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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和尚知道自己是不能说服他了,无奈地对他说道:“那你们要小心点!”邬子虚点点头,本想把寒珏交托给他的,但是刚才听寒珏的一席话,他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难道不和我们一起去吗?”寒珏气愤地看着一天和尚,质问道。一天和尚又恢复到以往的表情,傻笑地看着寒珏,伸手挠挠自己没有头发的后脑,奇怪地说道:“我刚才有说要陪你们你们一起去吗?”寒珏红着脸看了向邬子虚,邬子虚对她摇摇头,寒珏一转身跑到了邬子虚身后,不再理会一天和尚。
“小珏,咱们走吧!”邬子虚对身后的寒珏说道。寒珏从他的背后探出头,却发现一天和尚不知道何时已经从邬子虚的身前消失了。
“小珏,你别看了,一天大师已经走了。”邬子虚对正在东张西望的寒珏说道。“邬大哥,你为什么不让那个一天大师帮助你啊?”寒珏不解地问道。邬子虚走到船首,迎着海风,默默站立,良久之后方才说道:“小珏,不一会儿你就会知道是为什么了。”寒珏没有再问话,眼睛顺着邬子虚的目光看向了不远处的小蛋岛。她没有注意到一艘小船借着夜色正向他们所在的这艘船慢慢靠近。
易玄士语:异变,酒楼突然多出的一个神秘竞争对手,义父司马徒的神秘死亡,邬子虚面对如此的异变,该何去何从?
第三十章杀戮
“可以开始了。”吴刚打破了客厅里的沉寂,站起身向客厅外走去。东方独看着吴刚的身影,嘴角边露出得意的笑容,吴刚心里的想法他是知道的。
其实吴刚对“六鬼”的实力还是很怀疑的,最主要的是他不知道邬子虚的实力。现在算算时间,如果邬子虚没有事的话,早该到了小蛋岛,进了海家庄,但是在海边的人查探消息的人没有传回来任何有关邬子虚的讯息,他是真的放心了。
吴刚走进了司马徒的灵堂,身后跟着的是“无痕会”“行账堂”的堂主东方独、“行判堂”堂主韦魁以及“行情堂”堂主庄倩凤。
原本有说有笑的灵堂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总舵主尸骨未寒,你们就这样在他的灵堂上谈笑风生,这还像话吗?你们对得起总舵主身前的栽培之恩吗?”吴刚面显怒容,厉声质问。静悄悄的灵堂里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吴刚看了一下众人,似乎很满意自己的震慑效果,嘴角边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了,如果没有邬子虚地突然出现的话,他还是会继续耐心等下去的。可是邬子虚的出现,使他觉得恐慌,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就将付之一炬。他终于选择了铤而走险,现在他成功了,司马徒已经躺在了灵堂里,邬子虚已经尸沉大海,他终于可以坐上以前梦寐以求的位置——“无痕会”的总舵主。
“会里的各位兄弟,今天我们来除了是未总舵主送葬之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咱们的‘无痕会’选出一个新的总舵主,让他领导我们‘无痕会’走向一个崭新的明天。”吴刚用充满激情的话说道,似乎这里不是司马徒的灵堂,倒是他吴刚竞选的演讲场。
本来很是安静的众人又开始闹腾起来,彼此交头接耳,不知道嘀咕着什么。“我反对推选新的总舵主。”一个苍老的声音在灵堂外响起。原本站在门口堵住通道的人,立刻挤向两边,让出了一条道。吴刚看见萧浪身穿孝服,手拿一个哭丧棒走了进来。
吴刚的脸色微微一遍,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没有人回来向他报信。吴刚虽然疑惑,但还是立刻笑着迎上前去:“萧堂主,你总算赶回来了。”萧浪睁大双眼,盯着吴刚,恨恨地说道:“吴堂主,难道总舵主就这么离我们而去,你很高兴吗?”
吴刚脸上的笑容一下顿住,干咳几声,又露出悲伤的神情,方才说道:“我们几个堂主,正在为总舵主的人选烦恼,既然萧堂主在,我看不如就让你老背上咱们‘无痕会’的重任吧!”
“司马总舵主是怎么死的?”萧浪对吴刚的话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冷冷地问道。吴刚没有出声,灵堂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出声。
“萧爷爷,总舵主是被人刺杀死的。”庄倩凤在沉默了好久后,对跪在司马徒棺木前的萧浪说道。“怎么会这样?”萧浪大声说道,“我绝对要替总舵主报仇!”
“萧堂主,我刚才就是想咱们‘无痕会’先选出一个新的总舵主,以后为总舵主报仇的事进展也会顺利很多啊!”吴刚不失时机地说道。
“新的总舵主是要产生,否则咱们‘无痕会’这么大的一个组织没法运作下去啊!”站在一边的东方独开口表态了。萧浪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了看韦魁,无奈地说道:“韦老,你的意见呢?”韦魁稍作思考,片刻后说道:“我觉得咱们‘无痕会’是该立刻新立一个总舵主了。”
“既然这样,那么按照总舵主生前的意思,我们应该少主接管总舵主一职。”萧浪盯着吴刚,见他没有反对,这才看向一边的庄倩凤。“倩凤,你难道没有通知少主这件事吗?”萧浪不满地问道,显然他已经察觉到邬子虚不在这里。
“萧爷爷,我中午就已经去了一次闽江城,把总舵主的事也告诉了少主。少主他说把酒楼和珠宝行的事安排一下,就会赶过来的。”
萧浪看看灵堂外漆黑的夜空,不安地说道:“那少主怎么现在还没有到呢?”令他更加不安的是邬子虚没有立刻跟庄倩凤一起到海家庄来,这不是他平日的作风,他要把酒楼和珠宝行的事安排一下,很显然他也意识到此行可能存在的凶险。萧浪情不自禁地又看了吴刚一眼,吴刚低头在沉思着什么。
“萧堂主,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觉得很是可疑啊!”东方独神秘地说道。“东方堂主,你有什么怀疑就直说吧,这里全是帮里的兄弟。”萧浪虽然知道东方独说的不可能是好事,但是他已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了,自己还能让他不要说出来吗?萧浪只是在心底骂了一句:“老狐狸!”
“昨天晚上少爷要我们把他的决定告诉会里的兄弟,萧堂主当时就去执行少爷的任务了,我们四个堂主原本是想今天早上再去执行少主的命令的。”东方独说道这里顿了一顿,看了萧浪一眼,方才接着说道:“从今天的情况来看,很显然总舵主是在闽江城的,但是少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知道。”
“东方堂主,你到底想说什么?”萧浪不满地问道。东方独尴尬一笑,石破天惊地说道:“我想,少主可能会因为我们‘无痕会’到底该不该插手‘梦幻楼’一事和总舵主闹翻,要知道总舵主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再加上现在少主在闽江城可以算得上是个风云人物,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更主要的是总舵主的实力我们是知道的,除非他非常亲近的人,别人是很难成功地行刺他的。”
“东方堂主,你能把话说得更明白一点吗?”萧浪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了。但是东方独却假装没有看到,真的把话挑明了:“萧堂主,我认为这次总舵主遇害,一定和少主,不,一定和邬子虚有关。”
听到东方独的一番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没有见过这个两年前突然冒出的少主,但是从别人的口中他们还是知道,这个少主是很得总舵主宠爱的,而且他在闽江城也是干得有声有色。他们之所以吃惊,是因为他们原本都以为这一句话一定是“行杀堂”的堂主吴刚说的,没想到东方独却说了。
“东方堂主,万事你都要拿出一个证据。”萧浪面无表情地说道。“萧堂主,如果我有证据的话,我早就到闽江城……”“既然没有,东方堂主,你就不要直呼少主的名讳。”萧浪很不客气地说道。东方独把头别向一边,不敢与盯着自己的萧浪对视。
“萧堂主,其实东方堂主说得不无道理,虽然我们现在找不到证据,但是如果我们现在就让邬子虚当上‘无痕会’的总舵主的话,我担心这对我们追查总舵主被害一事无异啊!更何况总舵主在世的时候并没有指定邬子虚接任他的位置。”吴刚一口一个“邬子虚”,很显然他是和东方独站在同一个战线上了。
“总舵主在世的时候,有说过让少主接管他的位置。”萧浪很肯定地说。“萧堂主,只是不知道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听到总舵主这么说了?”东方独眯起了眼。
萧浪扭头看向了一边一直闷不吭声的韦魁,可是韦魁却侧着头,没有看向他。萧浪知道自己今天是不个失败者,不可能改变吴刚当上“无痕会”总舵了。毕竟这个灵堂里将近有九成是东方独和吴刚的人,而他只是孤身一人。
萧浪不禁埋怨起过世的总舵主司马徒,当初就是他不让自己带“醒狩堂”的人来闽江城,说是吴刚和东方独在闽江城有的是人手,另外不是还有一个少主邬子虚在闽江城吗。当时他也不在意,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东方独和吴刚在闽江城是有不少人手,但是少主邬子虚却未必,如果说要召集人,他或许通过自己的钱财,能找到许多人,但是这里的这些人在外面都是一个能抵几个的。
萧浪终究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冷笑着说道:“虽然只有我一个人听到,但是我以我的人格作为担保,总舵主的确有跟我提起过此事,你们难道信不过我吗?”
“萧堂主,不是我们信不过你,只是当初邬子虚就是你和总舵主一起带回咱们‘无痕会’的,其中不免有猫腻啊!”东方独若有所指地说道。
“东方堂主,你这是什么意思?”萧浪脸上的怒容不见了,平静地问道。吴刚脸色微变,他知道这次萧浪是真的生气了。
“萧堂主,东方堂主只是随便说说,你有何必生气呢!”吴刚边走边说,把身边的东方独拉到了萧浪面前,一只手拿起东方独的右手,他又伸手去拿萧浪的左手。别人都知道吴刚是要东方独和萧浪两人尽释前嫌,和好如初。但是吴刚失败了,他的脸色很难看,因为就在他的手要握到萧浪左手时,灵堂外突入刮起一阵风,一个魔法技能形成的风刃直刺自己伸出的手,他为了不让自己的手离开自己的手腕,只好把手缩了回去。
这是萧浪身体稍退几步,看了看吴刚的手冷笑一声,看向了灵堂外。所有人都盯着灵堂外看,他们看到了一个脸戴半块银面具的男子向灵堂慢慢走进,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少女。由于男子戴着的面具显得很诡异,同时几个堂主随也没有出言制止,他们也就任由这个男子和他身后的少女走进了灵堂。
东方独和庄倩凤都看向了脸色铁青的吴刚,他们都知道吴刚这次真的是太低估了邬子虚。韦魁看了一眼邬子虚,又低下头,他这几天来似乎有着什么心事,大家早已经见怪不怪。
“‘行狩堂’堂主萧浪见过少主!”萧浪在邬子虚走进灵堂后,立刻走到他身前跪拜。“无痕会”的其他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见其他几个堂主没有行礼,最终都选择了沉默。
邬子虚看着摆在眼前的棺木,说道:“萧堂主,你先起身吧!”说完他就走到棺木前,准备跪拜。
就在邬子虚刚要跪下的时候,吴刚突然在一旁冷笑着说道:“邬子虚,你不要假仁假义了,你说,总舵主这么看中你,你为什么还要如此对待他老人家!”“吴刚,你别忘了,现在没有证据,请你对少主尊重点。”萧浪厉声呵斥道。
“是吗?”东方独冷笑道,他从怀里拿出一块碎步。萧浪知道这是总舵主司马徒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