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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只练心法的人并不精通于实战交手,但他们都拥有心法带来的、惊人的力量,足可在战斗中发挥作用。
三是咕噜仙以及咕噜仙果的存在,它是神魂意志力量的现实性体现,让人们不能不相信。如果只是空口白话,如果没有咕噜仙的力量和帮助,神魂国不可能保证所有人的生活,也不可能脱离郑、楚那般的体制。
四是神魂国长期以往的关注对神魂国每一个人的引导。所以每一个神魂国人才都能够理解神魂国制,理解神魂意志,理解为什么那么做,为什么应该那么做,为什么不应该做。这种普遍性的引导灌输,让人们变的不再无知。因为不再无知,所以人们才能够如此齐心一致。
‘神魂意志的自由与平等天地……大概也莫过于此了吧。但这样的国度,如果没有能够战胜一切侵略的能力,无论看起来再怎么美好,也不过是镜花水月,美丽的梦幻泡影而已。为师虽由衷为你创建出这般的神魂国而赞叹自豪,然而,为师依然不相信神魂国能够战胜仙界,依然不会放弃原本的信念!’
李狂一直飞到齐州的境地。
看到地上的情形时,他不禁冷笑。
齐州的大地上,也有如别处那般的景象。但看起来,人们的积极程度却远远不及。
他早知道会如此,只是没有想到齐州之外的地方,神魂国人会那般齐心一致。
齐州自从被乾天带领的追道军统一之后,最初乾天按照自己的那一套治理军政事务。
后来被拜月正是授命后,他才开始改制。
然而明面上改制,实际上他依旧把军政大事都把持在自己手里。
也有些人不满而离走出去。
但更多人因为没有接受过足够的教育引导,认识里还是过去那一套,宁可默默忍受也不愿意离开久居的地方,又或者是有心离开却害怕遭受追道军罪责,诸如此类的理由十分多,总归起来,就是没有为自由和平等和无惧一切的认识,更以为神魂国各地情形都是如此。
直到后来神魂树种植满了齐州,还正是展现万千里传话、替代文字公告神魂国大小事情之后,齐州人们的认识才渐渐改变。
而乾天也不得不开始稍稍放开手里集中的权利。
如今齐州,已经衍生出一些为真正推行神魂国制而努力的人们。
乾天不敢明里对这些人做什么,因为神魂果足够让任何异动都被神魂国都方面得知。
但他变换着各种办法阻碍和限制这些人发展。
譬如把这些人集中到偏僻的地方,又派军把守不让这些人出去。名目上说是委托这些人协助机密大事,每日都拿一些莫名其妙、千奇百怪的东西让这些人做。
这些情形放在别的地方绝不会被放任。
步惊仙过去的本意也是在齐州统一后就对乾天为首的追道军动手。但拜月认为如此伤亡惨重,请命用非武力的手段解决。
事实上拜月的手段并非没有作用。
她确实成功的一步步在改变齐州的情况。但这个过程是漫长的,远比陈州的情形更难解决。
追随乾天的那些追道军忠心的是乾天宣称的神魂意志,都带着旧有的那套利益心。乾天厚待他们,他们就始终追随。根本不理会神魂国制,根本不愿意去理解神魂意志。相较于齐州的普通人,追道军就是带着优越感的阶层。
拜月并不着急,她知道这是长持久的战斗。也确实有一些追道军逐渐被神魂国制感化、同化。但也不敢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在心中挣扎。
如果时间允许,这么发展下去,拜月和平同化神魂国制的目标很大可能能够实现。
乾天不敢妄动,他深知步惊仙的手段,深知步惊仙不会因为顾忌内斗而回避战争冲突。
因此他非常谨慎的不让局面演变的让步惊仙认为必须用武力解决问题的程度。
也就不可避免的一步步的对拜月的攻势妥协。
很多时候,乾天的意志也险些动摇。
他清楚的认识到,这样继续下去,当他手里再没有反抗力量的时候,他只有两条路,要么举手投降,甘心当一个真正的神魂国人;要么垂死挣扎的壮烈败亡。
但这些并不是乾天所想要的结果。
他一直在等待时机。
等待神魂国陷入外敌打击而危险的局面,那时候,他就有扭转局面的可能。
上一次郑、楚联军的进犯,本让他以为时机到了。但结果确是,神魂国轻而易举的击退了敌人。所幸那一次他及时领兵投入了战斗,否则必然一失足成千古恨,必然让步惊仙得到用兵的口实。
这一次的天空异变分明现实了仙界投入了更大规模的力量。
乾天内心再一次升起了希望。
如果这一次仙界依然表现的不堪一击,那他只有继续隐忍,或者是索性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
李狂在追道军的领路下走进齐州州长齐天的军政殿。
他很快看出这里跟神魂国都的不同之处。
这里看似也有普通人进出,但非常少,而且仅限于军政殿的外围地带,在里头,还有防御的工事、城墙、城楼等等。
而城墙之内的军政殿,根本没有闲杂人等进出。
内中的建设,如同王宫一般。
乾天接见李狂的大殿门匾书写的是‘军政殿’,里头的格局,如王宫的早朝大殿,乾天的座椅,也是黄金所铸,龙的图案。
“不知昔日神魂山的外游副宗主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李狂拂袍落座,淡淡然含笑道:“来给你指点生路,来领导你迈入崭新的人生。”
乾天不禁沉眉冷喝道:“外游副宗主如此胡说八道,纵然是玩笑怕也太过了!”
李狂不禁晒然失笑道:“你怕什么?这里分明没有种植咕噜果树,何惧神魂国都会有人知道你说过什么。”
“如果外游副宗主今日来只是戏弄我乾天,恕乾天还要准备战事,无暇奉陪。”
乾天说着,作势起身要走。
李狂不由笑道:“齐州战事准备的状况,我在来的路上看的太清楚了。只怕别处的神魂国人都已经到了前线,齐州的追道军还在准备。”
乾天听了不禁冷声道:“如果外游副宗主是来问罪,我自然会对左岸宗主亲自解释,而不必再这里对外游副宗主说明道理。齐州的情形复杂,战事准备费事费力,外游副宗主本也不可能知道。”
李狂早料到乾天不会轻易放下戒心,唯恐他是步惊仙派来的人。
李狂忘了眼立身乾天身旁的一个垂首侍女姿容尚可,便隔空一把将那女子拉到怀里,随手撤开那女子衣裙。
骤然裸露的窘境让那女子惊恐交加,却又不敢叫喊。
李狂肆无忌惮的用手在那女子赤裸的上身游动抚摸着,神情却十分冷淡,仿佛摸的是一块冰冷的石头。
乾天看着,没有做声。
“你畏惧左岸的力量,但不愿让拼命起义战斗至今的一切变成神魂国制那样不属于你,但是你没有足够声望和力量反抗左岸。你需要一个强大力量,我而,需要一群属于神魂国,却并不信奉和追随左岸的助力。你需要的,我李狂有,而我李狂需要的,你有。事成之后,陈、齐两州尽皆归你所有,封神魂国追道军王,而我,将替代左岸成为神魂国宗主。你我各取所需,有利而无害。”
李狂说罢,突然出手,一掌把怀里的侍女击毙,如丢垃圾般把侍女的尸体抛掷到乾天面前的阶梯下。
李狂神色自若的望着乾天,他知道,乾天对他的疑心必然已经消除。
第七十七节傲视天下(五十二)
原本疑心李狂目的的乾天在见到李狂突然那般羞辱玩弄侍女时,疑心就已经消去了大半。因为左岸的人不会做这种事情,更不会如此莫名其妙的杀死一个神魂国人。左岸的人绝不会做这种事情,因为左岸的人都是神魂意志追求者,绝不会为了达成目的而对神魂国人做这样的事情!
伴随疑心的消除,乾天也不再如刚才般故作姿态。
他重新落座,对面前台阶下惨死侍女的尸体视如不见,甚至连厌恶其死后丑状的反应都没有。
他注视着李狂,嘴角渐渐扬起一抹冷笑。
“北灵老人不愧是北灵老人,恰如北灵山弟子都知道,这世上最可笑的就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北灵山无数拜师不能而跪拜山壁下的精诚者,都印证了这个道理。”
乾天说罢,不见李狂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便又道:“说起来,我该称阁下为师祖。当年我也曾往北灵山求师,可惜未能拜见尊颜。后来只好在山腰跟随北灵山二辈弟子修学。没想到那人原来也是随的他人,教我的,更是残缺不全。”
李狂失声笑着翘指赞道:“聪明人!知难而退才是聪明人,那些蠢物,苦苦跪拜哀求,突然浪费时光精力,根本不值雕琢!”
乾天这时命人重新奉上茶水。
李狂品尝之后,赞道:“原齐国的贡茶。”
“平常人,我乾天万万不敢取出共享。若让神魂国都知道齐国王宫之物并没有全数上缴,左岸势必不会放过。”乾天说罢,又冷笑道:“昔日在北灵山学的道理,我没有一天敢忘记。今日师祖前来,提议倒是诱人,但师祖无一兵一卒,却要自己当宗主,这似乎说不过去……”
李狂自若冷笑道:“如今是什么时代?你乾天以为凭借手中的几十万追道军能够做什么。凭你的威望、功德,异日能够称王于陈、齐两州土地已是幸运。以你那些战士,凭什么能让你成就宗主?随便一个武魂级高手要取你性命也是易如反掌。”
乾天不以为然的冷冷道:“这话未免夸大其词。神魂国的情况,不出多久,说人人尽皆是武魂级高手也不夸张……”
“武魂级又算得什么!”李狂傲然冷笑道:“在天灵级高手面前,多少个武魂级也不过如群幼儿而已。而天灵级,纵然左岸公开修行奥秘,便是你乾天,也休想在区区数年之内练成。你如果以为等到追道军都修成武魂级高手时就有机会,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乾天半信半疑,狡黠的目光闪动着,来回打量了李狂半响。才缓缓开口道:“天灵……未曾听说,我乾天的武功也不足论证真伪。凭此说道,目下只怕不合时宜……”
“天灵之事,不出时日神魂国都必有消息。这十日中,就先商议商议大事。你以为我李狂手中没有一兵一卒,但此刻北地,其实有六十万人马只等一声令下。”
“北地?”乾天十分怀疑的反问道:“北地是左岸老本营,你说那里有你六十万人马,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明日一早,神魂国都必有消息传来,那时你就知道这六十万人马是真是假。何况,北地晚霞族族众奉了周天子敖潘为主,谋划对方神魂国制,已经与我订立盟约,彼此携手合作,事成之后,北阴城晚霞族及旧周领地尽归他们所有。没有我李狂,凭你乾天能够令他们取信?”
乾天十分意外,惊喜交加的反问道:“晚霞族旧部果真如此?他们为何如此?”
“你乾天不愿意把拼命所得的一切变成人人共享,难道晚霞族就甘心?昔日他们追随拜月,相助左岸拼出北地一片天地,结果后来神魂国制的推行令他们一无所有。那时候本就有叛变之举,只是被拜星公主及时制止。拜星公主当时承诺,予以他们足以终老的田园资产。但后来神魂国制的贯彻推行后,拜月被迫反口。晚霞族众人后来被迫信奉神魂意志,但心中的怨恨不满日积月累,只要有人点燃导火索,岂有不爆发的道理!”
乾天这才相信,但高兴了一阵,他又失落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