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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蕾知道他平时很忙,今天也是特意请了假来陪她去记者招待会的,也就没有多说,替他拿过来西装穿上,“那你赶快去忙吧。”
冷昱爵似乎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微微一顿才道:“周末陪你去看电影。”
徐子蕾很开心,上前抱着他踮起脚就凑上他的唇吻了一下:“那我们说好了哦!嗯,这是你第一次和我约会哟,人家可是要收到那种特别漂亮美丽的花的!”
冷昱爵眼角一跳,脸色又开始晴转多云,徐子蕾见势,赶紧把他往门外一推,砰得一声,直接关上·门。
不给他任何发火的机会於!
冷昱爵望着迅速合上的防盗门,生冷的表情慢慢松动,竟然浮现出一丝无奈宠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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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昱爵到达栖巢咖啡厅的时候,黎修和李婉已经带着周丽到了执。
周丽穿着一身粉色的棉衣,长长的头发束在脑后,俨然一副怜人的邻家小女孩打扮。
冷昱爵径直走到他们桌前与黎修并排坐下。
“你好,我是冷昱爵。”他微微一笑,对待这样一个孩子特意展出笑颜。
周丽似有些不自在,对待冷昱爵的出现也有些不自然地想要躲避,李婉坐在她身旁,安抚得搂住她在她背后拍了拍:“别害怕,我们都是来帮助你的,他是冷昱爵,也是高院的人。”
周丽不知道他是高院什么工作的,但是她知道李婉和黎修是帮助自己的好人,思量了一番,随即对冷昱爵微微一笑:“冷先生你好。”
冷昱爵不禁扬眉,这样的女孩内心可真强大勇敢。
他说道:“你不用害怕,上庭的时候主要面对的是对方的辩护律师,他们要问的问题黎律师会提前告诉你怎么样回答的,如果有不会回答的问题,也不要慌张,镇定下来仔细想想该怎么回答,最重要的就是恢复当时的情形。”
周丽表情渐渐僵硬,李婉忙拉着周丽的手道:“不要害怕去回想,因为只有你勇敢了才能将他绳之以法,法律会还给你一个公道,我们都会帮你。”
周丽沉默了半晌才乖巧的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其实我一点儿都不害怕,我的生活已经陷于这样不堪肮脏的境地了,再糟糕也不外如此,白晔他欠我们家的,我总会连本带利的向他讨回来,不过是……他那晚上好像的确是酒喝多了,而且把我当成了一个叫什么萱的女人,这样……”
“你不用担心,”黎修适时出声道:“法律认定的只有事实,他强jian你就是事实,不论他有没有把你当成别人,而我也不会因为他酒后失误对你造成的伤害就对你的辩护少了份心。同样,他的辩护律师也不会因此就放弃对你进行的询问甚至是更为严厉的质问。”
冷昱爵微微点头,周丽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李婉给周丽点了些甜点,上了份牛排,又给冷昱爵和黎修都点了杯咖啡。
冷昱爵看向黎修:“为刑事案件辩护,应该不是你的强项,这次麻烦你了。”
黎修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自信又谦虚:“声张正义的事情我很乐意,况且郑三也是我的兄弟。我虽很少接刑事案件,但以前也接过,对于打强jian罪的官司也有些经验。”
冷昱爵微微勾唇:“如你所说。”
从今天下午走进来开始,冷昱爵就很刻意的避开李婉的目光,李婉心中百转千回,害怕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却又不敢贸然问出口,想了想才保险的问道:“上午的新闻我都看了,爵哥哥真的决定和她在一起了,婉儿祝福你们。”
冷昱爵放下咖啡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才道:“谢谢祝福。不过,”他在一次目光扫向她,“有些事情不希望再有下一次。”说罢,他便招呼了黎修周丽一声,起身离开。
李婉没有说话,木然地看着他离开,心里的伤越来越痛。
为什么你总看不见我的伤心?爱一个人真的有错吗?
如果有一天风没有声音,月亮星星忘记了光明,是不是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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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好几日过去了,白晔案子在A市中院进行一审,此次白家要求的是不公开审理,但已经有媒体捕风捉影到了些苗头,大清早的就在中院门前蹲点,冷昱爵并没有出席,黎修作为原告周丽的代理律师也没有带李婉这个助理出庭,而是带了自己事务所的一名助理出庭。
台下旁听席中人数不多,多数都是白晔的亲友团,向萱也在其中,而女王徐子蕾的身影居然也傲然挺立于中。
关于女王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还多亏了那天晚上她去白薰店里学作布朗尼的时候,徐子涵无意间提起的,对于徐子涵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无非就是白晔的代理律师恰好是他在国外的学弟。
于是乎,女王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又想起来某天某时她昱爵说的‘白晔的案子‘,女王学会了布朗尼就立刻赶回家对她家冷大人‘严刑拷打‘,最后在冷大人吃饱喝足的情况下,女王很厚脸皮的知道了这个案子的始末,然后又很厚脸皮的自告奋勇要去观摩黎大状打官司。
冷昱爵想着她多看看多学习学校也好,也就不对说什么应下了,所以女王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坐进来了。
庭审开始,双方当事人和辩护律师入座,陪审团和审判长也纷纷就坐。
主审的法官是一名中年的女性,略微带着些许庄严,法锤一敲,书记员先宣读纪律和案件的上诉及其现有情况,法官依次询问把双方当事人为何种代理,两放依次回答,庭审正式开始。
对方的辩护律师是一个看起来正气十足的男性名叫杨涛,也就是徐子涵那个什么学弟。
徐子蕾对白晔没有好印象,看了看杨涛,自然蛇鼠一窝的一想,对他也就没了什么好印象了,观念都是先入为主的嘛。
杨涛站起身对法官微微一欠身,首先依次询问了原告周丽:“周小姐,请你将当晚的情况再次当堂阐述一遍。周丽深呼一口气,看了看黎修,黎修对她微微点头,眼神示意她不必紧张,周丽才道:“那晚我是进包厢送酒的,但是在我要离开的时候,白晔他突然就冲过来拉住我,我想甩开他,可是他好像疯了一样,使劲拽着我,后来他的那些朋友开始起哄,他就把我丢在沙发上……”
“后来呢?”杨涛一本正经地追问。
“后来……”周丽表情有些僵硬,徐子蕾明白她的难以启齿,毕竟还是个孩子,要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这样的事情说出来的确有些差强人意了。
在坐的人除了白晔那边的人似乎都在惋惜这个女孩的遭遇,杨涛却继续不留后路的问道:“后来就强jian你了?”
周丽低着头不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她已经红了眼,点点头,咬了咬唇,“是的。我不愿意,反抗他,他就打我。”
徐子蕾坐在旁听席目光一滞,更加有些同情起来这个女孩了。
杨涛此刻将目光转向白晔:“那么再有请我的当事人白晔先生,仔仔细细的将当晚的具体状况再重述一遍。”
白晔看了周丽一眼不屑的道:“情况很简单,你情我愿的事情。”
杨涛问:“具体情况请阐述。”
白晔想了一下道:“那晚她进来送酒,你们也知道人在酒喝多了的情况下就很容易神智不清,我当时觉得她不错,就的确上前了,当然我认为适当的拒绝也算是欲拒还迎的一种,而她也没有拒绝我。事后我给了她钱,她也收下了。”
杨涛点点头,朝向法官:“法官阁下,我的提问完毕。”
法官示意他坐下,黎修不疾不徐的站起身问道:“那请问被告白晔先生所谓的欲拒还迎是何种成分的?如果一个女孩抵死不从,而你便拳脚相加,这种也算吗?况且被告白晔先生还是在公众场所当众侵犯我当事人,这样的行为足以毁灭一个还未满14周岁的幼女纯洁的心灵!”
“法官阁下,我请求中止对方辩护律师的提问方式,臆想或是诱导我当事人的任何推断都不能作为呈堂证供。”杨涛站起身道。
黎修道:“法官阁下,我并非臆想推断,我这里有一份我当事人的医院诊断报告,上面有着我当事人的验伤证明。”
黎修将报告传至法官及各位陪审团面前,对方辩护律师也拿着一份。
法官看了看手中的验伤报告道:“反对无效,请原告代表律师继续进行询问。”
黎修朝着法官微微点头,继续看向白晔问:“请问白先生当晚喝了多少酒?”
“大概是三四瓶XO左右。”
“三四瓶XO?确定吗?”
“应该是的,当晚消费是记在我账上的。”
黎修淡淡一笑:“据科学研究表明,醉酒到一定程度上是不可能乱性的,乱性的可能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对方根本就没有完全喝醉。而被告白晔先生所说的3—4瓶XO,XO的酒精度数普遍在30度至40度之间。这样的酒精浓度的酒3、4瓶下肚,到底还有多少人能够屹立不倒,并且还有能力将我当事人用蛮力困于沙发上强行与之发生关系?”
“那晚我并没有喝那么多!”闻声白晔忙出口辩解。
黎修不疾不徐地道:“没有喝那么多?那就是说被告白晔先生的意识还是完全清醒的,是吗?我想,当然我应该再次提醒大家一下,白晔先生的肾在半年多前出现问题,曾经一度昏迷进入重症病房,现在体内的肾脏则是来源于其兄白起。而白晔早就被医师忠告需戒烟酒,当然白晔先生也是名听话的病人,早在半年前就戒了烟酒。”
“我那天心情不好所以多喝了两杯不可以吗?”白晔色变。
徐子蕾嗤笑,黎修很显然的用上了反证法,这白晔可真是不怕死,这样的聪明却还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果不其然,黎修道:“可以,当然可以。”他再次微笑,“如果仅仅是多喝了两杯,我想也不至于白晔先生神经混乱以至于所谓的酒后乱性,相反这根本就是蓄意强jian!”
“你……”白晔脸色惊变。
这时,杨涛慢条斯理地站起身道:“法官阁下,原告代表律师企图用不恰当的推论混淆视听,我请求中止对方询问。”
法官思索一会,允下杨涛的建议,“原告代表律师,请注意你的言行措辞。”
黎修点了点头:“那么我再请问白晔先生,当晚的事情发生过以后,你是怎么样处理的?是不是有人拍下了照片或者其他的东西?”
白晔极力忍住胸中怒火道:“没有人拍下什么!事情发生过以后我就给了她一笔钱,而且她的父母的债务我也已经全部替她还清了。”
“真的是这样吗?”黎修拿出一叠照片,“可是前几天我收到有人匿名寄来的一包东西,打开了看了以后才知道是这些。”
黎修招了助理将照片送至主审席,“法官阁下,该照片绝对真实无半点虚假,同时呈上的还有A市科学研究院所出的检验报告,证明这叠照片无半点虚假。”
“法官阁下,我的问题暂时问完了。”他顺势坐下,杨涛又道:“法官阁下,这份验伤报告是案发四天后,而在这四天当中,一个作为夜店的卖酒女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他看向周丽:“我想请问周小姐在那晚知道我当事人的身份吗?”
“知道。”
“那我再问周小姐为未成年为什么会出现在夜店,而且是作为打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