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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不悔,这次一定不悔了。”说着她便认真的看了看,迟疑的拿起了子,“好,我就跳这里。”说着她便将字给放了下来,双眼担心的的看向了我。
“确定了哦,确定了就不准备悔了。”我再次确认道。
她疑惑的双眼转了转,并再次看向了棋盘,咬了咬牙,便点了点头,“就这样,我确定了。”
“好吧,既然你确定你要这样将,那就不好意思了,死马。”说着我便将另一头的一个炮拿了起来,准备放下去。
她快速的将马给拿了起来,“我还没有想好。”
我拿着子上不是,下不是,叹了一口气,便将子放回了原处,无力的看向她,“你不是说不悔了吗?”
“我这不是悔啊,我这是重新想,你不是都还没有放吗?”她反驳道。
“汗啊,我这就是要放啊,你不是都确定放这里了吗?”天哪,有没有手巾啊,我真的想擦汗啊。
“可是你还没有打死啊,所以这不算悔棋啊。”她再次辩解道。
“汗啊,这不算悔棋,还要怎么样才算悔棋?”我无力瞅着她道。
“要被你吃了,我再悔的话才算悔棋啊。”她再次有理道。旁边站着的女孩们是想笑又没笑出声来,闷声笑着在一旁看着我俩在这里争来争去。
“汗啊,夫人,我刚不是说过,落子便是定局了,在这个定局里,你再这样便就是悔棋了。”我再次苦口道。
“落子是定局,可是你还没有吃子,便还没有成为定局嘛。”我快无言了,她却又道,“小亦,你怎么跟我家老头一样,这么喜欢较真的。”并埋怨的看向了我。
“我……我这不是较真,我这只是就棋论棋。”我哑然道,见她还要说什么,我忙道,“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讲这个子的问题了,好,你现在将纸放回原处,仔细想想要怎么下?”她满意的笑了笑,便将马放回了原处,又再次仔细的想了想,我便忙道,“夫人,我跟你先讲明你这马的情况吧,我知道你很喜欢你跳过来的这匹马,可是你还有别的子是可以走的,你可以考虑一下你别的子。”
“不行,我要用这一个马。”她断然拒绝。
我再次无言,便苦着脸妥协道,“好吧,那你要用这马也没有问题,那我先跟你讲明一下你这马的情况好吗?你这马跳到下面来我这里有车,跳到左边来我有左边的马,跳到右边来我有右边的马,跳到后面呢,还有一个炮,所以你看看你还能跳哪里。”老大,你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跳了,呆在原地是最安全的。
想了想,便又道,“要不这样,你仔细的看看,如果你看到有这马跳的地方,你再下子,你看,刚刚讲的这几个地方我都讲了有我的子的,所以你如果跳这几个地方的话,你就直接将我的那子给将你马给打死,好吗?那如果你想到还有地方你是可以落的,你再动,怎么样?”
她疑惑的皱了皱眉,便认真的看了起来。我再次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便趴在了桌子上,还是这样跟她讲开为好,让她慢慢想吧,我睡一觉好了。现在我似乎有点明白,之前看向单依为什么她想讲又没讲,看来之前她只跟我讲了前段,却没有讲后段,没有讲原来丝娜下棋竟然会是这样。
“小亦,你别睡啊,你快点帮我一快想想。”她突然再次开口。
我无奈再次抬头,看向了单依,单依闽着个嘴在那里没笑出声来,见夫人看向她便连忙低下了头。夫人连忙看向了我,“小亦,你怎么个苦瓜脸啊,快,你也来想想,你看这马还能怎么跳。”
我努力的扯了个笑脸,看向了棋盘,便道,“那跳这里吧。”说着将马跳了个‘口’字,而不是将马跳‘日’子,抬头看向她笑了笑。
她一脸惊喜道,“哎呀,原来还能这样跳的,你不是说马是跳日字的吗?原来也可以跳口字。”
“呵呵,是啊,我忘记说了,不好意思。”我无力道。
她突然反应过来,连忙看向了我,疑惑道,“小亦,你似乎不太开心,怎么了?”
我连忙反应过来,看来她从棋中回魂过来了,也从那一根筋子转回过来了,便忙道,“没事没事,突然有点想家了。”说着便连忙将子给收了回来,并看了单依一眼,单依连忙走了过来,帮忙一快收拾。我心里期盼着,她别又将注意力放回棋中了,不过也发现了她的一个有意思的地方,就是原来她专心将心思放到棋中后,她完全对于周围的事情没有太多的感觉,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来下棋会这么小孩子气吧,不过我以后是再也不敢跟她下棋子。
而一天下来,我也未见着科奇文,只是如果科奇文发现我是站在赫雷那边的,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不毫不犹豫的收留我?也未再次见着月女,不过在得知大哥并未在科奇木手上,而赫雷又已经逃离了科奇木的魔爪之后,心里倒是放心了不少。
基本上一天便是与丝娜在一起,相处倒是相当愉快,她果然如我所想的那人,是个很和气的主子,家里的下人对她也是恭敬有加,只是可惜,这么好的人,竟然没有自己的亲生孩子。老天爷是多么的不公平啊!只是或许我却也不能说老天爷不公平,只能说,老天爷这样安排,或许也自有老天爷的道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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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节:【伤爱】
次日清晨,想知道大哥有没有消息的我,梳洗完便走出了房门。根据昨天单依所指的房间,来到了月女房间门口,却见她房门没关,有点疑惑,最终踏步走了进去,偏头看了看,见她正静静的坐在床踏边,床上似乎还睡着一个人。我皱了皱眉,不知道会是谁?
她疑惑的转过头来,见是我,笑了笑,道,“妹妹这么早就起来了。”说着用手随意的扶了扶耳边的头发。
我点了点头,朝她笑了笑,便走了过去,笑道,“姐姐也起得很早。”她房间里怎么会有一人?慢慢走了过去,便向床边望了望。
她见我走去便站了起来,见我向后望,笑了笑,解释道,“这是我夫君。”说着退到了一边,让我看清后面的人。
渐渐我看清楚了床上人的面容,瞬间便立在了那里,嘴角的笑意疆在了那里,如雷轰顶。赫雷他怎么会在这里?还是她的夫君?他见是我,同样微微睁大了双眼,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瞬间,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唯独月女那句,‘这是我的夫君。’这话在我脑海里来回的飘荡。
“妹妹,你怎么了?”月女在我旁边连忙唤道。
我反应过来,看了一眼赫雷,他见我看他,便看向了月女,或者更准备来讲,应该是灵玛,脸上面带为难之色,我心一沉。之前心里有点猜测她会是灵玛,毕竟她恰巧与灵玛是一快出了噬魂洞,可是当是她却说自己是北国人,虽然我有问她有没有见着灵玛时,她有一脸抱歉的看着我。可是那抱歉也刚好合适的将她的谎话给档住了,让我以为她是因为不能回答我的问题而感到抱歉。
心里有点难受,却转而镇定的看向了灵玛,开心笑道,“恭喜姐姐找到夫君了。”竟然连自己都不知道此时自己是怎么笑出来的,只是,却不想瞬间卸下这种脆弱,看着她眼中有点蒙胧,原来你的名字不是叫月女,是叫灵玛,原来你不是北国人,而是南国人,原来……
“谢谢。”她开心而幸福的一笑。
我余眼看了一眼赫雷,他见我看他,便转过头来看向了我,却也只是盯着我看。似要看出我心中所想,有着一点抱歉,有着一丝为难,努了努嘴,看向了灵玛,想要开口却似乎又有着担心,最终还是没有将想要说的话说出来。
我咬了咬牙,心一步一步沉了下去,赫雷,你就没有一点解释的意思?刚刚我那样讲,你就没有一点想要将我是谁说出来之意?我以为我们脱离了科奇木,我便至少会有选择的机会,原来我还是没有。一直以来,我忘记了我曾经的过错,想要简单的开始,却没想到在这个自己自认为简单的开始中,自己却再次弥足深陷,无法自拨。
更没想到等到的便会是他这样的表情,虽然他这样也在情理之中,可是我却不想要看到你会是这样的表情。我不信的看着他?他却还是没有说话。见他不说话,我连忙侧过身来,紧紧的闭了一下双眼,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情绪,转而看向了灵玛,再次微笑道,“姐姐可别找到了夫君,就忘记帮我找大哥的事哦。”
“那是当然,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妹妹放心,韩大哥一定会平安无事的。”灵玛开心道,未看出我的异常。
此刻,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她跟大哥早就是认识的,所以大哥才放心的将我交给了她。当初听她叫大哥为韩大哥,我还以为两人讲过话,道了姓,原来是我想错了。
“好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两夫妻重逢了。”或许我太能将自己掩盖,弄得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时是在笑,还是在哭,可胸口却很纠心。原来我的另一个自己在一面泣泪,我必须快点离开,要不然,我怕自己坚持不住,说完我便准备离开,看着她的双眼却再次慢慢有点湿润,停了一下,心里却还想要留下。赫雷,我这样走了你会做什么?你会想要说点什么?半响,却没有听到后面有一点声音,心已经沉到了谷底,狠狠的咬了咬下唇,便快步走了出来到了门口。
原来在灵玛面前,你竟然连我是你认识的人你都不敢提出来?是怕她伤心?是怕她难过?还是怕她接受不了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有个女人代替了她的位置,你就如此怕她伤心?怕她难过?那我呢?我在你看来是什么?或许在你的概念里,只要你脱离了科奇木的管制,我便会想办法自己逃脱。可是,现在呢?你却沉默了,你是在思考曾经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是在思考你与灵玛之间的感情?还是在思考熟轻熟重?可是,不管怎么样,如果你在第一时间看到我会是异常开心,会想要解释,至少不管是在什么样的状况下,在我看来,我会很满足。
我会知道你担心着我的安危,我会知道,在你心里,我真如我所想的那么重要,你……可是,你却没有,骤然到了门口,却再次停了下来。我在等待什么?等待你会大声叫住我吗?等待一个没有回应的人吗?就算你现在叫住了我,我会怎么做?呵呵,算了,结束了!抬步便向走道一旁快速走开,蓝亦熙,你不可以哭,你不能哭,我不允许你哭,只不过是失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我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哭。”
“我喜欢你的调皮,聪明,可爱,坚强、勇敢,……”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我在想我们的未来。”
“嗯,我们的未来就是像你讲的,你织布我放牛。”
“不过,不可以跳给别人看。”
“傻瓜,怎么会是做梦,我这不是真真实实在你面前吗?”
“那就是看了得有奖励才行。”
“我爱你。”
“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嗯,你只准赖着我。”
“爱哭鬼,你又哭了?谁又欺负你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