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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下,陈飞儿再打给他电话时,言语间竟然选择尽量避开了他所关心的那些字眼。
然而,爱情这种事,不是他想不去想,就可以不再去想一个人的。更不是他说爱一个人,就可以把一颗心马上从一个人身上抽身回来,就可以去爱另一个人的。
雷奥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从母亲死的那一刻开始,他的世界里便是一片灰暗。
雷奥感觉,他的父亲奥里,现在为搏朱丽倩一笑,就是把他奋斗了半个世纪的绩业,全都毁于一旦,也会再所不惜。
而更让他感到更疑惑不解的是,环绕在诸葛嫣然四周的那几个外国男人,都绝非泛泛之辈,可是,言语之间,却都唯她马首是瞻。
曾经那个重情重义的黑手党教父——奥里,可以为了母亲报仇,只身闯入虎穴不惜杀死仇人全家,可以为了保护他安全健康成长,不惜把知晓他存在的所有人,一夜之间心思缜密地全部制造了意外身亡的假象。
奥里目光炯炯地盯在她若一只受惊小鹿般害怕并瞪大眼睛看着他的一张小脸上,微挑了下眉头,然后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深奥的一对蓝眼里,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丹尼露出一口灿白的牙齿,不以为然地轻笑起来。
如果爱一个人的结果,是不能选择和她永远在一起,只能站在远处远远地看着。那么,从现在的每一刻开始,他就开始祈祷,每次听到有关她的消息,都是她健康幸福快乐生活的每一天。
唐少凌双手插在裤袋里,紧皱双眉,心神不宁地看着窗外。
前两天,奥里在与她做*爱的间隙,亲口告诉于她,那个害她父亲生不如死的诸葛嫣然,在前几天他派出的那一批一流杀手的强势群攻下,已经受到了重创。
唐少凌想不明白,是什么让他们一群大男人,甘愿对一个比自己年龄还要小上好几岁的异国娇小女子,言听计从,语间恭敬?
在他心目中,慕容尚卓一直就是这个小人,朱丽倩就是那个女人,他们两个都属于那种他们“暗”组能够避多远就努力想去避多远的人种。
雷奥紧抿薄唇,泛白的手指,几欲把水晶杯捏碎。他的脸色渐渐阴戾起来,一张俊颜上,瞬间如同结了一层厚冰般,只让人感觉到寒冷,阴森。
中国不是有一句古话,叫作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吗?
唐少凌其实何尝不明白,隐藏在他心底的那一片强烈的渴念。
对七年前的那场裸奔之辱,倒是一直耿耿于怀,并分秒牢记于心上,然后总是想厮机找诸葛嫣然,报此深仇大恨。
短期内,她应该还恢复不了多大元气。眼下他正在着手,再挑选一批顶级杀手,然后对她发起致命性的一击。
慕容尚卓,男,1985年生人,柔道十段,擅长搏击。七年前,因诸葛嫣然也就是乔的不告而别,从此决定结束荒诞无稽的浪荡生涯,发奋图强。
父亲目前只一味沉溺在朱丽倩那个女人,为他所编织的温柔乡里,对他的任何话,再也听不进半分。
傻子也明白,那个贱女人接近父亲的险恶用心。
乔躺在花坛边上,了无生气的模样。
可是,五岁那年他亲眼目睹了母亲被那帮禽*兽*歼*污的全过程。小小年纪的他,那个时候便明白了,所谓的坏人,就是脸上可以笑得很大声,做起坏事就像喝茶谈乱天气一般寻常,就连手*无*寸*铁的弱质女流也不放过的坏胚子。
朱丽倩不懂奥里为什么突然停滞下来,只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还有数日前,在西郊废弃仓库那里,黑衣杀手射出的火箭炮,只差分毫,便落在乔的身上。
严格来说,奥里对他,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精虫的提供者而已。
如果非要在亲情和爱情之间做出唯一的选择,雷奥幽蓝色的眼睛里,瞬间变得像海洋一般深邃及森冷。
她急忙摇了摇头,不,不,他不会也不可以这样做。
只要男未婚,女未嫁,他还想自己对诸葛嫣然的那一片心意,有一天,能够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甚至能够得偿夙愿。
“停下,奥里,你不能像对待妓*女一样对待我,我和她们不同。”
可是那些坏到骨子里的男人,竟然可以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情,把他的母亲像一具玩偶般,任他们几个坏胚子摆布成各种姿势,以满足他们各种猥*琐下*流的变*态动作。
可是,越是压抑着自己不去想诸葛嫣然,她的音容笑貌,却会一直闪现在他的脑海里,清晰得如同烙印了千年一般,根深蒂固,弥久如昨。
有时候,他想,如果多年前,奥里并没有受伤闯入到母亲的试验室里,那么是不是,母亲的结局就可以从此改写?而他是不是也可以,像普通人那般,享受有父母环绕在四周关怀疼爱的天伦之乐?
奥里脚步一滞,另一只闲着的大掌已自发地伸至朱丽倩的纤腰上,沿着她美丽的腰身,缓缓移至她挺翘的美*臀上,用力一捏。
朱丽倩一边娇笑着,一边身子朝一旁闪躲去。不妨,脚下七寸高的高跟鞋,没有踩稳,身子打了个趑趔,朝地面白色的长毛毯上,倾斜了下。
然而,嘴里说着讨厌,她身子却朝奥里怀里柔若无骨地倾倒了下去,一双黑眸里,瞬间波光潋滟。
而他轻揽在朱丽倩双肩的那只手,准确无误地抓握在了她的高耸上,力度适当地搡捏着。
朱丽倩脸色微赧,她伸手拦住正欺在她胸前一枚诱人红梅上的奥里。
据他所知,父亲身边身手属世界一流的杀手最多不超过百人,他平常用他们,是惜之又惜,再大的行动,也不舍得出动超过他一只手的数量。
这一次,他绝对会让她从地球上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飞儿父亲陈志鸿是享誉国际上的帮派大佬,但他明显感觉得出来,他言语之间,对诸葛嫣然的尊重和爱护之意。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只两天没有她只言片语的消息,他便坐卧不安,食难下咽。
不,不,她不是妓*女,她也更不是什么随便的女孩子,这一点,说什么她还是做不到的。
奥里张开嘴,轻咬在朱丽倩轻捂在颈项上的一根微翘起的兰花指,然后一双厚唇含着它,沿着指节做着缓慢地吞吸动作。充其量也不过是在那些记载枉死者的生命簿上,再浓抹上几笔浓墨罢了。
他不明白,父亲怎么说也是纵横世界几十载的风流人物了,怎么就会对朱丽倩那个贱女人入眼了?
她轻挽着白色狐皮小包的手,故作娇羞地半掩在面前,朝奥里欲遮还迎地抿唇一笑。
时至今日,如果他还要坚持与几乎可以同狡猾的狐狸都能够划上对等号,连龙帮数十名智囊人物都尚还不是其对手的乔,一较高下时,可想而知,结局一定是很悲惨,甚至有可能会比七年前的裸奔之辱,让慕容尚卓更加难堪。
丹尼想,那又如何?只要不是他最亲爱的家人,他最亲密的伙伴中的任何一人,对他来说,这一切都是不重要的。
“我当然爱你,这一点,你还用怀疑,亲爱的?”
奥里双手按在她两侧的白色地毯上,朝她莫测高深地一笑。
“那就证明给我看!”
第145章 乐在其中
朱丽倩目光迟疑了一下,眉头微皱了一下。
“证明给你看?在这里?”
奥里唇畔逸出一抹近似残忍的冷笑,他绝不吮许自己被人利用。即使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他最深爱的,也不可以。
“脱我衣服。”
伟岸男人微微一笑,身子朝她身边倾近了几分,嘴唇几欲贴到她的耳朵上。
而她的最爱,却是以雍容富贵著称的牡丹,并希望自己终其一生做一个,一举手一投足,都可以让人感觉出优雅华贵的女人。
她头斜依在雪白色的窗棱上,双手自然交握垂在身前。一双如雾水眸,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的那一片清浅绿竹。
然而现在她却再明白不过,充其量她不过是供他娱乐的一个性。奴罢了。
朱丽倩唇角浮出一抹飘乎的微笑,奥里在讨她欢心方面,确实费了不少心思。
她轻嗤一声,扯出一抹冷笑。
伟岸男人突然松开嵌制在她一只手腕上的大掌,微笑着敛下眉眼,然后轻弹了弹胸前米白色西装上的烟灰,唇角处,扬起一抹十分诡异的笑容。
一句话直接戳到了朱丽倩的痛处上,她微微一怔,很快,扬起唇瓣,轻笑了起来。
竹子向来代表的是玉洁冰清,而她现在却……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在任何人身上看到这么一种情绪,他都不会感觉到奇怪。
“丽倩小姐,我敢打赌,你不会这么做。”
雷奥嘴角的笑意加深了,有意思!
刹那儿,一股脆酥的甜香,弥漫了她的整个唇齿间。
她来到奥里身边也三个月有余了,期间她也风闻过不少有关他过去的风流韵事。可是,却从没听说过,有谁胆子大到敢于染指他身边的女人。
而他,在男人的眼里,还看到了另外一种更强烈的情绪,仇恨。
她对自己的美貌向来自信,只除了唐少凌。
白天那一幕,如电影一般清晰地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她紧咬了咬唇角,收放在洗手池的一双纤手,抓握在它的边沿,紧了又紧。
直到身旁传出奥里如雷的鼾声后,朱丽倩这才敢起身下床,披上粉色的晨褛,走去旁边的洗漱间。
“你难道不怕奥里知道了,废你?”
如果不是为了父亲,和她一直耿耿于怀的毁婚之仇,她有必要像现在这般作践自己,委身于一个比自己父亲还要大上一二十岁的糟老头子吗?
说着话,他原本罩在朱丽倩上方的粗壮身子,瞬间倒去一侧的长毛地毯上,双手搂抱在脑后,神情自若地伸直双腿,然后朝她一呶嘴。
只是,她却忘了,男人惟有面对心仪并仰慕的女人,才会保持着一种特别的感情,却从不会对那些把第一次给了他们的女人,在脑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他的目光中,似乎还含着另一种情绪。
“我敢打赌,丽倩小姐在和奥里滚床单的时候,心里一定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听说,那种极刑残忍到,即使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见了,也会忍不住感到恐惧并做噩梦的地步。
朱丽倩一袭月牙白的旗袍,一朵盛开的蓝色妖姬斜插入鬓,长发松挽成髻,露出一段玉白的香颈。
她伸手至感应水龙头下面,看着无色的水流缓缓穿过指缝,然后流进洗手池,她幽幽地轻叹了一口气。
朱丽倩皱了皱眉,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为毛敢对她如此放肆,而且还是在奥里的地盘上?
唯一所不同的是,她是想借奥里手中力量,然后达到自己的某些目的。
“你个下流胚子,我要告诉奥里,让他马上废了你!”
“这位先生,你又不是我,怎么会知道我其实乐在其中。”
高兴了,就像哄身边的小狗一般,拍拍她的脑袋,然后塞至她嘴里几片美味。不高兴了,就会像对待一只碍事的蚂蚁一般,抬脚直接踹至她的腹部,头上,甚至拿刀眼睛眨也不眨地直取她的性命,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情。
“丽倩小姐,您请用餐吧!”身后一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声音,突然打断了朱丽倩的冥想。
奥里纵横黑手党已经几十载,他的一双手上到底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恐怕连他自己也知道应该是多如牛麻,数也数不清。
伟岸男人食指竖在唇前,朝她轻“嘘”了一声,蓝眸甚至灼灼地看着她精致的五官,微笑着摇了摇头。
朱丽倩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