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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不谈这些话题了,我来给你讲个笑话好了。”我神秘地一笑,“说,有一天,小明去学校,同学说他的头发像风筝,小明很生气,后来女朋友来了,也说小明头发像风筝,小明更生气了,就回家照了照镜子,于是小明就变成风筝飞走了……”
“哈,太冷了!”子菡秀美的双目眨了一下,俏皮地说,“这么冷的笑话,也真够为难你的。呵呵,轮到我了,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很经典的。”子菡略微调整坐姿,开始说:“有一个男的喜欢上了一个女的,他给她写了一封情书,情书是这么写的: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以前我也有个喜欢的人,我想和她交往,她拒绝了我,于是我就把她肢解了,埋在后院里;后来我又喜欢一个人,可惜她有男朋友了,我要她们分手,她不愿意,我就杀了他男朋友,把她也宰了,用硫酸把尸体给腐蚀了;再后来我又遇到了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孩,终于女孩同我交往了,可是没多久她吵着要分手,我就亲手把她勒死了。现在我遇到了你,怎么样,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了吧!”
“靠,太恶心了!还有肢解呢!这样的故事还很经典,你是不是脑残片吃多了啊!”子菡深更半夜居然讲这么变态的东西,真让我大跌眼镜了。
“你才吃脑残片了呐!你知不知道这个女的是怎么回的。”子菡喋喋不休,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还敢回啊?难不成她也把人肢解过?”
“哈哈,猜不到了吧?”子菡抱着枕头,微微向后挪了挪,“那女的是这么回的:其实我很早就认识你了,你第一次像我表白,我拒绝了你,结果我被你肢解了,这时我发现你非常爱我,于是我灵魂出窍,投到另一个女孩身上,你果然又喜欢上我了,可是我已经有男朋友了,结果你杀了我们俩,还用硫酸把尸体毁了;我又飘到一个女孩的身体里,这回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可是我发现在一起不是很开心,想分手,你居然把我勒死了!告诉你,这回我生气了,我又潜入到一个女孩体内,我决定要疯狂地报复你!”子菡还特地把报复你说得特别地响,着实吓了我一跳。
“子菡,今天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原来你是这么恶心的人!”
“什么,你说什么?”子菡又伸出了她的一双恶魔之爪。
“咦,我刚才说话了吗?你没听错吧?”我忙说。子菡脸上挂着盈盈笑意,仿佛在说算你脑子转得快。
“天翔,给我讲个鬼故事吧,太无聊了。”子菡央求我。
“听什么不好,要听鬼故事。”
“你不会是刚才听到了肢解,害怕了吧?”
“去死,谁怕了!”没想到子菡一句话说到了我的命门,我急忙矢口否认,在子菡的威逼利诱下我总算战战兢兢地说出了一个鬼故事。谁知子菡还很不屑,说一点也没不吓人,自告奋勇讲了一个鬼故事,我拦都拦不住。结果我被吓得屁滚尿流,半天说不出话,被子菡狠狠地嘲笑奚落了一番。
“天翔,你爱我吗?”子菡突然问道。
“爱啊!”
“那你证明给我看!”
我挠挠头,在她额头上送上香吻一个,说:“有够诚意了吧!”
子菡又讲了一个鬼故事,这回我故意没有专心听,所以很镇定,丝毫没有害怕的迹象。讲完故事,子菡又问我:“你爱我吗?”
“你怎么了,当然爱呀!”
“那你证明给我看看。”
“刚刚不是证明过了吗?”
“我不管,谁叫我是女生,我就是要你一遍一遍证明你爱我。”子菡蛮不讲理地要求我。
这一晚,我们促膝长谈,一直谈到三点我们才结束,从明星八卦到生活琐事,从时事政治到学校趣闻,无所不谈。真的,好久没和子菡谈得这么high了,我们正在努力寻回以前那种温馨的感觉。
第一门考试波澜不惊,没什么大的问题,完全没有受到几天前火灾的影响。耗子,美玉听闻我亲眼目睹了这次的火灾,问了我详细的情形,我并没有夸夸其谈,如实地说了。火灾事故原因初步查明,经分析是由导线短路引发的。
美玉很伤感地对我说,他有一个认识的人,是动力系的学生,现在毕业了,他听了这事完全惊呆了,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当年在动力楼做实验的时候,笑话这也破那也破,昏暗的灯,老旧的机房,都是他攻击的对象。可是当他离开的时候,却发现原来自己的心灵都曾住过这里。
一场大火,牵挂了多少S大学子的心啊!
美玉也在这段时间开始发力,毕竟他上学期仅次于阿韵,是院里的第二,要是掉了下去,面子上也挂不住。美玉也不是蓝诗韵那样的奇才,书还是要看的。张凡一如既往的夜泡教室,估计把一个男人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上面。要是这回再出不来好成绩,估计他下学期来就不睡觉了。只有隋炀帝比较堕落,还是不停地在打着游戏,为此刘媛还和他吵架了,这几天一直在打冷战,不过以他们俩的海誓山盟,这种小打小闹自然很快就能风平浪静的。
我和子菡则一直呆在图书馆里老老实实地看书复习。老实说,这学期我和子菡可谓几经波折,课程确实有一些耽误了。不过我向来不是很看重分数,而子菡也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所以我们不是特别的紧张。
考完物理,我带着子菡,直接朝着桔园的研究生食堂走。刚考完试,大街上车水马龙,去桃园和梅园食堂的人一定暴多,以我这种不爱排队的性格,说不准又回宿舍泡面吃了。这是子菡不能容忍的。桔园虽然远了一些,但在路上骑车也好过排队。何况车上带的还是老婆,这种感觉是不足为外人道哉的。
“天翔,沧月的《镜》系列快结束了,《辟天》,《归墟》都出了,只剩《神寂》了,真的好期待!嘿呀,沧月的小说写得太好了,还有《鼎剑阁》系列,《听雪楼》系列,都很不错,我好像叫你看了吧,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实话实说,我只看了镜系列,感觉一般,不好不坏,内涵不深刻。子菡见我半天支吾不语,追问了一句:“你没看!”
“哪有,我看了镜系列的,只是觉得沧月写得不够深刻啊,什么情啊爱的,太肤浅了,要像人家金庸大师,不仅有旷世千古至死不渝的爱情,更有令人敬仰的民族大义,看看,郭靖,杨过,萧峰,一个个都是英雄吧!还有我推荐的昆仑,那也写得非常好,主人公梁萧太强大了。”我说得有声有色,我觉得金庸的武侠小说完全达到了一个高度,是其他任何武侠小说作家都无可比拟的,而唯一接近这个神一般的就是凤歌,他的《昆仑》。
子菡倒是不屑,坐在后面唧唧喳喳地说:“哼,你不是文学素养很高的,看不出来沧月还有步非烟他们的文笔很好吗,文章写得和诗一样,而且男女主人公的爱情都很浪漫,男主人公往往都桀骜不驯,都点坏,这样的小说才吸引人嘛!”
她们的文笔是好,但是文字优美的文章不是散文吗,她们直接改写散文就好了嘛。不知道为什么,近几年流行起来了女性奇幻武侠作家,子菡就是其中的粉丝,迷得不行。她们写得小说颇有古龙大师的风范,描写一段打斗场景,先描写环境,不着笔墨极力渲染,真正打斗的镜头一笔带过,弗如小说里的抽象派。
“好好好,我承认她们文字非常优美!”我还特地强调了文字两个字,读出了重音。
子菡当然不可能没听出来,双手渐渐不老实起来,老在我的腰间按着:“沧月的小说就是写得好!”
“哇,你不别闹了,还在骑车呢!子菡,哈哈,子菡……”我双手极力控制着平衡,子菡却依旧不依不饶地挠着我,“好了,我错了,我太片面了,是我还没有理解沧月写得小说,我一定会回去恶补一顿的!”
“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吧!”子菡这才把手放下,估计一定又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最近我一旦和子菡产生分歧,她就用手挠我,我活得可真是太窝囊了!
到了食堂,子菡就吵嚷着要吃面,而我则坚持要吃米饭,我还旁征博引,举证说明大米比面粉好。可是子菡和我呆得久,也知道这种奇谈五句里有三句是假话,轻蔑地看着我:“又在胡说八道了。”
“谁胡说了!要不你吃面,我吃快餐!”
“不行,我们不能吃不同的东西吧,这样好了,石头剪子布,总公平了吧!”
没想到我还有人权可言,还真不错。谁知子菡话锋一转,补充了一句:“你只能出石头,不然就算犯规!”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我只能去吃面了。要是那种情况我还能赢,估计中国就能把舰队开到美国领海了。
[第二十卷2:曲终人散]
59
又是一个烈日炎炎的日子,我和子菡都不敢在宿舍里呆着,实在是太热了,在地上放一个鸡蛋,过一会就熟了,几乎能和我老家媲美了。图书馆开着中央空调,非常凉快,成了大家首选的避暑胜地,加上现在又是考试周,图书馆的位置真的是千金难求。
不巧,有一天起得晚了,没什么好位置了。
子菡又开始埋怨起我来:“看,今天轮到你抢位置了,来晚了吧,靠窗的位置都没了。”
“所以说吧,昨天直接把东西撂这就行了,你还说我没素质,这下好了,没和他们同流合污,没位置了吧。”
“你,你这是什么道理,分明是你起晚了!”子菡气鼓鼓地抗议。
我正要辩解,忽然见子菡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前方,有一些出神。“天翔,大美女呀!”我一听,顿时来了精神,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一个清新脱俗的美人,正是苏馨怡。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小声对子菡说:“你信不信,这位大美女曾经追过我,我们有过一段凄美的恋情!”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别当我不知道,她是校花,我看过她的照片,没想到真人比照片上的还好看。”子菡一脸的不信。
“嗨呀,你不信就算了,看我和她搭讪一下,你就知道了!”子菡狐疑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我嘿嘿一笑,径直朝着苏馨怡走去。
“不介意我和你拼桌吧!”我朝苏馨怡打了声招呼。
“哦,是你呀,没事的,反正这里是四人桌。”苏馨怡忙将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给我腾出位置来。我很享受地坐了下来,问了一句:“咦,耗子上哪去了?”
“他还没来呢!”苏馨怡一点也看不出来有多恼怒,要是换做子菡,一定已经打了不下十通电话,把我叫过来了。
“咦,怎么你都是专业书?没有什么力学吗?我班主任说大二主要学的就是力学!”
“那是你们院,我们建筑系只学最基本的理论力学,其他都不学的,大一的高数学的也是E,什么概率论,线代都没学,怎么样,是不是很羡慕啊?”苏馨怡脸上闪过一阵笑容。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想想今后要上的课程,理论力学,材料力学,水力学,土力学,结构力学,弹性力学……想想都觉得恐怖啊,苏馨怡居然都不要学,早知道建筑是这么轻松的专业,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