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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飘然远去,显示出这位圣医的功力的确不凡。
其实方邪也不是就怕圣医,只是考虑到他乃悠远的师父,偏又武功高强,这下手之间的分寸,着实难以拿捏。
果然,回到寝宫,宁悠远便忍不住“教导”方邪道:“师父他老人家武功虽然,但已年迈,又好面子,你务必看在我的份上,让他一让。”
方邪不甘愿道:“那我若输了呢?”
宁悠远层一竖,道:“输了就输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是我的师父,又是你的长辈,输了也是应该的。”
方邪一见太座动怒,忙诺诺答应,心中叹道:“看来我不败将军的美名,马上就要丢了。”
写到这里,大家一定很好奇这一战的结果,但是很抱歉,此战只限几个人观看,梨花因没被邀请,故结果不得而知。呵呵呵~~
──完──
情到浓时情转薄番外(二)书房里的故事
“悠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夏日的某个午后,精致的书房内,响起了方邪委屈的声音。
宁悠远放下书,无奈的道:“你又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会……怎么会不爱你?”声音里依然带了一丝羞涩,直到现在,宁悠远还是无法像方邪那样时时刻刻把爱字挂在嘴边。
“那你昨晚为什么不让我做?”继续委屈的指控。
宁悠远脸上一红,狠狠一瞪他,又偷偷瞄了瞄正在整理书籍的仆人一眼,只见他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还转头对自己一笑:“公子,现在这样的对话已经无法让我再摔落书籍了。”
宁悠远更是羞窘,心里却很同情他,这个可怜的仆人,在第一次听到方邪说这句话时的时候,震惊的将手里两本厚厚的《资治通鉴》掉落,砸伤了脚,在休息二天后,他毅然带伤回来继续工作,却又听到了方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双脚再度受伤,新伤加上旧伤,休息了近二个月,也难怪能练到今天的处变不惊。
“悠远,既然你没有不爱我。”方邪的势音高兴起来,眼珠子转了转:“嗯,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做吧,在这张桌子上,我还从没在桌子上做过呢。”
“啪!”的一声,可怕的声音再度传来,可怜的仆人一声惨叫,宁悠远不顾训斥方邪,忙冲上前扶住他:“你……你怎么了?”
可怜的血人用力指了指脚边:“公子,我、我又砸伤了脚。”
宁悠远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天啊,超厚的两大本硬皮经书。
“公子,麻烦您喊人把我抬出去可以吗?”可怜的仆人眼泪含眼圈,呜呜呜,十趾连心,好疼啊。
可怜的血人被抬了出去,两个月后,他主动申请到没人愿意去的柴房后,据他说的理由是:“砸伤脚的滋味,实在是太痛了。”
且说书房里只剩下方邪和宁悠远,小灰狼哪肯错过这绝佳时机,趁宁悠远还没斩钉截铁的拒绝,他一下子扑上去将爱人压在书桌上,先是一个吻将其吻的七荤八素,一边熟练无比的将那件薄薄的衫子褪了下来。
“咕嘟。”灰吞了一口口水,好,好诱人的美景啊。
雪白的身子因为情欲被挑起而泛着粉色,滴滴细小汗珠在午后阳光大斜射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胸膛上鲜艳欲滴的两颗红蕊,在自己的指尖下微微颤动着,配上爱人发出的美妙呻吟,真是我见犹怜。
“悠远,你看,这小家伙抬头了吧,真是敏感的小东西啊。”方邪爱怜的吻着它,忽然一张嘴,将小巧的玉茎整个含进口里,运用超灵活的舌摇,卖力的舔弄起来。
“啊……不要……啊……放手。”宁悠远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手段,拼命的抗拒着,却偏偏冲身都被方邪点了火似的,挣扎看起来却成了邀请。
方邪贪婪的注视着那朵一开一合的小菊花,因为添了汪糜的气息而使它看起来更加可口诱人,真想就这样一鼓作气冲进去大战一通,但如此一来,岂不白白浪费了这良辰美景,因此忍欲火,下定决心要好好戏弄他一番。
书房中的首选性玩弄工具是什么?当然是毛笔,方邪拿起一只上等的狼毫,向那微微舒张着的小嘴狠狠一刷。
“啊,”宁悠远惊喘一声,整个身子都为之颤抖起来,双腿无力的踢蹬着,那本来开合着的小穴也倏的收缩起来,看的方邪乐不可支,索性多刷几下,一边戏谑道:“悠远,舒服吗?你还真敏感呢,害的我也忍不住了。”
宁悠远断断续续道:“邪儿,住手……快住手。”
方邪嘿嘿一笑:“我偏不住手,悠远,你告诉我,你要吗?想不想要?”
宁悠远整个眼睛都蒙上一层水雾,但他如何能说出这样露骨的话来,只能不断扭动着身子,渴求着方邪的进入。
方邪这次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爱人主动要求自己不可,又换了一支笔,转移阵地来道硬挺的玉茎上,只刷了两下,宁悠远已撑不住泄了。
此时方邪也难以忍耐,眼看宁悠远已快哭了出来,小嘴微张,马上就要投降,他不由大喜,心道:“总算今天占了次上风!”
忽然由远而近一阵纷沓的脚步声,一个人大声通报道:“王爷王妃驾到。”
方邪目瞪口呆,宁悠远理智倏然回笼,手脚还是酸软不已,却用尽力气,一把推开方邪道:“你还不下来……让、让父王他们看到……还要不要见人?”
方邪垂头丧气的下来,心想:“父王他们也太会挑时间了吧。真是的。”
宁悠远想起他刚才的戏弄,犹自气恼不已,哼了一声,恨恨道:“活该,让你玩弄我。”一边收拾整齐。
方隆与皇姑并肩进来,看了两人一眼,方笑着道:“今天来倒也没有别的事,只捣日房里终究不是个适合发生故事的地方,况且仆人们都不是经过什么大场面的,今天有人砸到脚倒不打紧,若明儿再有人砸了头,后日有人砸了背,可就不好了。”
方邪不以为然,宁悠远却窘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吶吶道:“父王母亲放心,今后绝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从那以后很长时间,我们可怜的方邪再也没有了在书房里发生故事的机会,当然了,也再也没有可怜的仆人被砸伤到脚。
──完──
情到浓时情转薄特典之都是贪吃惹的祸
“我有什么错?不就是贪吃了点吗?老天爷,你至于就为这个缺点让那个大魔王把我吃的死死的吗?”魔殿中,一间精致的小屋内,传来一阵愤愤不平的低语声。
江南坐在宽大的白玉床上,恨恨的用手指戳着应柔软的枕头,脑海中把它想象成魔王那张英俊非凡的脸:“你说,你哪里有一点魔王的气度跟胸襟?不过是偷吃了几块你的供品,你就阴魂不散的缠着我不放,又不是以后没得吃,你为什么非要我把自己赔给你?呜呜呜,像你这种疼死人的吃法,我早晚会没命的。”想到自己被强壮的魔王压在床上“吃”了一天的惨境,汪南嘴一扁,终于流下泪来。
“宝贝儿,你哭什么呢?”魔王已倚在门边好些时候了,实在被爱人的举动憋笑憋的快中内伤,才不得不现身出来。江南一见他,“啊”的一声惊叫,直觉的便向后躲去,却牵动了后庭的伤口,痛的他龇牙咧嘴,呜哇呜哇乱叫。
魔王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他,暧昧的笑道:“宝贝儿,你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力吗?你这种怕痛的表情真的是好诱人呢,让我想好好的享用你呢。”一边说,一只大手已偷偷溜进去在光滑的肌肤上乱吃豆腐。
江南纵然武功盖世,但在这法力无边的魔王面前,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情急之下,忽然想起魔王说过的一句叫,忙道:“等等,你说过每天会在吃完晚饭才吃我的嘛,君无戏言,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呢?”魔王略微思索了一下,在某次太尽兴的时候好象确实说过这句话,不过也没关系,他实在太了解他的小爱人了,想让他绝食而亡实在是一件比让猪学会飞还要困难的事,眼睛转了几圈,心中也已有了打算,依依不舍的放开小爱人柔软的身躯,他故作大方的道:“宝贝儿既然这样说,那我就暂且忍耐一下,等晚饭后再好好的享用你吧。”
江南一听,乐不可支,面上虽不敢做出什么得意之熊,心中却已忍不住狂笑起来:“哈哈哈,大笨蛋魔王,饶你精似鬼,也要喝我江南的洗脚水,从此以后,我会天天晚上让你看得到吃不到,最好能让你欲火焚身而死,哈哈哈~~”
魔王万万没想到有这么多的美食摆在江南面前,他却仍然无动于衷,这种情况在他看来,简直是不可能的,而且极其恐怖,尤其这里面还有他最爱吃的香糕。
江南得意的看着魔王那副不敢置信的表情,心中终于有了扳回一成的快感,只是好可惜,他偷偷瞄了桌上的一堆美食,暗中吞咽了几口口水,心中暗为自己打气道:“江南,你可千万别为这堆食物妥协啊,它们是你的敌人,是用来诱惑你的武器,你吃了它们,自己就要被吃掉,所以,你绝对不可以妥协的。”
魔王眼见小爱人此次态度坚决,不由有点心急,命人将厨子们一个个叫上来,轮番讲解各样美食的做法及可口之处,这招果然厉害,江南直勾勾的盯着各样食物,嘴里咕噜作响,双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向前抓去,待到最后自己清醒过来,一桌子美食已全部进了他的肚子里。
江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这么没用,看着魔王一步步走过来,他仍呆呆的问:“我……我吃了这些东西吗?”
魔王又好气又好笑,抱起他坐在自己腿上,为他擦去嘴角边的渣屑,答道:“别怀疑,你不但吃了,还吃得很干净,人证是我,物证在这里。”他摊开手撑,上面有几粒他擦下来的饼屑。
江南瞅了半晌,忽然大哭起来,声音直透云霄,把魔王吓了一跳,忙抱紧他,暗道:“人家说男人有泪不轻弹,莫非是我真的太不知节制,以至令他对性事如此恐惧吗?”只见江南使劲拍着自己的头,大声骂道:“江南啊江南,你怎么可以笨成这样?比猪还笨,简直就是无可救药。”
魔王见他如此贬低自己,不禁心疼起来,刚要安慰几句,却听江南又接着道:“这么多的好东西,你吃了也就吃了,怎么能吃这么快,连是什么滋味都没好好品尝一下,呜呜呜,你这个大笨蛋,白吃了这么多好东西了,呜呜呜,谁知下次什么时候还能遇到这么多好吃的呢?”
魔王确信若不是自己强大的定力,此时一定会摔在床下了,他实在是没想到爱人竟贪吃到这个地步,转念一想,这对自来说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只要掌握了小爱人的这个致命弱点,以后那世间最美味的身体,还不是任自己予取予求吗?寂静的魔殿中,江南的哭声一直持续到深夜,不知道是为了那堆不曾好好吃尝的美食,还是为他终究免不了的被吃的命运。
有了一次深刻的教训,江南决意要管住自己的嘴巴:“哼哼,我江南是那种只知道吃的人吗?”他暗道,发誓一定要用实际行动打败魔王那副狂妄得意的样子。
当然了,依江南这种天下无双的贪吃法,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前几夜是不会成功的,但是别忘了,狗被逼急了也是会跳墙的,何况人乎?于是在发了N次誓,经过了七个夜晚惨绝人寰的疼痛经历后(江南自己形容的),江南终于在第八个夜晚绝食,不对,是戒食成功。这一次显然大出魔王意料之外,只是江时看着他错愕的表情,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这是当然的,在他沉痛悼念着那桌吃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