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根本就不懂女人的身体,更不懂真正的男女之好。那天生过於妖异的阳物对女人来说,等於是恐怖的杀人利器。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指节发出清脆的咯咯声响。他怕王会失去理智,将小猪猡蹂躏死了。但他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连一寸也移动不了。
他是绝对不能违逆王令的。在托林寺中,因担心小猪猡受到惩罚,他已经向王撒谎,惹王不快了。如果又因小猪猡违逆王令他不怕受罚,却怕踏过了王的容忍底线,连累小猪猡。
心,像是正在遭受野兽的疯狂啃噬,又麻又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听著那一声比一声凄厉绝望的嘶嚎,一声比一声虚弱暗哑的嚎哭,紧握的拳差点控制不住地打上坚硬的石壁。
剐心的煎熬中,他听到了王咆哮的命令。心中顿时狂喜,一把扯下面前的门帘,僵硬的身体如风般急速卷到床榻边。王鹰眸里显而易见的恐慌和焦躁让他震撼惊愕,和王相处了整整二十年,无论处境再艰难,再危险,他还从未见王流露过一丝恐慌和焦躁。小猪猡在王心中占据的分量恐怕比王、比他所知道的还要多得多。
“烈,快上药!”
不等释迦闼修向他见礼,赞布卓顿又是狂声吼喝。自懂事起,他就不曾受过伤,从来就没有备伤药以防不测的习惯。所以导致了眼见女奴受伤失血,他却束手无策的情况出现。一只大掌压在破损的花口上,却起不了任何止血效果。鲜豔的殷红不断地从指缝间迸溢出来,将古铜色大掌全部浸染成猩红,也染红了他的眼睛。
只瞥了一眼,释迦闼修的胸口便如遭锤击,闷痛阵阵。他赶紧从袍囊中掏出疗治外伤的药瓶,扒开瓶塞,在王大掌移开的瞬间,将珍贵无比的止血药粉对著娇嫩凄惨的伤处簌簌倾倒。
怀里女奴的肉嫩身躯越来越凉,那嘶哑的嚎哭已经弱不可闻,黯淡无光的大眼似睁非睁,呈现出颓然衰败。
“乖猪,不准闭上眼睛。”赞布卓顿在她脸颊上使劲咬了一口,厉声勒令道。
疼痛让罗朱昏沈的神智有了丝丝清醒,恍惚的视野中,她好像看见禽兽王冷酷凌厉的容颜上爬满了懊恼和慌乱,怜惜和心痛。
“我我要活活下去”
她想坚定地告诉自己,傲慢地告诉禽兽王,却力不从心地声如蚊蝇,缥缈得仿若微风一吹就会烟消云散。昏暗的阴云不断地积累到眼前,越来越浓,快要将她完全包围吞没了。
“我知道,我知道。”赞布卓顿握紧她冰凉的手,在她耳边迭声说道,“乖猪,活下去,我要你陪在我身边。”是他太急躁了,不该在女奴重伤未彻底痊愈的时候占有她,更不该将她严重撕裂。看著气若游丝的女奴,他心中无比失悔。
陪在你身边被继续蹂躏强暴吗?罗朱心底蹿过一丝冷笑,终於坠入了黑暗中。
莲华法王白玛丹增调制的顶级止血药粉见效奇快,本是呈不可遏制之势的殷红渐渐减缓了涌流的速度和血量。望著因大量失血昏迷过去的女奴,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神色俱是一片复杂,空荡的寝殿内突然变得极为安静。
(12鲜币)第一百五十章 伤後算账(七)
女奴以孩童被大人抱著撒尿的姿势窝在赞布卓顿怀中,两条肉嫩滑腻的莹粉腿儿大开,圆翘饱满的粉臀朝上翘抬,完全暴露出女人最神秘诱惑的花谷。只可惜原本的娇嫩粉豔如今血污不堪,莲花小穴边有著数道撕裂的血口子,其中两道尤为深长,直将旁边的小花瓣都连带著一起撕裂了。覆盖在上面的灰白色止血药粉已经被鲜血浸透,变成一小团一小团的暗红药糊。一丝极细的殷红从紧闭的花缝中缓缓溢出来,暗示著莲花小径内的残破。
赞布卓顿的瞳孔骤然收缩,只觉那道细细的殷红好像是从自己的心脏中流出的,牵扯出一抹深刻入骨的厉痛。而痛,对他来说就像喜欢女人的感情一样,是极度陌生的。他天赋异禀又勤修武艺,性子更是冷酷无情,几乎没有人能伤到他的身体,左右他的情绪,自然也不曾体会过心痛的滋味。
撕裂她时,他是不以为意的,历来和他交合过的女人有哪一个不被撕裂?裂口涌出的鲜血正好做了润滑,让他能抽送得更加畅舒爽。当然,即便有著鲜血的滋润也挡不住他坚铁阳物的悍猛冲刺,女人最终都会因伤势过重,失血过多死亡。
他仔细想过,如果破了处膜就抽身出来,只会伤到女奴的莲花穴口和一小部分花径,伤势对性命无碍。但事实上,女奴受的伤明显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的多。是他估计错误,没料到她的花口会这麽狭窄娇小,花径会这麽紧窒细嫩。
女奴本就因为冗长的经期变得有些缺血,现在又因他的凶狠丧失大量鲜血,如果不是被白玛丹增的药材滋养了十数天,指不定就失血亡故了。心悚然一颤一紧,他发现自己竟无法接受女奴的死亡。
寝殿内暖洋犹如春末,但血液的大量流失和剧烈疼痛的折磨使女奴的身体冰凉僵硬。他拉过床榻上染血的被褥,将怀里的女奴严严实实地裹住。手指轻轻抚上灰白的细嫩脸颊,幽深的眸光氤氲出丝丝缕缕的怜惜,淡淡道:“我只想破了她的处膜,并不想要她的命。”
释迦闼修一怔,惊愕地望向正专心凝看小猪猡的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王竟然纡尊降贵地在对他解释,什麽时候高高在上,我行我素的王也会向人解释起来了?!
他忆起刚才看到了小猪猡残损血淋的娇嫩花谷,悸痛的酸楚迅速蔓延胸膛,化成满腔绵水心疼。刚毅的嘴唇微微抿了抿,垂下眼眸,低声回道:“王,血暂时止住了,但养不好猪猡的伤。”
王冷情寡欲,对密宗的喜乐双修之法从未关注过,女人於他而言只是调和体内脉轮的工具。在和女人的交合中,王不会热情亲吻女人的唇,不会细致抚摸女人的身体,调情什麽的,前戏什麽的,统统都没有。很多时候王甚至连女人的衣物都懒得脱完,只露出他需要的花穴後就长驱直入,随心顺兴而动。这种残酷冷厉的交合比之自己的野蛮粗暴更加无情,至少自己对女人来说还是温热鲜活的,王对女人而言却是一柄寒气森然的玄铁利剑。
无论有多少女人死在王身下,释迦闼修都不在乎,只独独在乎了小猪猡这一个女人。从知晓了自己喜欢她後,他对其他女人就再也提不起兴趣了。白日事务繁忙还好,夜晚梦的则全是他将那具肉乎乎软嫩嫩的身体抱在怀里恣意怜爱的画面。
他吻她生动清秀的眉眼,粉润细嫩的花瓣圆唇,轻咬她小巧圆润的下巴,纤长优美的脖颈,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密密麻麻的玫瑰印迹。他吻过她高耸莹嫩的乳峰,沿著胸腹一直下滑,舔过圆圆可爱肚脐最後吻舔上她最娇嫩芬芳的花谷,肆意挑弄出一股又一股芬芳的蜜液每每醒来,裤裆处都是湿漉一片。而他,总会倚在床榻上将梦里的旖旎再三回味後才起身更衣梳洗。
可是,今日王却用截然相反的凶戾和冷酷强占了小猪猡,让他心疼不已。好想将小猪猡搂进怀里,用最为柔韧的唇舌去细细抚慰她遭受重创的花谷,挑逗出她身上所有的敏感,让她的痛楚消弭在极致的快乐中。隐在袖袍中的手指轻轻捏紧,他竭力控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念头。
“烈,我想和猪猡交合,却又不想她死。”
静默片刻後,赞布卓顿含笑的冷硬平漠声中有了几分向往和无奈。不曾进入就不知滋味,一旦进入了,哪怕只是进入了极小的一部分,那份美妙的快慰便嵌进了骨髓。很多女人都能给予他身体的短暂快慰,但让他上瘾沈迷,让他迫切渴望驰骋冲撞的女人却只有这一个叫猪猡的女奴。不碰她的主意悄然改变,他现在不止想将她禁锢在身边,还想将她彻彻底底,里里外外地全部占有。
释迦闼修心里微喜,斟酌须臾,轻声道:“王若想如愿,只有求助法王。”
“哼,他擅自用药物增强了猪猡外在肌肉的柔韧和弹性,不就在暗示我将猪猡交给他,让他先行调理麽?”赞布卓顿冷笑道,“烈,法王为什麽想要猪猡做祭品?我不希望将完整的人送出去後,得到的却是一堆破破烂烂的杂碎。”
“法王测算出猪猡是极有助於法力修持的珍贵祭品,他需要双修的莲女,不会将猪猡肢解成供物的。”释迦闼修如实回禀道,顿了顿,又补充道,“能窥视魂眼的人,其身上必定具有非同小可的灵气。”
赞布卓顿伸指捏了捏女奴灰白的脸颊,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口吻突然变得邪气:“烈,破了处膜的猪猡还能成为祭品吗?”
“法王曾说猪猡的灵气潜伏在她的莲房中,只要莲房未曾沾染男人的精露,做祭品仍是无碍。”
“他倒是能掐会算,叮嘱得仔细。”赞布卓顿目露讥讽,唇角勾出意味不明的完美弧度,状似不经意地道,“白玛丹增汲取猪猡的灵气後,接下来的便是利用她来为你做终极灌顶吧?”听似发问,实则是不容反驳的笃定。
释迦闼修神情一凛,连忙撩袍双膝跪地,俯身磕头,恭谨道:“臣下请王成全。”
“我如果不成全呢?”赞布卓顿挑起眉峰,冷冷笑问。
“臣下便放弃终极灌顶。”释迦闼修的额头静静地贴在毛绒地毯上,粗犷浑厚的声音稳若磐石,不惊不躁,不急不缓,不高不低。
赞布卓顿看著他低埋的头颅,过了几秒,鹰眸里的冷意逐渐淡化。
“随我一起去托林寺见法王。”
“是。”
(12鲜币)第一百五一章 雪夜行路
阿里冬季的夜虽然黑沈如墨,但也能恍惚见到极淡的蒙蒙浅白,那是鹅毛般密集飘飞的雪花,以及积满厚雪的大地山川。凛冽强劲的雪风呼呼地吹刮,带著切肤割肉的冷寒。整个世界万籁俱寂,仿佛被这极致的冷冻僵了。
然而在黑夜中,有一串强韧的火光正迎著猛烈的风雪蹒跚前进。领头的是一头悍猛雄壮的银灰色獒犬,三角吊眼在雪夜中闪烁著莹莹绿光,深邃诡谲,凶残冷傲。獒犬後面跟著的那一行敢与恶风雪魔搏斗的是二十几个博巴男人。个个从头到脚都裹在了厚实的皮帽、大氅和皮靴中,高大剽悍的身形并不显臃肿,行动也不显笨拙。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双双都是铁一般的坚硬,刀一般的锋利,流溢出的肃厉煞冷堪比阿里的雪夜。
“王,大约再过小半个时辰就能抵达托林寺了。”释迦闼修收回遥望的视线,关心地对身侧的赞布卓顿道,“王请休息片刻,让臣下来抱吧。”
赞布卓顿浓密的眉睫上已凝出一层白蒙蒙的雪霜,把怀里用水獭皮裹出来的毛球紧了紧,依言递给了释迦闼修,不放心地叮嘱道:“别把她捂住了。”抱著一颗上百斤的毛球疾走了二十里雪路,纵是天生神力,也有些受不住地疲累了。
释迦闼修小心地接过毛球,心里颇为哭笑不得。怎麽说他也比王在琐事上细心些,这一路上都是他在担心王一个不慎把小猪猡捂住了好不好?
雪夜太冷,路也极为难走,马匹、软辇之类的东西半点也派不上用场,只能靠步行。他将三层厚实的水獭皮缝制成口袋,里面放入几个热暖的皮水袋,再将只著了厚棉夹衣裤的小猪猡放进去,脖颈处束扎妥当,最後用一件水獭皮大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