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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吹干了头发,毫不避讳地说。
她决定了!
既然他非得要跟她结婚,那么她就得舒舒服服地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像从前那样老是憋着气,看他的脸色实在是太难过了!
她得恢复从前的模样,最好让他看清楚她的为人!
今天你睡沙发吧!
她得恢复从前的模样,最好让他看清楚她的为人!
知道她其实是一个很没意思的女人,一点都不懂风情,更不懂得逗男人欢心!
早点打退堂鼓的话,他们俩都可以早些解放。
“你在观察我?”
他取下眼镜,放下书,挑衅地看着她。
“彼此彼此!你不也在观察我?”
她拿起木梳将头发梳顺,然后大大咧咧地往桌上一扔,就像从前一样毫不注重细节。
她,从来在生活上挺马虎的,喜欢堆东西不喜欢收东西。
从前一个人住的时候,是请着小时工的,每天上午十点定时上门清扫。
假如有一天请假,铁定乱得连下脚的地儿都没有!
这些日子跟他在一起,一是为了不激怒他,二是为了打发一下难熬的时间,她才勉强收拾了一下眼面前看得到的东西。
可现在,她不干了!
他不是黑道老大么?
有得是钱,凭什么她要委屈自己做个清洁大婶啊!
那梳子扔在桌上发出的声响果然让他很不爽地皱了皱眉,不过却没说什么,只是身子躺了下来,困倦地说:“时间不早了,睡吧!”
嘿嘿!
似乎有点奏效!
她暗自窃喜,又假装不耐烦地说:“今天你睡沙发吧!我也特别累!不想睡沙发了!”
话一出口,他的手就伸了过来,不由分说地将她掀倒在床上,然后用两条长腿紧紧地夹住了她的腿,将头埋在她香气袭人的颈脖间笑着说:“不想睡沙发正好!我也不想睡沙发,那不如我们俩凑合在一起睡了了!更何况本来就是未婚夫妇,哪里需要分床睡?”
“松开了!”
她被他抱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禁又羞又恼,暗自悔恨自己的自不量力!
一个有了爱情却没有了自由的女人!
“松开了!”
她被他抱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禁又羞又恼,暗自悔恨自己的自不量力!
“不松!不过你最好也别动!你知道的,今天晚上我欲求未满,聪明的话最好别惹我!”
他轻笑。
“欲求未满的话就出去嫖妓好了!或者拿那充气娃娃泄火去!”
她咬牙切齿地反驳着,不过却当真不敢乱动了。
“我真的很累很累了!苏蕊蕊,你就是个折磨人的妖精!自从买了你,我没有一刻轻松过!”
他伸手关了灯,头在她脖子间不断地磨蹭。
“那别折腾了,赶紧睡吧!”
黑暗里,她一动不动,听他说话,只觉语气中满满的都是压抑的情欲。
他果然不再动了,沉沉地睡去。
不一会,发出了一阵阵低沉的呼噜声。
她也累,全身都又酸又痛。
可是却无法安睡。
脑子里却像演电影一般,从她被抓回中国起后发生的事情,一幕一幕地重放。
这才醒觉,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
她变了!
变成了一个有了爱情却没有了自由的女人!
而且这份爱情肯定是不被老爸接受,被世人嘲笑的爱情!
更荒唐的是,她也没有机会去接受那份爱情了!
因为后天,她就要嫁给身边这个男人。
怪不得,人们常说世事难料!
原来,真的如此!
曾经以为,她的一生要在书海里度过。
即便要结婚,对方也不会是她爱的男人,但肯定是与她志同道合的人。
比如说一样喜欢研究的教授之类的书呆子之类的。
各忙各的,只不过有生理需要的时候才聚在一起做一下摩擦运动,解决一下本能的需要。
可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她尿急了!
可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命运已经将她的计划破坏了!
她的生活已经乱七八糟。
她也失去了生活的目标!
唯一还留有的,就是还想着怎么样才能更好地生存下去!
转头看了看抱着她沉沉入睡的聂逸云。
窗外透洒进来的月光下,他的轮廓很模糊,却极其地优美朦胧。
她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一个罕见的不折不扣的美男子!
霸道的美男子!
黑道美男子!
却也是一个无法爱上的美男子!
头好痛!
不想了!
走一步算一步吧!
听天由命好了!
也许明天就会有转机也说不定!
谁能知道老天又会怎么样安排她的人生呢?
她沉重地闭上了眼睛,想像出一个青草茂盛的大草原,那里有着成千上万的绵羊,而她就是那牧羊人,细致而耐心地点着数。
当数到四千八百八十二时,她的头一歪,终于累得睡了过去。
头一次,这一对错位的男女是在很清醒的状况下相拥而睡的。
翌日,她醒来了。
可是却不敢睁开眼睛。
因为她感觉到了压力。
如果不出意料,他一定早就醒来了!
而且看了她很久很久!
她该怎么办?
该继续装睡吗?
可是不行哦!
她尿急了!
憋得很难受!
可是这样睁开眼睛,绝对会对上他的视线,那不会太尴尬了吧?
而且,她该怎么样跟他打招呼。
说‘嗨,早安!’
还是说‘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呃。
似乎怎么说都不妥。
怎么说都很暧昧呢!
正迟疑犹豫挣扎间,他却早已发现她醒了。
她的眼皮不断跳动着,浓密而卷曲的睫毛像蜻蜓的翅膀一样微微颤抖着。
再装睡的话,我就要吻你了!
她的眼皮不断跳动着,浓密而卷曲的睫毛像蜻蜓的翅膀一样微微颤抖着。
正是这些微小的动作出卖了她,让他知道她其实早就醒了,却一直在假装着。
是在躲避他吗?
呵呵!
可爱而又愚蠢的女人!
她以为他的智商为零么?
一种捉弄的心突然浮现,他轻启性感的薄唇轻轻地说:“嗨!你醒了吗?”
声音略带沙哑和性感。
她却实在欣赏不起来,正想继续装睡,他却又以威胁的口气说:“再装睡的话,我就要吻你了!你知道你睡觉的样子有多美吗?”
她一听,恼羞成怒,立即翻身爬了起来,气鼓鼓地睁大双眼看着他说:“喂!你可不可以再无赖点?!靠!我麻烦你看清楚点,我这么普通的一个女人哪里美了?刚刚醒来,眼屎一堆,头发也乱糟糟的,皮肤也干得不行,我就想不通哪里美了?我看你得去配副近视眼镜才行!”
说完之后,像逃跑一样冲向了浴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个一头乱发双眼惺松的女人恼火不已!
糗死了!
竟然被他发现她装睡!
他一定早就笑得前俯后仰了!
可是一直不揭穿她,像个猎人一样盯着她,是很想欣赏她的狼狈吧?
完了完了!
以后还有那么多日日夜夜怎么办?
“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进了这老半天了,怎么还没漱口洗脸?给我让一点位置。”
他突然出现在了镜子里,将她往旁边挤了挤,和她并排站着,探究的眼神饶有意味地看着她。
“呃。你怎么进来了?”
她回过神来,马上皱着眉头。
“漱口洗脸啊!还能做什么?”
他瞪了她一眼,挤了牙膏装了水,自顾自地刷起牙来。
嫌我丑,还硬要娶我?
“漱口洗脸啊!还能做什么?”
他瞪了她一眼,挤了牙膏装了水,自顾自地刷起牙来。
那副模样,倒真的像和她是一对老夫老妻一般。
“那你先漱吧!我待会。”
她急忙退了出来。
他也不管,自顾自地匆匆洗漱着。
五分钟之内搞定之后,他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
而一直等在门口憋尿憋得辛苦得要命的她趁机闪了进去,一脚踢上了门。
只是这门锁坏了,一直就没修,根本关不紧。
只好懊恼地大声叫:“喂!聂逸云!你是个男人呢!可不可以负点责呢?这卫生间的门都坏了这么久了,也不让人进来修,你是不是存心故意的啊!”
“你就将就一下吧!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家,没必要那么讲究!我们明天就要回自己家了,那里的环境保证你喜欢!”
他在外面一边打着领带一边扬声说。
“你就能保证我一定喜欢?”
她皱着眉头看着镜子里一嘴泡沫的女人,不满地大声说。
“你不喜欢那房子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先在那里结婚,然后再到别处去买房子!想在哪里定居,想怎么样装修那都随你!”
“你真有钱!可既然这样,在哪里都不一样?为什么非得回都灵?”
她顶烦这样跑来跑去。
更何况她对这档子婚事也没有多大热情。
洗了脸出来,她坐在了餐桌上看那个有着修长挺拔身躯的男子。
“我要娶老婆了,不管怎么说得带给我老爸看看吧!丑媳妇总得见下公婆吧?”
他穿戴好衣服,走到她身边温柔地说。
“嫌我丑,还硬要娶我?你是不是有点犯贱?”
她皱着眉头很没好气地呛他。
“嘿嘿,我的审美观一向很有些奇特。”
他眉梢一挑,一点也不生气。
何必表示关心让他误会呢?
“嘿嘿,我的审美观一向很有些奇特。”
他眉梢一挑,一点也不生气。
翻了翻白眼,决定不跟他计较,免得把自己气着了。
可又觉得不说话,气氛很压抑,所以毫无兴趣地随意问:“你老爸一人在都灵?”
并不指望他回答,举手给他倒了一杯温热的豆浆。
“嗯。”
他低声应了一声,眼皮搭了下来,认真地喝着豆浆,似乎并不愿意多谈。
不知为什么,她觉得他有些忧郁,敏感地想着也许他的身世有着什么难言之隐吧?
很想八卦地打听一下,再安慰安慰他,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既然对他没有感觉,又何必表示关心让他误会呢?
越误会,她越难以离开他。
到时候,好人没做成,反而伤害得他更深!
“这葱油饼不错,你尝尝!”
见他光喝豆浆,她便用筷子挟了一块放到他碗里。
“谢谢。”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
气氛又恢复沉闷。
“哎!JACK似乎是混血儿吧?是他妈妈是中国的,还是爸爸是中国的?”
她没话找话。
“他的事我不想说。等以后,你和他的女人成为朋友了,由他们亲口告诉你吧!”
他淡淡地说。
“这难道还是秘密?他的女人,我从未见过。在这幢房子里吗?”
“没有。离开他有好几年了。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
“哼!你肯定知道,不过不愿意跟我说罢了!算了!懒得问你!就知道跟你没有共同语言!”
她见他总是这么不冷不淡,不禁烦恼起来。
他也不吭声,三两下匆匆吃完了,站了起来,扯出纸巾擦了擦嘴巴,然后突然将手伸到她面前。
立即,一朵鲜艳而绚丽的玫瑰花像变魔术一般出现在她面前。
这到底折磨的是谁?!
立即,一朵鲜艳而绚丽的玫瑰花像变魔术一般出现在她面前。
“送给你。”
他的两边嘴角微微地往上翘,竟有说不出的性感。
“哪里来的花?为什么要送给我?”
她有些惊喜地接过,放在鼻端轻嗅。
长这么大,她这是第一次收到花。
虽然只有一朵,虽然不是她喜欢的男孩送出的,她还是很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