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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跟你同桌的男士,都是我特别筛选,全是没有女朋友的单身汉。”
“我不要别的男人,我只要他,我对他一见钟增。”小曼心意已决。
宋云儿还想要好言相劝,这时门外传来结婚进行曲。“下次我们再好好谈。”
没什么好谈的!小曼脸上露出如此的表情。宋云儿起身想要拍拍她,而她正要走出休息室,两人相撞,一声撕裂声响起——
只见新娘礼服从腰部裂到大腿,小曼赶紧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一旁的伴娘睐了她一眼。“糟糕,要不要换穿别的礼服?”
“只有这件是白纱,其他都是札服……”宋云儿不知所措地嚅嗫。
“总不能穿这样出去,而且你的内裤都被看见了。”小曼好心提醒她。
伴娘急中生智。“饭店里应该会有针线,我去跟他们借借看。”
“我去通知叶峰,婚礼一点再开始。”小曼也自告奋勇要帮忙。
“小曼,你还是四位子上坐,由伴娘去说就行了。”
伴娘一走出休息室,小曼立刻厉声质间宋云儿。’‘你干么那么怕我!”
“我有预感,这场婚礼会是场灾难。”宋云儿指着一直在跳灾的左眼皮。
“哼!不理你了!”小曼气得拳头睡均,墙上凹陷出五个指关节印子。
“小曼,你别生气……”宋云儿的左眼皮越跳越快。
“我已经生气了!”小曼用力把门掼上,门板硬声倒地。
“救命啊!”宋云儿正好过去追她,却被门板压在地上,发出惨叫声。
小曼连忙把门扶起来,两颗鼓着满满的英气。“你要不要紧?”
“我没事。”宋云儿脸上的妆原本就很淡,这下子整张脸变得又红又肿。
“这个门怎么办?”小曼不敢看她像极了猪头的脸。
“你放心,叶峰会帮你赔钱给饭店。”宋云儿的眼前仿佛有一堆萤火虫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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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跟任何人说,这些都是我捅出来的楼子。”小曼担心传到宋辰弼耳里。
宋云儿摇晃着身子坐到椅子上,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顿时觉得好想哭哦!这就是她交友不慎的下场。“只要你立刻消失在我眼前,我就不出去。”
“新娘子的脸怎么又红又肿?”坐在小曼右手边的男士发出惊叫。
坐在小曼左手边的男士接着说:“大概是天生如此。”
“新郎那么帅……”坐在小曼对面的男士感叹道。
这句话引起同桌的男士们共鸣,脸上不约而同写着——一朵鲜鲜草插在猪粪上。
小曼当然不敢承认新娘子本来不是猪头脸,都是她害的。她保持着淑女的坐姿,甜美的微笑,秀气的细嚼慢咽;她相信,在座的男士中一定有人认识宋辰弼,这么完美的演技若是传到他耳里,搞不好他会马上移情别恋……
正当她幻想到高潮时,左手边的男士说:“新娘礼服怎么怪怪的?”
一时情急,小曼诬陷地说;“是新娘笨手笨脚,穿的时候不小心扯破的。”
“有此可能,我听说新娘是个怪胎。”对面的男士呼应她的说辞。
“而且,听说新娘是新郎的老师,要胁他谈师生恋,不然就不给毕业证书。”
“我听到的不是这样,听说新娘和新郎是先上车,后补票。”
想不到宋云儿居然安排一群笨蛋和长舌公民她同坐!?小曼越想越生气,露出力大无穷的本性,桌子一拍,砰地一声,右手边男士面前的杯子被震翻,柳橙汁投向他的西装。“我的亚曼尼西装……”
“不是我的错,是你自己杯子没放好。”小曼才不赔干洗。
“小姐,如果你不拍桌,杯子不会自己倒下来。”男士很不服气。
“叶妈妈在叫我,恕我失陪了。”小曼灵机一动,赶紧在脚底抹层厚油。
“你别想逃!”男土飞快地伸手捉住她肩膀,却不知自己大难临头了。
“你竟敢非礼我!”小曼反手来住他的手,使出过肩摔。
男士被摔得四脚前天,大声哀嚎,“妈呀!”
“你妈在那。”小曼自认幽默地回应。
“发生什么事了“来辰弼被吵闹声吸引过来。
“他非礼我!”小曼抢着说,并以冷眼扫射在座的男士们。
宋辰弼以询问的眼神看着被吓得供若寒蝉的男士们。“有这种事?”
一个男士猛吞了一口口水,鼓起道德勇气说:“他不是故意的。”
“先生,这里不欢迎你,诉你离开。”宋辰弼押着倒榻的男士走出去。
在座的男士们,仿佛坐在针毡上,有的借口尿道,有的借口要去敬酒,有的借口家里着火……大家都像得到传染病似地纷纷离席,而且一去不复返,最后只剩下小曼一个人,四周其他桌的客人不时以眼角余光仿瞄她。
小曼才不在乎别人不友善的目光,而且一桌的好菜全部属于她的,何乐而不为?
一想到她家平日的莱色,真的是只有青菜而已,倒不是她参她娘吃素,而是他们钱赚得太少;来租漫画小说的多半是学生,学生假日来租书,租书店的铁门却是关的,所以有时候开店一整天,只有苍蝇和蚊子来光顾。
不过,她现在没有胃口,因为她看到来辰弼在五百桌客人之中穿梭不停,连一口饭都没吃。心爱的男人在饿肚子,爱是要同甘共苦,她怎么可以一个人大快朵顿!?
“你——需不需要我帮忙?”小曼来到宋辰弼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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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如何称呼?”他态度非常客气。
“我叫余小曼,是新娘最好的朋友。”其实是损友。
宋辰弼简单地说:“我是新郎的表哥,宋辰弼。”
“我可以叫你宋哥哥吗?”小曼的脸皮厚到连辐射都穿不。
“叫我宋先生就行了。”来辰弼藏在长抽里的手臂泛起鸡皮疙瘩。
“宋先生,谢谢你刚才帮我解围。”小曼亮出昨晚在镜前练习一百遍的甜笑。
小曼心想,这个害羞的男人,配她这种大方的女人,截长补短,这就叫天作之合;就像她爹温柔,她娘鸭霸,他们婚姻幸福,所以她跟他也会有幸福美满的婚姻,呵呵呵……
她的甜笑在不知不觉中,随着她不良的心态,变成好笑。
宋辰弼实在不想拆穿她的谎言,因为刚才那个倒据的男士,和另两名跟她同桌并提前离席的男士他都认识,他们三人的说法一模一样,都要他小心这个力大无穷的恐怖女。
坦白说,他并不讨厌她,所以他选择顺着她的话说:“哪里的话,那个败类,没资格喝喜酒。”
“谢谢,请你帮我拿两瓶香槟给一桌。”
“不客气。”小曼喜不自胜。
明明是她自告奋勇,但她却一厢情愿地认为,在这萍水相逢的一刻,他对她不单有救命之恩,还愿意把他的工作分给她做,这就表示他已经当她是朋友;有了朋友这层关系,正表示他们可以进一步发展成情侣……
虽然现在是秋天,可是她明显的感觉到,春天的脚步正一步步向她扑来。
从宋辰弼手中接过香摈,小曼有意无意地碰触到他修长的手指,心中一片乐陶陶,拿着香板的手像荡秋千似地摆动;她的身体虽然转了过去,脚也随着他手指的方向而去,但脸却依依不舍地往后顾盼好几眼……
不巧用正要自己来拿香摈的中年男士相蹭,手上的香摈又刚好落到半空中,眼嘟一声,原本就比较薄的香按瓶子,遇上力大无穷的她,自然碎成千万片……
宋辰弼赶了过来,担心地捉住她的手检查。“你有没有割到手?”
“没……”小曼满脸通红,幸福的感觉充满四肢百骸。
“妈呀!我毁容了!”中年男士哇哇大叫,脸颊上插着一块玻璃碎片。
“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来。”宋辰弼松开手,拿出手机拨号。
中年男士气呼呼地说:“小姐,你要负责医药费。”
一想到要永存括出来,小器的小曼立刻发火;但在宋辰弼的面前,她必须要有淑女风范,于是她若无其事地说:“我的后背又没长眼睛,是你自己要靠过来的。”
“你……你……”中年男士气得牙齿发抖,舌头打结。
“我很可爱对不对?”答他接着说,说给宋辰弼听的。
“我要告你伤害。”中年男士决定上法院向她索取医药费和民事赔偿。
“不过是一点小伤害了,用不着小题大作。”小曼的手从他眼前飞快掠过。
中年男士还以为她要出他锅贴,吓得连退两步。“你干什么?”
“好心帮你拔玻璃碎片。”小曼将手上的玻璃碎片一弹。
一个在远处的小姐突然起身大叫。“是谁朝我的头上乱丢垃圾?”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中年男士吓都吓死了,只好自认倒据地摸摸鼻子走人。
“你的力气真大!”宋辰弼以目光衡量她的弹指神功,至少有三百公尺。
“人家是女孩子,你这么说会伤了我的心。”小曼故作楚楚可怜状。
但宋辰弼已经看出她是瘟神的化身。“我看,余小姐”
“叫我小曼。”小曼立刻纠正他,眼睛还妩媚地一勾。
“小曼你还是回座位去喝喜酒,我自己去送香流就行了。”
小曼像只小绵羊,顺从地点了点头,以为他是心疼她,怕她辛苦,所以才会不需要她的帮忙;但看在宋辰弼的眼中,她却是只披着羊皮的大野狼,如果他不离她远一点,他很可能会被她吃掉……
灾难接二连三地发生,连外面都开始打雷刮风下大雨。
对没带雨伞的小曼来说,这是天公替她制造的绝佳大好机会。
终于,宋辰弼是最后一个步出宴客厅,见了她,脸色如见了鬼般苍白。
小曼拦住他的去路,开门见山地说:“宋先生,我没有带雨伞。”
“很抱歉,我也没带雨伞。”宋辰弼爱莫能助地耸了耸肩。
小曼强迫中奖地说:“你应该有开车,你一定很乐意载我一程。”
“对不起,我还有事,我要赶时间。”宋辰弼立刻婉拒。
“你总不会希望我淋雨生病吧!?”小曼又装可怜。
宋辰弼不为所动地说:“门外有排班的计程车,你可以搭计程车回去。”
“我身上只有公车票。”小曼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把皮包打开来给他看。
其实,她这么做还有另一层意思;皮包里所有的物品都放得井然有序——口红、小梳子和镜子放在透明袋里,手绢把在整齐,还带了记事本,原子笔插在上面,显示她是个爱干净的好女孩。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是在暗示他放马过来追她。
“这是一千块……”宋辰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从皮夹里取出钞票。
“不行,我姐说拿人的会手短。”小曼把双手背在身后,拒不接受。
“你当是我借你的。”宋辰弼只想快点甩脱她,她比烫手山芋还麻烦。
小曼却以为他是真的有急事,所以不方便送她回家,但他用借钱这招,为的就是要留下两续交往的线索;她从皮包里取出记事本和原子笔,像个记者在采访总统般笑脸相迎。“把你的电话用住址给我。”
“你拿给宋云儿,请她还给我就行了。”宋辰弼眉头皱了起来。
“她要去蜜月旅行,我不想欠钱欠太久,我娘说欠钱不还的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