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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爱情,一旦分开,两个人彼此之间就不会有伤害存在。
她摇了摇头,站了起来,走到窗前往外看去。
外面依然是蔚蓝的蓝天,巍峨的阿尔卑斯山脉,美丽的波河,微微泛黄了的草坪,还有那仍然碧绿的梧桐树。
它们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一如从前的静谧美好。
可是谁能料到这屋子里面的每个人却各有一个故事,各自有着外人不能体会的痛苦和无奈?
就像她,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可是谁会想到她也是从小就失去母爱,然后一个人独自在国外求学呢?
又像现在,明明知道不爱着那个男人,却又不由自主地为他心痛,想拉他一把。
可惜,他不要。
他看不到她的担心,看不到她内心在想什么。
或许是从来不在乎吧!
可是为什么不回来找聂小川聊聊呢?
也许他们之间才能够很好地沟通,很好地找到释放的方法啊!
这样一个人没头没脑地飙车,这不是害她担心吗?!
但愿他没事!
因为担心,一向什么信仰的她情不自禁地双手交叉放在胸口,虔诚地默默祈祷着。
如果他可以平安回来,从现在开始,她愿意相信真的有上帝存在。
刚刚念完,突然听到楼下丁伯的声音,“少爷,你回来了!”
她急忙睁开眼,探头往下一看,果然看见一脸平静得有些漠然的聂逸云双手插在口袋慢慢地走进了屋子里。
他平静了吗?
独自一个人疗好了伤吗?
担心让她快步走到门前去开了门。
想彻底跟她翻脸?4
担心让她快步走到门前去开了门。
刚出门口,却听到旁边的屋子也‘吧嗒’一声响了,紧接着是聂小川走了出来。
他漠然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把关注的目光看向了那个正缓缓走上楼的聂逸云。
哼!
得意什么?
她冷哼了一声,也转头向聂逸云看去。
聂逸云低着头上了楼梯,缓缓地经过她,最后进了聂小川的房间。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她愣了愣,随即也转身进屋,并一脚将门踢上了。
房门声发出巨大的响声。
她没在意,走到窗台坐下,心里一片失落。
他到底还是去找聂小川了!
看来,能够安慰他的也只有聂小川一个人吧!
唉!
她是白担心了!
他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这个中午,除了聂志远,谁也没有下楼吃饭。
到了晚上,将房间里的存粮吃完了的苏蕊蕊终于饿得受不了了,这才下了楼。
一下楼,却又是大大地意外。
聂逸云和聂小川兄弟俩早就坐在了桌前。
都低着头闷声不吭地吃着东西,对于她的到来都很漠然。
她觉得她像是个不相干的人,生生地被他们隔离了,这深重的生疏感让她觉得仿佛有人在给她的心上放上了一块沉重的石头。
“小姐,快坐下。今天炖了人参鸡。汤很好喝的。赶紧趁热喝!”
丁伯却依然像从前一样热情慈详,招呼着佣人给她上了碗筷,还帮她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
汤的上面浮着一层厚厚的油,她看了看,一点食欲都没有。
伸手将它推到一边,正想挟几根青菜胡乱填下肚子算了。
没想到聂逸云却伸手将那碗汤端过去了。
这是做什么?
想彻底跟她翻脸?
还没度过伤心期?5
想彻底跟她翻脸?
她眼睛一瞪,想要生气,最后却还是低了眉眼。
他想喝就让他喝个够吧!
谁让人家是个受到了伤害的宝宝呢!
她无可奈何地想,将青菜胡乱地塞进了嘴里。
可是咬了几口,却感觉很难下咽。
正在拼命强迫自己往下咽时,突然聂逸云的手又伸了过来。
一碗再也没有油沫的鸡汤清清爽爽地放在了她面前。
她惊异地抬头,想看清楚他。
他仍然面无表情地低着头,自顾自地吞咽着食物。
好半天,才皱了皱眉头瞪了她一眼,“油沫撇掉了。赶紧趁热喝!你的脸色很不好看!”
“哦。好!”
为他的关心,她小小地开心了一下。
这么说,他眼里还是有她存在的呢!
吃过饭后,聂小川陪聂志远下棋,聂逸云在一旁观战,没有上去的意思。
她也觉得没有办法融合进去,所以便独自一人上了楼。
想到他似乎已经恢复正常,她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轻松自在地好好地洗了个澡,然后就躺床上看书。
看累了之后,她便关灯睡觉。
经历了不平凡的一天,身心疲惫的她很快就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她被一阵哭泣声惊醒了。
朦胧地睁开眼,定了好一会神,才搞清楚那哭泣声竟然是从自己身边发出来的。
急忙拧开灯,却看见聂逸云高大魁梧的身子紧缩成一团,像个虾米一样弯曲着身子,闭着眼睛,却浑身颤抖,还呜咽地哭出了声。
这是怎么了?
还没度过伤心期?
她心酸酸地伸去手去推他,他却毫无反应。
推了好几下,她才意识过来,他这是在做噩梦!
可怜的人!6
推了好几下,她才意识过来,他这是在做噩梦!
俯下身子,正想凑到他耳朵大声将他叫醒。
不想他却突然哭着说话了,“妈!求求你不要走!我们会有钱的!我会努力赚钱的!一定可以重新让你过上好生活的!不要抛弃我和爸爸!我不想没有妈妈!”
声音委屈而绝望,痛苦无比。
她听了,莫名其妙地流下了眼泪。
急忙紧紧地张开手将他抱住了,心痛地说:“逸云!你醒醒!快醒醒!忘记过去吧!该让自己向前看!你瞧,你做到了!你已经有能力承担一切了!”
像是听到她的声音,聂逸云突然睁开了眼睛。
定定地看了她足足有一分钟之后,突然翻身坐起,一把摸去满脸的泪水,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冷漠,淡淡地对她说:“对不起。打扰你了。你继续睡吧。我下去走走。”
“让我陪你吧!”
看到他又将他自己重重地包围了起来,她不由万分地心酸。
“不用了!你好好睡吧!今天晚上,我不会再回来了。不用等我!”
他摇了摇头,匆匆关门走了。
她无可奈何,只好不去管他了。
傻傻地在床上坐了好一会,才突然下了床,走到窗口,撩开窗帘的一角偷偷往外看去,只见他果然在那里。
他倚靠在梧桐树那粗大的树干上,高高地仰起头,似乎在观看满天的繁星。
可是她知道,此时的他的眼眶里一定早已蓄满了泪水,只是不肯轻易地让它们滑落而已。
可怜的人!
她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还是决定下去陪陪他。
哪怕只是默默地站在他身边,一句话也不说呢!
放下窗帘,她披了一件大衣,又打开柜子,为他拿了一件大衣。
竟然挡她的道?7
放下窗帘,她披了一件大衣,又打开柜子,为他拿了一件大衣。
秋天的晚上很冷,她可不想明天这房子里又多了两个病号。
打开门下了楼,脚刚跨出去,却看见他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
那个人正是聂小川。
她急忙闪到门后,从门缝里偷偷看去。
只见聂小川拿了一件衣服为他披上了,然后两个人就一起背靠着树干不知道说些什么。
呼!
既然有人关心他了,那么她就不必凑热闹了。
她放心地展开一个笑容。
在这一刻,她真心诚意地希望痛苦而绝望的聂逸云会因为聂小川的开解而正视他的困境。
为了不让他们发现她,她蹑手蹑脚地上了楼,关上房门之后放心地睡了。
这天晚上,聂逸云没有再进她房间。
大概是和聂小川谈了一个通宵吧。
又或者就在聂小川那里睡了。
谁知道呢?
反正她是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早上吃饭的时候并没有见到聂逸云,丁伯说他有事很早就出去了。
她也没在意,吃过饭后就打算继续昨天的旅程。
上了车,她就疾速地驶上了大道。
只是还没开上一里路的样子,远远地看到一个人堵在了路的中间。
她取下墨镜,看见挡在路中间的人分明是聂小川。
搞什么?
竟然挡她的道?
她冷冷一笑,不停反而加大油门往前冲去。
她就不相信他不怕死。
可是他镇定得不像人!
她的车子离他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停下,发现他淡定地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喂!想死的话去卧铁轨!全站在马路中间害人!”
她恼怒地对着他吼。
聂小川冷冷一笑,突然上前趴在车头阴冷地看着她。
不要再伤害逸云!8
聂小川冷冷一笑,突然上前趴在车头阴冷地看着她。
“做什么?没人告诉你,你那阴恻恻的眼神让人看了很不爽吗?”
她皱了皱眉头,搞不清楚他的敌意从哪而来。
“我想和你谈谈。”
他冷冰冰地抛出一句话。
“我很忙诶!回来再说吧!”
她头大地说,想把他应付过去。
“就现在!”
他坚持着。
“现在不行!”
她也坚持。
她又不怕他,为什么要退让。
“如果不同意,那么我就不会让开。除非你开着车子将我撞飞!”
他面无表情,眼里语气里却透着一股子狠劲。
“你真无赖!”
她生气了,可最终却也只能够推开门下了车,“说吧!想说什么!”
“不要再伤害逸云!否则我会不客气!”
他慢慢地靠近她,阴沉沉地对她说。
“什么意思?逸云说我伤害了他吗?该由你来对我不客气吗?哈!你可真搞!”
她听了,不禁觉得荒涎得很。
心里却知道他昨天晚上一定是看到了聂逸云脖子上的牙印了吧?
哼哼!
聂逸云都不怪她,他又是哪根葱?!
“你不要以为我开玩笑!也不要以为我做不到!我守护了他二十多年,小心翼翼地不让他受到伤害,到今天,不是给你想伤害就伤害的!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吧?”
他突然伸出手,用力的死死地掐紧了她的下巴。
“放手!你对我敢无理?!”
她怒了,对他拳打脚踢。
他无动于衷,双手却逐渐加力,阴狠地盯着她的眼睛,冷冰冰地说:“如果下次让我再在他身上看到你的杰作,那么我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她的下巴痛得要命,想说话却发现根本无法说得出来了。
好!成交!9
她的下巴痛得要命,想说话却发现根本无法说得出来了。
只能使劲全身的劲用力地打他。
他突然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对着她呲了一下,然后松开手,离开她有一丈来远的距离站定。
“你不是想离开这里吗?我现在身体差不多恢复好了,我可以帮助你离开了。不过,需要你的配合。”
他变得平静起来,说话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他们之间根本就未曾起过争执。
“怎么配合?”
听到可以离开,她暂时就忽略了他的无礼又粗鲁的行为。
“这里是一颗药!你只需要将这药放进他的酒杯里就行了!接下来的事由我来就行了!”
他抬手一扬。
“这是那种药?”
她准确地接住,拿起一看,立即反诘他,“为什么要由我来放?你自己放就行了!”
“如果想叫他死心,那么就只能由你来放。只有那样,他抗拒的才不会是我。那么我们才可能真真正正地幸福地在一起。而你,当然也能够安安全全地全身而退!”
他淡然一笑,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头发。
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