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牧秋雨!”沈游拉下那双下手,一脸的咬牙切齿。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个女人居然蹬鼻子上脸了!
自己放过她,她居然得寸进尺!
“昨天要不是你,我相亲能这么失败吗?要不是我相亲失败,我的人生至于这么悲剧吗?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赔给我!还给我!”牧秋雨越说越觉得自己理直气壮,看着沈游的目光,简直像是在看一个彻底毁掉她人生的负心汉!
沈游哭笑不得,昨天我没去之前,你的相亲就已经失败了好不好!
牧秋雨不管不顾,只觉得自己是对的:“你把男人还给我!还给我!”
沈游无奈:“你要怎么还?”
难道要自己以身相许?
这个主意似乎不错!
目光落在牧秋雨那全身白皙细腻的皮肤上,这个身体只有他开发过,心中有些甜蜜,有些自豪,渐渐地眸中点点火焰又开始复燃,身下那稍微退却的灼热又开始复原。
“你流氓!”牧秋雨又惊又怒!
混蛋一样的流氓!
“呵呵,你不是要我还给你吗?我把自己给你,怎么样?”沈游的吻落在牧秋雨的颈间,不同于之前的粗暴,而是轻柔地宛若一片鸿毛落下,带着轻微温热的气息,牧秋雨身子一颤,全身仿佛被一股轻微的电流划过,血液顿时加快。
“你放手!”牧秋雨的声音开始有点急促。
沈游的手一路滑下,温热的气息轻吐在牧秋雨的耳边:“你不是要我赔你一个男人吗?就我,怎么样?”
想到有另一个人会这么紧密的接触这一个身体,心中的怒气就开始汇聚,无法忍受,既然这样,那就将她牢牢地锁在身边,让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什么报仇,什么面子,统统见鬼去吧!
“停下!停下……”牧秋雨焦急的大喊。
那一夜的疯狂片段划过脑海,牧秋雨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秋雨,我不好吗?”沈游的声音低哑魅惑,带着些许委屈,些许撒娇,更加令人沉沦。
细碎的吻从耳垂开始落下,手温柔的抚过牧秋雨的脊背。
牧秋雨想反抗,却发现身子已经开始酥软,但是嘴上却还硬撑:“我养不起小白脸,而且你这只不知道服侍过多少女人的鸭子——”
牧秋雨很是鄙夷,摊上一只只会做家务的小白脸,她不是一辈子都要奔波在赚钱养家的悲催无比不归路上?
鸭子?沈游的眸中闪过怒火,大力的对着牧秋雨的耳垂咬了下去!
牧秋雨闷哼一声,身子猛地一颤。
沈游笑了,对付牧秋雨这种没有多少经验的女人,简直是易如反掌,手中的动作不停,继续在她耳边轻语:“你可以考虑一下我啊,脸蛋漂亮,技术一流,就算再不济,也能随时拉回去堵上你妈的那头大肥猪啊。”
还真是这样!
牧秋雨有些心动,再相亲下去也不是办法,时间太紧,根本来不及,暂时拉这只小白脸回去,彻底把那猪头扔出去是正理!
沈游继续诱惑:“就算我真的只是一只一无是处的鸭子,那你还可以免费嫖免费使用,不是吗?而且我还免费给你做洗衣做饭做家务,你这半个月不是过得很舒坦吗?”
牧秋雨直接跳过了前面的话,这有佣人的半个月,真的是舒坦无比!
“那……你要吗?”沈游轻轻在牧秋雨的耳边吐气。
牧秋雨点头:“好吧,我要!”
能够彻底把老妈那边的猪头清理出去实在是一件振奋人心的事情!
“你真的要?”沈游眉梢微微上挑,眼中的光芒暧昧不明。
“要!”牧秋雨点头,虽然是一个没什么用的小白脸,但是做挡箭牌用用也不错。
“你确定?”沈游邪笑。
“确定!”虽然是小白脸,但也是一只暂时有用的小白脸!
沈游一个挺身,那巨大的灼热就没入了牧秋雨的腿间。
“沈游!!!”牧秋雨怒火冲天。
沈游委屈的看着她:“是你自己说要的。”
床边的窗帘落下,只余一室的旖旎。
而另一边,浅玥结束了一晚做灯泡的旅程之后就走出了商场,但还没有走多远,身后就传来一声轻轻的呼唤。
“浅玥——”
那声音脆弱如阳光下晶莹的冰块,仿佛随时都会碎裂化水。
这是任君绍的声音!
浅玥的身子一僵,下一刻更快的往前走去。
第三卷:甜蜜,混乱 v46就算嫁给谢明绍也可以
还没有走多远,身后就传来一声轻轻的呼唤。
“浅玥——”
那声音脆弱如阳光下晶莹的冰块,仿佛随时都会碎裂化水。
这是任君绍的声音!
浅玥的身子一僵,下一刻更快的往前走去。
怨也好,恨也罢,她不想再见到任君绍!
低头冲冲赶路,既然没有勇气报仇,既然决定不爱,那么就没有任何回头的必要。
然而还没有走出几步,就已经被拦下。
“浅玥……”
任君绍已经换了一身白色的衬衫,血迹不在,但是透过那轻薄的衣料,还是能清晰的见到肩膀上覆盖着地层层纱布。
他看起来有些虚弱,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那和谢明绍有些相似的狭长眸子彻底失去往日的锐利光彩,他只是定定地看着浅玥。
那是一种复杂到极致的目光,有痴迷,有雀跃,却更多的是悲伤和绝望!
浅玥冷漠的看着他:“任先生,有事吗?如果有,请直接找我未婚夫,他叫谢明绍,住在向阳花园xx栋xx座,电话号码xxxx——”
任君绍脸上的的光彩一点点黯淡下去,但是在听到最后那个数字之后俊脸却猛地一下泛起喜色:“那不是他的号码!”
谢明绍的一切他不敢说了如指掌,但是谢明绍的号码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浅玥面色一滞,那确实不是谢明绍的号码,她和谢明绍的关系也就这几天才缓和过来,他的手机号码浅玥自然不可能背出,只是说的太顺口,一下子喊出了号码,最后只能随便拉出牧秋雨的号码顶上。
任君绍很高兴:“当年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半夜都能把我的手机号倒背如流,可你现在连谢明绍的手机号码都背不出来,你根本就不喜欢他,对不对?”
浅玥被说中心思,顿时恼羞成怒:“任先生,你想太多了!能背号码说明不了什么,我随时都能把中国移动的号码倒背如流,难道也说明我爱它吗?”
她和谢明绍不过和平相处了几日,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彻底熟悉,彻底爱上呢?
任君绍激动的按住浅玥的肩膀:“浅玥,你明明是爱我的,你还是爱我的,为什么你不愿意承认呢?我害死了你父母,你都下不了手杀我,一次又一次,你都放过了我!你这么爱我,心里还能有他的位置吗?”
连杀父之仇灭族之恨你都可以不报,你这么爱我,心里怎么容下别人!
浅玥甩掉他的手:“我说过,我只是善良,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双手和你一样沾满血腥!我连地上的一只蚂蚁都舍不得杀死,要我杀人,太难为我了!所以不杀你并不是因为爱你!”
“可是你爱我……”任君绍只是看着她,目光执着而又痴迷。
“就算我还爱你,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浅玥打断:“你几岁了?难道不知道婚姻和爱情是没有关系的吗?我爱你又怎么样?我生了他的孩子,我们就要结婚了!”
“你承认你不喜欢他了?”任君绍那苍白的脸色明显的泛起喜悦,自动过滤浅玥的话:“既然你这么爱我,为什么不能回头?你这样下去,我们三个人都只会痛苦不堪!”
浅玥气笑了:“任君绍,你说回头?你有脸说?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我是浅玥啊,是七年前被你狠狠利用,被你害得家破人亡的浅玥啊!在你害死我父母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再也不可能了!我下不了狠心杀你,那是我没出息,可这辈子,我们都只能是仇人!仇人懂吗?就是天天诅咒你,恨不得你早死的那种!明白吗?你让我回到你身边,就不怕我半夜一刀刺入你的心脏吗?你脑子有病吗?”
再也不理会,直接转身离开。
任君绍再次追上:“浅玥,你回来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哪怕你是要我的命,哪怕你天天拿刀捅我,哪怕你要把我削骨割肉,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给你。”
我是脑子有病,而且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就算你是索命幽魂,就算你是要我的命,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什么都不在意!
因为太过激动,肩头的绷带已经开始有血迹透出,殷红的鲜血印在白色的衬衫上,宛若一朵开在地狱的彼岸花,绝美凄艳!
曾经高傲冷酷的人,此刻却卑微到尘埃中,只为了心中的人能够回头看自己一眼。
浅玥甩开:“我说过,除了你的命,我都不敢兴趣!我告诉你,我不会原谅你,更不会回头,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
嘭的一声,任君绍双膝着地,在浅玥的面前毫不犹豫的跪下,目光绝然:“浅玥,求你,我任君绍求你,让我跟在你身边,我不逼你回头了,只要你让我跟在身边,就算……就算你要嫁给谢明绍……也……可以。”
既然你愿意回头,那么我就跟着你!
只要在你的世界里,就算是眼睁睁看着你结婚生子,就算是日日看到你和别的男人甜蜜,就算再痛苦锥心,我也不介意!
就算是在炼狱中,只要在有你的世界里,我都觉得是天堂!
任君绍紧紧地咬着下唇,殷红的鲜血从那朱红的薄唇间一滴滴流下,凄艳而又绝美!那苍白的俊脸犹如破碎的水晶,脆弱而又绝然,带着不顾一切的狠绝!
他任君绍一向是狠绝的,无论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
浅玥呆呆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任君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曾经宁死不屈的任君绍,曾经宁折不弯的任家之主,那打断腿都不会屈服的冷傲男人此刻竟然跪在她的面前!抛弃所有的尊严,摒弃所有的骄傲,只为了能够跟在她的身边,甚至连自己结婚生子都不介意!
良久之后,浅玥终于回过神来,和着破碎的笑声,泪水一滴滴滑落:“任君绍,七年前,我在教堂等你的时候,你干嘛去了?现在说爱,还有什么用?原本我们可以很幸福,原本我的父母也都还健在,原本浅阳也都好好的,可是因为你,这一切都不复存在!是你毁了这一切,现在你有什么资格说爱?”
任君绍,你既然这么爱我,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要毁掉浅家?
为什么要害死我父母?
我们原本可以幸福快乐的,你为什么要毁掉这一切!
为什么在毁掉一切之后还这么卑微的跪在我的面前!
任君绍的身子明显一晃,俊脸越发的苍白:“我不知道会这样。”
当初他真的只是想要把浅家控制在手中,他真的没有要置浅家于死地,他真的不知道会这样,若是他知道,一定不会动手,死都不会!
抹掉脸上的泪水,浅玥的脸上只剩下了嘲讽:“起来吧,我一个家破人亡的女人受不起你任家之主的一拜。”
任君绍没有起来,那双曾经犀利的眸子执着地盯着她,语气前所未有的卑微:“浅玥,我只想呆在你身边,我不会干涉你的任何事情,真的。”
任君绍的俊脸之上绝望却又充满期待,这是浅玥第一次看到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一起存在,这么和谐的共存。
闭上眼睛,浅玥的心开始慢慢静下来:“任先生,我对你不感兴趣。”
说完绝然的转身离去,再也没有一丝的留恋。
原地,只剩下孤零零跪在地上的任君绍,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