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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就香香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而聂逸云听到她细细的鼾声传来,这才悄悄地立起身子,温柔而深情地在她温热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悄声地说:“晚安。我的天使。”
说完之后,他的头紧挨着她的背部躺了下来。
听着她那不急不慢,井然有序而有力的心跳声,头一次,他觉得这屋子里的黑夜不再可怕难熬。
心里一片美好幸福,他慢慢地也睡了过去。
这一夜,他再也没有梦见那让他撕心裂肺的雨夜,而是梦见她甜美地笑着,将一双小手轻轻地放在他的大掌之中,羞红了脸颊,轻轻地对他说:“逸云,我爱你。我愿意嫁给你!”
这一夜,窗外狂风暴雨。
这一夜,聂小川像化石一般伫立在门外,双手紧握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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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当苏蕊蕊睁开眼睛的时候,明显地就感觉这屋子里的气氛很不对劲。
搞什么?
他又在生谁的气?
她急忙翻身坐起,一眼看到的却不是聂逸云,而是聂小川。
他搬了一张凳子坐在床边,正冷冽冽地盯着她。
赤红的一双眼睛像狼一般地冒着要吃人的绿光!
请你保持一点淑女的模样好吗?24
赤红的一双眼睛像狼一般地冒着要吃人的绿光!
“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这么无理闯进别人的房间?”
她急忙跳下了床,很不客气地质问。
怪不得她感觉身上凉嗖嗖的,原来这样一个像鬼一样的人阴冷地盯着她!
太过分了!
人家还在睡觉,竟然就这样直愣愣地闯了进来!
聂逸云呢?
怎么可以由得聂小川如此放肆?!
她的眼睛四扫,却发现他根本不在屋里。
“别看了!他一大早就走了。生意上出了点事,需要他去处理。”
聂小川阴冷地说。
“你怎么进来的?他知道吗?”
她急切地想知道结果。
“别忘记了。我有这间房间的钥匙。”
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你太过分了!”
她真的生气了,大大地生气了,随手抄起台灯就想朝他砸去。
“等等。你别又这么野蛮!请你保持一点淑女的模样好吗?”
想起那天她的野蛮,他有点紧张了。
说实话,在这家里,他还是很怕她的。
怕她发火,将事情闹得无法收拾。
最后,卷铺盖走人的只能是他!
“对你这种小人需要淑女吗?”
她冷笑一声,却慢慢放下了台灯。
“我来,只不过想问你昨天晚上的事的。为什么你没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莫非,你后悔了?你发现你突然喜欢上他了吗?舍不得离开?!”
聂小川决定不再跟她耗下去了,索性开门见山地提出他的质疑。
“是啊!我后悔了!我将药丸扔了!”
她高傲地一抬头,毫不隐瞒。
“你!”聂小川怒了,站了起来,想抓她。
“别动!动一下,我不但叫你脑袋开花,还叫你在这里无法立足!”她举起了台灯。
小心我在聂逸云面前告你想非礼我…
“别动!动一下,我不但叫你脑袋开花,还叫你在这里无法立足!”
她举起了台灯。
“你这个死女人!我就知道不能相信你!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聂小川强压怒火咬牙切齿地说。
“我后悔,不是因为我爱他。而是真心地把他当作朋友,想帮他!”
“至于你的事,我懒得管!但你也别想将我当作枪使!”
“你从来都看错了!我苏蕊蕊向来就不是可以被别人轻易利用的一枚棋子!如果你觉得我不能相信,那是你的事。我无所谓。因为,我们从来就不是朋友!”
她冷冷地说。
“好!好好!是我蠢!”
聂小川一阵冷笑,突然转身就走。
“哎!聂小川!我警告你,别再没规没矩地瞎闯!小心我在聂逸云面前告你想非礼我!”
她不解气地冲他吼。
“那你尽管试试。”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将门用力一甩。
“哼!再惹我,我就是不喜欢他,也得和你争!坏蛋!”
她大声吼。
聂逸云这一去就去了两天都没有回来,也没有打过电话给她。
悄无声息的,来无踪,去无影。
若不是她住在他家里,她都怀疑他是否还会回来。
可是却吩咐阿志和阿军又如影随形地跟着她。
她悲哀地认识到,不管她对他怎么好,他都无法拿出信任来。
唉!
白为他操心了!
有阿军和阿志两个跟屁虫在,她也没有了出去游玩的劲头了。
便老老实实地窝在家里看看书,当然有时候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姓欧的小子。
回忆起他们之间的相处,倒觉得有趣起来。
只是想想自己在他面前的言行举止,总是粗鲁无礼,既无吸引男人眼球的万千风情,又无抓住男人心的如水温柔。
他回来了?1
只是想想自己在他面前的言行举止,总是粗鲁无礼,既无吸引男人眼球的万千风情,又无抓住男人心的如水温柔。
只怕她不过是他生命中根本不可能放在心上的一名匆匆过客吧!
雁过留声,可她只怕却什么印象都没给他留下。
每每想到这些,心里便有些失落。
但她一向心态好,很能无视痛苦,所以最多只是一时的悲花伤月,很快就能变得开心。
为了不跟聂小川对上,她总是窝在房间看看书看看电视。
实在无奈了,就下楼抓住阿军和阿志折磨一顿,日子倒也不怎么难过。
这天晚上,她睡一觉起来,觉得有些口渴,便想下楼倒些水喝。
只是刚打开门,却听到有声音从楼下传来。
是聂逸云和聂小川的声音。
他回来了?
她踌躇地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下去。
可是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悄悄地回了房间。
这大半夜地回来,还不睡觉,还在彻夜长谈,应该又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吧。
一有困难,他要找的人自然会是聂小川,而不是她。
对于这一点,她实在有些束手无策。
她虽然想尽早离开他,可也不想他真的成为一名同性恋。
因为她觉得他已经够可怜了,太需要以后有一个正常幸福的家庭来爱他了。
他该有个爱他的妻子,敬仰他的女儿或儿子,一家人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
只有这样,他小时候受到过的心灵创伤才能愈合,才能够真正敞开心扉,相信一心对他好的人啊!
躺在床上,想着他的泪水,她的心就禁不住有些酸酸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
难道他行动失败了?2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
她没有期待他会进来,可仍然静静地等着。
果然,他们的脚步往旁边的房间去了。
不过,似乎还经过了他的房间!
她倏地坐了起来,突然就明白聂小川已经找到机会下了手了!
卑鄙无耻的人!
没品的坏蛋!
她恨恨地举手捶床。
刚想跳下床去,像上次一样做一回正义超人,可是想到聂逸云那一天冷冰冰地对她说的那些话,她的正义之心便受到了打击。
若是聂小川是他想要的幸福呢?
她这样去,岂不是自讨没趣。
想到这里,一种由然而生的无力感紧紧地攫住了她的心。
唉!
算了!
他们兄弟俩的事,她管不起!
还是管好自己才对!
她长叹一口气,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又开始数羊自我催眠。
数到四千三百九十九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很大的一声关门声。
她立即跳了起来,冲向门口。
打开门一看,只见昏暗的过道里,穿着睡袍,敞开结实胸口的聂小川直挺挺地跪在了他的房门口。
呃。这是怎么了?
她皱着眉头上前,往他房间里一看,只见里面那张大床上铺盖凌乱无比,却空荡荡的毫无一人。
“聂小川,这是怎么了?”
她在聂小川面前蹲了下来,轻轻地问。
他低垂着双眼,半天不吭声。
脸上虽然看起来没有任何表情,但她从他那颤抖的睫毛来看,他其实内心是万分的痛苦。
难道他行动失败了?
没有得偿所愿?
她心里如释重负,聂逸云的正常终于让她放下了心,但看看聂小川,却又觉得他也很可怜。
我失败了!3
她心里如释重负,聂逸云的正常终于让她放下了心,但看看聂小川,却又觉得他也很可怜。
想了想,还是轻声地对他说:“唉。不管怎么样,还是先起来回去睡吧!这样跪在这里也不是回事。”
“我失败了!”
他木然地说,说出的每个字都透露着痛苦和绝望。
“嗯。我知道。可那又怎么样?你可以放下他,去寻找另一个值得你爱的人!”
“不会再有。”
“世界这么大,人口这么多,你还没离开过他的身边,你的眼睛从来只放在他的身上,又怎么可能发现其实这世界上有比他更值得你爱的人呢?既然他不是你的菜,为什么不放手呢?”
“。。。。。。。。。。。。。。”
“不过这些以后再说吧。还是先起来吧。今天晚上的事,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因为其实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接受。”
“。。。。。。。。。。。。。。”
“我言尽于此,你慢慢想想吧!”
看到他不再理会她,她也觉得有种无力感,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回了自己的房间。
唉!
本来守望相助的两兄弟,如今却因为这种孽情而不得不有了裂痕,她也为聂逸云感觉到痛苦。
他现在一定很痛苦,很孤独,可能也更绝望吧?
很想去安慰他,可是知道凡事一牵扯到聂小川,他就一定不能冷静地听她说进去任何一个字。
所以,决定不去自讨没趣。
第二天早上,她下楼吃饭。
只看见聂逸云和聂志远,却独独没有聂小川。
或许是还没过他那道坎?
不好意思再面对聂逸云?
也是的。
他们之间以后该怎么相处,真让人操心。
聂逸云又像从前一样对她冷漠无语,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自己匆匆吃过了,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径直出门开车走了。
啊?!小川走了么?4
聂逸云又像从前一样对她冷漠无语,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自己匆匆吃过了,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径直出门开车走了。
她早已预料到了,也早已习惯了,倒也无所谓。
聂志远抬起头,对她呵呵地笑:“蕊蕊,别生他的气哈。他这是跟自己较劲呢!今天一大早,小川就提着皮箱离开了这里,他心情有些不爽。要知道,小川从六岁起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他,这一离开多少是有些不适应的吧!”
“啊?!小川走了么?”
她有些吃惊。
“嗯。说是某个大学要请他当讲师呢。老早就一直请他,是他一直不想去。也不知怎么回事,现在一时心血来潮就要去了!唉!他走了,逸云一个人撑着得有多累!”
聂志远此时倒很清楚。
“伯父,你放心吧!过些日子,我想小川还是会回来的。”
她安慰着聂志远。
“希望如此吧!我希望他们兄弟俩可以永远在一起,相扶相助。”
她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吃过饭后,她就拿了包出门了。
她想找梁洛琪玩一玩,跟他们摆摆龙门阵,因为聂家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