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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忍不住喊:“小燕子,你在做什么!”
小燕子一个分心,绣球就拨歪了,竟飘向乞讨少年,少年愕然间,被球击个正着。
小燕子忙问了少年的名字,高叫着:“新郎是齐志高!新郎是齐志高!”
杜老爷带着家丁们赶到,一见绣球竟被一个衣衫褴楼的乞儿抱着,大惊失色,立刻反悔,“这次不算,要再抛一次!”
小燕子本来对少年就有好感,此刻当然帮少年说话,倒是齐志高见人家嫌弃他,并无死缠烂打,就把绣球还给了杜老爷,声称不敢高攀。
小燕子当然不依,怒斥杜老爷看不起人,说话不算数,简直“犯了欺君大罪”。
这话一出,乾隆只得出面了,说了一通暗含深意的话,还题了“天作之合”的字,盖了小印。福伦配合着给了两锭金子。
夜晚,客栈房间。
乾隆感叹道:“小燕子这爱惹事儿的性子,真是改不了了!不过,也算是成就了一段姻缘吧!”
乔果没好气地说,“这我可不赞同。”
“嗯?”乾隆挑眉,令妃还是头一回生小燕子的气呢。
乔果清澈宛然的墨色眸子里盛满了晶亮的怒意,“你只管去问小燕子,如果她是杜小姐,她愿不愿意嫁给齐志高?”
他心目中的仙女姐姐啊!瞧瞧齐志高那个样子。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什么的,最讨厌了!
乾隆一想,小燕子确实是对不住那杜小姐,不懂得将心比心,闹了人家场子,下了杜家脸面不说,这绣球会到乞丐手上,也有小燕子一份功劳。
但是面上却宽慰令妃道,“朕知道你为杜小姐抱不平,那齐志高虽然落魄了些,但好歹是个秀才,又有几分读书人的骨气,应该是个良配。信朕一次,可好?”
乔果乖巧地点了点头,妃色樱唇上扬出优雅的弧度,颊边浅浅的梨涡乍现,“嗯。我信你。”
乾隆忍不住在令仙子脸上偷了个香,才伸出骨节分明的小指,揶揄道,“还拉钩么?”
乔果摇摇头,“腊梅说,皇上一言九鼎,绝对不会骗人。”
乾隆不由气结,什么时候他的信誉值沦落到要靠一个宫女来证明了?可惜了一个名正言顺亲近令妃的法子啊,其实拉钩还满不错的。
乔果躺下了,用被子蒙住脸,被子里传来了曼柔而娇嗔的糯音:“老爷,下次不许偷亲我!你长胡子了,扎人。”
胡子什么的,最讨厌了!
14
14、第十四章 永琪被抓包 。。。
马车里,乔果看着车窗外郁郁葱葱的山林,和天空中渐渐弥漫的乌云,“好像要下雨了,老爷。嗯,我还是觉得好拗口哦,要不叫大叔成不?”
正欣赏着令仙子柔美侧脸的某人,扑通一下从凳子上摔了下来,腊梅吓一跳,赶紧和令妃一左一右去扶。
乾隆脸黑了,语气变得阴沉而危险,“大叔?”
在古代,大叔是对豪门仆役以及阉宦的敬称或是尊称跟父亲同辈而年纪较小的男子,不管是哪个含义,都足以让乾隆火冒三丈。
与其同时,车外雷声大作,大雨倾盆而下。
乔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你不喜欢?那算了。”又执起洁净的丝帕替乾隆擦拭着方才一跌脸上惹上的灰尘。
脸上传来丝柔和带点温热的触感,和令仙子略带关心的清澈墨眸一对上,乾隆只得压抑着心底的怒气,沉声道:“以后不许提大叔!”
乔果把手帕收回,委屈地扁扁嘴,坐到了马车的另一边,“不说就不说,那么凶做什么?”
乾隆看着她如被抛弃的小动物一般可怜兮兮的样子,满含委屈的无邪眼神,不由得心软了,将人一把拉入怀中,“好了,好了,我不生气了。你别那样盯着我,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纤细如玉的素指用力地戳对方的胸膛,红唇仍然撅着一个惹人心怜的弧度,娇声侬语,“就是你欺负我。”
乾隆正被这一戳和这一句语意暧昧的话弄得心神荡漾之际,正想就坡下驴地“欺负”一下令仙子。
这时马车陷入了泥沼,车身跟着晃了一下,两人贴得更近了,乾隆脸上笑意更甚,头缓缓低下去。
外面大雨磅礴,骏马拼命拖车,车子却动弹不得,众人围着马车无可奈何。
里边春意正浓,乍寒还暖,空气都跟着缠绵起来,腊梅眼观鼻鼻观心低头盯着马车的底板。
门帘被尔康一把掀开了,乾隆刚放开被吻得花容娇艳、手足无力的令仙子,就对上尔康张大了鼻孔的尴尬的脸。
尔康在乾隆不满的瞪视下,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连话都说不圆了,“老爷……雨……让我们把车子推出来……恐怕你们要下车……”
“知道了,拉上帘子,滚出去!”
乾隆给令仙子整理了下微乱的鬓发,腊梅贴心地拿出两把伞,一把递给乾隆,另一把给令妃打着,这才慢悠悠地下车了。
雨点稀哩哗啦的下着,乾隆放眼一看,四周没有躲雨的地方。紫蔽和小燕子,几乎立刻淋湿了,就问福伦:“还有伞吗?”
福伦歉然道,“这真是一个大疏忽,就带了两把伞!”纪晓岚一把,福伦一把。
腊梅忙说,“车上还有两把伞,奴婢这就去拿。”
乔果让腊梅撑着伞去马车那边,乾隆赶紧撑伞过来将令仙子纳入羽翼之下,两人相互依偎着,煞是亲密。
乾隆略带赞赏地看了一眼取过伞来递给小燕子和紫薇的腊梅,“腊梅这丫头挺细心的。”
乔果得意地笑着,背后仿若翘起了小尾巴,“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人!”
小燕子的眼光在推车的永琪和腊梅的雨伞之间来回转了一圈,想起永琪那天说的表明心迹的话,最后说:“我没有关系,我去帮他们推车!”然后奔去永琪那边了。
大家奋力推车,“一二三!起来!”
车子没动,小燕子反而摔了个大马趴,一爬起来成了泥人儿,倒把乾隆和令妃吓一跳。
雷电交加,马儿受惊,不肯出力了。一个雷响,马儿就昂头狂嘶不已。
乔果偏头,“要不要在马的鼻子前面钓根胡萝卜啊?”
阿凡提就是这么做的,虽然那是头毛驴。
乾隆不由失笑,乔果可以感受到背后低低的闷笑,抬起绣花鞋就踩了背后人一脚。
乾隆偷偷把脚往后移了移,声音里是难忍的笑意,“你带了胡萝卜么?”
乔果有些沮丧地摇了摇头,他本来是要带几口胡萝卜给五阿哥的,被冬雪死死地拦住了,神色似乎有点悲愤。腊梅又说要轻装出行,就作罢了。
紫薇瞧这阵仗,奔到马儿身旁,对傅恒笑着说:“这马儿不肯出力,让我来开导开导它!”就对着马耳朵,不知道说些什么,说完一匹,又去跟另一匹咬耳朵!
车子竟然真的动了。傅恒和太医都惊奇的看着紫蔽。
乔果也是惊喜地拍拍手,“紫薇你好厉害!你会马语么?”
紫薇只矜持一笑,不语。
乔果不知道紫薇是谦虚,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那么是你在它耳边说话弄得它很痒,它只好跑开了?”
紫薇的笑容僵在脸上,乾隆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惹来乔果不满地呢喃:“笑归笑,伞不要乱动啦!”
淋湿什么的,最讨厌了!
……
这天晚上,小燕子发烧了,把紫薇和永琪急得不行。
幸而有太医随行,立刻诊治,“只是受了凉,没有大碍,大家不必担心!还好从家里带了御寒的药,我这就拿到厨房去煎,马上服下,发了汗,退了烧,就没事了!”
“我看,你干脆叫厨房里熬一大锅姜汤,让每个人都喝一碗,免得再有人受凉!”乾隆叮嘱完太医,又是心疼又是责备地看着小燕子,“叫你打伞你不听!非要去帮忙推车!这下生病了吧?”
小燕子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呻吟道,“老爷,丫头的头好疼,这训话之类的就留到明天吧!”
永琪也帮着说,“老爷,小燕子有我和紫薇照顾就好,天色不早了,你先歇下吧。”
乾隆一想,今儿令妃和自己合撑一把伞,雨又那么大,怕是也淋了些,先回房去看看吧。
轻轻推开房门,就听到里间传来水声,隔着雅致的屏风,上面搭着衣物,能看到若隐若现的两个人影,一坐,一站。乾隆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夫人,水温如何?”腊梅往木桶里又加了一瓢热水。
“刚好。”乔果脸上带着惬意的笑容,淋雨后洗个热水澡,真是'炫'舒'书'服'网'啊!
光这一段简短的对话,和着令妃那慵懒的语音,若有若无的水声,就让乾隆不由得火气上涨了,他似乎能想象到那煽情的水珠在凝脂般的玉臂上滑下,滴入水中,泛起一圈涟漪,袅袅的热气之中,是自己好久没碰过的曼妙身姿。
受不住了,扶墙出门。还是去看看小燕子吧。
“永琪,你在做什么?!”看到房间里的一幕,乾隆刚刚的绮丽遐思吓得全无,震怒道。
永琪慌忙从小燕子身上起来,“我……小燕子好像在说什么,声音太小,我听不清,才凑近了的。”
天啊,皇阿玛怎么会突然过来!他只是看着小燕子的睡颜,情不自禁了而已。谁想还没偷到香,就被皇阿玛抓了个正着。
乾隆狐疑地看了一眼自己最出色的儿子,怎么凑上去的不是耳朵,而是嘴巴?
他要是迟来一步,永琪打算对小燕子做什么?
如此一想,声音变得更加冷厉,“永琪,小燕子可是你的亲妹妹!你可不要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永琪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音有些颤抖,却故作坚决,“儿臣……绝无此意!”
可是小燕子不是他妹妹啊!紫薇才是!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他?!
紫薇端了药碗进来,就看到房中气氛紧张,五阿哥跪在地上,皇上脸色如霜。
紫薇忙将药碗放在桌上,也跟着跪了下来,“老爷,小燕子还发着烧,如果她有什么地方惹您生气了,请让紫薇代为受过吧!”(你误会了,这次真的不是小燕子闯的祸。)
乾隆的拳握得紧紧的,为了小燕子的清誉着想,这件事不能泄露出去。
“紫薇,你好好照顾小燕子。”乾隆深吸口气,接着道:“永琪,夜深了,你也回房睡吧!”
永琪面色灰白地退出去了。
乾隆看了眼小燕子清秀中带着英气的脸庞,叹了口气,也离开了房间,该为永琪娶个福晋了。
……
腊梅正在哄着令妃喝姜汤。
乔果坐在床上,没穿鞋袜的白皙纤细的脚不耐烦地上下晃动,“不要啦!我不喜欢姜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