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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你怎么看?”天慈毕竟是南国响当当的人物,既然来了北国,一定要把北王给打探个清楚,谁让这人是企图攻占她国的祸害呢!
“看上去,他不像是这样的人。不过,总归是人,也难说。”
“看上去?难道你见过那个商纣王?”天慈疑惑。
“你也见过。”还跟他拼酒来着,天下在心中补充着,“长得比你身边的这个,要好看的多。”
这意思,天慈算听明白了。背后的意思不就是要骂她,没有挑人的阳光嘛!
“笑话!那商纣王年轻的时候,长得也不赖!最后还不是成了那德行!”
“那是被一个狐狸精给忽悠的!”
“谁让他得罪女娲!”
“是男人都喜欢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是女娲太清高,纣王又不是柳下惠,若瑶姬当真是那么貌美如花……”
但是怎么都觉得卫修不像是以貌取人的那种肤浅之人,这里面有事!
见天下欲言又止,神思不知又给什么人什么事给绊住了,天慈气闷,揶揄道;“该不会想那个海九溟了吧?”
“我在想那个瑶姬美到何种程度。”
“除了你妈,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就是天恬了。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就是她亲哥,天斐……”
天慈的声音不知给什么压下去了,一双眼睛发直的瞅着酒楼的门口,哈喇子都要流到饭碗里了!整个人变得比唐果见了大冰山的模样还要花痴!
“我收回最后那句话。我见过最漂亮的男人就是……”天慈舔着哈喇子,有些受宠若惊,“就是他,来了看见没,他竟然朝这边来了!”
一身白衣,竟和天下的那身,意外的相称,两人若站在一起,定是一副美妙绝伦的话。
结果,天慈擦着嘴,“我忘了,你不喜欢长得太好看的!这人竟把天斐和栖凤给比下去了!”
“我来介绍,一代——贱尊,名长风。”
天慈拍案而起,愤愤不平,“凭什么!凭什么美男都和你有交情!”
天下弱柳扶风,一脸的无奈,“人品好,没办法——”
海九溟,哦,不,名长风眼含笑意,温文儒雅的行了一礼,“东方姑娘——”
天下白了一眼,果然够贱!不情不愿的意思意思,把一桌子的人都给介绍了一下。
天慈瞥到痴望着名长风的穆海,赏了他一记,“看他做什么,你又不是女人!”
剑尊,可是武者都向往的境界,也难怪穆海对名长风那么神往。
“长风大侠,你的剑呢?”唐果不明白,他不是一代剑尊吗?怎么装起温雅,不带剑呢!
众人看傻帽似的,唐果一脸无辜,她不就问了一个问题吗?至于这样把她当成靶子射吗?
“此贱非彼剑。”
天下此话一落,满意的看到名长风眼中闪过的一丝愠怒。
“长风大侠的佩剑,是兵器谱上排名第一的软丝寒,长五尺,三寸宽,薄如蝉翼,软如丝柳,极难驾驭,却是一把极品的软剑。”
难得听到穆海的声音,天下撇了撇嘴,不知是对穆海的厌恶,还是对名长风的不屑。
“你来做什么?”天下似有不悦。
“三年后,我娶你为妻。”
——是他们静默了,还是整个世界都像他们一样静默了。
但是雷人的话,一出口,包括天下在内,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天慈的“O”型嘴,都可以塞进一只鸵鸟蛋了!
“你该不会是,和空竹一样,喜欢上我了吧?”
果然,反应最快的还是天下。天慈扶了扶快要脱臼的下巴,“你不是在说笑吧。大瞎,这死丫头长得是还算过得去,基本上是除了这一点,一无是处的!尤其是那张嘴,臭的厉害!而且……而且你长得太帅了,不符合她的标准。”
“……好。”
不知道有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反正天下震惊的余韵消失了之后,就给出了答复。
事后,剑尊名长风向一位雪雕似的人儿求亲,这件事闹得满城皆知,恐怕都闹到北国以外的地方去了。
两三天后,非天来给天下瞧身子的时候,还拿这事戏语来着。
“你和九溟三年之约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没想到那小子这么快就要想法子绑住你了。”
“有些事强求不来。对了,那北王为宠姬杀人的事,真的假的?”
非天笑笑,“真的。”
果然一商纣王啊!天下慨叹,她倒对那位宠姬感兴趣了,不知有没有天下第一美人衔月漂亮。
非天替她放下衣袖,“你不喝药不成。”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喝你煮的药。”
也不知非天是怎么做到,将药中安神的成分萃取出来。让天下放了一百二十个心!
“普通的药吃了之后还会做梦吗?”
天下犹豫了,“一种情况除外。我爬到海九溟的床上,或者他爬到我床上来。总之他能让我安心。”
非天轻笑出声,这话她肯定没对海九溟本人说过。
“这不是很好吗?”
“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我没想过要和他在一起。只要她还在这个世上,就绝对不会让我得到幸福。”
“谁?”非天问。
“以后你会知道。”
非天无奈,“怎么你们这两个人,都这么难伺候啊!真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天下第一商人。”天下大言不惭。
非天愕然,她的确成功了一半,一个女人竟然有这种想法,还真是不可思议!
“为什么?”
“我这人本来就没什么追求,在我原来的世界里我也是个生意人,在这,不过是干回老本行罢了。只是一不小心就做大了,成了现在的模样。”
这真是一不小心弄出来的成果?非天的嘴角抽搐着,那还真是可怕啊。
“非天,把你儿子拿来给我玩玩呗。”
“……”这还真是个死丫头!
第二十一章 月上寒山照人凤
天慈抬眼望着石阶府前挂着的大匾——离府。一看就是有钱的人家,财大气粗,门环都是金子做的。也不怕半夜里谁来把它抠了!
这是天下带她来的地方,她不知道天下在北国还有其他认识的人。这个离府的主人到底和天下有什么关系?好像说不在家,天下看上去有些失落。
回来之后,就端着酒盏,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天了?”
“啥?”天慈一头雾水。
“我们来了几天了?”
“一个多星期了。”天慈还以为她在算着花船到的时间呢。
“空竹怎么还没来?”
天慈这才想起来,从床上跳了下来,“这小子该不会真跑了吧!孬种!”
“恩……不好的感觉。”天下若有所思。
她该不会是因为空竹的忽视,而觉得失落了吧!早知道这样,当初怎么不答应人家!天慈总觉得她是在故意赶人,雁翎被她打发给非天了。美其名曰,治疾。唐果一点不恋家,竟一声不响的去找大冰山了!现在跟在她身边的就是穆海和自己。天慈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去他家看看。”这是天下的决定。
不料还没出门,名长风飘了进来,眼角弯弯的,好像是在笑,却觉得有点吓人!
“我陪你。”
打听到空竹的府上,管家说他一回来就被召到宫里去了,已经有好几天了!
“里面有事儿!”天慈装模作样的摸着下巴,北宫又不是客栈,不是谁想去住就可以的!
“马后炮。”天下白了她一眼。“去离府。”
结果到了离府,天下给看门的看了一件腰玉,那人二话不说,就放人了!
天下就跟进自己家一样,没有丝毫的客气。官家带着下人都喊她小主子!这世道——
天慈愤愤不平,跟她在一块的时候,没见她做什么,好像什么都有了,果真有人神共愤的潜质!
官家说,离府的主子爷被召进宫了,有了好些时日,也不知是好是歹,连个信儿都没有送出来。天下便让官家去打听了城里其他商户的踪迹,结果报回来,都说是被召进宫了。
“这北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天慈不解。
“他要把私营的,都变成国营的。”
“好霸道!”天慈拍案,随后一想,“就是啊,我们怎么没想到用这招。哦哈哈哈——”
知道天慈的花花肠子,天下冷哼一声,“那也要看我愿不愿意,你们小南国要控制我,再过几千年说不定能行。”
奸计识破,天慈尴尬,“那现在怎么办?北王会不会来强的?”
“强的?他已经在做了。否则不会把人给留了这么多天!北王他家又不是开饭馆的!”
天慈惊恐,“空竹该不会被他给圈圈叉叉了吧!”
空竹那样懦弱的人,恐怕早就屈服在北王的淫威之下了吧!会不会吓到哭了?
天慈突然贼笑,“有了,让你未婚夫去北宫,把北王给——做了!”
她做了一个一刀切的手势,模样可爱非常。
“你以为其他三国的王,都跟你那个大哥一样无能?”
天慈无语,暗自咬牙,这人说话还真不留情。
“北王的功夫估计和名长风的,不在伯仲之间。”
名长风讶异,这事没几人知道。
当日凤仙楼拼酒之赛,卫修若不是把体内的酒精全用功力划去,还真当他是千杯不醉!天下自知,那种事,自己也做不到。千杯不醉,只是夸赞而已。再说了,她毕竟是个商人,当日搬出来的酒,是极烈的,普通人扛不住几杯,便挂。
“那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天慈不明白,费这么大劲,要把商权集中在手里,这样控制全天下,还真是一个可怕的人。
“阻止我的步伐。”
天慈阴恻恻的看着她,“你有什么企图?”
“也没什么,就是想混个天下第一商人玩玩。”
这样的大话,也只有这个死丫头才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来了吧!
“那为什么北王会知道你的企图?”
天下忽的起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转移着话题,“我想到了,就把几家商户的人集中起来,来一场游行示威吧。”
天慈直接翻白眼,“你以为这是大学生运动!”
“没啊,这是威胁。就是要让北王把人放了。难能想出个比这个更好的办法吗?”
天慈这会儿聪明了,乖乖的闭上了嘴。
天下托人联系其余几家商户的人,准备了大横幅,准备了忒响亮的口号,还特意在人群中安插了几个起哄能力极好的人,来带动气氛。
“还我主上,还我商权!”
“官不压商,四国必不可少的就是商人!”
“商人的伟大,商人的光荣!”
……
接下来的两三天,几百号人,集中在北国的宫门前,疯狂呐喊,期盼主子的回归。
宫门前,黑压压的一片,气势如虹的呐喊声不绝于耳,扰的宫人不得安宁。
雪霏宫内,一身锦袍的卫修饶是被三天下来,不见消停的声音给扰的心烦意乱。
侧在卧榻上,他扶着额际,“全城的商人不都被我给抓来了吗?是谁又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奴才这就让人去查。”看到瑶姬投来的眼神,大公公心领神会,聪明的退了下去。
美人若是瑶姬这般,可怜天下便没哟合德飞燕那样凄美的传说了。
“陛下,”软玉香软款款投到宽阔的胸膛,如玉五指甚是撩人的抚着他的衣襟,“您说在北国的时候,不是见了东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