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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地冲撞,狠狠地肆虐,只是为了将所有的相思在这一刻尽情地得到释放!
他从前太傻了,一直由着她的性子任性妄为,总是想着在新婚之夜才尽情地占有她。
可是自从她再次逃跑之后,他恨自己太傻了!
总是在心里暗暗地发誓,再找到她之后,一定不再被她那副假模假样的可怜样给软化掉了!
一定要将她真真正正名符其实地成为他的女人!
只有这样,或许她的心才会定了下来,才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不是有许多女人就是这样的吗?
更何况,这一次是她主动回到了他身边,主动地宽衣解带,他当然不会再傻傻地拒绝了!
浴室春意无边,响彻着他的怒吼,她的低声轻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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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宿醉的聂逸云终于头痛欲裂地醒过来了!
抱着头坐起,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昨天因为心情太糟糕,他喝得实在太多了!
心情正一片黯然沮丧间,突然一双温柔的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头上,轻柔地按着他的太阳穴为他按摩着。
他的身子倏地僵硬!
“您好一点吗?”
一句温柔的声音如震天响雷一般在他耳边炸响。
有一种被人强奸的感觉!13
“您好一点吗?”
一句温柔的声音如震天响雷一般在他耳边炸响。
他慢慢地回头,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正一脸娇羞地笑看着他。
他皱了皱眉头,像在确认什么一般呆滞了几秒钟,昨天晚上浴室里的某些让人脸热心跳的片段涌入了脑海!
原来不是梦!
原来不是苏蕊蕊进了他的梦!
根本就是这个女人在勾引他!
他大怒,倏地一把将她推开,然后跳下了床,一边往浴室走去,一边淡淡地说:“我去洗澡。你尽快从这里消失!希望我出来之后,不要再见到你!”
他真的愤怒了!
有一种被人强奸的感觉!
更有一种对不起苏蕊蕊的感觉!
此时此刻,仿佛逃跑的人不是她,而是他!
他像一个背着老婆出了轨的负心男人一样有了深深重重的罪恶感!
这种罪恶感差点将他伤得遍体鳞伤!
他,聂逸云,口口声声说爱着苏蕊蕊,可是他们才分开不过短短的两三天而已,他已经不知羞耻地和不认识的女人做爱了!
这让他以后有何面目理直气壮地面对她?
他真是要疯了!
他打开水笼头,狠狠地冲涮着全身,用力地揉搓着身体,恨不得将身上的一层皮都搓掉!
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让他重回清白。
这样,足足洗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他才觉得身体稍稍地干净了些,只是心灵上的罪恶感却并没有被水冲刷得无影无踪!
他悲哀地意识到,对于苏蕊蕊,他做不到像从前一样坦坦荡荡了!
下次再次相逢,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起这个晚上的荒唐。
这一切肯定都是JACK指使的!
他昨天明明记得他是赶了那女孩走的!
可是最后那件事情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我想跟在您身边侍候你!14
可是最后那件事情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而有胆量操纵这件事情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JACK的逼迫。
他皱着眉头走了出去,打算找JACK算清楚这笔帐,跟他来一次决斗!
害他失去这么多,不把他狠狠地揍一顿,实在无法咽下得了这口气!
打开门出去,却看到那名女孩却惊惶地坐在沙发上。
看到他出来了,急忙笑着迎了上去,温柔地说:“您洗得可舒服?”
一副标准的侍候人的模样。
“你还没走?”
他皱了皱眉,厌恶地大步经过她身边。
“我没钱没护照,哪都去不了!”
那女孩不罢休地追了上去。
“你先到外面等着。我马上令人将原本属于你的东西给你,你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聂逸云冷冷地说。
“可我不想走了!我想跟在您身边侍候你!”
她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大胆地说。
她在国内本来就是在发廊卖的,听说国外的钱更好赚,所以便二话不说地凑够了钱跟着人就来到了这里。
只是没想到被人卖到了这里。
不过,她的运气似乎很好。
因为一到这里,就被带到了这里的老板面前,听了他的话之后,就乐呵呵地答应了他所提出的要求。
她是个连初中都没毕业的女孩,虽然认识几个字,脑子也活络,但总是上不了台面,跟那些长相亮丽又是大学毕业的女孩根本比不了!
而现在,老天给了她一个机会。
能够被安排跟在这样一个英俊富有的男人身边,这真的是她八辈子都梦不到的事情。
所以,她配合着演了一出戏。
所以,她昨天晚上,使出所有解数讨好他!
见他也热情如火,以为已经很有把握地将他这个冤大头握在了手里。
拿着它滚吧!15
见他也热情如火,还以为已经很有把握地将他这个冤大头握在了手里。
可没想到,春霄一刻之后,他竟然像变了个人一样无情地要赶她走!
这怎么行?
难得碰上这种金主,怎么可能就此放过!
想到这里,她就抽抽嗒嗒地弱不禁风地流下了眼泪。
聂逸云冷冷地转过身,定定地看着她。
她被他凌厉的眼神吓到,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正想将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演得再逼真一点来求得他的同情,没想到他却冷冰冰地开了口,“你早就不是什么他妈的处女了吧?”
“呃?啊?!”
她愣住了,有些手足无措。
“别他妈的再跟我装了!我心情不好,别逼我发火!但是昨天你侍候得我很舒服。我也不会让你吃亏!”
他却淡淡地一笑,一边说一边拿出支票本来写下几个数字,然后递给她,冷冷地说,“拿着它滚吧!”
尽管她掩饰得很好,他还是看出了她的风尘。
昨天她的疯狂索取还有侍候,的确令他仙仙欲死,可同时也泄露了一点,那就是她的身份。
他简直无法忍受,觉得看到她那有些熟悉的眉眼就觉得那是在对苏蕊蕊的一种侮辱。
那女孩接过支票一看,见到那么多个零,不由又惊又喜。
这是一个穷极她一辈子都无法挣得到的钱啊!
既然要她走,她当然走了!
有了钱,要什么没有?
所有的物质享受,还有男人,她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当然不需要被关在这里只需要侍候这个冷漠的男人了!
虽然确实英俊,可也不能当饭吃。
她激动得满脸绯红,嘻嘻笑着向他毕恭毕敬地弯了下腰,说,“那谢谢老板的慷慨了!希望下次光临!”
我不习惯吃霸王餐!1
她激动得满脸绯红,嘻嘻笑着向他毕恭毕敬地弯了下腰,说,“那谢谢老板的慷慨了!希望下次光临!”
她一开心,就情不自禁地用上了妓女在接过嫖客的时候用上的献媚的语气和措辞。
聂逸云更是厌恶得一塌糊涂,挥了挥手,转过身再也不愿意看她一眼。
而她急忙开门走了出去,径直去找JACK去了。
聂逸云感觉满屋子都脏了,皱着眉头上前,将那绫乱的床单被子胡乱地裹在一起,打开门,随意扔给了正在外面弄清洁的吴婶,冷冷地说:“把它们都给扔了!重新给我换过!”
“是。我马上为您换!”
吴婶不敢啰嗦,急忙抱着被子离开了。
他关上门,烦燥地在屋子里不断地走来走去,最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之后,提着行李箱开门走了出去。
刚一出门,正碰上前来找他的JACK。
他手里拿着一张支票,而他背后则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那个女人。
“你这是要到哪去?”
JACK皱着眉头问。
“我想去一趟美国S大,还有中国L市。”
聂逸云淡淡地回答,然后眼睛一扫那女人,问,“这怎么了?她冒犯了你?”
“不是。我想来问清楚一件事,她说这支票是你给她的,我来求证。”
JACK将支票递了过去。
“是的。我不习惯吃霸王餐!”
他并不去接,只是耸了耸肩。
“呃。你知道了?”
JACK有些汗颜,同时又有些头痛。
“我虽然不是什么花花公子,风流大少,但对于女人,眼睛还算是很毒很准。”
他讥诮地笑。
“对不起。我只是想帮你分散一下注意力。而且我早已令人给她做过体检,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很干净,并没有惹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毛病!”JACK讪讪地解释。
确定是要放她走?2
“对不起。我只是想帮你分散一下注意力。而且我早已令人给她做过体检,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很干净,并没有惹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毛病!”
JACK讪讪地解释。
“我知道你的好意。不过最好下次不要了。不然,我保不准真的会翻脸。”
他面无表情地点头。
“呃。好吧。是我多管闲事。可是你再生气,我也要跟你说,苏蕊蕊不会那么蠢,这段时间肯定是不会回到中国等你去抓的!”
都说恋爱中的人很盲目,眼前的聂逸云正处于这种盲目的思念之中。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去她呆过的地方走走,见见她认识的人。”
聂逸云笑笑。
“唉!我对你真的是无语了!”
JACK暗叹一声,然后用手指了指后面的那个忐忑不安的女人,“确定是要放她走?”
“反正我不要留下她。至于你有没有兴趣,我不关心。”
聂逸云看都懒得看那女人一眼。
“如果我将她转卖,你也不介意?”
JACK还想通过这种特殊的方式挽留他。
“随你吧!你把我花出去的钱打回我帐上就OK了!还有,我给她的支票也给她,那是她该得的!”
他不愿再说,挥了挥手,大步流星地走了。
JACK叹了一口气,走到那女孩面前,皱着眉头上下打量,最后将支票递了过去,冷冷地说:“这支票你拿好。”
“谢谢老板!”
那女人如获大赦,急忙不停地向他弯腰鞠躬。
“可是我该拿你怎么办?是杀了?还是毒哑了之后再断手脚?”
JACK苦恼地用手支着下巴围着她绕圈,“你要知道,在我这里的女人,除非成为我兄弟的女人,不然没有哪个可以顺顺当当地从这里出去的!至于原因,我想你也是道上混的,不用我说太明白吧?”
“我?!”她结舌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办。
爱,真的不可以用别的女人代替!3
“我?!”
她结舌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半天,才大着胆笑着上前,朝他妩媚地笑着,“老板,这道上的规矩我当然懂。你放心,就算您不毒哑我,我也是一个会说话的哑巴。我是什么人,哪里敢有这个胆子惹祸上身。当然,如果老板您不嫌弃的话,不如把我留在您身边服侍您啊?我对我的技术很自信的,一定可以。。。。。。。”
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JACK狠狠地推倒在地上。
“不要随便对人发骚发浪!你敢碰我,是活得不耐烦了!”
JACK厌恶至极地脱去被她的手碰到的外套,随手往站在一旁的手下一扔,“将这衣服给我烧了!”
说完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停住,冷戾而俊美无比的脸慢慢转了过来,狠绝地说:“你可以从这里离开,但是从此以后不能再在这里出现。另外希望你守口如瓶,不要将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不小心给说了出去。不然,我会让你在睡梦之中不知不觉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