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洽从来没有这样过过节日,以前过年也是一家子坐在一起,只是饭桌太长太大,彼此隔得很远便也懒得开口说话。空荡荡的客厅显得愈加冷清,他每次都是象征性的吃点东西就走,去酒吧和一群纨绔子弟混一夜。
可现在,二喜叽叽喳喳地说着吉利话,撒娇一样的向爸妈讨要红包,何源笑得很慈祥地为大家倒酒,何太太故意板着脸和二喜幼稚地争吵,眼里的笑意却明明白白,甚至连一向不给他好脸色的何佳喜也带着些许笑意。
刘洽看着自己面前刚刚收到的红包发愣,放在桌下的左手被悄悄握住了。
他回头看见二喜正笑吟吟地看着他,心里的那些怅然和羡慕一下子就没了。这些……他也正在慢慢拥有,不是吗?
一家子其乐融融地品评着各人包的饺子,一顿饭吃得十分和乐。
饭后收拾好,众人便聚在客厅里打牌,电视机开着却没人看,仿佛只是为了增加热闹的气氛。
何源因为自己职业的原因,生活作息十分规律,一到十点便拖着仍然很亢奋的何太太去休息。
刘洽只好在何佳喜冷冽的目光中和二喜依依惜别。
躺在床上,二喜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除夕夜外面很热闹,时不时有小孩子的玩闹声和鞭炮声传来,黑暗中这些声音显得尤为清晰。
二喜翻来覆去,想到刘洽心里就有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本来是合家团圆的日子,他却为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外面,二喜又感动又心疼。
她拨拉了下手机,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就发了条空白短信过去。
没一会儿,手机就响了起来。
二喜连忙接起手机,黑暗的房间里有外面透进来的皎洁月光,在这样的夜晚给人凭添了一丝宁静和暖意。
刘洽带了些许笑意的声音听起来格外低沉有磁性:“还没睡?”
二喜“嗯”了一声,周围太安静,她能听到刘洽的呼吸从手机里传来,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刘洽此时站在阳台上,冬夜因为有二喜这样温暖的存在便显得没有那么清冷难捱了。
“睡不着?唔……是不是想我了?”
二喜微笑起来并不回答。
刘洽正要继续说些甜言蜜语哄她睡觉,外面“轰”一声,漫天烟花绚烂绽放,整个黑幕都明亮了起来。
二喜也听到了,紧接着就是一阵又一阵此起彼伏的烟花爆竹声,已经十二点了,新的一年到来了。
“洽洽,新年快乐!”二喜拉开窗帘,欣赏着灿烂烟火。
刘洽眼神温柔下来,映着外卖弄璀璨的烟花,流光溢彩。
“喜宝,我想见你……”
我很高兴这样的日子有你陪伴,想要见到你,想要时时刻刻触摸你的眉眼。从今往后,我多了一个如此美好的愿望,希望每一个新年的钟声,都有你陪我一起聆听。
二喜沉默了许久,久到刘洽都以为她又没情趣的睡着了,才轻轻说:“等我!”
二喜收回手机,迅速地换好衣服,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
“啪”,客厅的壁灯亮了,二喜手扶在门把上,僵硬着转回头,干干地笑了两声:“呵呵,姐,那么晚还没睡呀?”
何佳喜硬是把寻常的棉质睡裙穿出了晚礼服的范儿,踩着拖鞋也能给二喜强烈的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你要干什么去?”
正文 第三十四关
躺在床上,二喜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除夕夜外面很热闹,时不时有小孩子的玩闹声和鞭炮声传来,黑暗中这些声音显得尤为清晰。
二喜翻来覆去,想到刘洽心里就有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本来是合家团圆的日子,他却为了她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外面,二喜又感动又心疼。
她拨拉了下手机,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就发了条空白短信过去。
没一会儿,手机就响了起来。
二喜连忙接起手机,黑暗的房间里有外面透进来的皎洁月光,在这样的夜晚给人凭添了一丝宁静和暖意。
刘洽带了些许笑意的声音听起来格外低沉有磁性:“还没睡?”
二喜“嗯”了一声,周围太安静,她能听到刘洽的呼吸从手机里传来,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刘洽此时站在阳台上,冬夜因为有二喜这样温暖的存在便显得没有那么清冷难捱了。
“睡不着?唔……是不是想我了?”
二喜微笑起来并不回答。
刘洽正要继续说些甜言蜜语哄她睡觉,外面“轰”一声,漫天烟花绚烂绽放,整个黑幕都明亮了起来。
二喜也听到了,紧接着就是一阵又一阵此起彼伏的烟花爆竹声,已经十二点了,新的一年到来了。
“洽洽,新年快乐!”二喜拉开窗帘,欣赏着灿烂烟火。
刘洽眼神温柔下来,映着外卖弄璀璨的烟花,流光溢彩。
“喜宝,我想见你……”
我很高兴这样的日子有你陪伴,想要见到你,想要时时刻刻触摸你的眉眼。从今往后,我多了一个如此美好的愿望,希望每一个新年的钟声,都有你陪我一起聆听。
二喜沉默了许久,久到刘洽都以为她又没情趣的睡着了,才轻轻说:“等我!”
二喜收回手机,迅速地换好衣服,蹑手蹑脚地穿过客厅。
“啪”,客厅的壁灯亮了,二喜手扶在门把上,僵硬着转回头,干干地笑了两声:“呵呵,姐,那么晚还没睡呀?”
何佳喜硬是把寻常的棉质睡裙穿出了晚礼服的范儿,踩着拖鞋也能给二喜强烈的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你要干什么去?”
二喜支支吾吾地说:“我……睡不着,去、去外面走走,一会儿就……”
“走走?走去哪儿?不会走到刘洽的塌下吧?”
二喜小脸一红,嘟着嘴说:“姐——你就让我去吧!他一个人大年夜的在宾馆,冷冷清清的怪可怜的……”
何佳喜冷冷一笑:“所以你要去给他暖床?”
二喜脸更红了,低下头不说话。
何佳喜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指使劲戳着她的脑门,恨其不争哀其不幸地训斥她:“你能不能出息点,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白痴妹妹!何双喜,你但凡有点脑子就该早日和刘洽撇清关系,他那样的男人不可靠!”
二喜暗暗握爪,勇敢抬起头来:“姐,他靠不靠得住不是你说了算。”
居然敢反驳她?何佳喜闻言怒火更甚:“他是你靠得住的吗?你真当自己麻雀变凤凰?我告诉你,麻雀就算能变成凤凰那也是因为它本来就是飞禽!你呢?你和他那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别妄想了,灰姑娘的故事只是个童话,而且就算是童话,灰姑娘还得是个美貌有才情的伯爵女儿才能合情合理!”
二喜银牙暗咬,有必要说这么直白么?她哪有那么一文不值呀!
“姐,我知道你担心我,为我好,可我真的不是小孩子了,我也许笨点,可我也有自己的感情,若我离得开刘洽,说明我对他的感情不够深,不要你说我也会离开。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我……比你想象的要陷得更深。”
何佳喜从善如流地接上话:“所以才更要回头是岸。”
二喜的表情颇有些无可奈何,眼神中却带了满足与幸福:“可我已经泥足深陷,回不了头了啊!”
何佳喜一窒,皱紧了眉头。
二喜认真地看着她:“姐姐,你也常说,人这一辈子,总得有一次刻骨铭心,即便从此山水不相逢,徒留一世思念,也好过一生苍白静默。现在,我尝到了刻骨铭心的滋味,好在刘洽也不是流水无情……姐,你就不要拦我了吧!”
何佳喜的眼神渐渐变得复杂起来,默了默说:“可你们未必会有好的结果。”
二喜笑了笑,很平静的语气:“我知道啊……可未必不会有不是吗?而且……我并没有想要什么结果,也没有想过以后会怎么样,我只知道现在他爱我,我很想和他在一起,这样就足够了。想那么多干嘛呀,为什么要让不确定的未来阻碍现在的快乐呢?”
何佳喜神情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小小的震撼,她一直以为这个妹妹太笨,脑子简单到白目。可现在看来,她倒是有些大智若愚的感觉了。
何佳喜心里一时不是滋味,难怪她一直都比自己快乐,这样一比较,反倒是她一直在庸人自扰了。
二喜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问:“姐……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何佳喜见她一脸坚持,转过身淡淡地说:“关门的声音小些,爸妈都睡着了。”
二喜猛点头,也不管她看不见,忙不迭的开门关门跑下楼去了。
爱情,本来就是一件让人失去理智的事情。
明知道迷乱会苦,却依然会情不自禁,飞蛾扑火般选择执迷不悟,即使饱受爱而不得的煎熬,也离不开逃不掉。前方无路又如何?撞倒了南墙往前继续走,也比强行收回一颗残缺不已有了万千牵绊的心要容易太多。
刘洽挂上手机后就靠在阳台上吹风。冬夜漫漫,他却不想睡,一个人端了杯酒在夜色里等二喜,他不知道她要他等什么,只是以为她有事,一会儿再继续打电话。
刘洽虽然玩世不恭,平日里我行我素惯了,却不是这样没有分寸的人,他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真的千里追妻,为了一个女人抛下了全部。
陆昕说的虽然酸,却不是没有道理,有美相伴,还要江山干什么?
刘洽想起那个小笨蛋不由笑起来,想起她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样子,想起她每次做错事后故意装出来的唯唯诺诺,心里柔软得不可思议。
爱情从来就没有道理可言,也没有规律可循,在爱情的世界里,总是会有一些原本以为绝不可能的事情近乎荒谬的发生。
刘洽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放下酒杯去开门的时候心跳得很快,他突然有一种不敢置信的感觉。
拉开门,外面果然站着气喘吁吁的二喜。
二喜一路跑来,冬夜的风吹得她一脸红红的,有些刺刺的痛,她一手撑着门沿,抬头对刘洽笑得灿烂,断断续续地说:“我、我来了……”
刘洽眼神亮亮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伸手拽住她撑着门沿的手,一把拉进怀里,然后反身带上门,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就吻了下来。
二喜一愣,随即主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热情回应起来。
也许是气氛太好,向来害羞忸怩的二喜大胆地伸出舌头与他纠缠,惹得刘洽越发控制不住,用力把她揉在怀里。
刘洽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一手沿着她的脊柱一路按压下去,力道适中,按得二喜全身酥。痒。
刘洽将她按在墙上,一边有些凶悍地啃噬着她娇嫩的唇舌,一边不忘快速解开她衣服的扣子。他有很久没碰过她了,此时此刻只想把她拆吃入腹,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分开他们。
二喜悄悄地放下手臂,刘洽洗完澡就只穿了件宽松的浴袍,二喜一拉一扯就将浴袍的带子解开了,小手缓缓伸进衣服里,学着他平时的动作,抚摸着他结实有力的小腹。
刘洽喘得很厉害,稍稍拉开距离将二喜剥得光溜溜的,然后吻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含着白玉一样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