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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自己在新家里却没有一张“芳芳”的照片。随便上了几个网站，看了几条新闻，觉得勾不起兴趣。想玩玩游戏，不觉又哭笑起来，因为以前玩的游戏是属于“方为”的，不知道作为女生的芳芳现在应该玩什么游戏，等到哪天看到冬冬姐姐问问她。
因为今天是小年，所以徐家晚饭主食是水饺，猪肉海螺娃娃菜做的馅，芳芳感到很好吃。吃饭时她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就是自己已经可以正常喝牛奶了，明天就不再喝那种奶了。董妈妈笑着答应了。作为母亲她也知道，六个月以后的母乳营养价值已经不能跟初乳相提并论了。
董妈妈陪着女儿回到芳芳的房间，“芳芳，满意吗”
看到窗台前已经摆放着两盆兰花，芳芳高兴地说道，“谢谢妈妈。”
母女俩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漫无目标地聊着。看看时候不早了，董妈妈从衣柜里拿出床单铺在床上，然后在床头摆放着一个盖着粉红色枕巾的枕头，铺好棉被，将一件粉红色睡裙和蓓蕾丝三角短裤交到芳芳手中，“芳芳，洗洗就早点睡吧，用不用妈妈陪你洗？”
芳芳笑了一笑，摇了摇头。
不大一会，芳芳穿着睡裙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只是没有戴那顶披肩发，自己的头发刚刚长有5厘米。看到妈妈还坐在沙发上，不好意思地钻进了被窝。
董妈妈看到女儿害羞的小模样，笑道，“过两天领我的宝贝女儿出去理理发，好好过个年。”
第五十二章 洗浴中心
这天是1月20日，农历腊月二十六日，由于今年除夕是在腊月二十九日，实际上年前已经没有几天了。
芳芳早晨起来后，从落地窗看到别墅前的地面上覆盖着厚厚的一层雪花，不禁又想到曾经的“妻子”现在的姐姐李雪，因为她的名字带个雪，意味着是在一个雪花飘舞的日子降生的，可是去年整整一个冬季，海珠不光没下几场雪，而且不大的雪花都降落在非休息日，“方为”和李雪竟没有在雪中约会的机会。如果去年下了这么一场漫天飞舞的大雪，想象得出俩人在雪中漫步将是一件多么有情调的事。可是事变人非，就算俩人一起走在雪天里，也没有了当初的感觉和情感了。
整整一上午，芳芳都躺在床上发着呆，也不出去和母亲聊天。董亚楠感觉到女儿今天心情不好，几次走进芳芳的房间，没话找话地跟着女儿说着什么，芳芳也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答着，吓得董亚楠几次三番地摸着女儿的额头，生怕她感冒发烧。无论如何，要创造条件让女儿欢快起来。
到了中午吃饭时，芳芳好像胃口也不算太好，简单地扒了两口饭，就要上楼。董妈妈喊住了她，说带她出去散散心。
董亚楠给女儿准备好一个米黄色坤包和手拎小包，坤包内放着几小瓶化妆品、一把旱伞和一个准备用来装各种银行卡的钱包，可是现在女儿还没有办理自己的徐芳芳身份证，因此各种银行卡自然不能申请，现在只能是单纯作为钱包来使用。董艳楠将一叠百元钞放在里面的一个夹层。小包共有三个兜。中间大兜里，董亚楠为女儿准备了一个卫生巾、两片护垫、一包纸巾和一个化妆口红。两侧一边放着芳芳的手机，另一侧放着两张10元钞票。
董亚楠告诉女儿，坤包是在出门时挎在身上的，平常小包可放在坤包内，遇到特殊情况，如吃饭，携带坤包不方便时，可将小包拎在手腕上。
董妈妈用外衣将女儿围得严严实实，并将羽绒服的帽子给女儿戴上，脖子上还围着一条白围脖。
芳芳学着李雪的样子，将坤包斜背在身上，将包放在胸前。
董妈妈暗喜，没想到女儿平时还是个细心的人。自己也穿好外衣以后，俩人换好鞋，走出别墅到了自家院子门口。一辆沃尔沃S80停在那里。
董妈妈拉开车门，将女儿送进车座后，从另一边车门上了车，对司机说到，“邢师傅，去五洲云海。”五洲云海是海珠一家高档洗浴中心，作为以前的“方为”，曾经几次从它的门前经过，看到其门口停着大量的高档轿车，诸如奔驰宝马蓝鸟什么的，最低也是辆普桑。
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洗浴中心的门前，董妈妈对邢师傅道，“你也搓个澡吧，等我电话好了。”和芳芳下车进了洗浴中心的大门。
礼宾小姐迎了上来，“徐太太，您来了。”看来董妈妈是这里的常客。
“这是我女儿，以后她来这里消费就挂帐好了。”董妈妈说道。
“徐小姐好！”礼宾小姐反应还挺快的。
董妈妈首先将女儿领进一个发廊里，对一位女美发师交待着什么。女美发师不时点着头，将芳芳请到一个理发椅上。
美发师将芳芳头上的假发取了下来，交给另一位美发师道，“给徐小姐的假发清洗一下，烘干好。”然后用电动理发推子给芳芳理起发来。
芳芳的头发并不长，只有不到五公分，可是却没经过任何梳理，只是自然生长，看不出头型来。不大工夫，经过理发师的打点，芳芳从镜子里看到的是一个清纯女生的形象。尽管头发并不长，但不论从哪个方向来看，那都是一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头型。
芳芳没想到，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改造，自己身上遗留的最后一点男性遗迹也不复存在了。当董妈妈问她是否满意时，她不得不点了一下自己的头。
当跟随妈妈走进女换衣室时，映在眼帘的是一个个或正在穿衣，或正在脱下衣服的女浴客，以至于她低下了头，机械地跟在母亲身后。
“芳芳，抬起头来，自然点，你现在就是一个最美的女孩”，妈妈鼓励着女儿。
当俩人脱下衣服，走进洗浴区域时，看到一片白花花的世界，芳芳的脸庞红的都快发紫了，她感到好像所有的浴客都将眼光扫向自己的身体，忙用毛巾挡住自己的隐**。
“怎么了芳芳。”妈妈看出女儿的窘迫，轻轻地问道。
“妈妈，她们好像都在看我。”芳芳还是低着头说道。
“你和她们都一样，有什么特别好看的，”妈妈笑道，“我的宝贝女儿，那是她们在欣赏你的好身材呢，自信点，俺的芳芳是最漂亮的。”
董亚楠领着女儿先到淋浴喷头下冲洗着肌体，然后小声地问着女儿，“芳芳，你的那个干净了吗。”
“妈妈，好像还有点，还好不太多了。”
看到女儿很自然地应答着，没有脸红，也没有其她尴尬的表情，董亚楠笑了。她很欣慰女儿又度过了一个生理关，她没想到芳芳对每月一次的经事已经能够坦然对待，而且很快就领会到要领，这个月根本就没告诉自己，只是从卫生间的废弃物里看到了女儿的端倪。
董妈妈指着大池塘对女儿说，“看来今天不能进去泡澡了。”
“池塘里干净吗？”芳芳自从成为女儿身后，就开始注意起个人生理卫生了。
“傻丫头，你以为这里是大众浴池吗，高档的就是高档的，池塘里的水都是循环加温的，保准比游泳池还卫生。”董妈妈笑着对女儿说道。
可能考虑到芳芳刚刚出院不久怕她身体不适应，董妈妈并没有领女儿进入桑拿房蒸一蒸，而是让她简单地淋浴后，就让她躺在搓澡床上，让搓澡工给女儿好好搓一下，自己则进入桑拿房去发点汗。
芳芳躺在搓澡床上，闭着眼睛不敢看搓澡工。
“小姐，您是第一次来这么”，连搓澡工都感到芳芳的不正常，“我的力量如果感觉到大请您吱一声”。
10多分钟后，搓澡工示意芳芳起来换成俯卧姿势后，照样机械地趴在床上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又过了10分钟，搓澡工示意芳芳搓好时，芳芳起身看到，床上的浴巾上留落着大量的肤屑。
妈妈走到女儿身旁，示意她到淋浴区冲洗一下，然后自己躺在搓澡床上。
不大工夫，芳芳就从头到脚冲洗了一遍。芳芳冲洗着自己的下体，突然觉得自己的倒三角形肤毛似乎长得比李雪的还要重。记的“方为”读书期间，一位同寝室学友有一番高论，说是男人体毛重的，往往那个活干得好。那么对于女人是不是也有这种情况呢？“方为”自从和李雪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后，“他”就越来越发现自己和李雪不知不觉之中对那种事变成了一种企盼，愈来愈离不开。俩人几天不见，见面后往往很快就会产生欲望的火花，李雪也从最初的拒绝、顺从、迎合变得开始暗示、甚至主动提出这方面的需求，如果说李雪这方面是旺盛的话，那么作为女性的自己，将来是不是更┈
看到母亲还没有搓完澡，芳芳就慢慢地从刚开始的窘迫中解脱出来，看了看四周，觉得女浴室也没有什么特别神秘的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打一进入女浴池，浮现在芳芳脑海里的一直是作为“方为”在男浴池看到的景象。严格说，这并不是芳芳第一次进入女浴室，作为“方为”曾在学龄前被王文兰妈妈领着去过女澡堂里洗过澡，芳芳的记忆里女澡堂里好像并没有男浴池里常见的池塘。在男浴池里，浴客进入淋浴喷头下，一般先会站立解决一下小解问题，可在女浴池里却没发现蹲着方便的浴客，难道她们也会站着撒尿？突然想起那次和李雪游泳的情形，原来女孩也真能站着撒尿。
“芳芳，你在想什么。”董亚楠搓完澡走到旁边的淋浴器下，看到女儿长时间冲洗着同一个位置，猜出女儿这时正在思考着什么。
“我想尿尿。”芳芳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怎么心里想着什么就随意地说出去了。
“尿尿，你进来时不是刚方便过了么？”董亚楠想了想，一定是女儿第一次进入女浴池，心情一定很紧张，人紧张的话尿液就多，别说，女儿说想尿尿，自己也觉得来了尿意。看到女儿眼神四处张望，一定是在找洗手间。
“芳芳，看着妈妈。”董亚楠将身体转向墙壁那一面，将两脚向外张了张，双腿稍微蜷了蜷，一边将淋浴器水注喷向自己的小腹下方，一边就解决了小解的问题。
芳芳红着脸，学着妈妈的动作，也别说，在淋浴状态下，女性的小解比男性方便雅观得多。作为男性时的方为，此种状态下必须用手扶着自己的小弟弟，否则的话尿液就会顺着大腿往下滴流。
妈妈还怕女儿后背上打不上沐浴露，特意抹了两下。
芳芳于是问道，“妈妈，我给你后背也抹点好么。”
妈妈笑着说道，“真是妈妈的好女儿，来吧。”
母女俩互相给对方冲洗着身体，不知为何，芳芳脑海里又想到当初“方为”和李雪互相拿淋浴器喷射对方的情景，可惜这样的动作不能跟自己的妈妈做。渐渐的，从早晨开始感觉沉闷的心情也渐渐地好转起来。
“好长时间没和我的女儿一起洗澡了，还是芳芳孝顺妈妈。”董妈妈欣慰地感觉到，这真是一个好女儿，看来上天还是眷顾自己的。看着洁白如玉的女儿玉体，董亚楠也浮想联翩。实际上，女儿当然是徐敏时期的女儿，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让妈妈陪她一起洗澡了。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自己的身体往往可以大胆地暴露在一些不熟悉的人面前，对自己的至亲往往却隐藏的很深。徐敏经常和自己的小姐妹一起出入各种洗浴中心，却轻易不在母亲面前展现自己的身体。好在现在的女儿还没有体会到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