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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回就自己回,麦晓东看看离寝室也就几步路了?有啥怕的!在心底笑笑阎东来的小气,看着他的背影,大喊了声:“诶……东哥啊,你等一下!”
东哥?阎东来那小心肝儿颤了颤。喊自己“东哥”的人那么多,怎么就都没现在这声好听?或许女的并不是那么一无是处的,毕竟这声音比老爷们儿的好听……心情好了,他果然停下,只是转身地时候,却故意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问:“麦晓东,有什么事儿一道说了,别在那唧唧歪歪的。”
麦晓东甜笑着,看着阎东来的眼睛说:“我是跟你正式道谢的!今天非 常(炫…书…网)非 常(炫…书…网)感谢……风流倜傥,潇洒义气的东哥的帮助!下次有空了,我请你吃饭额!”
麦晓东说完之后,又是抿着嘴笑。都说人约黄昏后,是因为这个时刻,看对方的脸最漂亮,现在虽然不是黄昏,但昏黄地路灯恰恰扫在麦晓东的脸上,颇有些黄昏的效果:甜软柔化的五官,轻媚柔和的眼角,形状修好的半张侧脸……叠加在一起,竟然是一副流年静好的图景,阎东来看着麦晓东的眼睛里出现了星星……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惊艳”,但无奈这少年荷尔蒙不太发达,愣是没有意识到他经历过一次心动。
“东哥?”麦晓东想想既然都能叫马天帅那小孩儿哥……现在叫谁哥都没有心理阴影了。看阎东来忽然间发愣发得厉害,就叫了一声。
阎东来猛然回过神儿,竟然有点儿不敢直视麦晓东。越是不敢直视,他却越是僵着脖子往麦晓东那儿看,看了一看,觉得这臭丫头脸上不是也没开花吗?清了清嗓子说:“怎么了?鬼叫什么?”
“额……那个……”麦晓东嘿嘿笑了两声,“除了要谢谢你外,还有一件事儿要做!”
“啥事儿?说吧!”阎东来再皱皱眉头。瞧瞧,女生永远都是这么麻烦,你说连句话都说不清楚,还指望她干啥?
|“额……是这样的……”麦晓东对对手指,望天,再对着阎东来甜笑:“东哥,你能不能稍微走近点儿!”
“|走那么近干嘛?我耳朵好使地很,你就是蚊子叫,我也听得到!”阎东来嘴上虽然这样说,但脚上却相当听麦晓东的话,不自觉地就往前走了好几步。
干嘛走这么近?我怕远了,砸偏了啊!麦晓东心里头笑得很猥亵阴险,但是脸上却一片纯真,活像朵刚出水的白莲,指正着阎东来走到哪儿停下,然后张嘴就说:“东哥,你也是混江湖的,所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所谓有德报德、有怨报怨,一码归一码……这规矩你可懂?”
“你电视剧看多了?什么江湖不江湖的?哪里有江湖?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阎东来发现女生不但麻烦,还智商有问题,迷迷糊糊地,笨得很。
“额,东哥,相信我吧,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比如你,我之间也是江湖……”麦晓东继续发挥神棍精神,扰乱阎东来的精神和神经。
“你到底在说什么?”阎东来发誓他真不知道麦晓东那个臭丫头在说什么!就算这3岁一个代沟儿,这沟儿未免也太深了点儿吧?
“额,你总会明白的!”麦晓东漏给他一个神秘莫测地笑,然后,低头,脱掉自己左脚上的鞋,奋力一扔,砸向阎东来。
“碰……”宾果!真准,麦晓东看看阎东来那嘴巴上的一个鞋印儿,哈哈大笑:“东哥,拿了你的给你还回去!厕所门口那米田共是你送我鞋的,现在我连鞋带黄金屎还给你了!你赚了!嘿嘿……”说完之后,豪放地笑了一声,闪进门洞里。
看吧,麦晓东这孩子就是这么记仇!孔夫子的“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虽被后世曲解,但即使曲解也是个真理啊!女人果真是难养的……甭管多大的女人都一样。
阎东来愣愣地看着麦晓东扔鞋,大叫,大笑,然后兔子跑……等兔子跑了N多米了,才忽然间想起来,这哪里是兔子?这分明是只狐狸,还是只记仇的狐狸。
他抹抹嘴角,放在鼻子上闻闻,隐隐约约地闻到了一股屎臭味儿,这口气是如何能忍得?毕竟粪都被人扔脸上了,这脸自然也就没了,所以也就不讲脸面了:阎东来一怒之下,提脚,奋力奔跑,方向是麦晓东消失的……额!女生楼!
阎东来本来是拿了冲刺100米的速度去追麦晓东的,他料想着不过十步,就能将那臭丫头棂回来,但是没有想到,还没等他讲麦晓东跟玲回来,刚虎着脸跑进女生宿舍楼门口儿,就被宿管阿姨提溜着了衣领。
宿管阿姨54岁,名叫吴菊花,来往同学尊称一声菊花阿姨,简称花姨。花姨年轻的时候就眼花,年老的时候依然眼花,花眼厉害了,就算是带上老花镜,看东西也总是迷糊迷糊地犯花!就是因为花眼的原因,她守着女生宿舍楼10年,愣是没有抓到过一个不法学生。花姨依此为憾,怕到了退休也没抓到一个不安分学生,愧对了这碗饭钱,终于在最后一年任职期间,发愤图强:检查来往学生的时候,恨不得在眼睛上按对显微镜……就是这样的精神,验证了皇天不负有心人。
花姨在最后一年的今天,居然抓住了一个妄图进入女生宿舍楼的男生……男生入女生宿舍楼啊!这是多大的罪行啊!居然让自己抓住了?花姨看了看阎东来,仔细看了看,甚至伸手在阎东来的胸前摸了摸……平的!终于,放心……这罪名铁定是坐实了的。那褶子脸上开出了朵朵菊花。
阎东来被花姨骚扰,虽然不满地很,但心里头的憋闷不好意思发不出来,你总不能朝着一个老女人吼:“别摸我!”这样一来,舍脸的还是自己。于是只忿恨地看着花姨从头到尾摸完,然后愤恨地瞪了瞪她。
花姨这回看得分明阎东来瞪她了,二话不说拿着支锅铲子,狠狠敲到阎东来的头上,嚷着:“臭小子,学什么不好,学人家进女生宿舍……砰砰……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进来到底是祸害谁未遂的?砰砰……”
阎东来被花姨地锅铲敲得极疼,看着麦晓东那臭小孩儿早消失没影儿了,而这会儿回宿舍的女生都像看猴子一样看着他……终于,忍受不得,在花姨那锅铲儿又往他头上招呼那一瞬间,他一闪,就窜出了女生宿舍。
跑出了十几米远,见那可怕地老女人并没有追上来,于是松了口气。低头一看,那黄金屎的鞋子还在自己手上拿着,嫌恶地扔在地上踩了几脚,不回头地大踏步走了几步……转身,却又将那鞋子捡了起来。他想,总有一天他也会像她说得那样:拿了她的东西终究会再还给她……鞋子,黄金屎,或许还有别的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额,这章怎么样?能不能撒个花啊?、、、、我承认我无聊了。冒泡儿撒个花吧。。。额也。。
正文 第 38 章
次日,一早有两节英语,麦晓东本来害怕阎东来因为昨天儿的事儿,心火没下,恼怒自己,早早的准备了几袋子零食,想着来讨好他。却不想这厮依旧没有露面儿,那零食白白便宜了许衡一那个吃货。
麦晓东瞧瞧旁边儿空荡荡的桌子,心头有点儿不安,这厮果真是准备当四朝元老了?她仔细想想这几次接触,这小孩儿还是顶不错的,昨天晚上又帮了大忙。就想着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但她也不是小龙女,眼睛里自然没有泉眼,也就不具备喷水的功能……既然这样,咱干脆就涌唾沫吧——抽个空挡,用那舌生金莲的功力,好好劝道劝道他,让他好好学习了,他爹他娘也是少费许多心力的。
只是,还没等麦晓东自己找空挡。她跟阎东来却是又遇上了。要说这校园说大不大,但说小也却是也不小的,如此巧合地遇见,只能说是……孽缘啊。
说起这孽缘,还是跟那兴趣班儿有关。下午的时候,麦晓东听说国标班新生要考核了,就陪同着同样报了这个班儿的许衡一,徐飞一起去了。到了国标舞那场地的时候,却又看到了麦乐乐,跟麦乐乐说了几句话,就看见老师来了。教国标舞的老师看着年龄也不过25岁上下,长相倒不是顶好看,但那身材气质却是除了好,没旁话说的。
老师见面简单做了一下自我介绍,说她姓双木林之后,就切入正题,只说因为场地限制今年只收40名学生。麦晓东匆匆一看,来这报道的学生至少也有六七十个,也就是说二三十个人一见面这会被pass掉?!顿时紧张,不会悲催地正好有自个儿吧?
接着林老师宣布了考核的办法:她放个音乐,简单示范一小段舞曲。大家跟着学习,学个半个小时后,验收。
林老师这一演示,麦晓东顿时疑惑。这教地是一种16步舞步,倒也不难,只是舞步有两套,男步和女步……林老师的意思莫非是要跳双人?这要怎么考核?
半个小时后,音乐一停,就听林老师揭秘。原来这次考核人员去留并不由她决定,只将这决策权交给往届里学习地不错的师兄、师姐。说完之后,林老师让新报名的学生站队排开,分成四组,女生由着两个师兄带着跳,男生由着两位师姐带着跳……
师兄、师姐?何方神圣?麦晓东尚在疑惑,就见左边儿的偏门儿说说笑笑过来4个学生,前面2位是女生,面貌尚未看清,却觉得身姿气质美好地很,麦晓东心里一叹:这学跳舞的气质果真是不一样!后面两个男生,粗粗一估略,个字至少一米七,只是左边儿那位明显清瘦,面色也白皙,颇有些古代文人的风流气质,右边那位却健硕地多,因为麦晓东是背着他站的,看不清他的面貌,心里直念叨着:转过来,转过来……待,右边儿的男生真的转过来了,麦晓东心肝一跳儿,忍不住抽出一声冷喝:啊……
“怎么了?东东?”麦乐乐扭头问麦晓东。
“没事儿……”麦晓东拍拍小胸脯,却正好瞄到三朝元老扭过头来,给她一个意味深长地笑……阴毒地很。
啊啊啊……这是来报仇的?不会故意将自己刷掉吧?麦晓东心里祈祷,只盼着不要自己分到阎东来他手里,哪知道天不由人,由命!麦晓东恰恰就分到了阎东来考核那一组,她一心想拖延着,只站到了队伍的最末,看看阎东来什么做派!
麦晓东间或听到她们这一组的学生对着阎东来发花痴,只听她们声声念着:好帅啊,这个男生长得真不错!有几个胆大的女生在跟着阎东来跳舞的时候还对着阎东来羞羞涩涩地抛媚眼,麦晓东只赞叹:好艳福!只是,奈何神女有情,襄王无意:阎东来是一贯地冷着脸,跟谁搭舞都没个好脸儿,那样子老像是旁人欠了他多少多少银子。
臭小孩儿!麦晓东在一旁又是发笑,又是紧张。他的脸儿现在就是死火山,她就怕那火气聚集地久了,等到她这儿,正好喷发!小紧张地等着前面的女生一个个跳完,然后“王子”向她伸出了尊贵的手。她微笑着接受邀约……正在思考女步的一连贯动作,谁知那厮一脚迈下却不是男步……这是让自己跳男步?可前面的十几个学生跳得全是女步啊?麦晓东心里本来就在念叨自己同手同脚地毛病,这会儿阎东来又临时换牌,一套舞步跳下来,凄惨到什么地步,可以想象。
麦晓东的脸色很不好,可阎东来