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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叫洛延歌不成?”玉子衡轻轻叹了口气,似是喃喃,在画晚的吃惊下,他摇了摇头,眸子炯炯有神的盯着画晚,“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了。”
画晚抿唇轻笑,掠过了这个话题。
她没想玉子衡如此心境空明。
自己也不是不知道,洛延歌这个名字,不可能是真的。
只不过,她认识的,就只是洛延歌而已啊,所以,真名,无所谓了。
玉子衡说,他最近都住在晋阳,若是有事,可以及时找到他,他说着顿了顿,定睛看着画晚,“你拜托我的事情,我已经在做了。”
画晚点头,“那就拜托你了。”
玉子衡离开后,窗栏里竟然偷偷摸摸爬进来一个脑袋,是林若,他攀着窗户说:“来看你的人真多啊。”
画晚扬眉,“那是,我人缘好。”
林若爬了进来,面色怪怪,画晚挑着眉,“怎么了?”
“没事,我也是想来看看你。”林若说着,哈哈笑了两声,笑到后来发现有些干,然后画晚乌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一下子忘记笑了,干巴巴的抿住了唇,画晚收回视线,“坐吧,桌上有水果。”
“诶,今天倒是奇(提供下载…87book)怪,那个阴险毒辣自恃武功高强的洛某人怎么不在啊?”林若啃着苹果,对着画晚周边张望了一下,画晚淡淡的说:“我怎么不记得他对你做了什么阴险毒辣的事情。”
好像只是损了他几句功夫不到家吧?
“咛!总之那种阴险毒辣的家伙,我说出来你也不会知道的啦!唉唉!”林若连声叹气,忽然内室里飘进一个黑影,轻轻的飘到林若的身后,然后提起他的领子,反手打开了密道的门,一脚把他踹了进去,动作一气呵成,兼顾快狠准三大要诀。
画晚在密道的门快速合拢前,还听见林若的惨叫声,大约是什么,洛延歌你不是人啊,画晚快救救我……之类的。
画晚抬头瞅了眼去而复返的延歌,“你让他干什么去了?他那么痛恨你?”
延歌闲散的闭了闭眼睛,喝了口茶,“我让他去剑鼎阁偷一样东西,结果他还没进剑鼎阁,就差点被乱箭射死了。”
画晚满头黑线,大约这剑鼎阁也是江湖上的门派,画晚说:“你没事逗他干什么?”
延歌道:“是他说天下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让我随意指派的。”
也是个傻子,林若姑娘大概在延歌面前卖弄了,居然让延歌指派,不知道这家伙有多阴险吗?
画晚看林若姑娘大概这次吃了大苦头,差点被戳成大窟窿,怪不得提起延歌那么恨,换了她她也恨。不过林若姑娘纯属没事找事,自找苦吃,不值得同情。
第二百零三章 东宫难
“你知道那玉子衡的来历吗?”延歌忽然问。
画晚想了想,说:“他好像住在忘忧山。”
“你怎么知道的?”
看他那语气!画晚不耐烦,“我勾引他行不行啊?”
延歌看了她一眼,“就你那点姿色?”
“……”沉默三秒,“洛延歌你去死!!!”
延歌不惊不慌的继续端起茶,慢慢喝了口,“我说的是实话,你激动什么江画晚?论斗心,你比不过皇太后,司徒明慧,论聪明,你连萧阮浣都比不过。姿色……更不用说了,本来就这么一个档次的人……哇!”
某人抱脑袋,孩子举拳头,气得愤慨,“我怎么了我?我哪儿点不好,你还有资格说我?发育不良,这点身板,我看你就是个童子鸡……”
画晚一说完,彻底消音,脑海里阴云密布,只响彻着四个字:这回死了……
延歌露出阴森,让人害怕的微笑来,画晚觉得室内一下子变得十分诡异,好像阴云密布一般的恐怖,她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最后,在延歌的微笑里大叫起来,“就你能说我我不能说你了吗!什么道理啊!你还敢欺负我,没人性!没人性!”
这姑娘彻底口不择言了,延歌眯着眼睛看着她,“我很乐意让你知道,没人性是什么意思。”
画晚浑身鸡皮疙瘩,吞了口口水,延歌翻了翻眼皮,懒得搭理她,坐在床边,过了会儿,说:“你知道神仙吗?”
“我当然知道。”她有没有那么无知。
“那你知道忘忧山在这个世界就等同于神仙一般的存在吗?”
“你是指,虚无缥缈,好像不存在一样?”
延歌哼了声,没说话,画晚怔怔,“可是,玉子衡应该不会骗我啊。”
“玉子衡这个人来历不明,身份十分神秘,不过有一点。江画晚,你运气不错,他的确没存坏心加害你。”延歌说着,扭头看了她一眼。
画晚想,玉子衡的确有些虚无缥缈,起先认识他,是个宣王凌成渝一起,到后来,好像又毫不相关,很特殊的人……画晚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就给予了信任……
不过——延歌这家伙,什么来历不明身份神秘,说他自己最好不过了!
还说别人呢,画晚看了看他,道:“我拜托了他一件事,可玉子衡不能进宫,如果有什么进展,你私下帮我联系一下。”
“什么事?”
画晚轻声说了,此番,延歌静静地勾起嘴角,“他倒真肯帮你。”
画晚看着延歌,细碎阳光从琉璃瓦间照射进来,撒在延歌曲线近乎完美的五官上,镀上了一层耀眼的光芒,琥珀色的眼睛实在是有让人痴迷的功效。
这副景象当真是养眼的很,画晚点点头,回答道:“恩,我很早已经就与他说了。”
延歌也点点头,估计觉得不错,“这样也好,放心吧,我会跟他联络的。”
他的话音刚落,忽然水墨画移动起来,暗道的门反转开来,迅速窜出一个人影来,林若站在那里,指着他们,双眼含泪,“你们不是人,太坏了!居然关了我大半个时辰!”
画晚愣了愣,还未反应过来,林若已经跑了,往窗户跑走了。
画晚扭头问延歌,有些纳闷:“他怎么出来的?”
“大概是他师傅教过他怎么破解机关术吧,做小偷这些本领总免不了,不过,也真够笨的,居然花了那么久时间。”
画晚乐了,歪头:“其实我们对他挺好的,又让他实践了一回。”
延歌也笑,不浓不淡的一抹玩意。
画晚轻轻一拍掌,想起来一件事,咧嘴,笑了:“这下可糟了。”
“怎么了?”
画晚满脸幸灾乐祸,“林相在朝中择婿,要给林若挑相公啊!”
延歌挑了下眉毛,“那个变装癖?”
画晚摇摇头,满是认真,忍着肚子疼,“错,你太抬举他了。他哪儿是变装癖?分明是人妖,做了十几年女人了!”
不知道这家伙知道他的相公快来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画晚虽然很同情林若,可是,她还真的是忍不住笑了。
“林相若真的给他挑相公,估计这小子逃的比谁都快。”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林若一点没逃,还乖乖的接受了古代相亲。
几次三番下来,对方家中也有意来定亲,这回换画晚错愕了,这小子想什么呢?真想嫁男人不成?
她倒是真不明白了。
画晚这装病装了七日,总算装不下去了,再往下装,估计后宫所有人都会以为她病入膏肓了。画晚总算恢复了正常,起初几日,在宸阳宫外殿晃悠来晃悠去,愣是也不出门,说什么,久病初愈,怕吹了风,又复发了。
等到过来几日,到了去皇太后那喝茶的日子,画晚总算‘好全了’,出了宸阳宫就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做了回乖孙女。画晚闻到空气清香,十分神清气爽,眼眸也是亮晶晶,实际上,她休息了这么些日子,是挺开心的。
而那一头,皇太后其实也正刚刚转好,刚刚从被剪了头发的心里阴影中,脱离出来。比起她,画晚还是更显得有些气色,皇太后看上去有气无力的,画晚跟她胡扯了一个故事,喝完了茶,与皇太后道了别,就出来了。
谁想刚走没多久,就有一个小太监唤着公主公主,从后面追了上来,画晚听了脚步看他,小太监跑到她面前:“六公公请我来向公主求救!”那小太监手里塞了一个纸条,上头画着鹅毛笔,双双接过给画晚看,画晚看了,默默蹙眉。
“既然有事,为何不早些来?”
小太监说:“奴才开始去宸阳宫,宸阳宫里的宫女姐姐说,您去了慈宁宫,奴才又去了慈宁宫,可慈宁宫的人说,您已经走了,奴才这才找到您啊!”
“还不走!”
东宫的侧殿里,室内的气氛恐惧,为首坐着的太子妃一派当家主母的形色,言语激烈,谁也不敢多言。殿内跪着一个宫女,宫人们暗自瞧着,这个宫女,多半不会活命。
在高欢身边执事的小太监因听见前殿来去的宫女皆是行色匆匆,不由一问,却得知了被太子妃抓去的人,是陆玑娘娘宫里的宫女,面色一变,恐怕太子妃下狠手,生怕这女子有个什么万一,急急叫人去宸阳宫请了画晚来,高欢不在,恐怕这宫里适合说话,有权利说话的,也只有这位公主了。
画晚刚刚到未央殿,就看见这样一幕,外头太监一声声传报进来,“公主驾到!”
几个东宫的宫女正拉着一个天蓝宫装的宫女,那宫女被拉扯的衣衫皱乱,眼眸惶惶,那阵仗看似就要用刑,司徒撇头看见画晚来了,沉了口气,面色却不好看,“来人,搬把椅子让公主坐。”
司徒不知是不是在摆架子,连该行的礼都没有行,画晚盈盈走上去,心里想到,不行礼啊,好啊,那我给你行好了。看你要做到什么程度。
画晚一路走来,宫殿中宫人一一行礼请安,画晚走到司徒面前,笑容嫣然:“谁惹我们皇嫂子生气了?这可怎么是好?我皇兄一不在,就有人敢忤逆您?我瞧着不行,闷没规矩了些,”画晚点点殿内的宫人,亮声说道:“你们瞧瞧,一个个就要像我这样,给太子妃行礼!”
画晚的声音莺歌似地一个流转,说着,便弯腰欠身,当真给司徒行了一礼。
“你这是做什么?”司徒没想到她会那么做,眼里闪过失措,慌张的连忙扶起她来。两人目光相交,司徒的面色方才缓了缓,有些为难的道:“我也不是要生气,只是这事情做出来,我若不作出威望来,都当我是好欺负的,这东宫的当家是谁,都不认得了吗!你来评评道理!”
画晚拍了拍她的手,“谁敢忤逆你?你审吧,我在一边看着。”说着就坐到一边的凤舞双笙雕刻的红檀圆木椅上面,一旁准备的宫人赶紧端茶上来,侍女双双接了过来,呈给画晚,画晚慢慢喝了一口。
殿里,司徒沉了一口气,看着地上哭成一团的女子厉声道:“你还有什么好说。”
女孩子哭着说:“太子妃娘娘,真的不是小女……我什么也不知道,求你饶了我吧……”
司徒凤眸圆睁,刀似地划过去,“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的爬上了太子爷的床!如果不是太子爷今日一早去了南湘,还真让你得了逞不成!”
宫女大急,大力摆手起来:“不是的,不是的……是太子爷,真是太子爷……小女只是陆玑娘娘身边的小宫女,只是来给太子爷送个信物的!”
这话一出,殿内的所有宫人都面面相觑起来,暗想,这又与后妃引出关系了不可?而且是皇上妃子,与太子……众人都不敢往下想,却不知道这少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