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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邬子虚或许还会顾忌寒玉和寒珏被别人看到,但是现在这种顾忌已经没有必要了。对方这次把他收购“丽彩珠宝行”的事放出风来,显然也知道了寒玉和寒珏在此。
邬子虚再陪同寒珏在闽江城的街道上逛了几圈,才开始往码头的方向走去。虽然寒珏说自己能会去,可是邬子虚还是坚持要送她会到码头。
“小珏,你是不是埋怨你姐姐啊?”邬子虚对围在自己身边不停欢跳的寒珏问道。他之所以改口,是因为寒珏一再向他表示不满,对他说:“哪有一个被女孩子称为‘大哥’的人,还在称那个女孩子为‘姑娘’呢?”
寒珏听到邬子虚的问话,一下停住,低下头,默默地说道:“邬大哥,你说姐姐为什么不相信组织里的人呢?”她的话无疑证实了邬子虚心中的想法。邬子虚走到寒珏身边,拉起她的手,向前走去。
“小珏,你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所以你姐姐只能处处提防,我想你姐姐也不是很信任我的。”邬子虚语重心长地说。“才没有呢,姐姐是非常信任邬大哥的。”寒珏立刻反驳。
邬子虚听到寒珏如此自信的话语,不觉一愣,其实他一点也不怪寒玉不信任自己,毕竟曾经的经历告诉他,怎么才能在这个尔虞我诈的世界更好地生存下去。
寒珏知道邬子虚不相信自己的话,立刻得意地解释说:“我爷爷对姐姐说过,你是值得相信的人。”寒珏的理解能力并不差,只从爷爷寒封的只言片语中,就明白了爷爷所要表达的意思。邬子虚听到后笑了,寒珏也笑了。
寒珏以为邬子虚的笑容是由于他得知自己被爷爷寒封信任而得意,所以她也笑了。邬子虚现在她的眼中已经不再是那个令人厌的“半脸怪”了,而是她寒珏的又一个好朋友。然而邬子虚的笑意,只有他自己知道。
“小珏,咱们不要再讨论你姐姐是否信任我这个问题了。你知道我的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邬子虚沉声说道。寒珏抬头看着邬子虚被面具遮住半边的脸,摇摇头。虽然她没有看过邬子虚的左半脸,但是在她的意识中那一定是非常的恐怖。
“当初我就是太相信自己的朋友,今天我才不得不戴上这个面具。”邬子虚苦笑着说道。他那时的同至今仍记忆犹新,身体的还有心灵的,现在两年过去了,许多事他都已经想明白了,更何况她们还是完成了对自己的承诺的。
寒珏看到沉浸在回忆中的邬子虚脸上先是露出了悲伤的神情,随后是一丝的欣慰的表情。
“邬大哥,对不起!”寒珏自责地说道。邬子虚一笑,不解地说道:“小珏,你这是从何说起啊?”“如果不是我埋怨姐姐的话,你也就不要再回想那些不快的往事了。”寒珏不无道理地说道。
邬子虚并不认同地说道:“小珏,你要知道,过去的快乐我们要回忆,过去的悲伤我们也要回想。如果我们忘记了过去,那即意味着我们背叛了自己。因为这一切都是我们生命的轨迹,只因为有了这些,我们的人生才更加的丰富多彩。一个人要有将来,同样,他也要有过去。如果他只记得过去的快乐,而忘却悲伤,生命已经没有了他存在的价值。”
寒珏听着邬子虚的心灵感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邬子虚对她笑笑,又接着说道:“当然,我们回想过去的悲伤,不是要一味地沉浸在其中,从此沉沦沮丧。人生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去慢慢品味!”他长叹一声,不再说话。
闽江城的码头已经在眼前,邬子虚停下身对寒珏说道:“小珏,我就送你送到这里了。”“邬大哥,你不到我们的船上去坐坐?”寒珏记忆中,这些天来都是她和姐姐去邬子虚在“兴泰酒楼”的书房,而他从来没有到过她们住宿的小船上。
“不了,小珏。我今天还有事,以后再来就是。”邬子虚婉言谢绝了寒珏的邀请。“好吧,邬大哥你可要记得今天的话啊!”寒珏得意地说道。邬子虚点点头,寒珏转过身向远处跑去。
“小珏!”邬子虚忽然对不远处的寒珏叫道。寒珏转过身对邬子虚笑:“邬大哥,你有什么事吗?”邬子虚知道她以为自己反悔了,现在想去她们的小船。
邬子虚只是说道:“小珏,告诉你姐姐,就说我信任你们!”说完后,他转身就走了。寒珏含泪看着远去的,转过身才发现姐姐寒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小珏,咱们回去吧!”寒玉平静地说道,说完后她就转身往小船地方向走去,寒珏默默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易玄士语:师徒间的明争暗斗,朋友间的倾心交谈,都源于一个词“信任”。
第二十五章开张
这天对于闽江城来说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因为三位王子和一位公主今天就要来到这里;这天对于邬子虚和寒玉、寒珏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因为他们的珠宝行就要在今天开张。
邬子虚没有让账房先生李明显一大早就敲锣打鼓,李明显知道他的意思,于是就吩咐手下先歇着,要他们等到三个王子进了闽江城后再开始敲打。
邬子虚是跟在闽江城主董武卓身后去迎接四个王室成员的。在董武卓的身后还有一些闽江城的富商,他们邬子虚都是认识的,邬子虚也记得在上任城主陈世人最后的晚宴上没有见到他们几个,或许这就是他们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的原因吧。
走出闽江城的北门没多远,邬子虚就看到了一队人马,竖着彩旗,敲锣打鼓,队列中间还有几辆装饰豪华的马车,好不气派!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董武卓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领着众人迎了上去。
“见过三位王子殿下,和公主殿下!”董武卓没有走近列队中的马车,只是对这队人马中骑在最前面的几个人说道。就在邬子虚正在考虑自己是不是该和别人一样,向这四个王室成员下跪,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大家还是免了吧,那们想必已经站了很久了,单木代弟弟妹妹感谢你们这么远来相迎了。”
邬子虚知道眼前这四个骑马的一定就是瑞莱国的王子和公主了。邬子虚这才打量起他们来。大王子可谓是虎背熊腰,此时他的身上竟然穿着一身盔甲。两眼炯炯有神的他目光扫向众人时,在邬子虚的身上稍作停留后,方才移去。他给所有人的感觉就是他是一个能征善战的骁勇猛将,邬子虚觉得他更像一个能掐会算的军师。在他身后的两个穿着华丽服饰的男子应该就是二王子单林和三王子单森了,他们两个的长相倒是有点颇似,只不过邬子虚感到其中一个人的眼神透露出一丝阴沉,另一个很像饱读诗书的读书人。令他奇怪的是公主单娟居然也披着一身银色的盔甲,露出了她手臂和小腿的女性盔甲。单娟对邬子虚和明显比别人多看了一眼,邬子虚知道那是她对自己脸上的面具感兴趣。
“董城主,不知道你身后的几位是……”二王子单林突然开口问道,他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二王子,他们都是闽江城的一些商贾,听说几位殿下要来,特意提出要陪同下臣来迎接四位殿下。”董武卓立忙向二王子单林解释道,听完后单林的笑容显得非常地得意。董武卓有点不快,他不明白为什么外甥单木不问这些,要知道这些人别的不说,钱绝对不会少,而现在做什么事能离开钱?
“二弟,这几位当地的名流已经等了我们很久,你不能等到了驿站,让他们休息片刻再问吗?董城主,不知道我们休息的地方你准备好了没有?”单木的话邬子虚身边的所有人露出敬仰的神情。二王子单林眼中的露出一丝怨恨,他明白了一点,大哥单木已经等他的这一句话等了很久了。看到外甥单木一句话就收买了不少的人心,董武卓露出一丝笑意。邬子虚的嘴角边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因为他看到了三王子单森跨在马背上一直没有动的两脚,这时前后摇摆了几下。
邬子虚知道自己是该什么时候说话的。“三位王子和公主殿下,在下的珠宝行就在今天开张,真诚的邀请三位王子和公主殿下光临,为在下的商行添光。不知道三位王子和公主殿下意下如何?”或许这就是他加入欢迎列队的原因,因为如果想见这几个王室成员的话,邬子虚只需要在“兴泰酒楼”等就是了,因为这三个王子绝对是会去酒楼看西楚国的才女纪芙的。
“邬老板,你不觉得你的意见很不妥吗?难道你刚才没听到大王子是怎么说的,枉顾大王子殿下对我们的关爱之心。你不累,大家还累呢?”董武卓声色俱厉地说道,他没有注意到单木脸上闪过的一丝阴霾,单林笑得那么得意。单森只是转过头,在妹妹单娟身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单娟伸手捂着小嘴笑了出来。
“董城主,这么说你很累了?我想我们等三位王子和公主殿下即便再等一会儿也是不会累的,大家的意思呢?”邬子虚毫不留情的质问起董武卓。这时,二王子单林接口道:“大家觉得是董武卓说得有理啊,还是邬老板说得有理?”单林是直呼董武卓的名字,而称邬子虚为“邬老板”。
原本站在董武卓身后的那几个闽江城的商贾只是尴尬地站着,是不想回答的,邬子虚不满地说道:“你们怎么不回答二王子的问题啊?”邬子虚丝毫不在乎眼睛里冒火的董武卓,只是看向那几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商贾。那几个商贾抬头,看到二王子单林正看向自己,而大王子单木把头别向了一边,没有看向他们。“这个……当然是邬老板说得对!”再一个人表态后,其他几个人也表达了类似的看法。
“就是嘛,更何况我邀请的是三个王子和公主殿下,好像也轮不到董城主你来回答啊!”邬子虚深知痛打落水狗的道理,他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原本一直很低调地邬子虚今天之所以这样咄咄逼人,他相信在这里至少还有三个人知道他这样做的原因。这三个人分别就就是单木、单林和单森,邬子虚是这么认为的。
“邬老板,不要再为难董城主了。”大王子单木这是方才插口说道,“你的珠宝行今天开张,我怎么能不去捧场的!不知道二弟、三弟和小妹的意下如何?”单木转过身问道身后的单林、单森和单娟。
“大哥你拿主意就是!”单森说道。“我也是,大哥你去我就去。”单娟也说道。单林只是“呵呵”地笑出几声,不置可否地说道:“邬老板的珠宝行今天开张,我怎么能不去呢?”如果不知内情的人在的话,一定以为他和邬子虚是多年的朋友。邬子虚听出单林所表达的意思,他之所以去“兴泰珠宝行”是因为自己,绝不是因为他的大哥单木。
“那咱们就走吧!”听到单林的回答后,单木笑着说道。于是一行人就浩浩荡荡地走向了闽江城里还未开张的“丽彩珠宝行”。现在和刚才不一样的是,刚才在欢迎列队里走在最前面的董武卓,落到了队伍的最后面,和那些自己带来的那些敲锣打鼓的随从走在了一起。他不时看看前方,咬牙切齿地说道:“邬子虚,今天我收到的屈辱,他日我要你加倍偿还!”
当在北门口的等消息的人急匆匆的往回跑时,站在“兴泰珠宝行”外面的李明显和孙锐看到了。“可以开始了吗?”孙锐问身边的李明显。李明显转过身对身后聘请来已经准备就绪的众人说道:“开始吧!”憋了一个早晨的众人,立刻奋力敲打起来。
单木一行人停在了原来的“丽彩珠珠宝行”的房屋前。单木一举手,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敲打。他抬头看看被红布遮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