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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泽元故意用心不在焉的语气:“恩……”突然不耐烦地结了个尾:“我有事。”
挂断。
对面的李先笑笑眯眯地望着他:“谁啊?”
华泽元撒谎眼都不眨:“不认识。”
“哦……”男人的笑容渐渐浅了,没一会就严肃得仿佛刚才不曾笑过:“华总,这件事不是儿戏,你要万分谨慎。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那个人。”
华泽元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稍稍沉吟,抬头:“你放心好了,我知道该怎么脱身。”
转眼,又是一个周末。
华泽元照例午夜才从公司出来,一边吹着风一边朝停车场走。
四周特别安静,好像连空气都已睡熟。人更是寥寥无几,他松了松领带不想再箍着自己。
脚步踏在地上,在空空的停车场引起阵阵回声。他慢慢地走着,感觉像步入深渊那般的寂冷。
也许是一个人的景色太过冷清,眼睛竟有些凄凄的迷蒙,他摸了下脸,把公事包狠狠夹紧。
他的车停得很深,要走很远。头上的灯光越来越暗,脚下泛着轻度潮湿和微微的腐烂,所过之处,像极了他那阴晦而沉默的童年。
再拐一个弯,就能看见自己的车了。只要一见到它,就有种已经回到家的暖意和痛快。
不料脚步刚一转,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把他拉进一处死角,华泽无恼怒无比,正要挣扎,嘴却被一个软而厚实的东西堵住,感到了熟悉的气息他惊愕地睁大眼睛接着全身瘫软地被拥入宽大的怀抱里。
华泽无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舌尖已经被吮吸得失去了知觉,他有气无力地用手推拒,却被更用力地按住动弹不得。好不容易挣扎出一丝空隙,却被一只手趁虚而入地,扯开西装,探入衬衫,冰冷的指尖抚过锁骨,下滑到乳头,大力揉搓起来。
“呃……”华泽元赶忙伸手截住对方猥亵的举动,但他无意识泄出的呻吟无疑是给对方的欲望火上浇油,紧紧抓住他的男人将下身强势地挤入他双腿之间,极其色情一边往前压去一边往上抬动,被非礼得惨烈的华泽元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想怒斥嘴却被对方无耻地霸占着,在男人终于放开他红肿的唇时下面偏偏又被淫秽地戏弄无奈他一个字都吐不出,接着唇硬被封住被那人的舌尖细细地挑逗,浅浅地舔弄着,“唔……”同时下身被那人蹭得摇晃不止,丝丝酥麻缕缕快意从被挤压得变形的阴户像淫水一般让人羞愤地流出。他根本无力招架,纵然千般退缩,万分抗拒,却不能够将自己的意志付诸于行动。
“宝贝,想死我了。”一句急切的,带着饥渴的喘息,无比甜腻的话语媚眼如丝地撩过来时,华泽元感觉身体内部被谁掐了一下似的一阵狂乱的骚动,男人已经解下了他的皮带,将西裤连同内裤拔至膝盖,手掌抱住他的脆弱轻拨缓揉,待他完全勃起才潜到后方重重抚弄微湿的花瓣以及中间软绵绵甜滋滋的蜜缝。
“不要在这里……啊……”华泽元结结巴巴,突然仰头一个惊喘,紧紧咬住嘴闭上眼睛,红透的脸惊怒非常又转着一抹泫然欲泣,因为拼命掩着激爽而扭曲得变形,耳朵红通通仿佛熟透了将从脸侧脱落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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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腾微微笑着,在他脖子上,胸膛,耳垂上一一舔过,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在昏暗的灯光下诡异地闪烁。把怀里的人推进墙角,抓住那抽搐的后颈让他背对着自己,手指则轻轻地触着他半开的花穴,戳住颤悠悠的花核用力旋转时,对方会突然一下颤抖,双腿闭拢,而后又被拉开,花瓣被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抚弄,挤压,揉搓,直到有水渍从中涌出,将手和大腿根部湿透,肖腾才绕到前面套弄他的阴茎,一手仍旧维持着对他花穴的攻击,让对方因为前面的刺激而难耐地翘起屁股方便他在后面的捣鼓,唯恐被人发现而极力压抑着叫声的华泽元终于受不住地摇着头发出嘶嘶的吸气声,双腿软软地弯曲下去,被肖腾揽住腰拉起来,同时弄他欲望的速度加快,而抽插在穴内的手指也猛推突进起来。
主要是在随时都可能有人出现的公共场所被突然袭击一点都没防备的私处,那种震撼力太强烈了,羞耻和恐惧放大了无数倍,从而导致由手指引发的快感如同原子弹爆炸般,胀出了摧毁式的蘑菇云,将他的理智一瞬间扫得一干二净,身体也受尽辐射地持续灼热,所有的毛孔都像在射。
何况他背后的男人是如此优雅又疯狂地渴望着他的肉体,那紧密浓厚的喘息纠缠着他的骨血,而手指更是充满了征服欲又穿着一件绅士的皮,该快则快该慢则慢力道适中得令人叫绝,仅仅弄着他的花瓣就让他感觉犹如被命中了花心一样地哭泣。
“嗯……呃恩……嗯……”即使咬紧牙关,也阻止不了呻吟从喉咙里倾泻出来,华泽元梗着脖子,脸扭曲了又扭曲,眼睛睁了又闭,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的,一会大幅度地摇晃,一会上下耸动着身体,一会又将酡红的脸贴在墙上擦来擦去,直到一只手伸上来,插进他微微开启与下面那张嘴同样湿润的口腔里,搅了搅突然捏住他的舌,往外转了一圈再扯了扯,“宝贝,想要吗?”一张微笑的脸蹭上他的肩膀,嘴里吐出诱惑的热气,将他附近的皮肤蒸成一片红,接着那张脸笑得更温柔了,凑近叼住他一缕发丝,用舌头把它打了个卷又拉直:“是不是想我插你,狠狠地,恩?”
“唔啊……”接着只听轻轻颤抖着的华泽元一声暗哑的惨叫,努力拔高身子好让恶意戳紧花穴的手指滚出来,可男人却不吃这套,而是步步紧逼,灵活的指尖触在上面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怀里的身体几个猛蹭彻底委顿下来,似乎妥协般主动把手指含得更深,吸得更紧,湿软的媚肉围着它团团转,藏在里面的暗涌也起伏地舔着指尖。
“阿元,我现在就给你。”华泽元听闻全身抖得更凶,腿更是内八字外八字地胡乱地扭,嘴里也发出类似惊恐的哀鸣,在他耳里听来却跟老鼠爱大米的吱吱声无异。见他这副样子,肖腾好笑地摸了摸他的花儿,再插了插里面的湿润:“我要进来了哦。”
“嗯……嗯……嗯啊……啊……啊……啊呀……”听着男人从低拔高的叫声肖腾深深吸了一口气满足之余狠狠将进到一半的分身‘扑哧’一声让花穴抱了个满怀,四溅出来扑打在小球上的淫水对他的欲望很是一番滋润,但他还想要更多便往那紧致里一鼓作气地冲进去,“呃……”华泽元一声轻喘脖子一歪,整个人彻底摊在他怀里,向他仰着的脸,是十分耐人寻味的表情,有痛楚,有欢愉,有凄厉,像一锅大杂烩令他垂涎三尺,叹为观止。肖腾就着两人畸形的姿势,往那深邃的暖湿猛抽了几下,啪啪响了两声又安静,接着捏住男人的下巴,下身继续连绵不断地挺。
不知是缺氧还是下面太过刺激,华泽元豁出去般狠挣了几下,滑出他的怀抱,同时被截断的亲吻似是报复他一样的,让两人嘴边牵出一条银丝。男人抓狂地抹了,落在地上呈跪姿地不停战栗,肖腾也不拉他,直接捧着他结实的窄臀往他完全绽开的花穴幽幽地撞着,手沿着他健美的腰线游走感受着它坚韧的弹动。
肖腾俯下身,贴着他的背,在对方细细而无助的呜咽里,变本加厉地耸。开始还挺着腰杆却渐渐被干得趴在地上的华泽元,五官发皱地咬着自己的右手,左手则被男人扭在后头,十指相扣。这样一来,他连控制身体的最后筹码也失去了,只有跟着那个人前后晃动。
“呃……唔……”因为沾满汗像被打了层亮油的大腿看上去性感极了,绷得直直的肉棒笨拙地甩动,被撑开的股缝中可见吃着肉棒的水穴,接二连三从里荡出的淫水不断冲刷着周围的毛发,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水渍。肖腾刚稳住的呼吸又浓重起来,不禁用手在他前面像挤奶一样地捏,肿胀的睾丸也跟着旁若无人地收缩,在那调戏了一会又转回穴口拨弄泄着淫水的缝隙,指尖在边缘刮了刮成功让对方一阵激颤又猛然从中插入,随着捅插着的阳具齐头并进着,偶尔钩上一钩。
“啊……呜……不……”华泽元小小声地哀哀叫着,浑厚的嗓子早就锐气尽失,半是要挤出血般的压抑半是被逼得不行的啜泣,不管是脸部表情,还是全身的肌肉,或者虚浮的呻吟都无一例外地绷紧,实在是让人想好好欺负他,怎么也要叫他哭鼻子。
而华泽元一秒钟几乎崩溃了无数次,每一次崩溃都感觉是痛不欲生的大出血,他张着退跪在地上,抽搐得几乎心脏破裂,他真的受不了,真的受不了,这锥心刺骨要疯要颠要死如同在作孽的感觉。但后面那个人一点通融也不给,把他不当人地猥亵,一想到对方的残忍他的心就抽一抽的,特纠结。
干到这里,肖腾终于良心发现地有点不忍了,见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本有的气质全被自己插得狼狈了,那红肿的眼睛又怨又恨,再配上受伤无比七零八落的表情,落魄至极,便有了暂且饶过他的心思。这家伙啊,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惧,脾气又臭又硬,唯独被他压倒时才会有这么凄惨的样子。虽然每次都在自我提醒,要怜惜他,要迁就他,要拜倒在他脚下,结果呢,总是一次次脱线地与初衷背道而驰,还越来越过分,越来越找死。哎,没办法啊,谁叫这家伙一碰到欲望就灰溜溜的让他想要逮住忘了适可而止?
“阿元,不哭。”突然心里就柔软得跟什么似的,肖腾半蹲下来,双手将他搂紧,他真的说不清,这一刻是不是彻底地动心,想要和这个别扭的老男人过一辈子,过那看似很远很远其实很短很短的一辈子。哎,想来真的是不得不心悸,世上终于有个人,想让他捧在手心,好好地疼惜,根本就不把现实的阻力当一回事。因为他相信,那非他不可的决心就像火箭发射,顶着空气的摩擦一直向上攀飞,渐渐就脱离了坠落的危险,四周的阻力变得光滑如镜,最终突破大气层得到地球人永远也接受不了的光明。
肖腾停下动作,只是抱着他,瞄着男人终于被缓下来时的脸带庆幸,故意往里挺了一下,果然对方嘴巴又扁起,好玩得很,但,即使知道华泽元是天生被欺负的料,也不能动不动就整他,虽然对方的每一个僵硬每一处战栗都让他觉得其乐无穷,可最喜欢的还是他被自己放过时仍旧惦惦不安的怨红脸蛋上,那像是娇嗔又似决裂的矛盾神色。
“阿元,你在想什么?”肖腾故意找茬和他侃些有的没的,波动着男人的情绪,“是不是在怪我停下来,恩?”他用手拨了拨那烧焦了的耳垂,又用轻轻的,像是给他过电般的语气说:“我不动里面就会发痒,痒得钻心,是不是?只有我插你,才能好起来,我说得没错吧?阿元,想我继续动吗?”
“唔……”华泽元咬着嘴,被男人故意引导他热起来的猥亵口气,弄得难耐不已,花穴狠狠缩紧,把那根东西抱得严严实实,生死离别似的。肖腾喘了喘,不再考验他的意志力,阳具又摆动起来,摆幅,速度,和力道搭配得十分和谐,插得那水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一阵一阵地泛着潮汐,火辣辣像放了个艳阳在里的灼热。
华泽元已经是投降了,摆着任人宰割的姿势,奄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