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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凌落,便让他坐下说话,末了,才道:“信侯啊,哀家已经命人请左庶长赶回郑都。如今郑王遇刺,满朝文武尽皆哀痛,然而国不可一日无主,那北君所以如此,正是要让我们郑国朝野动荡”
“太后所言极是。”凌落垂首听命。
“平王本来不是个有才能的人,然而如今只有他能够继承正统,两位老王爷的情况信侯也是知道的。但平王过去不甚得人心,突然让他肩负起整个郑国,不要说朝野担心,连哀家也担忧思来想去,也只有左庶长和信侯能够托付大任,希望你们一定要稳定局面,不要闹出大乱子”
陈太后说罢,又转而对平王叮嘱道:“哀家知道你向来心高气傲,但你才能不足是事实。如今要当君王,许多事情绝不能如你王兄般专断独行,左庶长父子的才能、忠心都可以完全信任,遇事多听他们二人的谏言,改了你的那些毛病”
平王不敢与陈太后争论,谦虚的领命道:“太后教诲的是,儿臣一定时刻铭记,提醒自己。”
陈太后说罢,挥手道:“平王与信侯去商量吧,哀家心中悲痛欲绝,实在不能再帮你们更多。”
“请太后节哀顺变。”
凌落陪着平王出去后,就听平王道:“此事说来、哎,让人笑话。如果不是信侯,本王绝对不愿说的。那晚本王不在府中,偏偏本王的爱妾竟然与下人私通,在本王寝室做那苟且之事偏偏却因此成了本王的替死鬼,倒让本王因此躲过一劫。”
凌落听着,暗觉疑惑,犹自对凶手的事情难以明白。更觉得平王的情况古怪,那爱妾即使与人私通,也不该会跑到平王的寝室。
然而眼前更重要的事情是如何保证平王继承君王之位,如何保证郑国朝野不因此动荡不安。
凌落在王宫,数日不能离开,陪平王商议大事,等着左庶长和天籁公主回来。
就在第五日,周公主拜月派来使臣。
表示对郑国的情况十分关心,也为郑王的遇刺十分沉痛。又说北君是被恶魔占据了灵魂的人,早已被周国驱逐。周国依旧秉承与郑国永结同盟,和平共处的信念等等。
凌落见其它人都十分欢喜,认为周国做出承诺不会乘机出兵是件天大的喜事。
唯独凌落却因此意识到周公主根本没有与左岸翻脸成仇,北君的被驱逐,其中有其它蹊跷。周国看似无害的亲近之意,实则包含了可怕的祸心,也极其像是北君的主意。
一个国家如果面对可怕的外敌侵入,这个国家必然上下团结一心对外。但如果没有外敌的威胁,就会变的散漫,内中就有无数人争权夺利,不顾国家会如何,只顾自己能够得到多少。
周国如此表态,分明是希望让郑国上下以为没有外敌,期盼的是郑国内部生变所谓攻心为上,这便是攻心之计。
然而此计即使看破也没有办法,便是高声大喊,说周国包藏如此祸心,在意者少,听过就忘的多。只有确保政局稳定,才是根本应对之策。
凌落如此焦急的又等了一天,左庶长和天籁公主终于回都。
当日便不敢耽误的召集文物群臣,在早朝大殿上,左庶长念了陈太后的诏书。
郑都的文武无人敢有异议的纷纷表示奉命。
就在这时候,七月才知道平王原来还活着
当身在飞仙宗的她得知平王继位的消息时,立时明白到是北君从中做了手脚。七月这时候才明白,左岸不是李一剑,即使左岸能为救她而牺牲自己,但也绝不会如李一剑般放下自己该做的事情不管,一味纠缠在她身边,为她而活。
七月考虑着是否再挽救这个错误时,她与郑凛然都被传到王宫,面见新继任为郑王的平王。
在王宫见到平王时,七月发觉他外表看起来与过去不一样了。过去的平王飞扬跋扈,这时当上郑王,反而显得十分温和谦逊。见到郑凛然和七月时,十分热情,甚至免去诸多繁琐的礼节,一副毫无君王架子的姿态。
这番表现也让七月一时没有动手之心,只想过些时候看看他到底如何再说。
“君上如此恩重,让本宗和武尊实在受宠若惊。”
郑王笑道:“哪里话郑国如果没有飞仙宗,岂能有今日?宗主与武尊更是郑国武勇之骄傲象征,理当受特别礼遇。”
这时郑王又让人宣旨。
七月见平王如此和善,便随郑凛然跪地候听。
“飞仙宗对郑国历来有功,先王遇刺时,又得武尊救驾……因此,本王赦免武尊昔日犯上的旧罪,赐封号郑国武尊盖世战神彩蝶仙子,享侯爵俸禄,封地五百里……飞仙宗宗主管理有方,赐封号倾城红颜英武宗主,享侯爵俸禄,封地五百里……郑国本有开国先王所定特律,自今日起,继续执行。飞仙宗宗主与武尊象征郑国国威,见君王免一切烦礼,飞仙宗内务事情,郑国上至君王,下至文武百官,任何人不得干涉插手……郑国武尊盖世战神彩蝶仙子为人刚正不阿,故特赐郑王天道剑一柄,盼继续发扬公道正义,代本王执法,凡有作奸犯科者,可先斩后奏,上至君侯,下至九品官吏,无一例外……”
不要说是七月,此刻郑凛然听着,都觉得难以置信。
平王的为人朝中可谓人人皆知,好色、骄狂、贪财。是朝中许多贪官背后的靠山。
过去因为得罪过他,多次再见面时,平王都不给郑凛然好脸色看。
今日,他竟然突然摇身一变,好似成了个明主?不但不计较过去的间隙,还如此封赏,更对七月如此倚重,简直让郑凛然觉得是在做梦。
然而平王所以如此,其实也有他的想法,对七月他是相信北君的话,也知道七月的厉害,故而十分愿意笼络。过往他贪财好色,因为国家的是郑王的,不是他平王的,如果不贪不占,便没有那些可享受。
如今他想通了,他已经是郑王。郑国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便对那些贪官污吏改了态度,觉得杀的越多,他的东西会被中饱私囊的就越少。过去他本极好颜面,唯恐别人不把他当回事。如今也想通了,他本是郑王,人之地位的极致,还计较那些虚表的颜面做什么了?
稍稍装的客气和善,就能让飞仙宗上下死心塌地,何乐而不为呢?
当平王与凌落商量这些时,当时就看到凌落的惊讶,为此平王更觉得十分得意。
‘明君谁不会当过去本王只是没有施展才能的机会,如今就让你们好好看看,本王比王兄英明百倍’
如此一来,平王就越英明的得意了。察觉到郑凛然的吃惊,更让他加倍的得意。
总管宣读罢了旨意,不等郑凛然和七月谢恩,他就忙过去虚扶请她们起来。
“方才要两位跪拜听旨,因为当时旨意没有宣读,其中的内容也没有生效。如今旨意已经宣读,内容已经生效。旨意中说的十分明白,宗主与武尊免一切繁文缛节,自然不需要谢恩。如果还不起来,那就是对本王不敬了……”
郑凛然记得左庶长的作风,依旧坚持谢恩了才起来。
七月却直接站了起来,看着郑王问道:“上至王侯,其中有否包括君上自己?”
平王心中颇为不快,想不到七月会有这样一问。
郑凛然当场色变,那宣读旨意的太监总管激怒呵斥道:“大胆”
却被平王喝退。他当明君正当的得意,略微思索过后,便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反正明君在他看来并不难当,而且他相信如此优待之下,七月没有道理还会杀他。
“当然包括本王”
七月听了,便抱拳作礼道:“希望君上始终如此英明治国,那么我七月必然不忘师尊教诲,一定全力以赴保家卫国。”
平王本来就想听见这种话,不由的龙颜大悦。
回去的路上,七月犹自觉得不能相信。忍不住问郑凛然道:“师姐,平王何时变成这样了?”
第三十五节离奇变之一鸣惊人者下
郑凛然也觉得莫名其妙,难以置信。
“我也不知道……也许他只是刚当上郑王,一时惺惺作态吧……”
“但愿不是才好。”
郑凛然也点头道:“是啊,假如他果真变成位明君,不管他过去如何,将来都是郑国的幸运。”
而这时的平王在郑凛然和七月走后,犹自沉浸在当明君的欣喜成就感之中。
刚才宣读旨意的太监总管这时候道:“君上,那飞仙宗宗主过去曾冒犯,那武尊七月更是个狂傲不羁的人,君上对她们如此器重,只怕将来反受其害啊……”
平王听了后,突然觉得他要当明君,就不能继续用这种进谗言的人在身旁,又知道这总管过去替他做许多事情都从中得好处,更是宫中除郑总管外最被人嫉恨厌恶的贪财之徒。当即冷笑道:“来人啊,把李公公拖下去,斩了本王身边不需要阴险小人”
那太监总管吓了半死,哭喊求饶着叫饶命,甚至不惜拿过去帮助平王的一些事情说,但结果都没有让平王心软。
平王见几个不做声的太监个个都面露喜色,知道那太监总管斩的大快人心,不由心中更得意。顺手把拿起桌上的书,翻着边看边回想今日所做的事情。
‘一个人看太沉闷了些,叫上两个妃子一旁侍候,再让识字的淑妃念诵了听岂不惬意?’
淑妃本是驾崩的郑王的宠妃,平王早就垂涎三尺,当上郑王后,就让她继续留下侍候。凌落开始认为如此不妥,但平王素来好女色,在此事上十分坚持。
“本王自然会当个明君,但人无完人,岂能没有些喜好。这女色嘛,信侯该知道于国家大事无害,何苦如此斤斤计较?本王只要知道不因为女色而滥用权力,不许她们干涉国家大事就是了。”
凌落劝阻不住,只好去请陈太后,不料陈太后听说平王继位后的许多事情做的妥当后,对于淑妃的事情竟然并不拦阻。
“此事哀家说也无用,不如信侯去请左庶长劝阻郑王。”
凌落当时还不明白何意,果然回去请教父亲,听左庶长说了番话后才明白陈太后是委婉的表示让他不要对郑王要求过于苛刻。
“为人臣者不可学儒家般去要求君王灭绝人性的做一个毫无缺点的君王。此等人天上才有,人间无有。君上能如眼前般一鸣惊人,让满朝文武都为之肃然起敬已属难得,无害于国家大事,由得他个人喜恶去做。倘若作为君王连一些无害国家大事的个人喜好都不能满足,此等君王谁又愿意长久做下去?君上过去就好女色,但对宠爱的女子在钱财上虽然大方,但素来不会因此帮助那些女子的家人为官,曾扬言女子就是取乐的,为女子所控者非是花丛真君子所谓。因此不必担心会闹出大事。只是此事不可声张,尽量不要让朝野知道,宫中凡有多嘴议论者,一律杀无赦。”
凌落听了,不由觉得他自己还有许多东西要学,过去只知道平王好女色,却不知道其从不为女色所迷的事情,否则如今就不会过于担忧。
平王知道凌落不再劝阻,反而交待宫中服侍淑妃的宫女太监不可言传后,十分高兴。
郑国原本不安定的局面伴随时日的推移,逐渐变的稳定。原本许多与平王过去有间隙,甚至曾经因为平王中饱私囊而参奏过他的人都以为会被贬官、罢免甚至问罪。不料一个都没有,反而是那些过去为平王办事的贪官枉法者却被杀、被贬、被罢免了不少。
许多上奏那些人罪证的折子,都被批准。
诸多的事实让满朝文武从开始的难以置信到后来的改变看法,不由纷纷对郑王称颂敬服。
最让满朝文武惊讶的还是郑王对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