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惩治平时欺负他最狠地人——既可缓解压力,还不用担责任,真正一举两得!”
紫因和紫霄忍不住偷瞟一眼白可流,白可流也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脖子,脸部肌肉开始出现抽搐迹象。
“啊!不对不对!这样会把小孩子教坏的!”自己提议自己否定地游戏似乎令她很是开心,想一想,忽然低低地叹了口气,“六岁还真是个尴尬的年纪……送古董吧,他不会欣赏也白搭;送吃食吧,他又会觉得我很小气;送书吧。他平时上学已经够累了……真麻烦!我看我就送套C宫图给他吧——都是画。看着不会觉得无聊,说不定过不了几年就能派上用场!”说着还转头朝他们三个灿烂地一笑。“诶,你们说这主意是不是很妙?”
很妙很妙很妙……在很妙的无限回音中,白可流恍惚听见惊雷在耳畔炸响,紫因和紫霄却听见有乌鸦大声叫嚣着从头顶飞过。【起点专属,盗者必究】“太好了!大家难得意见那么统一,这事就这么定了吧!”红笑歌拍桌定音。
“请公主稍安勿躁,先听臣一言!”白可流惊得一下就跳起来。
事关儿子,他再想镇定也镇定不了。心里不想服软,但见过这丫头的手段,也知她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地主儿。若这会儿跟她顶牛,只怕她真会弄得他全家出不了大门反正这里也就她和紫家的两个小子,丢人也丢不到哪里去——他把心一横就跪下去,“我儿年幼,实在担不起公主这等大礼。公主贵为储君,肯过府一见便已是他的福分……还请公主高抬贵手收回成命!”最后几个字带了颤音,给足她面子,蓄意示弱,就差没哭着上去抱住她大腿求饶。
紫因和紫霄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红笑歌却“啊呀啊呀”叫着闪开去,接着就一脸愕然地来扶他,“白伯伯何必如此?这礼物不好,咱们再想别的呗——快起来快起来!”
白可流恨恨咬牙,看着那双油腻腻的手顺势在他袖上擦了好几下,终是忍着没有甩开她。谁料下一秒,就听见她含了笑意的低语,“这样就紧张?啧,那你还敢把我弟和张老头搁你府里?胆气可嘉,不过,跟着他两个混,你儿子的前途怎么看似乎都不是很光明呢……”
他登时如挨了当头一棒,眼前混沌一片怎么也看不清。好半天喘匀了气,蓦地抬眼望着她,一字一句地道,“谢公主开恩,臣当誓死相报!”
………………………………某妃地话
白可流也不会是那么轻易就心甘情愿跟人合作的,不过,下章咱们还是先把小正太骗回家吧嘎嘎,小因和小霄吃小喷油的醋…啊哈哈!想想都很有意思啊~
破笼卷 第八十四章 恶魔牌宝贝弟弟
累停……出了酒楼门,红笑歌抬头望望天空,不由就轻叹一声。
倒不是说谋算心计累,而是一想到她那个宝贝弟弟就累,再一想他那些蜘蛛……她都有点不想去将军府了。
可,说是这么说,她还是一路疯狂采购——糖霜柿子饼、千层金丝糕、草编的蚂蚱……乃至小面人也买了十来个。想一想,又去打包了一堆装蝈蝈用的小竹笼,这才全数丢给不发一语跟在后面的紫因和紫霄,算是勉强放过了脸色已与锅底无异的将军大人。
明明多雇了一乘轿子,她却只拿鼻子嗤一声,看也不看一眼,照样又挤进白可流坐的那乘里去——一个拿目光作利刀拼命剜对方脸皮,另一个则眼睛一斜,望着轿顶装看不见。
没过多会,红笑歌就有点想掀窗帘瞧瞧那两座移动牌帅哥冰山,可,手伸出去了却又缩回来,缩回来又伸出去……跟打太极一样,弄得白可流倒先不耐烦起来。他心情本就不好,说话难免带刺,“看不出公主还挺在意紫家那两个孩子的……要是哪天他两个有点什么事,该不会公主就连饭都吃不下了吧?”
“确实。”她微翘嘴角淡淡一笑,“到时候我就得天天靠白伯伯开导了……要不要提前在北苑里给您预备个好房间?”
一句话砸得他晕头转向。恶狠狠瞪了她一会儿,咬牙扭头望着轿壁。却是再不敢挑衅。
叱咤风云的大将军因着个小小死穴就落得如此境界,真是……红笑歌瞅着他感慨一回,想到紫因和紫霄,又忍不住叹口气。
她可扮得八面玲珑,亦能做得心狠手辣。但,惟独这两个确是她亏欠过地。这又与白云舒那档子事不一样——先前见了白云舒,确是怨怒难消。一时间弄得自己也差点相信自己真是受害者了。
事后想想,两个人虽是鸿雁来往约定出逃。大家也尽量搞得跟情意绵绵跟真的一样。可白云舒该风流快活的时候一样风流快活,事发不过月余还在官道上调戏她哥,而她亦是一直在筹谋不休,事后毫不犹豫就依既定计划行事换句话来说,就是大家闲着没事玩了把恶俗,结果先被甩掉的人却不是白云舒——按这个推理,她就大概能理解为什么上次见面后自己很快就“原谅”了他。还总觉得混乱和心虚。可紫因和紫霄好吧!暂不论他们的话是真是假,单九年前她明明瞧出紫幕言不是什么好鸟,还硬着心肠把他两个推出去——光这一件就很难让她心安。若他们闷着不说也就罢了,如今她已知道,还怎叫她丢得下?
红笑歌边想边叹气,一转眼的工夫也不晓得叹了多少回,叹得白可流心浮气躁,直想拿头撞墙——想问。怕再上了她的当,不问,又憋得慌。只好在问与不问间来回挣扎,挣得差点内伤。
好在没等他内伤,红笑歌就迟疑着开了口,“白伯伯。你说……情,到底是什么东西?”问完自己先汗了一把——她这问相当于“情为何物”地通俗版本,十有八九会得个“叫人生死相许”的下句。
意外地,白可流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丢出来三个字,“不知道。”
她却突然感慨起来,“原来大家都没经验呢……”
他被自己地口水呛到,一阵猛咳,狠瞪她一眼,那意思分明是“别把我跟你排在一个等级上”。
红笑歌一怔。不知为何就弯了嘴角。淡淡地带着点讥诮,话却是像是在对自己说的。“小时候吧,也想过嫁个好男人,一生不用奔波劳累就好。后来才知道我这种人不敢冒险,万事必要有九成把握才肯去做。可,同伴能等我有九成把握,别人又怎肯花时间在这种结局难料的赌局上?”
袖手阖上眼,一丝疲惫慢慢爬上脸,仍是在笑,却显出几分悲凉,“所以把幻想都毁去,倒也轻松许多。只是时间长了,却又有点难过——负责也会有到头的时候……你说,届时我又该找点什么事做,才不会觉着活着没意思?”
白可流警觉地望着她,干笑一声,“公主青春年少,好日子还长着呢。臣这种老头子都舍不得死,公主又何必生出那等感触?”
她蓦地睁眼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哗一下笑起来,仿佛那种古怪的神情从未出现过一般,“看吧!我这种人装啥都行,就是不能装正经——都吓得你搬出官腔来了!”似乎这是件可乐的事,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已。
这丫头脑子绝对有病白可流默念“淡定”一百遍,这才忍住没把她的脑袋拧下来。
红笑歌抹抹笑出来地眼泪,蓦然正色道,“不过,我决定听取白伯伯的意见——重新找个人来宠,好好晾他们几天。”又冲他眨眨眼睛,嘻嘻一笑,“我很乖吧,白伯伯?”
他头皮一乍,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目光,干咳一声,勉强挤出点笑,“公主英明,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想一想,还是觉得补充一下比较保险,“只要年岁相当,臣定力挺之。”
“差个几岁算不算?”
差几岁?那不就是说跟他没关系了?白可流大喜,连忙应道,“几岁而已,不是问题!不是问题!皇上那边由臣出面,请公主尽管放心!”只要不牵扯到他身上,谁家孩子倒霉都与他不相干。
“白伯伯真是个大好人啊!”她感叹一声,笑得眼儿也弯作两轮月牙。
这看起来不像是个好兆头啊……他无由打了个冷战。但。一想到事不关己,又忍不住大笑,“过奖过奖!公主瞧得起臣,那是臣的福气!”浑身轻松,连被逼答应联盟地事也觉着不是那么难以忍耐了。
到将军府门口,本要着人即刻让府中家眷齐来恭迎。红笑歌却暗暗扯扯他的袖子,“白伯伯。不用劳师动众——我弟弟在哪儿?不如咱们悄悄过去给他个惊喜吧!”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白可流的眼底飞快地掠过抹讥诮,脸上却依旧挂着笑。吩咐下人带紫因和紫霄到前厅等候。自己同着她随白延春往小儿子的书房去。
老远听见书声琅琅,白可流顿觉颜面有光,忍不住轻声笑道,“看来是公主多虑了。宁远公诲人不倦,令弟又聪颖过人——我儿既得良师,又有益友,真真是前世修来地福分!”
白延春在旁听了。嘴角微微抽了几下却没敢说话。红笑歌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趋近些一听,满脑门都披下黑线来
那边书房里,一个清脆童音正高声念,“春眠不觉晓,奴在床上笑,杯中有美酒,爷说哪样好?”
分明是当初“酒在杯中。奴在床上”的打油诗版!
念完,两个小孩子还嘻嘻哈哈笑起来。一个说,“小小白,这回你服气了吧?”
另一个拿腔拿调装大人,“三步成诗,笑兮兄果然大才。云锦对您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一如五雷轰顶,白可流地笑容蓦然僵住,特显狰狞。白延春暗叫糟糕,死活不敢抬头。
红笑歌也不知风中凌乱了多少回,勉强缓过劲儿来便几个箭步冲进去。迅速确定目标,一把将那个正背对她的小家伙从椅子上揪起来,就是惊天动地一声吼——“红!笑!兮!”
小不点扭头对上红笑歌几乎喷火地美目,瞬间换上一脸天真无邪地笑,“哎呀呀!小笑。你还是那么不淡定啊!咦。惜夕姐没来么?那你可要小心了,这回的已经不是青花蜘蛛了。”
意料中的尖叫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她阴森森地一笑。“臭——老——头——”
趴在讲桌上装死的老头猛地跳起来,哭丧着脸抱头蹲下摆出副认罪姿态,“公主,草民知罪……”
红笑歌扭头死死盯着他。眼角余光瞟到自己手背上那只摩拳擦掌的黑红斑大蜘蛛,鸡皮疙瘩顺着手一路爬上脖子——语气忽地就降到零度以下,“你再不来把你宝贝徒弟地蜘蛛抓走,一会儿我就亲自掏腰包给你准备副上好棺木……”
“说了不许说我师父是臭老头!”红笑兮见状不妙,马上挣脱她的手收走蜘蛛,又开始挥舞小细胳膊,“见过砂锅那么大的拳头吗?小笑,别以为我喜欢你就不会揍你!信不信我真揍你!”
砂锅……好吧,总算没跟沙包比了。红笑歌无语,坐到一旁斜睨了他半晌。在他小嘴一扁快要落下倾盆大雨的时候,猛地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又捏脸蛋又揉头发,还撸起他地袖子和裤管察看了一回,这才紧紧抱住他地脑袋狂亲一气。末了嘴上斥着,声音却绵软还带些抱怨之意,“叫你别乱跑你当作耳边风!叫你别胡乱学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你就偏要学——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你才甘心?”
红笑兮长这么大还是第二回受着她这等待遇,愣了一会儿,扑上去抱住她地脖子,大眼睛眨巴眨巴,眼泪就大颗大颗往下掉,“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呜……我可想可想你了……”
“人才一丁点大,满脑子都是些啥乌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