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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一只小狗一样巴巴地看着顾长安,“麻麻,帮我拨澈的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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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我很想你!
顾长安有些无奈地看着女儿,看了看时间,九点半,现在是哥本哈根的凌晨四点多,
“心心,我们晚一点给澈打还不好,澈现在正在睡觉,再过三个小时,
澈就起床了,到时候你再跟澈好好聊一聊好吗?”
安心显然很失望,她像一只漏了气的气球一样,萎顿地塌下了小肩膀,
沉默地拨弄着杯子里的牛奶。
安玦在一旁有些看不过,“答应过孩子的事情怎么能一而再的反悔?
这样让她怎么相信你呢?”
这个女人居然这么在意那个南宫澈。
顾长安被他这句话说的一怔,闷闷地看着他,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孩子不清楚时差,他一个大人还不清楚吗?凌晨四点给别人打电话这样对吗?
表面上还是平和地说:“现在哥本哈根是凌晨四点多,这样贸然打过去
会影响南宫休息的。”
其实她不说这句话还好,安玦已经带着嘲讽地神色看着她,
“那你刚才就不应该答应孩子!”话刚说完,顾长安的电话就响了。
是南宫澈,她一时有些怔忪,安心眼尖的的正好看到来电图片上,
澈和安然跟她的合影,开心地说:“麻麻骗人……澈没有睡觉……
我要跟澈说话!”说着就朝顾长安扑了过来。
她突然想起前两天拜托给南宫的事情,抱起安心拿着电话朝外走去。
“喂……南宫,你怎么这个时间打过来了?”
安心在一旁已经迫不及待地喊了起来:“澈……我很想你……”
她抱着安心又接着电话,没看到安玦已经冷下来的脸。
电话那端,南宫澈靠在顾长安他们在哥本哈根的小阁楼上。
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嘴角微微扬起。“想着你那边应该已经天亮了,
所以打个电话,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办妥了。安然和安心好了吗?”
顾长安走到花架下的长椅上坐下,“嗯……已经好了,谢谢你南宫……”
一旁的安心不停地把耳朵凑在电话旁,顾长安笑着说:“心心,很想你,
想跟你说说话……”说完讲电话拿给安心,“来吧,还你说……”
安心小小的手抓着电话,放在耳边声音急切地说:“澈……我好想好想你!
像一阵个花园里开的花那么多的想。你想我?”
电话那端南宫澈握着手里的离婚协议轻笑:“嗯……我也很想安心,像哥本哈根
一整个夏天的雨那么想。你乖吗?有没有好好听话?在那边有认识新的小朋友吗?”
安心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她带着哭腔说:“嗯……我有很乖,听麻麻和巴巴的话,
这里的家像一座城堡一样,花园里也有很多的花。我认识了一个小姑娘她叫卫多多!
可是澈都不在。”
南宫的眼睛有一点潮湿,“爸爸对你们好吗?”
安心点着头说:“嗯……巴巴买了很多花裙子给我,而且还给我和哥哥布置了
很漂亮的房子,家里住着一位很厉害的婆婆她每天都会做很多很多好吃的!”
☆、澈,我很想你
“那安心现在应该很开心才对啊。你终于找到你的巴巴了,一家人生活在一起,
这不是你一直都梦想的吗?”南宫澈深吸一口气安慰安心,
安心小小的身子蹲在地上:“可是澈不在,巴巴不会像澈一样会陪安心玩游戏,
也不能像澈一样分享我的小秘密。睡觉前巴巴也不会给我读童话故事。
就算有了巴巴,我还是很想念澈……”
南宫澈真想抱一抱这个可爱的小东西。他对着电话送出一个大大的吻。
“心心乖,澈以后只要有时间就会经常去看你的好嘛?”
安心低着头小手在地上画圈,嘴巴撇了撇,“澈在骗人,你们大人都喜欢骗人,
有时间的意思就是没时间。”
南宫澈苦笑:“这是谁乱说的?澈有没有骗过心心啊?”
安心想了想的确没有过,“那你说什么时候来啊?”
南宫澈想了一下,“等到玛格丽特花谢了的时候我就去看你!好吗?”
顾长安一直坐在长椅上,看着地上小小的人,安心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在了心里,
这段时间大人们的恩怨让她疏忽了对孩子的关心,以致于孩子都开始不相信她
说的话了。她有些自责地把安心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
两个人在电话里又聊了一会儿,安心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顾长安抱着安心说:“宝贝儿,对不起,这段时间妈妈只顾着自己都没有
好好地关心你,别怪妈妈好吗?”
安心伸出小手抱着顾长安,“麻麻,你是不是不喜欢巴巴了?”
“为什么这么问呢?”顾长安看着她。
“因为回来之后你好像更不开心了?”
“没有宝贝,妈妈还是很爱巴巴,只是现在妈妈和巴巴之间需要一点时间,
重新去适应彼此!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说完她亲了亲安心的额头,抱着她进了房间。
顾长安走进房间的时候,安玦看了看表这个电话一共打了二十六分钟。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顾长安,放下碗筷带着两个吃完饭的孩子,
“走,爸爸带你们去换衣服,我们今天要去采购开学用的东西!”
连招呼都没打一个就上楼去了。
看到安玦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江南看着顾长安淡淡地笑了笑。
“听说你昨晚在酴醾买醉?”
顾长安握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怎么,这不正和你意吗?”
江南冷笑,“顾长安,你别以为你有多高明,酒后车震可不在我的容忍范围之内!”
顾长安“啪”的一声放下筷子,“你跟踪我?还是跟踪安玦?我都不介意,
但是下次请你发现他要对我不轨的时候,行行好,过来解救一下我。
或者说你可以趁着他兴趣盎然的时候,跟他玩儿平攻时受。我都不介意。”
江南脸上猛然蒙上一股阴冷的神色,“收起你的无辜和可怜,别再去招惹他。
不然我……”
“不然你想怎么样?再对安然和安心下手?还是说直接把我杀了更痛快。
毕竟现在的他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了,他不爱我。”
☆、也许是你的赌注下的太大
说完,顾长安起身朝楼上走去。在楼梯口的转角处,蓦然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子。
一双温暖的大手将她拉进了卧室里,顾长安傻傻地看着安玦,
眼里有委屈的泪光。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的!
半晌,顾长安抬起头,闷闷地说:“你是故意的……”
安玦眼中有一丝哀恸,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的确有意留下两个人,他不知道为什么,相较于二十多年的兄弟之情。
他居然愿意尝试去相信一个抛弃过自己的女人。然而就在刚才的一刹那。
他庆幸自己赌了一次,也许是这个女人下的赌注太大了!
他理不清自己现在的思绪,只是将怀里的人抱紧再抱紧。
下午安玦开着车,载着一家大小直奔商场,一到门口,一旁的两辆黑色大奔上
下来几个黑衣壮汉,见到安玦低头毕恭毕敬地喊了声,“安董……”
安玦淡淡地点头,抱着安心牵着安然朝商场里走去。
一层层的逛下来顾长安才明白原来那几个黑衣人是苦力兼保镖。
一个个地跟在后头大包小包地往家里运,这一逛一个上午加半个下午。
两个小东西兴致高昂地跟打了鸡血一样,顾长安看着自己的高跟鞋暗自叫苦。
东西置办齐了,安玦开车带他们去了近郊一处安静而豪华的新建政务区。
车子穿行在宽阔的林荫路上,高大的法国梧桐遮天蔽日地布满了整条街道。
两旁的人行道上有三三两两的外国人。这一代有很多的外国使领馆。
车子在一处三层的欧式建筑处停了下来。外面停着的全是各种高级轿车。
车子刚一停稳,穿着欧洲宫廷礼服的服务员就已经为他们打开了车门。
安玦下车站到顾长安的身边很自然的曲起手臂,
一旁的安然也有有模有样地像个小绅士一样将安心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
玻璃拱门打开后,里面是高大的穹顶,阳光透过五彩的玻璃照在地上。
大理石的地板上泛着流光溢彩的光。一位服务生在前面引路。
安然挽着安心很自然地走在前面,英俊的小脸此时淡然又沉静。
跟后面的安玦简直一模一样。里面大厅里摆着十几张长方形的餐桌。
雪白的桌布映着玻璃高脚杯,和白色的餐盘银质餐具交相辉映。
淡淡地钢琴曲在穹顶上回荡着。本来安静的氛围,
在他们一家人进来后有一些小小的骚动。顾长安垂首走在安玦的身边。
感觉到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紧了一下,“抬起头……”
安玦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顾长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却又不得已地昂首挺胸跟在他身边。他们的位子靠着窗子。
午后的阳光很好,透过高大的玻璃映在桌子上。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坐在对面,安心坐在她的身边。
精致的食物一份一份地摆上来,两个小家伙早就饿得不行了,
却有教养地吃的有条不紊。安玦看着安心标准的西餐姿势微笑,
转头对顾长安说:“你把两个孩子教的很好……”
☆、你对我了解多少?
顾长安看着他轻轻地笑了一下,她的眼睛弯弯的像两弯新月一样,
看的安玦心神一荡,他低头将一份切好的牛排递给顾长安。
“从前的你对于我的生活了解多少?”他低低的问。
“不太多,你说了一部分但是都很简单……”顾长安吃了一口牛排说。
安玦挑眉,“比如说都知道哪些?”
“家庭背景,公司业务,婚姻状况,恶趣味,不良嗜好……”顾长安有些挑衅地看了
对面貌听的很认真的人一眼,继续说:“还有你是某组织的一员……其他的就没有了!”
安玦点了点头,“恶趣味?不良嗜好?包括车震吗?”
顾长安惊惶地看了看周围和两个低头吃饭的孩子,瞪着安玦低声说:“你怎么能当着
孩子的面说这些呢?”
一旁的安然成功地将一直火红大闸蟹肢解,咬着浓香的的蟹膏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其实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妈妈,第一以安心的智商她是听不懂车震是什么意思的,
第二,以我的智商你即使说的再隐晦我也能猜到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第三,作为一个
男人来说,我觉得你有点太放不开了。”说完朝着两个人灿烂的笑了。
顾长安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第一次在她面前展露换男人本质的儿子。
然后拿出一个母亲的威严说:“安然,我觉得相较于去美国读大学而言,你更适合
从小学一年级好好学起。”
安然显然没有料到自己的母亲会对自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