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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人生苦短,那为何还要压抑着真实的意愿,拘泥于一次或者几次呢?
喜 欢'炫。书。网',就要吧。
战淳轩坐正身子,小麦色的肌肤被一层细密的汗珠覆盖,他没有夸张的肌肉,力量掩藏在一切温和的表相之后,俊逸斯文的面孔很容易就让人忽略掉他本身的实力,以为他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受尽众人保护,而没有亲自出手的必要。
向雅蜜忽然发现四周的景物天旋地转,再张眼时,人已经重新跌进柔软的棉絮之间。
“你要干什么?”双手护住胸口,惊慌后蹭,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又招惹起了他狼一般眼神。
“你说呢?”火烫的唇压上去,胡乱吻在雪嫩的肌肤之间,青紫印记密布,一层又一层,触目惊心。
秦青曾经说过,洛洛的皮肤特别敏感也是因为那朵玫瑰的关系。
有朝一日,想到办法将之彻底摘除,她也就不会纠结于每次亲热之后,留下的吻痕难以见人了。
“刚刚才有过,你又想要么?”一天的安排,早已确定,再过二十分钟,管家就会来喊人,到时候被人堵在了床上,多难为情啊。
“你不想去地下研究所了么?”他一句话就让她停止了挣扎,乖乖的平躺着,任其予取予求。
计中计(五)
“想去。”声音小小,眼含控诉,可的确是一动也不动了。
“想去就乖乖听话。”他最喜 欢'炫。书。网'看她乖巧的样子了,可惜,从小到大,极少能够如愿以偿。
大多时候,向雅蜜活泼快乐,一刻都停不下来,若是确定了目标,便会沉浸于其中,全力以赴,哪怕再辛苦也要达成所愿。
仔细想想,他们在一起的时间真的很少啊。
他忙着开拓疆土,在维持的基础上让‘烈焰’更进一步扩大,精简各个部门,最有效的利用手中的资源,来做更大的事业。
而她则是在辗转各国,不断的求学当中。
每年总会碰面几次,然后都有因为各自各样的事情争执起来。
大多是误会,又得不到及时的澄清,有一度,他们越离越远,几乎快要完全脱逃出彼此的世界,重新沦为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
幸好,到最后,他还是及时认清了自己的心,牢牢的抓住了人生之中唯一的暖阳,再不给任何人机会,夺走他的挚爱。
浓密的喘息声令室内的温度陡然上升不少,好听的嘤咛娇喘,流洒的到处都是。
在她快要喘到断气时,一滴热辣辣的汗珠准确的落在她雪白的胸口。
战淳轩阖上了眼,似是想要强自抑制住激荡的心跳。
“你去吧。”他吐出三个字之后,翻身离开,大踏步走进浴室。
“去哪里啊?”她的脑筋还没转过来,愣了几秒,还是不明白他要表达的什么意思。
水声稀里哗啦的响起来,身心舒畅的男人居然在里边哼起了歌,那是一首古老的意大利民谣,大多是舌头上卷的发音,可怜的是向雅蜜不懂是什么意思。
计中计(六)
水声稀里哗啦的响起来,身心舒畅的男人居然在里边哼起了歌,那是一首古老的意大利民谣,大多是舌头上卷的发音,可怜的是向雅蜜不懂是什么意思。
她拖着软软的身子爬起来,再用蜗牛的速度,踩着轻飘飘的步伐挪过去,小拳头敲打浴室的门,“喂,你刚刚的意思是答应我去实验室帮忙两个月吗?”
歌声,仿佛更大了。
他没有回答,一径的唱着。
“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哦。”她又敲了敲。
战淳轩把门掀开了一条缝,湿漉漉的手臂伸出了,想要抓住她往里拖。
向雅蜜尖叫着逃开,“答应就是答应,不许再反悔了哦,我去给老师打电话了,明天就过去。”
地下研究所,她向外了许久的地方,终于有机会一度全貌了。
好兴奋啊。
。。。。。。。。。。
电话放下,与老头敲定了时间,向雅蜜托着腮,静静发呆。
激动之后,归于平静,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呢。
轩,真的能容忍她在地下停留二个月吗?
这不太像是他的为人啊。
仔细想想,这个承诺得来的也不算太容易,若不是他有事需要忙顾及不到她,或许还是不会答应吧。
如此一解释,似乎也说得通。
可她为什么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呢?
从逻辑上来说,没啥值得生疑的地方啊!
她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了,似乎真的有某种重要的东西,被她给忽略了呢。
“臭洛洛,你不去洗洗吗?”身上还滴着水的男人从背后抱紧了她,然后使劲的甩甩甩,把无数的水滴都撒在她身上,要湿两个人一起湿。
计中计(七)
“浴室被你占着,怎么洗嘛。”她又不想光溜溜的跑到别的房间去,被早起正在打扫房间的佣仆们看见,那多丢人啊。
“你可以一起进来,浴室的空间那么大,我不会嫌你很挤。”他垂下头,一口咬在她肩头,然后邪笑着瞄着她的表情,也不管墙壁上的大钟指向了九的位置。
“才不要咯,我现在要去洗了,你不许偷看哦。”被他一打扰,向雅蜜只顾着逃跑,连最后一丝疑虑都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