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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青梅竹马
李若水的生活开始精彩起来了，自从李若水从离岛上回来后，便不再拼命地练功了。每天只是早晚练习刀法，领悟刀意，不去刻意地追求什么，就像吃饭穿衣一般，本该如此，何需自扰。李若水随意的心态似乎激发了内力地增长，好像鱼入水中，突然灵动起来，这是一种无法叙说的感觉，只是李若水知道自己似乎融入了生活，武功境界缓缓上涨，整个身心越发美妙起来，或许这便是道法自然地结果，生命在李若水眼中越发多彩起来。
李若水突然迷上了画画；只是李若水只画美女，李若水的美侍女琴语成了他的练习对象，李若水开始注意起丫头来，无论是丫头嬉戏，还是春睡，在李若水眼中都是那么地美妙，生命是如此勃发，犹如雨后春笋，或是破茧彩蝶，这是多么神奇啊。造化在这一刻是如此的惊人，令人惊喜万分，不由得想流泪，生命是如此的美好，令人不由得想沉醉不醒。李若水的神态越发灵动起来，让人感到十分舒服，这是长青诀日渐影响的结果，同时也是李若水开始感悟生命奥秘的结果。李若水觉得自己离明月刀法第二层………云破月来越来越近，那时一种什么样的境界啊。李若水现在的感觉就像是站在大地上观看彩霞，那是一种虽然遥远但可以达到的感觉，你会觉得生活是多么的美好啊，你每天都会神采奕奕，感受到万事万物的奇妙与美好。
李若水是爽了，可我们的美侍女可就惨了，最近少爷的目光怪怪的，虽然让人沉迷但总是注意你，我们的美侍女可受不了。
少爷是不是看上我了，琴语一阵脸红地暗想。
如果少爷让我侍寝，我该怎么办？反抗还是顺从，嗨，羞死人了，你这个不知羞的丫头。可我怎么还有一丝窃喜呢，唉，想不明白，还是让少爷解决吧，反正我只是少爷的侍女，少爷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谁让让少爷从小就那么聪明呢。我们的美侍女开始怀春了，虽然她自己并不明白。
我们的李若水李少还不知道有美事降到他头上，只是奇怪丫头这几天怎么了，总是动不动就脸红。难道是生病了，还是好朋友来了，还是提醒她一下，这春暖乍寒的季节别病了才好。李若水准备向我们的美侍女提个醒，多注意一下身体，别感冒了。
午后，三月的春日晒得人暖洋洋地，李若水坐在花园的凉亭中，品尝着产自离山的云雾茶，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涌上心头，这日子是多么惬意啊。
庭中，丫头正在扯着纸鸢，微微的细风好像婴儿的手一般*舒服。一身彩衣的丫头在草地上嬉戏，犹如穿花般的蝴蝶翩翩起舞，运动后红晕涌上脸颊，分外诱人。李若水不由得地多看了两眼，小妮子立刻扭捏起来，让人怜爱无比。
李若水咳嗽了一声，“那个，嗯，丫头。”李若水有点说不出口，这算什么事啊。
“少爷，你有什么事吗？”琴语不由一阵紧张，难道少爷要那样，琴语有点害怕，还有点期待。
“丫头，你最近还好？没什么事吧？”李若水硬着头皮问道。这算什么事，我还变成少女生理医生了，太别扭了。
“少爷，你到底要说什么？”琴语有点想不明白了，少爷到底要干什么？
“阿，丫头，你要是身体不舒服，这就天就好好休息，不要干什么活了。同时，注意不要沾凉水，别吃辣的。恩，我叫范婶给你做几样好吃的，补补身体。”李若水只好皱褶眉头一股脑地把自己的那点生理知识全倒出来了，心中暗暗长舒了一口气。我的妈呀，这比练功难多了，我还从没这么紧张过，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地。
“啊！”少爷不是要我侍寝啊，是我想错了，羞死人了，你这个不知羞得妮子，净想那事，可怎么见人了，琴语立马用双手捂住了脸，不敢看李若水。
嗯，这丫头怎么了，怎么这样一幅神态，难道我说错话了吗？没有啊，还是丫头脸皮薄，那也不用害羞成这样吧。
不对，这里面有蹊跷，李若水纳闷道。瞧这丫头，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对地地方。
远处，两只漂亮地蝴蝶在花丛中追逐打闹，欢愉无比。哦，春天来了，蝴蝶都恋爱了，我们的美侍女也怀春了。毕竟，哪个少女不怀春，要不大好的时光怎么渡过。
李若水嘿嘿地暗笑，小妮子春心动了，那我的生活不就幸福了。这要在前世，这样的好事那轮的着我，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呵呵，生活是多么的美好啊。要不要现在把小妮子吃掉，嗯，还是再等等，等到花儿完全开放了，再吃掉吧。美好的事物总是要等到最后再享用，这才是生活的真谛。
自从那次花园误会之后，小妮子便不敢直视李若水了，总是低头害羞，搞得李若水想笑又不敢笑，怕伤了丫头的自尊心，可又憋得难受。不过，偶尔逗弄下丫头也是挺有情趣的，日子就在这种小儿女间得打闹中流逝。
终于，一天午后，丫头在李若水故意逗趣下生气了，“少爷，想笑就笑吧，琴语就是喜欢少爷，打小就喜欢，再说，琴语是少爷的侍女，只要少爷喜欢，琴语早晚会是少爷的人，只求少爷到时候别不理琴语。”
丫头的一番话让李若水呆住了，没想到自己在丫头心中如此重要，这个有着水晶般心灵的女孩一下子闯进李若水的心扉，恐怕至此以后，李若水再也不能忘了这个女孩。
“丫头，你让我的心都碎了，难道你就是上天故意派下来折磨我的吗，可我怎么有一种心甘情愿一辈子让你折磨的感觉。丫头，这辈子你别想跑了，我会紧紧抓着你，直到你比我先闭上眼。”李若水心疼地将丫头抱入怀中，不想放手。
“少爷，琴语不会跑，更不想跑，只想看着少爷，看少爷练功，写字，画画，就这样看着少爷就行。少爷，你不知道，你不让琴语跟着，在你在岛上练功的时候，每夜琴语都想你想得心疼，睡不着觉。”琴语低声倾诉道。
“丫头，你想要了少爷的命吗。“李若水第一次感到被一个人爱着的幸福，这是一种痛到骨髓中的感觉，却又如鸦片一般让人越来越上瘾，但自己却又心甘情愿地不想戒掉，这是一种怎样的幸福啊。
“少爷的怀抱好温暖，琴语做梦都想这样被少爷抱着，抱着少爷的感觉真好。”
琴语的声音越来越小，李若水一看，这笨丫头居然睡着了，还抱得这么紧，生怕李若水消失了。唉，苦了这丫头，在离岛上练刀六年，本以为这丫头会忘了自己，可没想到这丫头情根早种，遭了这番相思苦，到今天才把心里话说出。
李若水抱着丫头，思绪乱飞，从今往后，自己的命便不再只属于一个人了。为了不让丫头伤心，自己必须更加强大，保护这份挚爱。
努力，从现在开始！
第五章 雪夜照狮子
李若水的幸福生活在初夏的时候又获得了另外的一项惊喜。
端午节前，李家一队跑西域的货队回来了。李若水一时好奇，想听听域外风光，如果有可能自己也许会去瞧瞧，瞧瞧那巍峨的雪山，奔腾的骏马，神奇的天湖以及热情的少数民族姑娘，住在露天的牧场，明月下，围着熊熊的篝火，跳起欢快的舞蹈，吃着地道的烤羊肉，就着醇香的马奶酒，席天幕地，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生活啊。当然，这也是李若水前世一直的愿望，但终因各种原因没有成行，李若水一直有一种小小的遗憾。现在有机会了，李若水当然不会放过，即使眼下不能成行，那也要先过过耳瘾。
货队的头长李崇世是一个将近四十岁的大汉，中等身材，久被风沙吹打的脸庞透出丰富的经历，一双褐色的眼珠散发着一种莫名的神采，一看就知道饱经世事。按辈份李若水还是李崇世的叔叔，可两家分支已远，关系早远，没什么来往了。
李若水就以买货的名义来逛逛，顺便满足下自己的小愿望。各种带着域外风情的货物李若水并不稀奇，毕竟李若水也是久经二十一世纪的广告眼球轰炸，什么稀奇事物没见过。可丫头就不一样了，丫头从小到大都是在离石山庄长大，没出去过，这些稀奇事物对丫头的吸引力可不是一点。李若水终于又体会到前世陪女朋友逛街的感觉了，练功都没这累，主要是心里累，这个摊瞧瞧，那个摊看看，可真没买多少东西。只是看着丫头兴趣盎然的样子，又不忍心破坏了丫头的兴致，只好强作笑颜，还得不时对丫头看中的货物发表看法，真累。看来，不管是现代妹妹还是古代的妹妹在这一点上没有区别；唉；幸福的烦恼啊。
好不容易等丫头感到有点累，赶紧带着丫头找了一家酒楼歇歇，喝口水，垫垫肚子，李若水还从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
吃了一顿大餐，喝了茶，精神头终于又恢复过来了。这让李若水对拥有众多娇妻美妾的韩柏韩大大佩服不已，光是陪老婆逛街这项活动，恐怕都不是一般人受的了，看来道心魔种大法在这方面肯定有加成。要不然，怎不见浪翻云、厉若海、烈震北、封寒这些高高手左拥右抱。
午饭过后，李若水带着丫头来到城外的马市，看看这些从西域带回的骏马。虽然这些马都不错，可也没让李若水心动，毕竟这些马在面对李若水的杀气时都怯怯的，不再烈性十足。李崇世看这里没有马让李若水满意，就对李若水说道，“马市还有一匹马，就是难以驯服，不知公子要不要看看。”
“哦，还有这样一匹马，那就带我去看看。”李若水随意道。
来到马厩外面，只见最里面的马棚中，一匹高大的骏马不时地咬着缰绳，踢打着棚壁，一双神俊的大眼冒着丝丝怒火。李若水立刻被这匹马吸引了，从那双眼睛里，李若水看到一种桀骜不驯，一种不甘受辱的神意，这是一匹什么样的马啊。
“公子，这匹马自从带回来后，便没人敢接近，不是撕咬就是踢撞，看来是卖不掉了。如果公子也不要的话，再停几天就只好把他杀了。”李崇世有点惋惜地说道。
“好了，就是这匹了。小三，你去结账。”李若水对身旁的小厮说道。
李若水靠近这匹马，伸手抚摸马背，眼睛柔和地看着这匹马，一瞬间，李若水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匹马。刚刚出生，围在妈妈身边，欢快地跑跳着，不时地想一个人跑远，便被妈妈咬着尾巴拽回来。那是童时对草原之外的幻想。
渐渐的，自己慢慢长大，可以自由走动，对外面的世界更向往了。可这时，不幸降临了，草原上的苍狼来了，他们肆意攻击各种动物。河那边的黄羊群便被咬死了小半，不远处的野牛群也未免不幸，也被吃掉许多。马群慌乱了，在首领的带领下开始逃命，但还是有一部分临难，那时候悲伤笼罩着大家，每天都在逃命。马群被三面包围，首领将幼驹母马围起，老弱被抛弃，一路死亡不断，直到有一天，首领由于伤势而死亡，整个马群就要崩溃了，到处弥漫着死亡的气息。狼群还是出现了，命运似乎已被决定，到处都是该死的狼，场地上留满了尸体，大部分是同伴的，小部分是苍狼的。绝望，那一刻死亡是如此接近，就在这时，一声长嘶响彻整个沙场。顿时，所有的马和狼都停下来了，有一匹马中之王诞生了，只有经历过鲜血和杀戮的强者才能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