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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之下,海九溟想解释,也难了。啼笑皆非的看着似要把他吞了的临风,他恨不得当场把怀里的女人摇醒,为自己澄清。
天下很快就醒了,醒来的时候在自己的床上,身旁有雁翎陪同,拒绝她递上来的药。
雁翎无奈,只得把药留下,出去了。天慈哭得淅沥哗啦,不知如何是好,她知道就算天下表面无事,也知道一定不是轻伤!
“哭什么,我还没死呢!”天下佯怒,等着推门进来的海九溟,“你这个罪魁祸首还敢进来!”
海九溟更愕然,“你确定是我打的?”
“不是你还有谁?之前我还生龙活虎的跟你对招,你可别忘了!废话少说,你要负责!医药费照赔,再加上我的精神损失费,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
海九溟也怒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是他就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当你欠我一个人情!”天下毫不含糊。
“荒谬!海家的事,我还没找你算!”
天下从床上跳下来,惹的人是一阵心慌。她上前抬着脖子迎视着海九溟,“那你把我打的内伤!海家失威是小,那种看不见的东西,我随便在外面做几件善事就可以跟你补回来,我的身体你怎么说!”
这简直就是一头小倔驴!而且还是蛮横无理的那种!
海九溟默然半晌,然后低声说:“我可以给你治好。”
“治得好一时,治不了一世。我落下病根怎么办?说不定还会影响我的后代!我这么完美的一人儿,不能再这上头被你给害了!”
“非天保你无事。”海九溟的声音越来越低,怎么有一种自己一步一步往她挖的坑里跳的感觉。
“那是非天!非天和我私下里的关系你也看到了!就算他是你海家的人,只要我说一声,他还是会给我瞧身子!你别以为他是你的人,你就指挥他来替你还债!”
“你——无理取闹!”
天下捧腹,“你怎么才发现!”
笑了一会儿,看海九溟的脸色确实不妙,便借着肚子疼,又滚到床上。
“反正你得补偿我。你把我害惨了。”
天慈扶了扶正要脱落的下巴,虽然知道天下喜欢捉弄人,但是有胆戏弄海九溟的人,天下之大,大概也只有她一个了吧!而且,就这么看的话,海九溟也并不像传言中的那样,残{精彩小说下载百度搜索:炫 书}酷无情啊!是不是谁瞎传的?这人神是神秘了点,被天下这么一闹,竟像个孩子似的。
“我有事跟你谈。”
听海九溟冷言冷语的声音,天慈识相的准备走,歪头一想,把桌上的要送到海九溟手里。
“你来劝她喝药。”
说完,不顾天下杀人的目光,溜了。
“金刚砂的事,没得谈!”
海九溟又一次愕然,他还没说是什么事呢!就被她猜着了!真不知道,天下间,还有没有她不知道的事!
“那你先把药喝了。”
“我喝了,你就陪我睡觉。”
海九溟瞪大眼睛,然后不悦的看着那副得逞的嘴脸,就知道又被她耍了!
天下端着碗,凑到嘴边,也许是喝得太急了,也许是被这苦的滋味给呛到了,压抑的咳嗽着。
海九溟本想帮她顺顺气,只是伸到半空的手,滞留了一下,犹豫着,又放了下来。要是再拍出什么事,那要怎么办?
无疑,当天晚上她又做梦了。梦深了,不管怎么叫,还是醒不过来。海九溟平掌覆在她的小腹上,平抚她体内紊乱的气息,众人识相的溜之大吉,不再受他眸光的寒锋之苦。
第二天醒来,天下惊叫,吵醒了还在睡梦了的人们。
不是因为她的床上躺了个大男人,而是,和衣而卧的这男人的腰上,缠着的那条两指款的银白腰带!
“海九溟,你不扔了它,就别想再爬上我的床!”
众人皆惊,昨天晚上,他们走之后,那个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十九章 北国上朝醉天下
当花船停到东国的一个海岸,开张揽生意,补充日常所需的时候,天下决定要坐海九溟的船先去北国,要花船一个月以后再大摇大摆的进军北国。
众人不解,依旧挥泪告别。
只是这次,除了空竹和雁翎,天慈和穆海,天下身边又跟了一个小花痴,就是追随冷君莫的唐果!海楼云依旧厚脸皮的留在了温柔乡里,对天下是眼不见为净!天下骂他是寄生虫,就是有了她这样的人,天下第一楼的第一船才会日渐亏空!楚辞甚是无奈,他这的帐,已经是进少出多了!
海九溟看赖在他身上的天下,敛眸说了句,“无耻。”
“我姓卑名鄙,号无耻,字下流!”天下从他身上跳下来,这可是以防他把她从船上赶下去的招数!“这样不是正好吗?你不用爬上我的床,我去爬你的!”
海九溟真想把这个百无禁忌的东方天给丢到海里!可是一转身,她就进了船舱,竟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他的房间,赖着不肯出来!
“她一直这个样子吗?”穆海瞠目。
“那也要看人。她对你那样吗?”
穆海毫不犹豫的摇头,真的那样了,他男人的面子往哪搁!
“那就是了。她不喜欢你,当然不会捉弄你!”
“为什么?”这样的人还真奇怪!捉弄喜欢的人,那不是很招人讨厌吗?
“因为你抢了我。”
“……”穆海红了脸,这是理由吗?还真希望刚才那句话,天慈没有说出来!
越北上,天气也就越凉。直到海风刺骨的时候,天下再也不有事没事就往甲板上跑了。最多的时候,也就是见她半夜里,从海九溟的床上爬下来,披了一件斗篷,手里攥着夜明珠,坐在楼下的厅里,一动也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想什么呢?”天慈冷不丁的冒了出来。
“天斐。”
“死人了,还想他做什么?”
“就是因为好久没想了,所以出来想想。”
天慈翻着白眼,“等等!你该不会和海九溟有了什么吧!”
这几天,他们都睡一个房间的!
这次换天下翻白眼了,怒喝着,“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是啊,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天慈小声的嘟囔着,看天下越瞪越大的眼睛,她正色道,“这不是好事吗?忘了也好。”
“事情又不是发生在你身上,你说的倒轻巧!”
“怪也怪你那么爱他!”
天下长叹一声,将明珠放在斗篷下,掩去一室的光亮,“问题就出在这里。你……永远也不会了解我对天斐的感情。”
“你们那两个怪胎!谈感情的时候,从来没忌讳那么多,反倒死了时候,又是这又是那!看了让人心烦!”天慈愤愤不平,偏偏天斐那么好的一个男人,就这么早早去了!他要不是她哥,她早就放马追了!也不知道天下哪来的这么大的福气,让天斐给看上!
“唉!睡觉去!”天下爬上楼,进了房间,钻进海九溟的被窝,感觉到他僵硬的身体,她捉弄心又起。将一双凉透的双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胸膛上乱爬。
海九溟抓住那双得寸进尺的小手,目光灼灼,可惜太黑,天下看不见。
“我是男人。”
“是吗?”
也许是天下的语气太不屑,海九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在利用我。”
“你很在意?”
海九溟撑在床上的双手,扭曲着握紧,理智告诉自己,一定不要撕了身下的这个女人!
“你不也是?”天下轻笑,“要不,你早就把我杀了。我掌握东南两国的经济命脉,若不是对你有大用处,你留我至今?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要与四国为敌,但是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想从我这捞到任何好处!”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
五指在天下的颈上收拢,触及的柔软,不足盈握,明明再下几分力,其中喉骨一掐即碎,海九溟从没觉得自己这么无能,黑暗中明明看不到她的样子,还是在她的气息中迷失,诱惑到,几乎神志不清。
“三年,给我三年的时间,如果我还在你身边,四国大陆内任何属于东方天的财产,随你处置。”
“我不会接受你的任何条件和威胁。就算你不在,我一样可以得到你手里的一切。”
“做梦。我把能调动东方氏财产的令牌,分成不同分,交给了不同的人,除非他们和他们手里的令牌拼凑在一起,你就奈何不了我分毫。顺便告诉你一声,那令牌是特制的,假冒不了。”
“你早就部署了一切?”
“我是走一步算一步的人,你太高看我了。”
“但是也不能小瞧了。令牌在谁身上?说!”
天下呼吸一窒,没想到这人会来真的,怎奈他的五指怎么也扳不开!
“你永远也想不到!海九溟,你疯了!快放了我!”
天下也不知道海九溟被什么煞住了,一时杀气四溢,五指间越来越有力量,不断在她颈上收紧,直到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双腿被他压制的不得动弹,天下像是认命似的,放开挣扎在颈上的双手,抬起手臂,环住海九溟的后颈,向自己勾来。
不知道是谁先吻谁的,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舍得分开。
“冷静了?”这下真说不清了!她东方天的清誉,真的要毁在海九溟的手上了!
两人坐的很近很近,近到天下只要一抬头,就能再次吻到他的唇。都不知道彼此的心里在想什么,就这么静默的在黑暗中对坐着,直到天下再次,在团团围住她的温暖的气息中熟睡……
一踏上通往北国都城的锡云渡,天下终于知道,卫修在离开的时候,为什么再三强调要她来北国一转。
北王不知施了什么政策,竟让北国成了另一个大盛世大唐。要在这里开天辟地一番,还真是难如登天。
即便是银装素裹的一片,却也是盛气非凡。
披着雪裘斗篷,带着连帽,踏着雪,一步一惊叹。要是在东国,也就数她那天下第一街有这样的盛况,岂料整个北国,都是天下第一街的模范,天下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给我一笼包子。”
小贩无暇上下打量眼前的这个贵气十足的人,瞠目,竟有些不敢置信,“您要我的包子?”
天下摸了摸身上,然后回身道:“空竹,我要吃包子。”
空竹给小贩递了些零钱。
“没有一街的好吃。”
天下就吃了一个,剩下的被空竹和雁翎给分了。唐果见没自己的份,连忙跑去,也买了一笼,讨好君莫,某人不领情。
“死丫头,我们去哪里?”
“琼花楼。到了北国,不看看传说中的第一美人,这遭就白来了!”
一个当地的人,大概是有意攀好,依附了上去,“这位仙人,从外地来的吧,提起我们北国衔月姑娘,那是一等一的……”
这人大概是看到裹在大氅里的海九溟了,顿时张着嘴,可是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怪了,他长得又不难看,怎么把你吓成这样?”
那人灰溜溜的跑了。
到了琼花楼的时候,天下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看着空竹,“我给你个机会,去把天下第一美人儿给娶了!”
说罢,从脖子里捞出一个坠子,可不是蓝眼之泉。见天下毫不宝贝的随手扔给空竹,天慈的心都要心疼碎了!估计在天下眼里,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宝贝!
空竹受宠若惊,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捧着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