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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你怎么在这?上回你不见了,大柳小柳急得都要报官了。”
小燕子赶紧低头用衣袖抹了抹泪,然后说,“孙婆婆,我……先不说我的事了,您怎么在这儿啊?”
“半年前我那儿子大牛回来找老婆子了,”孙婆婆笑了,脸上的褶子都舒开了一些,指着对门那扇破旧的柴门,“这是老婆子的新家呢。”边说边掏了钥匙开门,“得,甭在门外说了,进屋来吧。”
小燕子犹豫了下,跟着走了进去。
“阿秀,阿秀,来客人啦!”一边唤着媳妇儿,等到挺着大肚子的媳妇儿出了里屋,便热情地跟她介绍了小燕子的身份。
阿秀眯着眼看了眼小燕子,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到厨房去倒了杯水过来。
小燕子倒是膈应了一下,刚刚才被采莲合着那个不知哪来的高手欺负了,现在又见到孕妇实在是没有什么大的好感。在小燕子的心中,见死不救那也是恶人的表现之一。
好在阿秀很快就去了里屋继续剪窗花,她和好久没见的孙婆婆开始热络地聊了起来。
原来孙婆婆参军的儿子大牛并没有死,当年西征大军失败了,他儿子受了重伤被人救了,养了许久的伤,又从遥远的边关小镇一路给人砍柴赚盘缠回来找老母亲的。这一折腾就是六七年,回京后家中又人去楼空,又花了好几年,才打听到了娘亲的下落。
说起来大牛这样的算的上是逃兵了,孙婆婆怕小燕子看不起儿子,只稍稍提了一下,就开始问小燕子的近况。
小燕子正犹豫着要不要说,肚子就咕噜叫了一声。
孙婆婆立刻就笑了,到厨房里去热了两个大个儿的窝窝头,“燕子,趁热吃。晚上大牛回来,老婆子再给你下面条。”
小燕子手里捧着窝窝头,一时间五感交杂,眼泪就掉了下来。
把孙婆婆吓了一大跳,“怎么了?不合胃口吗?”
“没,我想您做的面条了。”小燕子赶紧吃了起来,玉米面下得挺厚,还是很有嚼劲的。
听到这话,孙婆婆笑眯了眼,想着晚上要把只下在媳妇儿碗里的鸡蛋匀出一半给小燕子。
“孙婆婆,柳青柳红呢?”
“大柳小柳听说也搬了家,搬到哪儿就不知了,不过隔一两个月也会来看看老婆子的。大牛在城里头做事,要不我让大牛帮你找找也行。”
小燕子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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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过去了。
小燕子的胃早就被皇宫里的大厨养刁了,吃了五天的窝窝头和面条,一看到窝窝就觉得肚子里直冒酸水。
孙婆婆看出来了,小燕子一餐吃得比一餐少,可是也没办法啊,家里就两只老母鸡,一天也就下三四个蛋,媳妇儿要产娃,她的营养不能少,剩下的鸡蛋本来都要攒起来,一周去一趟菜市场卖掉的。而且后两天小燕子连鸡蛋面都不怎么爱吃了。
不过当初是柳青柳红和小燕子收留了自己这个孤寡老人,孙婆婆念着这份恩情,打定了主意晚上要把一只老母鸡宰了做菜做汤,一方面给媳妇儿儿子补补身子,另一方面给小燕子解解馋,这丫头做梦都喊着要吃肉呢!
孙婆婆家就两间房,大牛和大牛的媳妇儿一间,小燕子就歇在孙婆婆的房里。
这几天小燕子总觉得不得劲儿,其实这日子也没多苦,以前在大杂院里有时候还落不着吃,大家围着一锅干菜煮的稀粥喝呢。
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小燕子前两天还要帮着孙婆婆挑挑水之类的,但是孙婆婆看到她身上有被打的红印子,哪舍得让她干活儿,把跌打损伤膏给她抹了让她在屋里头歇着。
小燕子也就不帮忙了,要她打打架卖卖艺还成,要她干家务活她还真没那个细胞。(参见还珠二母夜叉篇,小燕子连生火都不会……)
成天坐在屋里,人不免有些胡思乱想。一下子想都是永琪的错,把自己害成这样,一下子又想,永琪为什么还不追来,难道他真的爱上那个侧福晋了吗?想完了永琪又想紫薇金锁,她们在淑芳斋还好吗?皇阿玛发现自己出宫了吗?想到最后就唉声叹气的,也许不该那么冲动地跑出皇宫的。
等身上一点都不疼了,小燕子决定要出去走走。
孙婆婆一边磨着刀一边想,这丫头以前就是个活泼的主,让她出去散散心也好,回来给她个惊喜。
大街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阳光也明媚得恰到好处,小燕子一下子就开心起来了,摸着怀里典当首饰得到的二十两纹银,这边看看,那边瞅瞅。
想着自己也没带细软包裹出来,这几天都是穿阿秀的衣服,麻的材质挺不'炫'舒'书'服'网'的,又进了家成衣店,买了三套棉布衣服,一件水红色,一件大红色,一件粉色,砍砍价才花了一两银子不到。
逛着逛着日头有些淡了,眼见着要天黑了,想了想孙婆婆家里的窝窝头和面条,小燕子蔫了,再摸摸怀里的银子,转身进了一家酒楼,不如吃了晚饭再回去好了。
吃了两个月的素,小燕子终于开荤了,那叫一个乐啊,进去就一拍桌子,“小二,你们这有什么好吃的通通上上来!”
等小燕子腆着肚皮从酒楼里出来,都月上中天了。
这天大牛家饭桌上的气氛有点不大对,大牛工作了一天,回到家里吃饭还要等人,感觉不好;阿秀心疼家里的老母鸡,眼见着桌上的鸡汤一点点凉了,脸色不好;孙婆婆见天色都这么晚了,小燕子还没回来,又想着小燕子前几天身上还带着伤,担心得不得了。
等到大家看见小燕子拎着两包东西回来,拍拍肚子说自己已经吃过了晚饭的时候,大家的心情都不好了。
而小燕子是个粗神经没什么自觉的,自认为打过招呼了,径自进了孙婆婆的房间,大包小包都解了开来,小包里装着红头绳、木簪子和一些便宜又好看的首饰,开始收拾。
等孙婆婆吃了饭收拾了碗筷熄了柴火进屋里头来,就把其中一支木簪子给了孙婆婆做礼物,直把老人家弄得哭笑不得。
之后的十来天小燕子都是这么过的,在外边玩儿,在外边吃,回屋里就睡。
自那天晚饭后,阿秀对小燕子就有些不冷不热了,看着小燕子身上的新衣裳、新首饰,眼神里更是多了些鄙视,显然是认为小燕子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了。
大牛倒是个憨人,有什么不开心过两天就忘了,小燕子对他娘有恩,他对小燕子就心存感激,也很努力地帮小燕子打听柳青柳红的消息。
孙婆婆以为小燕子又去街上卖艺赚钱了,还是一心一意地对小燕子好。
可巧的是有一天小燕子吃到了大牛打工的酒楼去了,刚在后院劈完了柴,酒楼到点了生意忙得要死,他也就出来帮忙跑跑堂,看到小燕子那一副大吃大喝的款爷样,大牛的一双牛眼都瞪圆了,乍一看比小燕子的眼睛还大。
老实人也是会郁闷的,小燕子这么有钱,又一天到晚游手好闲,不会自己去找柳青柳红啊?回家后感觉憋得慌,把这事同媳妇儿和老娘一说,这下麻烦大了。
阿秀的不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倒也不直说赶人,只说再过一个月她就要临盆了,家里房间不够住了。孙婆婆一脸为难,但是坚持小燕子是她的恩人,她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
大牛瞅瞅噘着嘴的媳妇儿,又看看闷不吭声的老娘,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举起牌子说我中立我中立,最后自己刮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让你多嘴让你多嘴!
最后阿秀是怎么说的,孙婆婆不知道,因为她出门卖窗花去了,反正下午回来就看见小燕子收拾好了包裹,开开心心地走了。
后来打听到小燕子住在了城西的云龙客栈,孙婆婆叹了一口气,也就不再管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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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宫。
乾隆期待了好久,终于盼来了令妃病愈的这一刻,这些天常常琢磨着“甜蜜的惩罚”,心里总是有一把不灭的小火苗跳啊跳的,烧得慌,又不愿意找别人。
哦,这只是某人被压了之后的一种反征服的欲。望,并不是说他突然有了传说中为爱守节的贞操念头,总而言之,不把令妃这样那样一翻,他暂时对别的妃子没什么兴趣。
而看到令妃的那一刹那,小火苗跟打了鸡血似的蹭蹭蹭地往上蹿,热火熊熊燃起,从心底直蔓延到全身上下,某个应该激动的部位更是一马当先地起立了。
乔果没发现某人眼中的灼灼光华,见大叔在自己身边坐下,就把头倚在他肩上,微微嘟起的唇就像在撒娇,“我梦到了妈妈、姐姐还有你。”
乾隆心里一动,顺势把人抱到怀里,手在她背上柔柔地拍着,“梦到朕怎么了?”
“梦到你使坏,不给我喝水,我差点渴死了。”乔果伏在他的肩头,作势咬了一口,明黄色的龙袍现出一圈浅浅的牙印。
乾隆只觉得肩头一痒,顿时自己也有些“渴”了,搂着令妃盈盈一握的腰,手渐渐向下抚摸。
乔果脸红红的,瞪了他一眼继续说,“还梦到我带你回家,妈妈拿着擀面棍打你,你哭了。”
“……”乾隆嘴角一抽,直觉下面的话更不妙,低下头就吻住了那张想念已久的粉唇。
乔果被吻得有些失神,把“姐姐拿着皮鞭抽你,你飞了起来,撞到了天花板,晕过去了”的后话忘到脑后了。
乾隆撩开令仙子的旗袍一角,三两下将亵裤解了下来,抚摸揉捏着那细嫩光滑的腿,在敏感的部位来回摩挲。
乔果觉得有点冷,回抱着大叔温暖的身体,腿无意识地乱蹬。
乾隆灵巧的舌已经沿着嘴唇、脖颈、锁骨一路往下,察觉到她的微颤,便把她压在了柔软的锦被上,同时舌尖进攻到了那温软柔嫩的胸前,右手还不忘勾落了床幔。
乔果深深地吸着气,他的鼻子还没有完全好,呼吸不是很顺,唇瓣偶尔溢出几声比平常更为糯软诱人的呻。吟。
等到乾隆把她的腿抬到肩上,乔果觉得难受极了,不由用力挣了一下。
乾隆注意到令仙子鼻子不通气的状况,“不如换个姿势?”如果可以,他想试一下骑。乘啊,应该会很深入很……爽!
乔果手里抓着大叔的头发,这样会让他比较有安全感,稍微思考了一会,自己把腿盘在大叔的腰上,然后吻了吻手中黑色的发。
除了上次病中的失控,这是乔果第一次在情。事中表现出主动和热情。乾隆心头一阵乱跳,突然觉得什么样的惩罚都比不上眼前这人无意间带着青涩和纯真的诱惑。
脑海里各种各样的姿势和道具都远去了,一瞬间,他眼中只有这一张脸,不是甜美可爱,不是温柔如水,就是这样一张轻轻吻着自己发的美丽的脸,比世间万物都值得珍惜,因为,对方也在珍惜着自己。
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