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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已经是三番五次地看到同一辆车和同一个人了!
如果是朋友的话,为什么偷偷地在这里窥探?
可如果是仇敌,是有人雇来的杀手,为什么又迟迟不动手?
而且,聂逸云不是说过危胁解除了吗?
为什么这么明显地有人窥探,他都不知道呢?
那守候在外面的那些看起来个个都剽捍的保镖难道个个都长的是近视眼?!
她迷惑地下了车,将车锁好,往屋子里面走去。
屋子里有些热闹,几天不见面的聂志远竟然下了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与司机下着象棋。
而丁伯依然笑嘻嘻地在一旁观战。
看到她来了,就笑着迎上前问:“小姐,今天出去玩得开心吗?”
“开心啊!”
她笑着跟所有回过头来看她的人点头,随后将丁伯悄悄地拉到一边问,“丁伯,不知道这几天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家附近时常有一个奇怪的女人出现?”
丁伯听了,急忙看了正在下棋的聂志远一眼,将她拉到一边,悄声地说:“那个女人,除了老爷,我们也早知道了。少爷吩咐不用理她,所以你也不用管。”
什么都瞒着她!4
丁伯听了,急忙看了正在下棋的聂志远一眼,将她拉到一边,悄声地说:“那个女人,除了老爷,我们也早知道了。少爷吩咐不用理她,所以你也不用管。”
“她对逸云没有威胁吗?不是什么人派来的女杀手?”
她眉头一皱。
“当然不是。小姐你电影看太多了,哪来那么多杀手?”
丁伯慈和地笑了。
“那逸云他认识她?是他的前女友?”
那个女人,她没能看清楚相貌,但身材高桃丰满,气质优雅,她想应该长得不错。
会不会是聂逸云的前相好,听到他要结婚了,忘不了旧情,所以跑来偷窥?
“不是的!我保证她不是少爷的前女友。你别多想了!”
丁伯大感滑稽。
“那她到底是谁?”
她向来有将事情弄得明明白白的爱好,这一次这么奇怪,她当然更想弄清楚了。
“呃。这个,小姐,少爷不想再提起那女人的名字,所以你就别多问了。到一定的时候,我想少爷一定会告诉你的!”
丁伯愧疚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找了个借口,“小姐,到开饭时间了,我得去看一下了!”
说完之后就快速地离开了。
这一次,她听了真的有些生气了!
想想这个聂逸云真的有些过分了!
对于他的事情,除了知道个名字之外,她简直一无所知!
什么都瞒着她!
说什么真心爱她,根本是见不得人的鬼话!
在这里,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要比她重要得多!
为了聂小川,他可以吼她,甚至几天几夜连个面都不露!
哼哼!
是没心情吧?
自己喜欢重视的人差点连命都没有了,哪里还会勉强自己和一个其实根本不喜欢的女人调情?!
想到这里,她一身的怒火!
聂逸云,你太过分了!5
想到这里,她一身的怒火!
虽然明明知道其实这些都是她多管闲事,明明知道她不该生气,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生气了!
觉得被欺骗被侮辱。
所有的事情加在一起,让她感觉到忍无可忍!
“丁伯,我今天晚上不想吃饭了!不用准备我的那一份!”
她冲着厨房叫了一声,然后气呼呼地跑上了楼。
所有的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只有追出来的丁伯望着她苦笑摇头。
回到房间之后,她重重地关上了门,并锁上了,还生气地推了一个矮柜挡在了门前。
既然他什么都瞒着她,她也不想看见他!
对于他来说,她可能只不过是一个利用的工具,连个朋友都不是!
岂有此理!
把她苏蕊蕊当成猴子一样戏耍着。
聂逸云,你太过分了!
她气呼呼地躺在床上,瞪着眼睛恨恨地想。
这里真的是毫无呆下去的必要了!
希望聂小川的伤势快点恢复正常,能够及早让他明确他的心,那么她就可以大摇大摆的离开这里了!
对了!
既然他不把她当朋友,她也可以不把他当朋友!
那么就没必要因为他而生气!
她想通之后,心情稍稍变好了点。
翻身坐起,打开包来看她今天在外面采购的胜利品。
看着那一件件精致的纪念品,回想起今天的快乐,很快她就将聂逸云忘到九宵云外去了。
直到突然有人敲门,这才又打破了她的快乐。
“我不吃饭!”
以为是丁伯上来叫她吃饭,她便直接回绝了。
“是我。”
门外却响起了聂逸云冷静从容的声音。
“是你,我也是同样的答案。我今天在外面吃东西吃饱了,不想再吃了!你自己下去吃吧,别管我!”她翻了翻白眼。
妈的!非得逼老子放出狠话来!6
“是你,我也是同样的答案。我今天在外面吃东西吃饱了,不想再吃了!你自己下去吃吧,别管我!”
她翻了翻白眼。
哼!
是你?
是你又怎么样?
需要特殊对待你吗?
她冷哼哼地想。
“开门,我有话对你说。”
仍然是冷静从容的声音。
“可我累了。有话明天说吧!我想睡了!”
这个时候,她不想看到他。
门外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
她听了烦闷得不行。
急忙跳下床,挤着那柜子朝外面吼,“喂!你别再对我霸道无礼了哈!”
“我是有脾气和性格的,我也会火的!真的惹到了我,大家一拍两散!”
“你不就是仗着我怕你要了我的命,才如此放肆么,告诉你如果真的激怒了我,大不了我亲手结束了自己的命便是了!”
此话一出,外面突然就没了动静。
她静静地等了一会,这才又听到外面响起下楼的脚步声。
“妈的!非得逼老子放出狠话来!坏蛋!”
她松了一口气,又对着门‘呸’了一口。
悻悻然地回到床上坐好,方才好不容易才有的好心情一下子又烟消云散了。
她气嘟嘟地将东西一股脑地收进包里,然后百无聊奈地打开了电视。
特地找了一个搞笑的节目,这才慢慢地心情又开朗起来。
这一个晚上,聂逸云都没有再来烦她。
她终于又睡了一个踏踏实实的好觉。
早上起来之后,记起和梁洛琪的约会。
急忙打了个电话过去。
谁知她却说老家来人了,得陪着,不能去玩了。
让她自己随便看看,过几天再约。
她听了,有些扫兴。
但想到反正有车,车上也有导航仪,也不怕迷路,所以决定一个人去游玩。
虽然一个人去有些无聊和孤独,但总比呆在这莫名其妙的屋子里强。
我们本来就是好朋友,好兄弟!7
虽然一个人去有些无聊和孤独,但总比呆在这莫名其妙的屋子里强。
她有力无力地马虎冲了个澡,换了衣服之后就出来了。
头发利落地绑了一个马尾,又将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只留了钱和金卡在里面,就出门了。
下楼的时候,破天荒地看到了聂逸云和聂小川都坐在楼下餐桌上。
两人都低着头看报纸,那模样那神情倒真的挺般配的。
听到她下楼的脚步声,两人齐齐地抬头看她。
聂逸云漠然地瞟了她一眼便又马上面无表情地低下了头。
那样的漠然冷冰,仿佛他俩是萍水相逢的陌路人!
而聂小川则好心情地笑着跟她打招呼,“堂嫂,这又是准备出去玩吧!”
“嗯。是啊!今天继续昨天未完的旅程。”
她笑着点头。
紧挨着他坐下,仔细端详了他几下,见他肤红齿白,一副健康宝宝的模样,不由开心地笑道,“看样子,你身体恢复得不错呢!这么短的时间,就可以下楼了,不错!”
“年轻嘛!再加上平时我的身体本来就够健壮,所以恢复得比预期的要快得多!”
聂小川不再像从前一样防备着她,眼睛里飘过的不再是阴沉算计,而是真诚。
“呵呵。那就好!”
她听了,笑得心花怒放。
“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了?”
聂逸云皱着眉头头也不抬地问。
“我本来就挺尊重堂嫂的啊!”
聂小川冲着他微笑。
“是啊!我们本来就是好朋友,好兄弟!”
她也笑,还将手搭在了聂小川的肩膀之上,却没有注意她话里的毛病。
聂逸云惊愕地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她,“兄弟?!”
“啊!堂嫂的意思是把我真的当作亲人一样看待!”聂小川瞪了她一眼,急忙将话圆回来。
绝对不是巧合!8
“啊!堂嫂的意思是把我真的当作亲人一样看待!”
聂小川瞪了她一眼,急忙将话圆回来。
“是啊!他可不就是我的兄弟么?难道他不是你的弟弟?”
她…更多精彩全本小说到:(炫)恍(书)然(网)…大悟,冲着他一阵傻笑。
他皱了皱眉,不再说话,低头继续看报纸。
这时丁伯送上早餐,她急忙拿了一块面包塞进嘴里几口吞下,然后又喝了一杯奶,就站了起来,“我赶时间,你们慢慢吃。”
也不等他们说话,她就冲了出去。
上了车之后,她这才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和聂逸云相处起来,觉得压力很大,心累得慌。
若不是想问问聂小川身体情况,她根本就不想吃早餐。
现在,她离开了,他们也相处得更自然更温馨吧?
她淡淡地笑了一下,启动了车子,一溜烟地就驶向了大道。
吹着凉爽的秋风,听着班德瑞的钢琴曲,看着沿路的风景,她的心刹时变得开阔起来。
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是她想要想要追求的。
她开到卡斯泰洛广场,将车子停了下来。
据说这里是都灵的政治中心和宗教中心。
都灵的王宫(PalazzoReale)坐落在都灵
广场的一侧,几条拱廊紧挨着广场,拱廊后面是久负盛名的皇家剧院。
到这里来,除了参观之后,主要的还是想听听这里的歌剧。
说实话,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听过歌剧呢!
如今,难得到了文化气息如此深远的地方,当然不仅要一睹为快,更要一听才快!
刚下车,突然旁边驶来一辆黑色的车子。
本能地回头一看,却是见了几次的那辆小车。
紧接着,下来了一位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女人。
凭直觉,她知道那就是三番四次偷窥的女人。
她眉头一皱,已知绝对不是巧合!
这摆明了就是冲着她来的!
直说吧,你想做什么?9
这摆明了就是冲着她来的!
来得正好!
她正要搞明白她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三番五次地鬼祟地前去聂家偷窥呢?
她冷冷一笑,迎了上去,不客气地问:“你是来找我的。”
“是的。”
那女人毫不闪避,轻轻地笑了起来,腥红的嘴唇有着完美的弧度,阳光下绝美冷清,让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那么我们到哪谈?”
她扬了扬眉,不明白为什么会感觉到熟悉。
“去那吧!马路对面的咖啡馆。这个时候人少,我们谈话很方便。”
那女人摘下墨镜,伸出白板修长的手一指。
“好!”
她也不怕,爽快地答应了。
因为那女人也是一个人。
看她举止高雅,如一个贵妇人一般,不可能是杀手,更不可能在从庭广众之下撒泼耍赖之类的。
再说了,真的打起来,那女人可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了马路,进了咖啡屋,在紧挨着落地玻璃窗的角落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