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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怡愣住,有这样的逻辑吗?救了我,我就是你的人?要是有两个人救了我,那我算谁的人?把我一劈两半?
见张君义那样毫无表情地望着自己,子怡一时有些心怯,低声道:“你救了我,我很感激,若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只是,我是人,不是物品,我只属于自己。”
张君义冷哼一声,道:“你预备怎么报答我?”
“我……”子怡吭了半天,道:“庄主若是有需要子怡做的,子怡只要做得到,必全力以赴。”
“这样啊,你做的到,以身相许罢!”
“什么?”子怡瞪大了眼睛,没有听得太清楚。
“以身相许!不明白吗?要你嫁给我!”张君义坐到子怡床边,望着子怡的眼睛。
子怡不自觉往后靠了靠,慌道:“不、不行。”
张君义嘴角掠过一丝嘲讽,道:“由不得你!我会尽快挑一个吉利的日子,你先好好养伤吧!”
看着张君义起身离去,子怡愣在了那里,一时还没有完全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一向觉得他很讨厌自己,怎么忽然要自己嫁给他?
张君义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道:“忘了告诉你,你不是嫁给我一个人,是我和君生。先警告你一声,这事我暂时不告诉君生,不过若是再让我看到你让君生伤心,我就立刻把你卖到妓院去。”
132 究竟谁的错
子怡默默坐在床上,看看自己扭伤的脚和腿上包扎好的伤口,心里一片茫然。是我错了吗?我错在哪里?
我错在不该到这个时空来吗?我不想来的,那由得了我吗?我错在不该和影哥哥去上阳吗?我本不想去的,可是如果不去又会在哪里?我错在不该离开姊妹山吗?我不想离开的,可……也许早在大夏的时候,我就该死在那里。可是凭什么我就该死?凭什么我又要和自己的骨肉分离?我又没有害过人,相反,我凭着自己的医术,还救过好多人。为什么我就落到今天这样不堪的境地?
这世上,谁会真正对我好?寒玉?寒冰?欧阳康?欧阳睿?子怡忍住眼里的泪,想起了玉志辰。原来,只有爹对我最好,可是,爹也走了,不要我了……
“姐姐。”君生风一般冲了进来,“哥哥说你受伤了?”
君生冲到床边,看看子怡的腿,又看看子怡道:“姐姐,很痛吗?姐姐不要哭啊,君生要能替姐姐痛就好了。”
君生手足无措地站在子怡面前,满眼的担心和关切。
子怡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来,拉过君生的手道:“君生,你坐这里,让姐姐靠一靠,姐姐好想找一个人靠一下,姐姐觉着好累啊!”
靠在君生的身上,子怡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掉,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谁的错?
君生手忙脚乱地替子怡擦着眼泪,看到子怡的泪不停地掉,他也跟着落泪,居然比子怡哭得还凶。
子怡腿上的伤很快好了起来,扭伤的脚虽然好的慢些,可平日屋里走走也没什么大碍了。想到张君义说过的话,子怡心里一阵阵恐慌。很不甘心总被别人掌控自己的命运,可是子怡却根本无计可施。
每日里无事的时候,子怡总爱坐在飞云亭里,向东望去,侧峰后那看不见的一座小山上,埋着自己的爹爹,我真的有机会带爹爹回家吗?
回首望向南边,下山的路就在那里,可自己却没办法走的过去。子怡望着望着,不由地就陷入了思绪之中,眼里一片空茫。
君生坐在子怡的身边,望着子怡的神情默默不语。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子怡再不会像以前那样不理他,可是子怡的话明显变得少了,不像刚到这里时那样陪自己玩耍,给自己讲故事了。尤其是,这些日子以来,君生发现子怡再也没有笑过。
君生顺着子怡的目光望过去,那是下山的路,姐姐终究是想要离开的啊。君生悄悄转过身子,抹去了眼角的泪。
夜已很深了,子怡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总是想着过去一点一滴的事情。忽然听到门上传来轻轻的敲击声,子怡忙坐了起来。
“姐姐,姐姐,开开门。”
是君生的声音。子怡忙披上外衣,点了灯去开门。
君生一进门,立即吹熄了蜡烛道:“姐姐不要点灯。”
“怎么了君生?有什么事情吗?”子怡有些疑惑。这半夜三更的,君生这样小心翼翼地,要做什么?
“姐姐,我拿到了庄主令牌,姐姐收拾东西,我这就送姐姐下山。”君生摊开手,手心上果然有一块令牌。
“君生,你从你哥哥那里偷来的?”子怡问道。以张君义的小心谨慎,应该不容易到手的。
君生摇头道:“哥哥那里不好偷,我是从翔哥那里偷来的。姐姐,这会儿月亮很亮,你快收拾吧。”
子怡不再犹豫,拿起随身用的药包,随手带了一件换洗衣物,匆匆和君生往断崖处走去。
“谁?”黑暗里有人问道。
“是我。”君生忙道。
“哦,君生呀,这么晚来做什么?”暗处走出来两人,正是庄里放哨的人。
君生道:“我要和姐姐下山去办点事情,这是庄主令牌。”
“这么晚去?”那人不解地问道。
君生道:“事情紧急,所以要现在走。”
那两人似乎有些不信,仔细看了看令牌,确实是庄主令牌,随即上前慢慢放下吊桥,开始在吊桥上搭长梯子。
子怡有些紧张地望着君生,看君生的额头上汗津津的,比自己还紧张,不禁暗暗叹了口气。君生长这么大,估计还没有自己单独做过什么事情吧!他这样帮着自己,可他心里,不知有多难受。君生,君生,姐姐欠你的。
君生好像听到了什么,忽然紧张地向身后望了望,看四处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松了口气对搭梯子的人道:“不用搭木板了,我们可以过得去。”随即一手揽了子怡的腰,往对面飞掠而去。
子怡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一闪,君生的身形一顿,停了下来。看见眼前那白森森的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光,子怡顿觉全身一阵发冷,他……
张君义看君生一眼,又冷冷看向子怡,道:“是你让他去偷阿翔的令牌?”
“我……”子怡虽没说过要君生偷龙翔的令牌,可确实是和君生说过偷令牌的事情的。张君义清楚自己的弟弟,不是有人教唆,断不会去偷东西,是以一上来就质问子怡。 子怡不由自主想往后退一步,可她被君生揽着腰,实际上脚不沾地。这一急,低头一看,脚下黑漆漆一片,悬崖深不见底,而君生只是两脚踩在梯子的两根横杆上。子怡这一吓,顿时全身发软,不由地伸手抱住君生。
“哥哥,不关姐姐的事情,是我自己做的。”君生感觉到子怡的颤抖,搂紧了子怡。
张君义哼了一声,已一伸手将子怡拎了过来,道:“要么回去,要么现在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君生急道:“哥哥,不要……”
子怡早已脸色发白,抖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远处夜色中一青衣少年轻轻叹口气,缓缓离去。
133 拿我当什么
张君义一手提着子怡,快步往回走去。子怡只有脚尖勉强能挨着地,几乎是被张君义提溜回屋的。
将子怡扔回屋子,张君义默不作声地点了蜡烛。子怡又惊又怕,看着一路沉默的张君义,忽然想起了那一日欧阳康将逃跑的自己捉回去的情景,不由一个寒颤,紧靠在屋角,心里扑通通直跳。君生看到子怡的表情,紧紧抓着子怡的手,也担心地望着张君义。
张君义转过身,一句话不说,只是盯着君生看,屋里越发的安静起来。君生被张君义盯了半天,终究是抵不过哥哥凌厉的目光,低了头,默默地离开了。哥哥对自己一向宠爱,现在自己背着他偷了庄主令牌,还要把知道庄里密道的子怡送出庄外,可想而知哥哥有多生气。子怡不知道张君义要做什么,越发紧张起来。
他不会……不会也把我打个半死吧!子怡有些担心地想着。
看到君生离开,张君义从身上拿出一条拇指粗细的链子,朝子怡走了过来。
“你,你做什么?”子怡的声音都抖着。
张君义也不说话,一手提了子怡扔到里屋的床上,将链子一头缠在子怡的脖子上,一头锁在床头上。
“你,你……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子怡带着哭腔喊道。
张君义冷冷回道:“婚礼在下个月2号,时间也不长,你就一直呆在这里吧!”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子怡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身上的链子,这是拿自己当什么?这是拴……
“张君义--你不是人!”子怡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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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姑娘,你吃一点吧,这粥我加了糖,很甜的。”被张君义派来照顾子怡的兰姨已经劝了子怡一个时辰,子怡不理不睬,硬是不吃一口饭。
兰姨摇摇头,这都两天了,不吃一口饭,不喝一口水,这可怎么好?
君生站在门口,看到兰姨叹着气出来,不由地脸色越加苍白起来。姐姐恨哥哥,连带着也恨起自己来。自己劝她吃饭,她不但不吃,通常连碗都是要打翻了的。好歹这个兰姨进去,她不打翻饭碗,可是这依旧不吃饭怎么得了?
君生默默地回到屋里,看到正在看书的张君义,也不说话,只悄悄地坐在那里,睁着大眼睛,眼泪一滴滴顺着白皙的脸颊往下掉。张君义回头看他一眼,淡淡道:“哭什么,她不饿,不吃饭有什么奇http://www。345wx。com怪?饿了,自然就吃了。”
君生低声道:“姐姐连水也不喝呢。”
张君义低低叹气一声,而后道:“她不渴,不喝就不喝吧。”
第三日的时候,子怡就已经起不了床了,君生看着子怡面无血色的脸,苍白的唇也开始干裂蜕皮,自己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直挂下来。可是任君生怎么劝,怎么哭,子怡始终面朝里一动不动睡着,即不说话,更别提吃饭喝水了。
桌上摆着好几碗不同味道的粥,放着茶水、糖水、白水。君生坐在床前不停地哭,张君义进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情景。
看到哥哥来了,君生止住了哭,默默起来站在一边。
张君义拿了一杯水,又端了一碗粥示意君生拿着,坐到了床边。
“起来喝点水吧。”张君义轻轻道。
子怡背对着张君义他们,一动不动,好像睡去一般。
张君义显然没有多少耐性,只说了这一句话,见子怡不吭声,立马一把掀了子怡身上的薄被,右手抓着子怡的腰就将子怡翻了过来,左手将薄被塞到子怡的腰背后,让子怡半卧着。
子怡瞪大眼睛,望了张君义一眼,直气得说不出话来,便侧过头去,再不看第二眼。
张君义也不生气,拿过君生手上的水杯,对着喝了一口,便俯身向子怡嘴里度过来。子怡惊觉他的意图,连忙挣扎,张君义已一手紧捏着子怡的下巴,强迫子怡张开嘴来,胳膊死死压着子怡的胸部,硬是让子怡动弹不得。子怡想咬张君义几口居然都做不到。
不一会儿,一杯水居然全部都喂了下去,居然没有洒出来多少。
看着目瞪口呆的子怡,张君义淡淡道:“现在你是自己喝粥还是我喂你?”
子怡咬牙切齿道:“你,你无耻!”
张君义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接着道:“估计你现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