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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猛地推开他,后退一步,嘴里喘着粗气,两眼向上翻着,狠狠地瞪着他说不出话。
终于他紧紧一握拳,偏着头颅恨恨地说:“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你!!!”
肖腾听罢仰头哈哈大笑,扑过去一把抱住他摔在沙发上,嘴唇抵着他下巴:“华总,既然你答应了,那么今天无论我对你做什么,都不能反抗哦,如果你半途反悔老子会用强的搞得你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哦!”
华泽元没有说话,偏过头,眼角似有一抹凄凉在里头。
他不再愤怒,仿佛明白,愤怒并不能让折磨走到尽头。也不再反抗,反抗也不可能带来别人的尊重。不知何时,于商场上运筹帷幄中在信仰里他已走进了死胡同,他的尊严早就陷入泥沼,一个男人最鲜活的东西被埋葬。他被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凝固了,想崩溃都崩溃不了。
是的,这么多年来,他华泽元受了不少的苦,都忍过去了,即使没有任何的支柱凭他一己之力仍是撑起了一片天地,但无论这片天地有多么广袤只要达不到海阔天空都是死局。无论这个石头森林沸腾着多么香甜的肉欲即使他这样的人群是最容易被感染的,但他的心仍是一片夜深人静。划过的流星从来不会是奇迹,洒开的烟花还没来得抬头就凋谢了。他将永远被禁锢在寂寞的怀里,享受着自欺欺人的温情。
这个时候,男人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头,手指是那么的温柔,似乎裤子也连着他的血肉。但是这能够代表什么?侮辱并没那么浓重,戏虐也越来越靠向虔诚,情色也是半掩着,仿佛他并不是被强迫,而是在托付,那个叫肖腾的男人正将他的灵魂一点一点地握在手中。
华泽元知道即使闭上了眼睛,也逃避不了感觉的抓捕。人性需要被贯穿着生命的欲望所拉扯,而情爱对他说,也不完全形同虚无,而是一双筷子放在一个碗上般和谐的感觉。只是他不像寻常人沉浸得那么剔透罢了。
话说肖腾看见男人这么安静的样子,还真有点不习惯。毕竟他们向来一接触非像刀尖在玻璃上擦出刺耳的噪音不可。
他宁愿华泽元看他的眼神永远都充满嫌恶,这能让他感觉到自己是在报复,他知道,什么东西都会变质的,也许是由量变来引起,而有时只需要一点微妙的因素。他把握着男人的同时把握着自我。他们都是寂寞,都是孤独,很容易擦枪走火,很容易失掉争锋相对的棱角。但他也知道,恨将永恒,前提是必须不断在旧恨里添上新仇,来维持这一段错误。
他突然觉得可笑自己竟然会想这么多。人确实是种奇怪的生物,明明无数次想开过,但谁叫人生百态本就是拨得开却散不尽的烟雾,一时的清醒只会让你迷糊更多。
肖腾发现如今他需要提醒自己才能进入角色。那个把他苦苦经营的友谊默默酝酿的情愫杀得片甲不留的家伙,他不能有半点放过。
但是他又觉得这真是一场得不偿失的持久战,就像是国破家亡的士兵去屠杀同样惨遭不幸的残部。毫无意义。因为这将是一场悲哀的胜利,为的只是双方要失去的东西要一样多。
哎,想入非非心都弄乱了,肖腾将这些多余的心思屏蔽,手伸进去摸到内裤里包着的男性时终于有了万分的清醒。男人开始重复着以前的颤抖的身体,在他心中洒满了快意的种子。
“不要担心,这一次我会很温柔的。”肖腾下意识地安慰着他,因为他知道,有了他的保证男人只会更加害怕。准确的是害怕自己身体里女人的那个部分在他的撩拨下将会代替他作为男人的根本。
裤子全部拔下来后,就着将那人压在沙发上有点勉强的姿势,摸到了那朵娇嫩的花。
“华总,从来没有人碰过你这里吧,都三十二岁了才有人帮你开处,不过朝花夕拾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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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泽元不理他,头都要偏断了,深深地埋进柔软的沙发背里,连呼吸都不给自己。
其实和男人调情蛮有趣,对方看上去是个木头人,也不过是外表的错觉罢了。只要他的身体布满了神经,只要他的心还是肉做的,就不会没有反应。
手指夹着花瓣慢慢揉搓,然后中指曲着在下面一点突起上打着转。循序渐进地一路撩拨,深处紧闭着的小眼则用么指进进退退地刺着。
“腿张开,张大点。”将他下意识合拢的腿拍开,又转移阵地在他仍是紧绷着腿根处按摩,“把脸露出来!”肖腾停下动作,柔和的嗓子裹这一层冰冷的金属质感,久久,身下的男人才把蜷缩着的脚趾慢慢伸直艰难地露出半张脸来。
“你羞个什么,你哪里没被我看过?”肖腾一边轻言细语地嘲着,一边手指再度蹍动,力道比先前加大了许多,一遍又一遍把他干涩的花瓣从里向外拨着,大么指宽厚的指腹在中心地带优雅地打着旋,华泽元‘哼’了一声,露在外面的半边额头流下一缕汗,脸又埋了进去只剩一个红起来的耳朵。
“是不是很舒服,看,都有些湿了。”云淡风轻的一句却令对方的身体紧密地颤抖起来,肖腾微微一笑,手指更深地刺了些进去,四根指头排在一起顺着他像害羞草般躁得发蜷发软的花瓣。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润滑剂,“用点东西,你那里恐怕比你后面的洞都还要紧,还是润滑下比较好。”
肖腾自言自语地将润滑剂挤出一大坨,放在指尖上串起,重新插进花穴里挑开一条缝手指斜着让液体慢慢淌进去,再细心地将周围的肉壁涂匀。
他一点都不着急,只是专注地玩弄那偶尔会收缩个几下的淫洞,两指捏着肉唇稍稍用力,将两片合紧。就这么花样百出地弄了会,听到一声小小的呻吟,“混蛋……”男人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头滑出来垂到胸口红着脸喘息。
肖腾笑了一下,他做爱从来不用润滑油之类的东西,如果愿意花费大量的时间用那玩意前戏,除非是春药之类能让他之后更加尽兴的调味剂。而这瓶就是他从黑市上高价买来的极品,要不是卖家向他承诺五分钟就能把压着的人变成十足的骚蹄子,他才不会花这个本钱的。
“混蛋……要做快做……”华泽元缩着身体往角落钻去,有点受不住地抖着鼻息,肖腾心头大喜,他知道男人说出这么委曲求全的一句话已是破例。他的极限也就到这里。
不过他对他下药,就是想看他主动扭着屁股,而不是逼出几句羞恼的话就善罢甘休的。
“华总,没有你的命令,我怎么敢进攻啊。”
“你……”华泽元咬牙切齿低低地呵气,脸酡红一片,眉都快皱成碎片,他痛苦地向前伸出手,紧紧抓住沙发的一块皮。
随着花穴里的手指加快速度在最脆弱的位置刮擦个不停,男人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另一只手抓紧胸口的衣服,每一次猛地仰头后面就一阵抵死收缩。
“不要……不要逼我……”男人双眼变得混沌,表情也有些迷离,紧咬着唇嘴里翻来覆去地低喘着,焦灼中流转着一抹清澈的脆弱,当手指转抚为按的时候,他的身体腾了一下双腿再次将挤在腿间的手紧紧夹住。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肖腾看着男人一只手扯着浏海,五官挤成一团,自暴自弃争先恐后地和如此淫荡的自己决裂着的样子,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他低下头,轻轻地诱导着:“华泽元,说要我,快说,说了就万事大吉了。听到没有,说你要我。”
“滚!”哪知男人突然转过脸,染满情欲的眉梢一下子就被怒火焚成灰烬:“滚!啊──”结果被猛力刺入内里的手指又打回了原形。
“恩……啊……呃啊……不……”男人疯狂地甩着头,在肖腾的几下大力抽插下溃不成军地剧烈颤抖,双腿开开合合,但仍是躲不脱手指在他敏感带上强势地搅动,慌乱之下呻吟发岔屁股胡乱挪着倒把手指送得更深了。
“呜……啊……”他实在受不了了就用指甲狠狠地抓脸,把舌头放在齿间神色悲哀地不想活了,幸好肖腾眼明手快,掐住他的下巴,这家伙真的倔得让人没办法,他有些无奈地:“好了好了,你别这样,老子真的服了。”
拉着男人的腿把他湿得亮晶晶的穴口对准自己的昂扬,手摸上他脸上的五道血淋漓的划痕,五味杂陈地叹息一声,将男根‘扑哧’一声埋了进去,一步到位。
“啊──”华泽元猛地睁大眼睛,瞳孔一圈又一圈地向周围荡去,慢慢缩小成一颗黑乎乎的硬核,中间亮着畅快的火星。肖腾覆在他身上,调整好位置,阴茎在里面浅浅抽插起来,但都是点到为止,并没有救援他急需重击瘙痒不止的花心。
华泽元向他仰着表情淫荡的脸,呼出来的气冲得高高的,一点一点灼烬肖腾的底线。他心里一麻,前面一头栽了进去。对方每大叫一声,都伴随着他的一个深呼吸,下一个挺动像不断加着秤砣般比先前一击更为力拔千均,淫水在不断进出着男根的穴口上高溅三尺,被扯出来的媚肉像是被揉碎了的艳阳火辣辣地炙烤着肖腾的视觉,让他不禁越战越勇,肉棒大起大落,像一台失控了的绞肉机。
“恩恩,恩……恩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华泽元扯着喉咙浪叫着,滚动扭咧着的花穴不断分泌出湿液将夹着的肉棒一遍又一遍洗刷着。男人额上青筋爆出,胸膛起起伏伏,凹下去时看得见肋骨,挺起时想要炸裂般肠肠肚肚都像要从那张仿佛呕着的嘴里流出。
久而久之,肖腾也有些情动,他将手指绕上男人半勃起的肉棒套弄,同时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肛门里刺激躲着前列腺的深处,三重夹击,华泽元叫得嘶哑的声音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前面的马眼白浊一股一股地激射出,溅在沙发上地上身上到处都精斑驳驳。
最后华泽元身体猛地蹭了一下,泪流满面地昏过去了。肖腾并没有放过他,把他翻了个转,肉棒重新进入那又湿又热又紧的蜜穴之中,阴茎抽搐地干着同样抽搐的穴肉。
等一泻千里的时候,男人的花穴已经被操得严重变形,外围一片红肿,仍旧不断有水渍滔滔不绝地从深处湿出。
而华泽元已经醒了,肩膀微微抖动埋着头似乎在哭。肖腾愣了下,对他湿透了的后脑伸出手,在半路又收回来了。把皱巴巴的裤子扔在他屁股上,点了根烟扔在嘴里大口大口地抽,还带着粘液的手指一下子就把烟蒂湿完了,他也没注意,两人都没说话,都闷着。
不知怎的,这烟越抽越没味,还不如白开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空,越是往里面填塞越是无底洞。
突然就有点腻了花心花肠的年年岁岁,明明是那么随心所欲却又被随心所欲所拖累。原本生活里充斥着形形色色的女人,日子在生殖器官里厚颜无耻地蹭。现在又多了个男人,他竟然也无可救药地御驾亲征。他的原则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磨损,好像自己再如何种马都无所谓,今天突然有种感觉,想要一个结局好让自己干脆。
最后一口烟吸进嘴里,终于有了一丝麻痹。没想到一向势必要果断的自己,竟然会同仇人戏虐着一池春水。想来真是没有出息。剥夺了那人的自尊,强占了那人的身体,到头来,也只是一种相互的不得而知的宰取,不可思议的是,这场毫无水准的较量自己也玩得那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