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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夜夜很虚荣,爱浮云,爱收藏,爱留言……亲亲们满足渴望留言的夜夜,满足我的虚荣心吧……啊,鲜花撒下,砸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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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蜚语
日子平静的过着,却不料村里很多人都对武家指指点点。武大出门那些在背后指点的人会收敛一点,武大一走,就会说武大家怎么怎么,说武家媳妇怎么怎么。甚至有人说武家媳妇是个灾星什么的,怎么难听,怎么说。
武大知道后,脸面挂不住,自是见一个解释一个。可谁知会是越解释越糊涂,让村里人认为他们这是掩盖事实,他们只认定,武家媳妇不守妇道。知道武家两对夫妇为人的人自是不会信,也不理会那些爱讲闲话的人。悠悠众口堵不住,随他们说。武大这人读过书,所以有些爱面子,有时有人多说两句,他就会抡起棍子要打人。武大的脾气本并不是那么的差,只不过现在都是给人气出来的。
这日牛大婶来武家看看宋琬,房里只有三人,牛大婶就拉着宋琬心疼的说:“这孩子,现在下地能走了吧?”宋琬只是笑笑:“大婶,我没事儿,过两日就能下地了。”待在家里若不是在作绣,一定会闷死的。
“你呀,还是好好的休息吧,以后也少出门去,这村里的人啊就是没事儿干拿你做茶后点心。”牛大婶口快,一不小心就说了出来。宋琬疑惑:“外面说我?怎么说?”她都近一个月未出门了,说她做什么?瞅了瞅武林,见他故意别过脸看书,宋琬这心里就有了个疙瘩:有什么事儿瞒着她?
“哎,反正你也会知道,跟你说了吧,不知谁在外面传说武家媳妇在外不检点,想卷了武家的钱财逃跑。”牛大婶叹口气。指不定这是那成寡妇出去乱说的,不过没个准的话牛大婶不会乱说。
宋琬听了一愣,看了看武林,见他直接背过了身去,笑了:“牛大婶,他们爱传就随他们,我们过我们的日子,管他做什么。若什么都放在心里,这日子不是没法子过了。”说起来,这事儿定是跟成寡妇脱不了关系,娘说三番两次的拒绝了成寡妇,她定是心里不平,就在背后做了些小动作。
牛大婶和武林皆是不解,若是别人听见还不得抹泪,而宋琬却一点也不在乎,似乎别人说的不是她似得。“琬儿啊,你真的不在乎这些?”宋琬点头,拿过绣活又开始作绣道:“我在乎的是怎么让爹娘轻松一点,让林儿能用一本新印的书,而不是去借书来抄了看。我还在乎的是,关心我们武家的人都能够过的好。其他与这生活没有关系的,我在乎它做何?”
牛大婶被宋琬这话说的,一句也接不下去,一脸意外的看着宋琬:“你这孩子啊。”
“这孩子说的对,别人怎么说,怎么看,都随他们,我们过我的日子。”武陈氏进门说。在门外欲进门的她听见了宋琬的话,这心里对她的赞赏增加了几分。“我们武家也算读书人,有我们自己的日子要过,若天天在别人的话柄下过日子,岂不是累死。”武陈氏坐到了床边,拍了拍宋琬道:“琬儿,我们武家有你是福气。”
宋琬脸红了红十分不好意思:“娘,别这么说,若不是爹和娘,琬儿现在还不知身在何处呢。”武陈氏满意的点头:“你和我们有缘,自是能够成为一家的。”
牛大婶看着这婆媳两人,心里羡慕的紧:“哎,你们倒是想的开,可外面人的想法你们可改变不了。尤其你们家武大,他每日出门就跟犯了事儿似得,将草帽压的低低的,就怕别人见着他。”
“娘,晚上和爹说说。爹越是这样,别人就越来劲儿,咱们心胸坦荡的出门,反倒是他们会觉得过意不去,慢慢这事儿也会过去的。”宋琬道。武陈氏点头:“好,晚上就和你爹说。”
“哎,这时间也不早了,我先走了。”牛大婶实在看不下去这让她心痒痒的婆媳二人了,还是回去琢磨琢磨怎么给两个儿子寻房媳妇来。“对了,林儿给你存了几个蛋,让你带回去。”武陈氏也起身,拍了拍宋琬的手,示意一会儿回来。宋琬点头,看着牛大婶和武陈氏离开,转而询问武林:“林儿,你怎么也跟着爹娘瞒着我这事儿?”
武林慢腾腾的走至宋琬身边,抬头一脸委屈的看着宋琬道:“爹娘让我瞒着你的,说告诉你了,妨碍你作绣。可谁能想到你一点也不在乎。”宋琬郑重道:“整日里说是我的相公,可家里有事儿了就瞒着我,还将我当做武家人吗?”武林低下头,想要认错。宋琬抬手将武林的脸抬了起来:“不准向女人低头。”
武林正了正身子,抬起头直视宋琬:“琬儿娘子,你是我的媳妇,是我武家人,这事儿瞒着你是我的错,以后绝不会有事再瞒着你了。”宋琬听武林这豪气冲天的口气,真是令人觉得好笑,这孩子真是太讨人喜欢了:“好了,记住就是。”嗔怪的撇了眼武林:“继续去看书吧。”
不一会儿,武陈氏进门先问武林:“林儿,篮子里的鸭蛋你是不是捉掉了两枚?”武林缩了缩脖子点头。“我说呢,数好了二十枚,还将那两枚大一点的放在上面,怎么就少了那两枚,是不是放起来了?”
武林点头:“我准备给琬儿娘子吃。”宋琬抬头瞪了眼武林。武陈氏道:“琬儿的我有留下,你有啥可担心?”武林不好意思的躲去看书了。武陈氏走至宋琬跟前说:“刚才你铁二婶送来了钱,这几日绣品卖的还不错,也赚了二两银子。我和你爹商量了,你多做些绣品,让牛家老大帮你卖,他的铺子也有卖这些的,别再让你铁二婶这么忙活才是。”
宋琬点头,其实她早就这么想了,自从还清了欠铁二婶家的钱,又有了些积蓄就将她作绣的事儿给二老讲了,他们见有利可图也就随了宋琬。但这么天天麻烦铁家,实在过意不去,牛家老大在镇上做小买卖,店铺虽然小了点,但能够销货才是正道。“方才您和牛大婶说了这事儿吗?”武陈氏点头:“所以才送了一篮子的鸭蛋,等以后有钱了,再回报他们家的人情吧。”
宋琬忽而笑了:“娘,我觉得人情不用着急还了,您若能给牛大婶的两个儿子做媒,寻了媳妇来,他们倒过来还谢您呢。”武陈氏拍了下宋琬的头:“作死的丫头,怎么知道我在帮他们准备相亲的事儿?”宋琬撇头看眼武林笑道:“娘,这听墙角的事儿谁最爱做就从谁口中得知的。”
武陈氏又狠狠的瞪了眼武林:“这作死的,小小年纪就知乱听大人闲话。”武林拿书掩住自己的脸,心里却嘀咕:“琬儿娘子啊,你倒底还是不是我的娘子,这点小事儿你还告状啊你。”
“娘,早上林儿说家里又死了只鸡。”怎么接二连三的死鸡鸭呢?武陈氏心疼的点头:“那只鸡每日一个蛋呢。也不知怎么就突然死了,我也没敢炖起来吃了,所以就按你说的,拿到别处埋了。”
宋琬点头:“那就好。”武陈氏问:“倒是奇怪你怎么让埋了。其实村里很多人见鸡鸭死了,就会杀了洗净吃的,还是第一次听埋了它的,跟人死似的。”宋琬郑重道:“我在一本书上看过,有种瘟疫就是经过鸡鸭传染的,我想既是死了,就以防万一埋了好了。”虽然,它的肉很美味,但也不能因一时的嘴馋,而招来病灾。
武陈氏惊道:“真的?回头让你爹也翻翻书去,若真的这样,该是让村里人都知道,不明死因的鸡鸭都不能吃,村里千来户的人,若真的染了瘟疫,怕是没有几个能活命的了。”宋琬点头:“都没有见过,但书上写着挺严重。既是看过书了,就注意下。”
武陈氏点头:“嗯。你再绣一会儿,我带着林儿去将饭菜端过来,就等你爹回来吃饭了。”宋琬点头。武陈氏是拧着武林的耳朵出去,顺带教训下这个爱听墙角不听话的孩子。
宋琬带着笑容看着一老一小出去,关了门,而她瞬间脸垮了下来,作绣品能赚钱了,以后攒够了钱,要离开这个家,还要继续寻找心里想要的,她的未来不能真的嫁给这个比自己小九岁的孩子。武家人对她很好,好到让她不舍得离开,但这里终究不是归宿,终究是要离开的。
宋琬轻轻的叹息一声,她若离开了,家,又在哪里?曾经的家,坚决不能回去,回去只有死路一条。想起了家,宋琬湿润了眼眶,爹爹一个人在家,不知现在如何了。她好想念那个疼爱她,宠爱她的爹。当时他痛心决绝,她自是能够看出来他的不忍心,可是她绝对不可以走母亲的后路,毁了自己的一生。
宋琬逃婚,全然来自于母亲根深蒂固的教导,若不是她说要嫁一个喜欢而又两情相悦的人,不能和她一样,嫁了一个并不爱她,而她也对他没有感情的人,宋琬也一定会留下,嫁给那个素未蒙面的人。
宋琬从小看着他们相敬如宾不相睹,从小看着她对着并非爹爹送与她的玉佩,看着她抹泪于房内,这一对十分不正常的夫妻,却正常的生出了一个两人都十分疼爱的孩子,那就是自己。
娘亲,在得知她的婚事的时候,跟爹爹大吵,为了阻止这桩婚事,她气急,以至于多年的抑郁之症也在那时爆发了。病来如山倒,她就这么一倒不起。宋琬日夜照顾,却挽留不住她的命。她临死前的遗愿就是希望宋琬能够找到她的幸福,绝对不能够答应嫁给那个人,入那个门,便全无天日。
宋琬答应了,答应垂死的娘亲临走前说的话:“女儿,逃婚,一定要逃出这个牢笼,别走娘的路……别走……别……”
她的话,深深印在了宋琬的心里,脑海里,永远抹不去,那是她对宋琬最后的希望。也因她的死,宋琬绝然逃婚,不顾年迈的父亲独自一人,就这么走了。可是宋琬并不后悔,因为她能想象得到,她的父亲是希望她能找到幸福的。
“琬儿,吃饭了。”武陈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宋琬赶忙擦去脸上的泪水,放下手中的东西,下床慢慢走至桌边。因为,宋琬腿还没有好全,所以本是在灶房吃饭的一家,现在移到了宋琬房间吃,就是为了四个字:“享受天伦。”虽然,每日一顿四人在一起吃的饭,却显得那般的幸福,美满。
可是,这样的日子,能维持多久呢?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留言,没有动力……TAT……霸王者,打屁股……我已经捋好袖子插腰等待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