叫什么有去有来!
天玺帝一进赌房便把追忆收藏的银子全都押了上去,追忆那个心痛呀,心里惴惴不安像揣了只兔子似地。周边人那么多,追忆也不好说什么。
貌似天玺帝的运气非常不佳,居然全输掉了,追忆可怜巴巴地看着那赌房的人把她地银子收走,然后鼓起嘴,脑火地看着天玺帝。
追忆转头刚想气气地离开,谁知道她又听到天玺帝说了一句更惊恐的话,脑后门上立马滴下了冷汗,为天玺帝这不知死活的莫明其妙行径头皮发麻。
〃叫你们老板出来,我要和他借钱!”天玺帝像怕人听不清楚,居然又说了一遍。
那赌坊里的闹不准天玺帝会不会是有什么来头地,还真带他们去见了赌坊里坐镇的老板,
那赌坊的老板一身柳色长衫,一双三角眼吊梢眉,整个面孔看上去凶神恶煞地。
2135:真人不露,为子而谋
那赌坊的老板一身暗柳色长衫,一双三角眼配上一对吊梢眉,整个面孔看上去凶神恶煞地,在见到天玺帝出现时,面上现出惊喜的笑容。
这一刻,追忆突然醒悟过来,莫不是这有来有去赌坊。是天玺帝安排在变洲的暗桩?!
待赌坊老板摒退了周围所有人,然后跪下行礼,恭恭敬敬道:〃见过主子,属下一直派人在寻觅您的下落可是又不敢大肆声张,惟恐惊动了一些不该惊动的人,只好让人一路暗暗打听!”
天玺帝面无表情看着他,冷漠地〃嗯”了一声,既没有责备他,也没有赞赏他,只是语气淡然地扔下一句话:〃乏了,要在那里休息,你看着处理一下吧。”
没想到还真是他的暗桩,他这皇帝做的,连三教九流的赌坊都安插了暗桩,看来天玺帝远比她能猜到的更精更深。
莫约一盏茶的工夫,有来有去赌坊的后门处便来了一辆马车。
天玺帝和追忆在那赌坊老板点头哈腰,〃委屈主子先将就一番,”的歉意连连中,上了这辆马车。
几日来的辛苦,在追忆一上了马车,那全身酸痛得像是要散架的感觉,瞬间漫延开来,躺在天玺帝怀里蜷成一团。
马车七拐八弯过后,便停在了一个别致静雅的庭院,这别院一看便知绝不可能是普通老百姓的居所。
下了马车,在天玺帝的指示下,追忆被几个丫头簇拥着去沐浴更衣。
熬煮过各种花蕊的香汤沐浴的水,泛着淡淡的清香,周边有几个丫头各司其职,有揉颈的,有捏手的,有添水的,伺候得追忆无比舒服,差点就想要打个哈欠想,在这浴桶里就这么睡死去了。
当追忆沐浴出身,正准备更衣的时候,天玺帝大大方方地进来了。
显然天玺帝也是沐浴过的,满头黑发透着湿气,原来的一身旧布衣已经换了下来,换了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他这一身白衣,乍一看似是极为朴素的,但是那料子却是上等材质,袖口领口绣着小龙纹花。
追忆目不转睛地盯着天玺帝徐徐走近的身影,只觉得甚是赏心悦目,一身白衣将他衬的是出尘脱俗,身上的温润与轩昂之气于他的举止投足间,总是不经意地溢出来。
天玺帝并不说话,对着追忆扯出淡淡地一笑后,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那些丫头为追忆更衣。
在丫头们的忙碌下,追忆换上一身攻瑰色的衣裙,尔后便跟着天玺帝去了用膳
晚膳时的美味佳肴丰盛得令人眼花缭乱,追忆没动筷子前口水都流出来了,可是一动起筷子却发现没有了什么胃口,忽然开始有点想念林夫人煮的那个大杂烩了。
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看着天玺帝,天玺帝微微颔首,并不多话,只是让侍奉的丫头领着她去休息。
待追忆刚脱了衣衫上床,连被窝都还没有睡暖和时,天玺帝便就来了,褪了外袍钻进锦被里来,熟极而流地搂着追忆,轻咬着追忆白玉般的耳垂昵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么,为什么晚膳吃得那么少?”
感觉到天玺帝身上熟悉而好闻的气息,追忆紧紧抓住天玺帝的衣襟,像只小猫似的蜷在他的怀里,然后楚楚可怜地抬眼看天玺帝一下,可是又耷着头不说话。
天玺帝略略蹙起眉,把追忆越发搂得紧了,下颌贴上追忆的额头上,〃是不是今晚的这些膳食和菜肴不合你的喜好?那你想吃什么?我差人给你做!”
追忆还是不说话,就这样一直看着天玺帝。
〃那可是不舒服?”天玺帝微皱起眉。
追忆轻轻摇了摇头,像小猫一般慵懒,把脸贴在天玺帝的胸口,口齿不清地咕哝着:〃夷甫,我想林大叔他们了,还特别想念大婶做的大杂烩,你说我们还能再见到他们么?”
〃不必担心这个,以后有时间,我们再去看他们。”天玺帝在追忆的额头上亲了亲,深沉如渊的褐眸望着追忆,懒懒的抚摸彩着追忆的头发,沉沉的声音带着温柔的魅惑:〃这些日子辛苦你呀,睡吧,以后的事勿需担心,交于我便是。”
追忆埋首在天玺帝的怀里乖乖的点了点头,身子往里边挪了挪,看了眼身旁的天玺帝,追忆知道他比自己还辛苦。
天玺帝将将手臂垫到追忆的颈后,另一只手楼住她的腰,追忆朝他怀里蹭蹭,贴着天玺帝的胸膛,听着他稍快的心跳,听着天玺帝在她耳边轻声道:〃待我们找到解药,我们便生个孩子吧。”
身子微微一颤,追忆蹙眉,心中忽然就有了不安,心里苦了一下,可是能么?她还能再有孩子么?
〃一一!”天玺帝低下头轻吻追忆额角,动作极温柔,语气里却是不容抗拒地道:〃不管发生何事,都要相信我!这辈子只有你,才是我的妻!”
追忆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微微抿唇淡笑,他们的孩子,一定会非常的聪明可爱吧。
在变洲休息了一天,第三天天刚微微亮,匆匆用了早膳过后,天玺帝与追忆便上路了。
怕天玺帝毒发后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好,追忆本属意一起乘马车,可天玺帝硬是说怕耽搁时间的,只好两人一共骑马。
变州离云梦岛不到百里,一路策马狂奔而,也不过是一日的路程,他们便顺利地回到了云梦岛城主府。
回到城主府,天玺帝风尘仆仆地,甚至还来不及梳洗更衣,便被孙裔风和胡轩等一些人叫走了。
〃娘娘!”当追忆站在玉奴面前呼唤他的时候,玉奴看着追忆浑身颤抖起来,眼里还冒着明显的泪花,跪在地上,头低低的,〃娘娘,对不起!”玉奴咬着唇,表情是万分槐疚,〃都是玉奴不好,没保护好娘娘,害的娘娘了那么多的罪。”
追忆皱眉看着玉奴,语气凉凉地:〃确实是你不好,那你说本宫要怎么处罚你为好呢?”
2136:又解一疑,相生相克
〃玉奴随主子怎么处罚都行!”说着,玉奴跪在地上。
看着玉奴,追忆垂下眼帘隐去目光中的一丝戏谑,这才嘴角上扬,以她一贯甜蜜蜜的浅笑道:〃这样呀!那你告诉本宫,你真正的身份,如何?”
玉奴惊讶地愣了愣,显是没有想到追忆会这么说,怯生生的道:〃回娘娘,玉奴是……”
〃别拿之前的那一套来骗我,皇上已经什么都和本宫说了?”追忆讽刺一笑。
〃原来皇上都已经告诉娘娘了!”玉奴更是诚惶诚恐,老实中招:〃请娘娘恕罪”
闻言,追忆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嘴上却反问道:〃不过很奇怪的是,我到底什么时候救过你呀!”
〃娘娘可否还记得五前的泥石流,如若不是娘娘救助,玉奴又怎么会还有命活到现在来报答娘娘呢!”玉奴的声音里带着哽咽。
追忆不语,只是深思地看着玉奴。
玉奴稍稍抬头望了一眼追忆,低头道:〃那次泥流,虽说玉奴有幸被娘娘救了一命,可是家人却一个都没有玉奴那么好命,玉奴那时活着便想着除了报答娘娘,便不知还有什么事可做了,可是一直没有机会,直到有一天一个黑衣人出现在玉奴面前,问玉奴愿不愿把命交给自己的救命恩人——当今的赫连皇后。”
〃玉奴当时想也没有想便答应了,于是玉奴接受了严格到残酷的训练,一年过去了,当玉奴可以出任务的时候,却传来了娘娘你已逝的消息,后来,玉奴被送到了赫连府,就一直住在赫连府,一直都没有出过任务,直到几个月前后,娘娘进宫,玉奴才接了首个任务,便是保护娘娘!谁知……”原本只是哽咽的玉奴忽然放声大哭。〃都是玉奴不好,要不是玉奴一个不小心,怎么会害的娘娘受了那么多的苦。”
〃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我心里烦了。”追忆证实了自己的猜疑,便懒懒地伸了下腰:〃本宫要沐浴!”
〃好。”玉奴半哭半笑地接领。
追忆在城主府里,漫无目的的瞎逛,走向城主府的后园,穿过花厅,走在曲曲折折的青石小径,天玺帝自那日回来出去后,至今已是三日未归,追忆说不清心里是什么味。
想起那次在城主府的争吵,追忆有点哑然失笑,这个天玺帝,还没有好好跟她解释过以前,也从来没有将他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