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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泪痕满面,李又海满脸无奈。
“小婉呐,你这又是何苦?爸爸早告诉过你不要伤害自己,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这样煞费苦心,他又哪里会懂?”懂得大概就是她不顾礼义廉耻的想要去勾·引而已;可他李又海的女儿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轻看过?他说不气是不可能的;可他能怎么办?自家女儿就是一股脑的钻进去死活不出来;他能怎么办攴?
晚上李婉衣衫不整的出现在他这里的时候,她不说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断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竟会这样做,千万种方法,她唯独选择了一个最没有原则的方法。作为父母的,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自己的儿女幸福快来,对于这个独生女儿,李又海自是疼爱到了骨子里的,此刻看她这样伤心,李又海心里心疼极了。
“女儿啊,天下好男人这么多,你就非要跟他么?这样折磨自己,到头来伤心的还是你最亲的人。”
“可是爸……我真的不想放弃……爵哥哥,自从我懂事以来,就已经认定了的人。当年要不是出了那件事……我……我又怎么可能那个时候离开。”李婉裹着一件宽大的白色浴袍,低着头坐在沙发上抽抽嗒嗒地哭謇。
“不想放弃就能不放弃?”李又海叹息。
当年——
提起当年,李又海和蔼的面部线条突然紧绷起来,从小到大李婉想要的一切,他无二话的替她办成,索性李婉从小虽骄纵却也识大体,从来没有不恰当的要求。
而唯一一个他至今觉得无理的要求,便是在五年前要求和冷昱爵订婚结婚。
李婉喜欢冷昱爵这事,四九城里无人不知,李冷两家联姻这事也绝不是空穴来风。然而,悲剧就发生在这儿。
那日,关于两人订婚的事情,李又海在冷家并未谈拢,冷昱爵自始至终都未吭声,面无表情的坐着。不熟悉的人会以为他无意见默认,李婉却知道他是怒了,线条紧绷,自是怒极。
父母们还在讨论,李婉却已经坐立难安,那时的她不过二十出头,对爱情仍是美好的幻想多过于现实,她不想连自己的婚姻也是靠勉强而来。
最后在两家家长共同商讨结束后,冷昱爵冷着脸把他拽到一边去了;没过几分钟;李婉便回来了;然后她便突然站起来了。
她说:我突然不想结婚了,爵哥哥和我年纪都还小。
父母们错愕。
冷昱爵也站起来了,临走前他丢下一句话:不要再做出这样的事。
他终于还是反抗了,李婉悲哀的想。
她一直都知道,和冷昱爵的婚姻根本勉强不来,一切只不过想要知道他到底会在什么时候拒绝,什么时候才会不耐烦。
可明明早就知道的结果,她的心还是像刀绞了似的疼?
在那一刻,她竟是希望冷昱爵还是可以一如既往的冷漠自持,让所有人认为他是在默认。
只是他将她拉至一旁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就足够摧毁她一直以来给自己编织的梦。
他面无表情的对她说:〃我有了爱的人;我不会喜欢你。〃仅仅只是这样一句话;把她的自尊抨击的一丝不剩。
遥想儿时;冷昱爵对她虽不上心;但也并非没有情谊;她喊他爵哥哥;他不满皱眉;但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称呼。可现在想想;那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似乎每一次见她都开始有意识无意识的皱眉。
总归是女孩子;李婉心痛了。
那晚,李婉发生了一件足以摧毁她的事。
她心痛难抑,尾随冷昱爵离开,却在途中碰见当年冷昱爵围剿过的一帮毒贩子余党。
那晚,她知道,就算他们都没有反对,这场订婚或是婚礼都无法举办,因为这些毒贩子早已预谋好婚礼复仇。
那晚,她被拖至小巷,险遭轮、jian。
幸好出门前,李又海怕她心情不好会出事,安排了两个警卫员暗中跟着她。
毒贩子最后全军覆没,李婉最后得救。
可李婉却要求李又海封锁消息瞒住冷昱爵。
第二天,她便出国离开了北京。
这一走就是五年。
高傲如她,经过那晚心理上承担起巨大的压力。
出国的第一年,她便一直在荷兰的一所心理辅导院疗养;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她是害怕极了;那时候的她;整天恍惚;梦里全都是那些亡命之徒猥琐可怖的表情。后来经过一年的调养心情平复了许多;她又辗转去英国,就读在冷昱爵曾经读过的那所大学,同样的专业,同为商学院金融学,然后这一待便就是四年。
五年来,李婉从没有忘记过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时,她总爱独自一人走在校园的小道上。
她习惯他的习惯,就读他的学校,学习他的专业。一切的一切只因为心中仍有爱的执念。
那周围的一切,都曾有过他的影子。仿佛一闭眼,空气中就凝结着他身上的独特味道。
——冷冽的冷,带着丝薄荷的香。
五年的沉淀,当她重新鼓起勇气准备再次站在他身旁时,他却早已不在原地了。
也对,在这场爱情角逐里,他从来都处于被动状态,他从未给过她一句正式的承诺,甚至毫不怜惜的拒绝了她;她又怎敢奢求他会守在原地等她?
可她还是死不回头的爱着他;奢望着他。
这样的执着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了;这样真的值得吗?然而每每这样想的时候;她都告诉自己;只要是因为爱;都是值得的。不爱可以通过努力培养出爱;只要他不在抵触自己;接受自己;她相信他终会爱上自己的。
这样一想;过去的一切她都释怀了;既然决定了就要去完成。
所以她回来了;带着沉淀五年的爱再次回来了。不论冷昱爵是不是依旧会拒绝;她都不会放弃。
“婉儿,你当真不会后悔?只唯独冷昱爵一人?”李又海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出声问。
李婉抬头看了他一眼,点头,“就像一个梦,总是需要圆满的。”
李又海懂了,拍了拍她的肩膀,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眸光一闪,仿佛在心里一下子就暗暗的做出了什么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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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蕾气呼呼又羞愤难当的躲了冷昱爵一天,晚上下班,她直接就打车去了Mogen。
她和苏傲蓉约好了。
自从那次酒吧事件以后,苏傲蓉已经被霸道的裴少爷勒令不许踏入娱乐场所半步。
然,当徐子蕾阴郁无比地给她打来电·话时,深明大义的裴太太果断的决定还是为了姐妹,反抗老公!
她用郑邺麒的名字定了个VIP包厢,徐子蕾进来的时候,她已经点好酒水甜点在听歌了。
“蓉蓉,我真TM郁闷!”一见苏傲蓉,徐子蕾就扑过来诉苦,“太坑爹了!”
苏傲蓉和裴语落都是她最好的姐妹,裴语落走后,一直以来也就只有她陪在身边了。
徐子蕾向来对她言无不知,知无不尽。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把李婉、冷昱爵还有昨晚的事,连着那次相亲一不注意给人吃干抹净的事;也大差不差的说了一遍,女王就开始痛心疾首。
苏傲蓉有点忧愁,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居然都不曾对她提起过!对她的性子简直又爱又恨。揉了揉眉心,她端了杯果汁给她:“李婉那个女人我看倒不会出多大事,毕竟连我都觉得不怎么样的女人,他们那一拨能觉得好到哪里去!”
女王喝着果汁,听她这么一说,忙放下杯子问,“你见过她?”
苏傲蓉点点头,“就上回冷昱爵带她过来吃饭……”那次吃饭真的算得上‘惊险万分‘——她为数不多的几次发怒。
“我去!奸夫淫妇!居然暗渡陈仓!”
“你激动什么?要是暗渡陈仓了还有你什么事?”
暗渡陈仓?苏傲蓉白眼,对女王的语文水平绝对不能要求太多,否则小学语文教师绝对会吐血到一蹶不振,“我看那李婉估计闹不出什么幺蛾子。”
毕竟那晚她虽然生气,但对冷昱爵的态度也看得清楚明白,李婉,他压根就没往心里的那个位置放。而她,只不过给人当枪使,做了个凶神恶煞的黑脸人而已。
“闹不出什么幺蛾子?那你还就真不了解男人了!”女王完全不赞同裴太太的言论,“你想想啊,从小学到大学哪所学校不是那种特招女生恨的,偏偏男生特别宝贝似的膜拜,都当成女神供着!你说李婉这么招女人厌,那在男人堆里,绝对是香饽饽!”
苏傲蓉皱眉,眼神看着女王满是无奈,“我也没说她招女人恨啊?”
“是吗?”女王讪讪的问,苏傲蓉扬眉。
女王不满直吼:“哎,苏傲蓉,我说你到底什么意思嘛,这么大个情敌,你居然让我掉以轻心!她不招女人恨嘛?明明我就很恨她啊!”
“你是汉子,不能和女人相提并论。”
徐子蕾泪…
她是汉子?还不能和女人相提并论?
苏傲蓉微笑,再次扶眉道,“你也不想想,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俩真要有什么事早就有了,还有你插手的份吗?何况,你把人姑娘刺激到衣不蔽体的就裸奔去人冷法官家里去了,这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尽了,又是更深露重的,他把人撵走不说,还大半夜的撬开你家门往你房间里冲。这是个人的,有个脑子的,也都知道是个什么意思。我说你平时不是挺机智能耐的么,关键时候就脑子打苍蝇去了?!”
女王无力吐槽,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的智商被人鄙视,“只缘身在此山中,懂么?”
苏傲蓉不予反驳,又继续道:“你和冷昱爵这事吧,说起来就是少了个契机。”
有些情感暧昧不明,从不点破的,只求一个言明的机会而已。
这句女王很赞同,“我也这么觉得,他那个性格的,想要从他嘴里听出你想听到的话,比要他死都难,简直没情调死了!”
“没情调?当时你看上人家的时候怎么不说他没情调?”
“……我看上他的时候他就很没情调啊!”
“……”苏傲蓉默。女王又道:“哎,要不咱们合伙来个契机呗?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地点:黑暗的小巷,人物:徐子蕾and一群神出鬼没的小混混,事件:rape~啧啧,到时候我装柔弱只顾往他怀里缩,哎呦哎呦,人家好害怕~”女王边搔首弄姿还象征性的嗲叫两声。
苏傲蓉默默地看她一眼,道:“就凭你这跆拳道黑带的身手,有哪个小混混能rape的了你?你确定不是你扑上去rape人家?”
徐子蕾怒,叉腰怒骂:“苏傲蓉!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姐是正经的!看——”
“我无比真挚的小眼神——”
苏傲蓉:“……我眼睛比你还小。”
徐子蕾默=0=
裴太太这眼睛还算小吗?那那个什么台的杜什么涛的怎么办?
裴太太变坏了,居然学会三五句话就开始噎她了m(00)m
“你家那边呢,还是放任态度?”收了笑,苏傲蓉问。
徐子蕾敛去嬉笑,神色不明,“我爸上个月从国外回来,没过两天又跟那女人一起去了,大概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我二哥嘛,你也知道,成事不足的,要他忙准是帮倒忙。我大哥……我自己不想让他操心的。和冷昱爵这事,原本就是双方家长同意安排的,家里没什么大问题。”
苏傲蓉点点头,“这样就好,那李婉的事,你就按兵不动呗,看她想怎么整。至于……那件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